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相信无疑。
经过洪杜鹃这一宣传,当日马上再传出一个最新的流言,贝尔贝德雷伯爵大人根本是个喜欢把自己当成女人的“零号”。
虽成功的把贝尔贝德雷的名声贬低,可这对洪杜鹃这混世魔女来说不过是小好小恶之事,怎能满足她那颗充满邪恶的心思呢?辞别洗衣房所有的好姐妹之后,洪杜鹃一个人踊踊独行,不知该往哪里去才好,到最后索性独自走出城堡,来到一座空无一人的小山丘,卧躺在柔软的青翠草地上,享受大自然的洗礼。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从这鬼地方离开,回到属于她活跃的世界之中?她向来不是个喜欢清静、喜欢田野生活的女子。
她喜欢把自己譬喻成是个不甘寂寞的都会女子,最喜欢享受的是被好多男人奉为女王一般尊宠的感受。
她爱男人,这是任何认识她的朋友或敌人都知道的实情。
她可以少吃一天饭,也可以少做一笔交易,可就是不能一天没有男人。但现在呢?算算日子,她都已经好几个月的时间不曾与自己看上的男人耳鬓厮磨,享受那两相交缠的亲昵,还有最让她放不下心的,是她一手创立出来的Queen女王这个事业。
“唉!”忍不住的她低叹了口气,正为自己现在的遭遇歉吁不已之际,突然一个声音闯入了她孤独寂寞的世界之中。
“一个好女人,不该独自躺在这空旷的草地上才是。”同样心烦不已的马可,同样想出来透透气,哪知却会巧遇这有趣到极点的女子。让他刮目相看的是这名女子有别于此地女人的独特行径,这般的她,还真是胆大无人能及。
一听有人出现打扰了她的平静,洪杜鹃自是满心的不悦,坐起身子正想向来者宣布此地乃是她先独占的僻静之处,谁知转头一看竟会是她今天才刚看上的最新目标。
一看马可出现在自己眼前,洪杜鹃为自己的好运感到窃喜不已,笑开一张美丽绝伦的脸蛋,热络的开口:“你若不嫌弃的话,本小姐倒是非常欢迎你的加入。”洪杜鹃的邀请对马可来说简直是件匪夷所思的奇事,“你不是我大哥的女人吗?怎会对我提出这种的邀请?”又是一个白痴!
又有人将她当成贝尔贝德雷的女人,洪杜鹃还真想好好的大叫一声,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平,可为了维持自己美好的形象,更为了给这男人一个好印象,她只能万分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开口:“拜托!请你别随便想像好吗?我与你大哥可是仇人,绝对不是你所想的情人关系。”
“当真?”马可边说边走,大方的来到她身旁坐下。
他想大哥素来讨厌女人,对女人的态度一向冰冷无情,更不曾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情绪与想法。可当他面对这名女子时,他的怒、他的恨、他的喜一切尽入他眼底,清楚明白得不容人错认他对她的特别,为何她就是看不懂自己大哥这样明显的表示呢?“你心里在想些什么?”看马可不言不语,洪杜鹃索性捧着他那张俊容,目光精炯的瞅着他问。
“你能否先放开我?”看这女人如此直来直往,任是惯战胭脂花丛中的他,也不得不对她的大胆与直接感到有些困扰,更何况在马可心中,此女等于是自己大哥的女人。
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戏,更何况是亲手足的女人呢!
“你是在害羞吗?”绝对不是!这点以洪杜鹃对男人的了解来说,自可轻易的读出。“我不是害羞,只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已。”既是大哥的女人,就等于是他的家人。对她,马可自觉没有隐瞒的必要。“困扰?”这可有趣了!想来这男人心中还是认定她是贝尔贝德雷的女人,既然如此,那不妨就……突然,一张软绵绵的唇瓣倏地贴上了马可的薄唇,速度之快.可说是他平生未曾见识过的。对这飞来的艳福,马可直觉的反应就是赶紧推开,心虚的左顾右盼,就怕被自己的大哥捉个正着。
“你还真是出乎我想像的无趣呢!”放不开又啰哩啰唆的男人,惹得洪杜鹃也兴趣缺缺了,“算了!既然你不肯相信我绝对不是你大哥的女人,那我就换个话题跟你谈谈好了。”
基本上马可对洪杜鹃来说有两个非常有用的好处,第一,她想收他为私人禁峦,使他心甘情愿的成为她裙下之臣。
不过照眼前这局势来看,这第一个用处洪杜鹃是想都别想了,只因他们之中存在一个非常碍眼的贝尔贝德雷。
既然从他身上得不到第一个好处,那只好退而求其次,利用他来达成自己第二个目的了。“我问你,你是从什么地方过来这里的?又是用什么样的方法过来?倘若我想离开这里的话,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离开?”洪杜鹃这问题一出,当场让马可瞠大
一双跟腈,以好像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瞅着洪杜鹃。
天啊!难道这女人一点也不了解这地方的秘密吗?要不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洪杜鹃一看马可那张脸的表情,不由得心生几分怒意,“你千万别开口告诉我,我的问题只有白痴才会问出口喔!”
要不,她铁定当场把他给杀了,顺便毁尸灭迹,让他死无对证。
“不!我当然不会这么说。”这么说,不就形同得罪自己的大哥了吗?他马可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得罪自己的亲大哥,“只是我想请问你,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怎么来的啊!”这问题实在很难回答,说实话洪杜鹃到如今还是——头雾水,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来到这地方的。“就是一声砰,然后我整个人就这么昏迷过去,等到我双眼睁开,看到的就是一个美男人全身赤裸,浸身湖泊的画面了。”
马可憨傻的搔搔头,满脸迷糊的再问:“你说的砰,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浸身湖泊的美男指的又是谁呢?”他知道他的问题听起来很蠢,但请原谅他脑袋的容量有限,实在听不懂这女人所说的每——句话。“哎呀!”这男人还真是烦人耶!这么简单的活都听不懂,也就难怪他在碰上如贝尔贝德雷这般强势的大哥时,会屈居下风,“简单一句告诉你好了,我之所以会到此处的真正原因,就是一场该死的车祸,车祸!你懂了没?”
