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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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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蝉衣挑唇一笑,从一旁再度拿回药碗,舀了一勺药就往方夙银口里塞去,直烫得他嗷嗷乱叫,说她谋杀师兄。

“我若是真喜欢他,就不会这么吃惊了。”说完这句,蝉衣见方夙银以一种期盼八卦的眼神看着自己,冲他挑了挑眉,道:“我不过是想到一件旧事了。”

所谓“旧事”,就是蝉衣被抓回来的前一天,和贺兰千在镇上溜达的时候遇见李岩的那次。

那次她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见、听见李岩和那疑似失忆的左思那般肝肠寸断的对话,连她这个局外人看着这般伤情戏码,也觉得心脏受虐,无法自拔。

可是,为什么转眼不过几天时间,左思离了青水,李岩就马上另觅佳人要喜结良缘了?

将这事儿同方夙银说了一遍,蝉衣将被喝完的药碗放回原处,微微靠近一些,眨着眼问到:“师兄,你可否为我解解惑?”

方夙银伸出一只手指,将她推得远了些,才咳嗽了一声,说到:“这有些事啊,不如你面上看得那样。”

“师兄的意思是?”蝉衣很是好学。

方夙银揉了揉手腕,半晌才抬眸道:“虽然李岩将莺莺带了上来,当着众位师兄弟的面说要娶她。但实际上呢,也许并非出于他本意。”

蝉衣体会了半天,才叹道,“师兄你真深奥。”

方夙银抬手弹了她脑门一下,笑道:“是你懂了还装不懂吧!”

蝉衣抬手揉了揉额头,弯眸对着方夙银笑,一时间,日子仿佛回到了过去那段嬉笑怒骂的岁月。

可惜,大家都变了。

同时有一阵感叹自两人心中升起,蝉衣收了收笑,转了话题问到,“后来呢?李岩也是要离派?”

“这倒不是,李岩只是和师傅说了要娶亲的事,希望能暂时离开青水回中原一趟,毕竟娶妻这种大事也是要经过家中长辈的。”方夙银继续说到:“我记得李岩来派中没多久,他父亲便过世了,如今上面应当只有一个老母亲。”

闻言,蝉衣点点头,问到:“后来呢?师傅准了没有?”

方夙银抬眼看她,点了点头,口中却说,“成亲为人生一大喜事,师傅自然不会不同意。只是李岩即使成了亲也还是青水的人,之前私自下山已是违反派规,所以,在李岩下山之前,师傅已经动了派法惩罚了他。”

说到惩罚,无非也是动板子的事儿,怎么着也得伤筋动骨一百天,想来李岩此时应该在床上躺得愉快——哦,不,是趴得愉快。

不过想想,容疏这一招也真不错。一面惩罚了李岩,以儆效尤;一面因为左思和李岩的相继离开,他需要将他们手中管理的事务交付他人。如今李岩卧床动不得,正好给其他人交接的机会。

“哎,比起李岩,我果然要幸运很多啊。”想起同样是私自下山的惩罚,蝉衣不禁联想到自己,这么一比较,自己果然要幸福很多。

如果,没有听见月纤的那番话,也没有听见容疏真心话的话。

听见蝉衣的感叹,方夙银按住腹部挪动了一下身体,而后“嗤”地笑了一声,道:“所以啊,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和师傅闹什么别扭。”

闻言,蝉衣长睫微微一颤,道:“师兄,你不懂!”

“是啊,我不懂,不过是你喜欢师傅,而师傅不喜欢你。再怎么样,比得过他对你这十多年来的养育之情么?”方夙银语气虽平淡,可平心而论,却是字字落在蝉衣心意。

情爱和养育之恩,孰重孰轻?

或许,根本无法比较。

“师兄,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这件事,等你好了,我一定会离开。”蝉衣抬起眼来,凤眸中一片坚定。

方夙银看了她许久,终是叹了口气,道:“唉,随你吧。”

果然应了蝉衣那话,李岩在派中养伤,一养便是一个多月。

这期间,莺莺也一直陪在他身边,给他上药,给他端茶递水,照顾得无微不至。

渐渐的,李岩对莺莺也没有那么疏远了,偶尔会握一握她的手,劝她早点去睡,可是,好几次,他隔着灯影昏黄看着莺莺的侧脸,脑海中却挥之不去另一个人的面容。

甚至有几次,他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给自己擦脸,脱口而出的就是那个人的名字,却在下一刻睁眼之后,被莺莺无辜的模样刺到心底。

那个人早已把自己和他的感情忘得一干二净,他又如何指望他能出现在自己身边呢?

这样一月有余,莺莺一日终于含蓄的说起此事,说到他梦中念着一个人的名字,神情悲切,语气急促。

李岩b Bs。j OoYOO.neT默然。

莺莺转过身绞着手帕,用听起来最无谓的语气说:“若你心里一直念着别人,娶了我,我们俩都不会开心的吧,不如等你好了,就送我下山吧。”

闻言,李岩心头一颤,抬眸看着这些日子衣不解带照顾着自己的莺莺,一时间觉得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莺莺,我会娶你,不只是因为我要对你负责,更因为……我想照顾你。”有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李岩看见莺莺背对着自己的身体顿了一顿,没有说话。

“莺莺,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话让你不高兴?”李岩有些着急的连连追问。

莺莺抬起眼,看见面前李岩忧急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说到:“没有,我是怕你委屈。李岩,我是真的喜欢你,可能是因为你笑得好看,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很温柔,可能是因为你我二人早已……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不希望你不快乐,也不想天天听着你在睡梦中叫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觉得……很难过。”

莺莺在自己面前一直是一副懂事的模样,此番这般掏心掏肺说出心里话,倒是让李岩很是意外,却也有些心疼。

说到底,是他对不起她。

这般想着,李岩握着她肩的手迟疑了一刻,而后缓缓下滑至她腰间,微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中。

