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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霸九天--大宋女主(下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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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料性的东西自己打零分吧不用劳动场馆了,非精品呢反正场馆会去精的,所以俺放心索要了。还有,不要一章章地补分,免得把评冲掉了。
  长评高分制度,本来就是为了鼓励多发长评,现在如果变成弄得作者不敢要评,岂非适得其反。所以,俺还说实话实说,俺在晋江贴文就是要交流,因为晋江流量最大所以俺在这里贴一份,这是俺在这里贴文的唯一原因。至于其他人所追求的分高为为出版为扬名对俺来说没必要,所以,不要刷分。

  写字

  九月,大行皇帝园陵建成,两宫召文武大臣至会庆殿。
  刘太后一早就起来了,侍女如心服侍着她梳妆,穿上重重的,戴上九龙花钗冠,对镜一看,微微点头。
  刘太后起身,走出寝殿,见小皇帝已经在外殿等候,见了她出来,忙行礼道:“母后!”
  刘太后拉起了他的手细看,却见眼底有淡淡青痕,问道:“昨夜睡得不好吗?”
  小皇帝有些紧张:“没、没有……”
  服侍小皇帝的内侍阎文应有些紧张,若是换了杨太妃,此刻便会责问内侍不曾好好照顾好皇帝,然后或责或罚。
  但刘太后面前却不是这样,在她面前,小皇帝必是要自己回答的,绝不允许内侍们帮着混过去的。
  刘太后从不在小皇帝面前责罚过什么人,然而在她的面前说假话却是十分的困难,她只消眼睛一扫,像阎文应等素日在杨太妃面前话儿说得极溜的人,也觉得开口困难,不说真话实在难受。
  小皇帝犹豫片刻,在刘太后含笑的目光下,终于困难地道:“母后,儿臣昨日练书法,写得兴致上来,所以睡得晚了。”
  刘太后一怔,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原以为小皇帝贪玩,却原来如此,便点了点头道:“练书法,那是好事啊!前些时候我看你的练飞白书,虽然是停滞不前,却有一股跃跃欲试的劲儿,想是昨晚写着写着,忽然间灵智顿开,一气贯通之下写得畅快淋漓,因此便是他们劝你去休息也不愿意,直写得兴尽了才罢手,是不是?”
  小皇帝大喜,这话正是他昨晚的情形,只觉得说到心底去了,兴奋地道:“正是,大娘娘如何知道的?”他是刘太后的儿子,却从小由杨太妃抚养,算得有两个母亲,公开场合便称母后母妃,私底下却是叫刘太后为大娘娘,杨太妃为小娘娘。
  刘太后笑道:“我也曾经历过这种时候,那还是在……”她抿了抿嘴,那还是在什么时候,那年先帝当时还是韩王,她初入韩王府,先帝亲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读书写字。她到了十五岁才开始习字,自然写得拙劣之极,连她自己都学得失了耐心,倒是先帝教她的耐心还足些。到后来有一天忽然间上了兴致,兴奋地十几天写个不停,废寝忘食。
  想到这儿,笑容越发温和起来,再看着小皇帝,如今也有十二岁了,长得越发像先帝,心头一软,不由地将本来十分的严厉打消了七分。细想了想,缓缓地道:“写字是好事,可是今日朝会,才是最要紧的事。你若是休息得不好,呆会儿困倦起来打个呵欠的,岂不是叫臣下们笑话。”
  小皇帝也一凌,站直了身板道:“儿臣绝不敢犯困!”
  刘太后也站了起来笑道:“睡不好自然犯困,你又不是铁打的,一次不犯困,保不得次次不犯困。你是官家,别人劝不住你,你得自己有分寸。都这么大了,难道还跟小时候似的要你小娘娘派人看着你睡觉吗?”
