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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如此执意,贝尔贝德雷忍不住的低叹口气,“唉!你若真想知道这地方的秘密,只要你不再哭,我马上说给你听就是。”不曾有过安慰女人的经验,贝尔贝德雷只得用蹩脚的方式与她来个条件交换,希望她别再用那伤心的泪珠来折腾他的心。
“这是条件交换吗?”倘若是,她洪杜鹃倒也可破例听他一次。
“你说是便是。”随便她了,反正这辈子他与她是注定要纠缠一世,谁也休想离开这里。
“好!我不哭,你马上说。”一个承诺,洪杜鹃还当真收住了自己的泪水,速度之快,真叫人瞠目结舌。
看这女人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贝尔贝德雷还真不得不佩服她那收放自如的心情。
看她当真停住了哭泣,贝尔贝德雷只得乖乖的照约定而行,“要说这一切之前,我得先让你了解我的身世,你可有兴趣听?”
先考虑别人的心情,这是他不曾有过的纪录,可对她,他就是不想太过勉强,怕她又会拿泪水攻势来对付他。
“说就说,干嘛啰哩啰唆的一大堆。”话虽这么说,其实洪杜鹃心里对他的来历亦有几分好奇,尤其让她疑惑不解的是,他为何会与那晚来找她应征的女人如此相像?
“我不知你是否曾听过哈布斯这个家族的历史?”这家族的历史可追朔至中古世纪,当时他们家族中曾出现一名伟大的女性,名为玛丽亚·泰莉莎,她是哈布斯家族中最后一个女皇。
西元一七一七年,玛莉亚泰莉莎诞生于维也纳的宫殿之中,她是哈布斯家族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六世的女儿。
身兼奥地利亲王、匈牙利女王,和波西米亚女王之头衔。
“当然,这些全都是哈布斯家族过往辉煌灿烂的历史,实际上今日的哈布斯家族早已衰败,正如马可所说,已面临经济拮据的危机。
我是哈布斯伯爵与魔女依梅莎膝下唯一的儿子,也是哈布斯家族中最不受人欢迎的长子。
虽然我父亲深深的爱恋我的母亲,无奈她魔女的身份不能被哈布斯家族所接受,所以两人到最后依旧被迫分隔两地,而我则依约跟着我的父亲一起生活,直到我满二十五岁那一年才毅然决然的离开哈斯布家族,只因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家人对我鄙夷的眼光。
只可惜不久之后,我不幸遇上一次空难,就这么……
“死了!”这两个字,不用贝尔贝德雷开口,单从他那黯然神伤的神情,洪杜鹃也能猜出。[—wWw。QiSuu。cOm]
可她就是不信,主动的扯开他胸前的衣襟,伸手抚向他胸口传来心跳震动的地方,“温温的,而且你心跳也很正常,你怎么会说自己是个死人呢?”她不相信!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根本就是让人无法相信的神鬼之说!要她这新时代的女性如何接受?
“你能否暂且稍安勿躁,等听完我所有的话之后,再来下定论好吗?”