“懂了、懂了。”就算不懂,马可也得强装自己听懂,况且他确实也能将她前后的话给连贯起来,得到一个非常简单的答案,
“我想你在现实的社会之中,已是个不存在的死人,也就是说除非你愿意让自己真正面对死亡的事实,要不你是很难离开此处的。”晴天霹雳的一声巨响,当场把洪杜鹃打得头昏眼花,她一脸苍白,怎么也不相信马可的鬼话,“你别想骗找!告诉你,我洪杜鹃可不是让人三言两语就唬弄得了的蠢蛋,真要如此的话,那你不也同我一般是个死人了吗?”可他的身体确实有正常的体温。
为求证实,洪杜鹃急忙拉开他胸前的衣襟,大胆的将自己的小手探向他裸裎的胸膛,试探他心跳的频率。“你冷静一点,千万别这样,我……”当马可手忙脚乱的想抽出洪杜鹃抚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时——
“你们该死的在做些什么?”一声暴喝,打断所有的话与动作。洪杜鹃与马可两人纷纷回头望向那满脸狠戾、浑身上下散发怒意杀气的可怕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贝尔贝德雷伯爵大人!她坐、他站,两双同样燃着怒火的双眸互相对峙,贝尔贝德雷不开口,同样洪杜鹃也懒得开口。
时间流逝的速度恍如龟爬一般,四周的空气仿佛全部凝结。
贝尔贝德雷脑中眼前所想所见的全都是方才的画面,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扒开自己弟弟的衣服,将一双小手探向他的身体,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胆抚摸他的胸膛,与他……可恶!
而洪杜鹃心里所想的全都是马可方才告诉她的每一句话。
在现实的世界之中,她是个因车祸而淬死的人,她是个死人!她竟然会是个死人!这种荒唐至极的谎话,教她如何相信!
她明明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跳的频率,身体四肢活动如常,双眼依旧能视,一切的一切都清楚的告诉她,她洪杜鹃还是个活蹦乱跳的活人。哪会像那个混蛋所说的她已然是个死去的人?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她死也不会相信的!
“你为什么要做出那种让人无法苟同的丑事出来?”
“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贝尔贝德雷伯爵十分计较她方才所做的丑事,因此他非常不客气的请自己的亲弟弟马上离开。
而洪杜鹃心里只想着如何离开,把这里的一切当成她这辈子做过最长的一个恶梦,她再也不想待在这蛮荒又无理无情的世界。
不同的问题,让两个人之间擦出愤怒的火花,她狠瞅着他,他同样亦直盯着她不放。“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两人异口同声,谁也不让谁,场面再次陷入僵着。
再也无法按捺自己心中疑惑的洪杜鹃终于发纫,一步步的逼向他问:“我不管做了什么都不干你的事,你只要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我保证立即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会惹你生气,再也不会惹你心烦,这样你可满意了吗?”
“不可能!”面对她的逼近,贝尔贝德雷只是淡淡的当着她的面轻吐:“你这辈子想从这里离开,是永远不可能的事。”就如他当年的情况一般,离开这里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死”!
这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的残酷实情!容不得她不信!
第七章
再听到贝尔贝德雷说出“不可能”三个字,洪杜鹃整个人霎时崩溃,她忍不住垂下两行伤心泪,忍不住的当场嚎啕大哭。
她生性达观,做事冲劲十足,遇上越困难的事情,她精神越是饱满,生龙活虎一般的往前冲,没洞也会被她给钻出个洞来,没路的绝境也会让她走出一条平坦光明的大道来。
她从不懂得沮丧是什么样的心情,更自认天下间绝没有她洪杜鹃做不到的事情。
可现在呢?
被莫名其妙带到这里已经够令她感到生气,现在想回去,还被人直截了当的堵了一句话——不可能!
去他的不可能!她愤怒得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么滚滚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你兄弟俩都要骗我?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惹人嫌吗?”她边哭边朝他嘶吼怒叫,“就算我爱男人,喜欢享受被男人包围疼宠的感受,可这也是我自己的私事啊!我碍着谁?我害了谁?你们为何要用这么残酷的方式报复我?告诉我啊!”
“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不喜欢欺骗别人,更不爱被人欺骗,你说我讨厌你,我想欺骗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看她哭得如此伤心,贝尔贝德雷莫名的被她的眼泪揪疼了一颗心,不由自主软下了语气,缓缓的对她倾吐他心里对她的感觉。
“我不曾讨厌过你,这是真的。”他不但不讨厌这个女人,相反的还非常在意她,在意到连他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虽然我会对你生气,也会对你大吼大叫,可你知道吗?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快不认得了,我自己都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可是我就是无法克制情绪,在你面前,我都快变得不像是我了。”
“这些我都不管!”谁理他啊!就算他变成一个世上从不曾见过的妖怪,她洪杜鹃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种事对他负责。
“告诉我,我只想知道为何我不能离开这里?为何你要说不可能?”
看她如此执意,贝尔贝德雷忍不住的低叹口气,“唉!你若真想知道这地方的秘密,只要你不再哭,我马上说给你听就是。”不曾有过安慰女人的经验,贝尔贝德雷只得用蹩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