莺莺在他怀中忽然哭出了声。

李岩则垂着眼,一边顺着她的背安抚她,一边看着不远处的烛火跳跃,明晃晃的,像是灼亮了谁的模样。

直到完全模糊看不见。

叁 东岚卷 情不知所起 第二十五章眼见的不为干净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李岩果然是练武的,只用了一百天的一半时间,就又活蹦乱跳了。

李岩伤好,这成亲的事自然要提上议程,所以,李岩打算再休养两天,就带着莺莺回中原成亲。

可是,没想到这厢他还没走,那厢,他那老母亲竟然千里迢迢从中原到了东岚,而且直接找到了青水流派。

看着背着包袱站在自己面前的母亲,李岩愣了半天才记得合上嘴。

李母倒是比他镇定的多,先是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没有瘦,便欣慰地点点头,接着,又看向他身后,见后面没人,便直接问到:“你媳妇呢?”

李岩愣了半天才知道问的是莺莺,不禁咳嗽了一声:“娘,还没成亲呢。”

“迟早的事。”李母的预约概念比他强多了。

李岩没辙,只能带着李母到了莺莺的房中。

彼时莺莺正在整理床铺,见李岩和李母进来,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极快的反应过来,将双手叠在身前,轻轻唤了一声:“伯母。”

李母先是看了看她的容貌,见她模样端正,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比起过于美貌的女人来说,让她这个老母亲心中踏实许多,不由得心生欢喜。

再往下,衣着朴素,料子虽不华贵,但干净清爽,可见是个勤俭持家的。接着往下,双手交叠,肤质没有那么细腻,看起来不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想来应该是经常做事的。

莺莺半低着头,感觉到李母的视线从自己身上上上下下一圈,不由得心中发颤,又不敢问,只能一点点将头低下。

“姑娘是叫——”许久之后,李母终于开了口。

莺莺松了口气,答道:“莺莺。”

“莺莺啊,是个好名字。”李母马上绽开了笑颜,上前一步拉住莺莺的手,微微一抹,果然有些薄茧,不禁愈发满意,“人也俊秀,我们家阿岩好眼光啊!”

莺莺不由得脸红,嚅嗫着道:“伯母……”

李母笑了一声,说到,“还叫伯母啊,该叫娘了。”

莺莺飞快抬眼看了李岩一眼,见后者微微蹙着眉,却不是反感,而是一丝无奈,便低着声唤了一声“娘。”

“哎,好儿媳。”李母应了,笑得合不拢嘴。

李母来了之后,便住在李岩旁边的空房之中。

而因为李母的到来,本来要回中原成亲的李岩和莺莺便刚好改在清水流派举办婚事。

时间定在下月中旬,因为李母急着抱孙子,便敲定了最近的一个吉利日子。

李岩和莺莺的婚期定下来后,大家就开始着手筹办事宜。

青水中的弟子大多都没经历过成亲这种大事,尤其是在门派中举办,这绝对是头一遭,所以,筹办的事宜一个个做得热火朝天。

虽然,他们最终本质是为逃过训练。

其余的弟子都忙着布置门派,而作为新郎新娘的也闲不着。

因为整个门派之中,除了要做新娘子的莺莺,和刚来不久的李母,就只有蝉衣一个女子,所以莺莺的很多事都是由蝉衣负责的。

一开始李母很不喜欢蝉衣,一来她长得太过漂亮,用李母的话说简直就是一张祸水脸,对她这种朴实无华的妇人来说,简直看一眼都是刺激。二来,蝉衣说话的语气,行事,都让李母很不能接受,不止一次的想,还好莺莺不是蝉衣这种,不然自己的儿子铁定要吃大亏。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蝉衣做了什么,或者是哄了李母什么,李母倒也不怎么烦她了,除了偶尔念叨念叨,一般时候,也还算和睦相处。

这让李岩很是捏了把汗。

更让李岩捏汗的是,他每日看着蝉衣过来帮忙,总有一种无法说明的罪恶感。

蝉衣可是他的大师姐,平素都是师兄弟争先恐后给她做事,什么时候能轮到蝉衣给自己忙前忙后?

其实吧,李岩最担心的是,现在让蝉衣做了事,以后会不会被报复。

哎,别怪他想太多,主要是之前蝉衣带给他的阴影太重了。

然而,比起对蝉衣的害怕,更让李岩困扰的,则是该不该告诉左思。

此时此刻,李岩提着笔站在桌前,面前铺开的白纸已经写满了话,只是开头处死活都无法落笔写上“左思”二字。

那些之前的感情,为什么左思能忘记的那么快,而他则不能?

是不是,他也应该得一次失忆症,才能走出这块心病。

“李岩。”

正在李岩犹豫的时候,外面传来莺莺的声音。李岩抬眼,见她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还没到近前,那香味便已然扑鼻而来。

莺莺端着粥走了过来,一眼便见李岩在写着什么,便出声问到:“我打扰到你了么?”

李岩扯唇笑了笑,道:“没有。”说着,搁下笔,却下意识地扯了别的东西来盖住。

莺莺将粥端起来,送到他面前,脸颊微微有点红,“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吃,想你下午可能会饿,便熬了些粥过来。”

在照顾自己上,莺莺永远这么细心,让李岩每每在放空状态时有一种她真的就是自己妻子的感觉。

见李岩接过碗,莺莺从身侧取出帕子,踮起脚替他擦了擦额头,柔声道:“都流汗了,很忙么?”

李岩的心瞬间软了一片。

莺莺走后,李岩取出那张纸,迟疑了一刻,终于提笔写上了左思的名字。

既然已经有莺莺了,他不能负了她。

那么,和左思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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