“好,你说,我听。”洪杜鹃双手交抱于胸,倒要听听他还能再榭出多荒唐的事情出来。
“我方才不是告诉你,我的母亲是个魔女吗?当我母亲知晓我有此生死大劫,想出手挽救时已来不及,为此她伤心痛哭,不甘心的指天立誓,就算耗尽她所有的法力也非得救回我一条命不可。
就为了我,我母亲耗损不少的法力与她六只最心爱宠物的性命,为我创造出这有别于一般正常空间的世界,让我得以传袭我父亲的爵位,来管理这地方的所有一切。
已经死过一次的我,当然再也不肯从我父亲的姓氏,所以我母亲也就依了我,让我冠上她的姓氏,这就是为什么马可与我不同姓氏的缘故。”话说至此,她信或不信,一切随她。
洪杜鹃会信他这番毫无根据的鬼话吗?想也知道,更何况还有一个马可,“照你的说法,那马可也该是个死人才是。”这就是他话中最大的破绽。
“不!马可不是个死人,他是个生者,而且是这世上唯一能自由来去这两个完全不同空间的人,只因他是整个哈布斯家族中唯一真心对我好的弟弟,因此我母亲才会赐予他这别人所没有的异能。”贝尔贝雷德非常清楚洪杜鹃心里的想法,因此他干脆把她心中的疑点解释清楚。
她该相信他所说的话吗?洪杜鹃自己也不晓得。
没有真凭实据,她又不曾亲眼见识贝尔贝德雷口中所说的那位魔女依梅莎,要她相信,真的很难。
可不信又能如何?横竖她暂时无法离开这里,眼前她唯一能等的——“告诉我,你母亲什么时候会来这里?”要答案,得找对人问才成,这道理以洪杜鹃聪明的脑子来说自然晓得。
“不知道,我也在等。”他确实在等,因为他也有问题要问,而且是事关这里所有人生计的大问题,“也许一年半载,也可能是三年五年,总之她爱来便来,要去便去,谁也留不住她。”
“什么?”照他这种说法,那她岂不是真要被困在这鬼地方吗?“我不要啦!呜!”只要想起自己不得不留在这毫无生趣的地方,洪杜鹃忍不住又泪洒当场,顾不得自己方才对他的承诺,趴在床上大哭出声。
“我不要!不要啦!哇!”想到自己若真长久留在此地,很可能会被所有心爱的男人给遗忘了,洪杜鹃就万难忍住自己心里的焦虑与悲哀,“我若真被困在这个地方,我的事业、我的男人应该怎么办?我不要啦!”更何况这里到现在还没出现一个让她看得顺眼的男人,这叫向来喜好男色的她怎活得下去?
“你的男人?”一听她心有所属,贝尔贝德雷怒火狂燃。
他不顾一切的欺向她,一把揪起她,逼着问:“你已经结婚了,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贝尔贝德雷就是直觉讨厌听到她已是罗敷有夫的事实。
“结婚?你现在到底在跟我扯些什么?”她心情都已经够坏够慌了,而这向来不懂得体贴女人的笨伯爵还拿这种烦死人的笑话来逗她,“我怎会结婚?我都已经对自己发下一辈子死也不肯结婚的誓言,怎还会再去找这种罪来受?你脑袋是不是已经秀逗了?”
听完她的话之后,贝尔贝德雷忍不住松了口气,可再想想又感觉不对,“那你方才为何说什么我的男人这句话?”
“我的男人指的就是本小姐的男朋友啦!你能不能少来烦我?让我好好的哭个够,也省得如此心烦,行不行啊?”呜!她都已经够可怜了,干嘛还要忍受这男人啰哩啰唆的?
“你好吵!”看她还哭哭啼啼的,不知有何法子可以把这女人的哭声给挡住?
拿条被子盖在她头上,省得她来烦他!不好,若万一把她给闷得没气了,那岂不是又害她再死一次?
突然,贝尔贝德雷想起她踏入他房间第一天对他所做的事情。
对啊!既然这女人能如此待他,他同样也能不是吗?
打定主意之后,贝尔贝德雷当即二话不说,直接送上自己的唇与她的小嘴紧紧贴合在一起,
洪杜鹃对他送上的唇,原先是不想接受的,可想想她都已经好久不曾尝过男人那厚实唇瓣的美妙滋味了,今天这对象虽不怎么样,还能勉强凑合凑合。
这一想,好色魔女当即把握这主动送上的热情,不顾一切的回应他,大胆的反勾引他。
逐渐加温的热情,越演越烈,渐渐的一发不可收拾,等洪杜鹃感觉满意想喊停之时,那全身着火的男人却怎么也不肯放开她。
他不顾一切,随着身子本能的需求,抱着她一起滚躺于大床之上,粗鲁的卸去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
当一阵疼痛将洪杜鹃整个人惊醒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她就这么交出自己的童贞。
这算不算她自己咎由自取呢?