  小皇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下头去。
  小皇帝从小被杨太妃溺爱太过,偶有些贪玩贪吃的小儿习性,便是杨太妃问起来,也只是撒个娇儿便混过去了,只不过罚得跟随的人罢了,结果于小皇帝来说不痛不痒,依旧没什么长进。到了刘太后跟前,只是含笑看着小皇帝让他自己把事情原末说出来。小皇帝虽然小,但是对错还是知道的,能在杨太妃面前混赖过去便算了,当着刘太后炯炯的目光,自己要把错事说出口来,不免越说越心虚,虽然刘太后不责不骂,却比骂了责了还难当。一件事说出口之后,下次再遇上同样的事,一回想便心虚起来不敢再犯了。
  刘太后看着小皇帝的神情,知道教育效果已经达到,便不再说,拉起他的手道:“走吧,今日是大朝会,你留神多看多学,只放在心里,知道吗?”
  小皇帝乖乖点了点头,随着刘太后上朝而去。
  今日朝会在会庆殿,议的本不是政务,而是大行皇帝安陵之事。因此上得朝来坐定之后,宰相王曾便把早已经备好的大行皇帝奉安之物,如珠襦、玉匣、遂、含以及大行皇帝生平服御玩好之具等流水般地呈上,供两宫亲览。
  只是有一桩事为难,便是玉清昭应宫所供奉着三卷天书,以及无数祥瑞,乃大行皇帝生前最信奉最喜欢的东西,辅臣们商议不下,不知道如何处理为好,还请两宫示下。
  “不知如何处理?”刘太后诧异道:“你们议了什么以至于定不下来?”
  王曾看了枢密使钱惟演一眼,钱惟演上前道:“大家的意思,一动不如一静,天书供奉在玉清昭应宫都这么多年了,好端端地也不必变动。”
  山陵使冯拯原为枢密使,当日丁谓任山陵使时兼着宰相,却不料刘太后任了他为山陵使,却把枢密使之位给了钱惟演,虽然名义上略升点,实则明升暗降,去了权力。且如今山陵已经完工,这山陵使一职也到了终点,尚不知道回来之后能任何职。眼见钱惟演开口,便起了针对之心,便道:“这话不能这么说,大行皇帝最敬上天,天书是上天赐与大行皇帝,依臣看,如今大行皇帝安陵,理应辟一宫殿,将天书专门珍藏,不可再示之于外。”
  刘太后看了下面一眼,见了众臣的神色,也知道大部份如钱惟演所说的一般,一动不如一静。天书本是大行皇帝敬奉之物,谁也不敢拿这件事沾边,稍不留神,便容易被扣上一个“不敬先帝”的罪名。因此宁可增了,不敢减了。
  王曾却是决意先拿天书这件事开刀,大行皇帝晚年信奉天书祥瑞,浪费帑银无数,众臣纵然都不以为然,却也是随大流居多。天书的事一天不解决,天书之后所带来的一系列弊端便不能解决。
  再说,他此番能为宰相,扳倒前宰相丁谓的手段,并不是很堂堂正正。这种手法从前也有人用过,如王钦若扳倒寇准,丁谓扳倒王钦若时,都是用了些手段。唯其王曾认为自己并非王钦若丁谓一流的人,因此心里头更是耿耿于怀,非要做出一番政绩来,方能将这件事给自己心里、给素日交好的同僚有个交待。

  名臣

  自丁谓被流放后,这期间宰相王曾向刘太后上了一封奏章,请求让当初被丁谓流放到雷州的寇准回京。奏折上到禁中,刘太后传下旨来,升寇准为衡州司马。
  王曾颇有些不安,原以为流放了丁谓,刘太后必会起用寇准这样的老臣来镇住朝廷,谁知道寇准虽然免罪提升,却并未召他回京。心里着实有些拿不定主意。这日,便在府中荷花池旁,相请钱惟演来品茗赏花,实则打听虚实。
  山陵完工之后,冯拯便升为昭文馆大学士,虽然名义上略升点,实则明升暗降,不过用了个虚衔让他养老罢了。枢密使仍是钱惟演,掌握军机。
  天威难测,刘太后的心思,能知道一二的,或则只有钱惟演了。王曾本想设宴请钱惟演过来饮酒,钱惟演却带话过来说:“酒宴免了,知道王相这里有上好的龙凤团茶,可否请他喝得一杯。”
  于是,王曾与钱惟演此刻就在荷花池边的水榭里,品茶赏花。
  茶也品了,花也赏了,诗也评了,到得最后,王曾闲闲地把话题带到了这件事上:“刘太后实行新政,朝中颇需要有威望的老臣坐镇,老夫曾上过一封奏折,请求让寇莱公回京,可是折子上去后,却不见回复。老夫想要请教钱大人,这道折子是否上错了。”
  钱惟演也听得近来朝中,颇有人谈及让寇准回京之事,王曾身为百官之首,王曾安自然百官安。因此这次特地赴王曾之约,也是有意要与王曾分析局势,也绝了朝中的争议。此时听得王曾之言,微微一笑道:“寇公为人忠直,有功于国,王相便是不说,下官也有此意。王相的心意没错,建议也没有错,只是时机错了。”
  王曾轻品了一口茶,只觉得茶水隐隐有苦味,放下茶杯,不解地问道:“时机错了?”
  钱惟演笑道:“寇公的才能、寇公的威望、寇公的为人,太后又怎么会看不到、想不到呢!治天下者,必有胸怀天下的广阔,寇公当年是被周怀政、丁谓所误,太后亦不会计较旧日之事。起用寇公,亦是在太后的计划之内……”
  王曾微笑道:“太后乃女中豪杰,天下共仰。”
  钱惟演轻啜了一小口茶,慢慢饮下,缓缓地道:“只是时机不到啊!新帝继位,寡母幼子,朝局不稳,权臣欺主。太后流放丁谓,推行新政,朝局才刚刚稳定下来,容不介任何风吹草动啊!寇公的性子,你我都是知道的,当日在先帝面前,尚是不驯服的,他要回京,若再与太后有什么意见不一,对朝政说三道四,岂不叫百官心思不一,反而弄巧成拙。这样的话,他的威望越大,能力越大,危害也就越大!”
  王曾忙道:“寇准自雷州赴任以来,早已经静心改过,怎敢重蹈覆辙,钱大人尽可放心,向太后美言。”
  钱惟演笑道:“问题是你我相信是没有用的,如今朝政刚刚稳定下来,太后的权威只是刚刚得到建立,众臣对太后的忠诚也还刚刚开始。太后的新政如果婴儿一般脆弱,她不会为一个寇准而冒着让朝政不稳的危险,你我执掌中枢,更不可以想不到这点来。”他将身子前倾,靠近王曾语重心长地道:“况且寇公的性情,谁敢说拿得定。想当年请寇公回京的是丁谓,以丁谓之能,自以为拿得定寇公,结果到后来流放寇公一心要置他于死地的也是丁谓,难道这种事还得再来第二回吗?如今朝政未稳,如果寇公回京,有什么不合时宜的言语,又被奸人利用,岂不糟糕?像丁谓对太后亦曾立下大功,为了稳定局势杀鸡儆猴,太后也得把他流放到崖州以敬效尢。寇公已经到了雷州了,下次再出点什么事,崖州之外可更无州了。王相,您这样一心要寇公回京,是为着爱惜寇公呢,还是为着要往刀底下送寇公呢?”
  王曾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已是冷汗潸然而下,忽然站起来向着钱惟演行了一礼:“多谢钱大人指教,王曾真是糊涂了。”
  钱惟演忙扶住了他道:“不敢当!王相,你我同殿为臣,原该是要相互提醒而已。”他扶着王曾坐下道:“寇公是要召回来的,待得过几年,朝中大局已经稳定下来,到时候,再召回寇准,正是时机成熟。就算寇准到时候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也影响不了大局啊!”
  王曾点了点头:“王曾知矣!”
  王曾自此把内情放在心底,小心处理政事。不久,刘太后再升张知白为枢密副使,朝中形成以王曾、吕夷简、鲁宗道、张知白这四人为首的局势。
  吕夷简是故相吕蒙正的侄子,本朝以来三次入相的,只有赵普和吕蒙正,吕蒙正临死前,向真宗推荐侄子吕夷简道:“诸子无用,唯侄夷简能大用。”吕夷简知滨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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