亏大了!这次当真是亏大了!
洪杜鹃虽然喜好男色,可也不曾像这次这般愚蠢得如此彻底,她怎么想也想不透自己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唉!现在该怎么办?
躺在他壮硕温暖的怀抱之中,她清楚的感受到他抱着她的双臂拥得有多么紧,害得她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了,“喂!你能不能稍稍松开一点点啊?”很累人耶!
经过一番缠绵之后,她才知道这贝尔贝德雷伯爵根本就是个闷骚型的男人。
他体内欲火是不点则已,一点就一发不可收拾,害得她浑身疼痛不堪,还害得她得耗尽所有体力去应付他强烈的需索。
想想,这样的男人还真是可怕。
“不,休想!”好满足也好愉快的感受,这种通体舒畅的快感还是他毕生第一次尝到,更令他惊讶的是他万万也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跟他一样也是第一次。
他愉悦的笑了开来,开心的更加拥紧她,恨不得能这样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让她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想来,他该是爱上了这个胆大、行径特殊的怪异女子才是。
要不他为何对她总克制不了自己?在她面前,他总会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我快没气了啦!”该死的他,要他力道轻一些,他偏偏越抱越紧,真是的!
“没关系,你若真没气的话,本爵爷一点也不介意渡给你一些些的气息。”话甫落,他还当真身子一翻,又想对她使坏。
“不要!”看他一脸跃跃欲试,洪杜鹃还真是怕得要命,“你若再来一次,我保证全身骨头全部松脱。”平时看他冷着张俊脸的模样,还以为他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呢!
谁知才试了这么一次,君子竟摇身一变成为一匹超级色的色狼,比起她这个好色魔女来说,他的手段显然更高竿。
此时,贝尔贝德雷突然想起一些士兵曾说过,女人第一次总会特别难受,这时身为人家丈夫的可得多多体谅才是,要不再想与她缠绵的话,可就得千拜托万拜托不可了。
“不能跟你亲昵,那现在应该做些什么?”长夜漫漫,以他现在精神奕奕的情况来说,要他好好闭上眼睛休息,是绝对不可能的。
“干什么是吗?”
好吧!既然他都已经开口向她请教了,她就大方点教教他好了,“现在你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解开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束缚。”她可没忘了她身上还留有他的杰作呢!
方才若非这两副碍事的脚链与手铐的话,她铁定能从他的魔掌之下逃脱。
“不要!”以前是为了不想让她使坏作怪,所以才对她加以束缚,现在呢?“我特别喜欢与这样的你亲热,这辈子你就戴着这两样东西跟着我一辈子好了'奇·书·网…整。理'提。供'。”这样的感觉就像她完全为他所有,任何人也别想与他分享这女人的一切那般。
“你……”
听听他的话像样吗?简直就是个蛮横无理的昏君嘛!哪有人会说出这样霸道又不讲道理的浑话?
当今世上也只有这个坏男人而已。
“你给我放开,若不放开我的话,这辈子你休想再碰我一下。”被他的话激得失去理智的洪杜鹃,根本没察觉自己的这番话听来就像在对他提出挑战一般。
等她发现自己的过失时,他壮硕的身子已然趴俯在她身上,凝着邪恶的微笑对她轻言:“本爵爷现在就接下你的战帖,让你知道我不只能碰你一下,还能碰你很多很多下。”
暖昧的宣言才刚结束,接下来又是一阵翻腾,看来这一夜对洪杜鹃来说,还真不是个好过的夜晚!
洪杜鹃一脸怕怕的看着堆积在床上的一大堆衣服,心里不禁直呼受不了!
一件她看都没看过的女性内衣,还加上一件束腹,另外还有一个听说是裙撑架的鬼东西,而这些只是内衣部分而已。
接着下来外衣部分,还有十八世纪最为风行的款式“Aesthetic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