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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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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时声音低沉,竟似有几分誓言的味道在其中。月纤听在耳里,只觉得心口有什么猛地一抽,她却反而笑了出来,声音微冷,“是么?那么,你当初答应我的呢?”

容疏微微沉了眸,没有说话。

月纤往他身边走了一步,抬手扶上他的肩,凑近了问,“你想食言么?”

容疏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拉开一分,敛眸而笑,“我答应你的,自不会食言。”

“好!”得到满意答复的月纤退后了一步,俏脸上慢慢浮起笑容,“记得你今天说的,容疏。你要记得,若你负了誓,你对不起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容疏眸底深邃,却反了一句,“要我记得誓言,你就离开赤火流派。”

月纤正在戴面纱的手为之一顿,许久才道,“现在不可能。”

“那应你的,我现在也不可能做到。”

闻言,月纤只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道,“那我们都等着可能的那一天吧。”说完,她转身朝来路走去,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什么般转过身对他说到,“哦,忘了告诉你,你那独一无二的女徒弟如今在我们那里。放心,我不会对她怎样,等时局稳定了就会放她回来。”

容疏捏着酒壶的手似是紧了一紧,才微微笑着说,“那便托你照顾了。”

九月三十,平王以帝王昏庸,奸臣当道为由,发动战役。带着手下重兵杀入京城,同禁卫军在宫城外相持不下。

十月十一,闲王因师妹与皇宫中消失,大怒,遂带着五万兵力加入平王一方,助平王攻入宫城。

十月十三,驻守边境的大将军带军队赶到京城解救帝王,两方军队再次僵持。

十日已过。

京城之中一片冷静萧索,主干道上早不见人影,只有来往的军队身上甲胄声声。

平王府中。

战事至今已有大半月,两方僵持不下,宫城内外皆是一片森冷。而平王府被作为主帅商议军事的重地,之前的护院摇身一变成为重甲兵,日日在院中巡逻。

粪粪靴声由远及近,方夙银推了门进来,一眼便看见坐在长案之后双眉紧锁的平王。

“王叔。”

平王闻声抬头,问到,“怎样?”

方夙银叹口气,道,“之前没想到会有援军,若再这般僵持下去,怕是我们会因粮草告急先败了下来。”

听到这话,平王一掌拍在案上,眉头皱的更紧了,“我们还能撑几日?”

“最多三天。”

“宫中呢?”

方夙银抿了抿嘴,有些迟疑,“……五日吧。”

屋中一时安静,许久之后,平王才似叹息般说,“难道我们谍划多日,却是以叛军的下场被剩么?”语气中的不甘浓烈清晰。

方夙银也锁着眉,有些惯惯道,“没料到蛮族会突然搬兵,这才让那老家伏得了援军。不然以之前的计划,大将军根本无暇顾及京城。”

“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平王推开书册,抬手揉着额角。

正相对沉默间,有将士大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向二人各行了一礼,而后转向方夙银道,“闲王殿下,外面有一个姓陆的公子找您。”

“姓陆?”方夙银在脑中搜刮了番,一时没想到是谁,“可有问清是什么人?”

“那人只说殿下一定会见他。”

方夙银想了片刻,和平王说了声,转身急跟着将士出了房间。

将士将他带到外院,门口,一个修挺身影直直立在那儿,苍蓝色锦袍显出来人不一般的家世。

方夙银与门内停住脚,只见那男人转过身来,笑意温凉,竟然是陆萧乾。

“是你?”

在如今这个时局动荡的时候,能在京城中再看见陆萧乾,对方夙银来说多少有些意外。

陆萧乾冲他一笑,指了指门口两人,道,“闲王能否放在下进来?”

方夙银抬手,门外两人各自侧了身让陆萧乾进到府中。

“闲王一定很奇怪这个时候我不赶紧会薪州躲着,还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罢。”刚走近方夙银身前,陆萧乾便笑着开了口。

方夙银也懒得和他多说,只是点了头道,“你找我有何事?”

陆萧乾朗朗一笑,答道,“虽然闲王殿下从中作梗坏了我和蝉衣的一段姻缘,但看在殿下是蝉衣师兄的份上,我还是要来帮一帮你。”

方夙银微微眯起眼,正在思索,就听见陆萧乾慢慢道,“粮草就在城外,殿下派人去领进来吧。”

闻言,方夙银眼中蓦地一亮,最后一根稻草牢牢在握。[517z小说网·。517z。]

贰 京城卷 为谁冲冠怒第二十五章 喝酒践行险暖昧

有了陆萧乾的粮草支援,平王的军队一时士气大战。就算是只玩拖延,也必然是胜局。

十月二十四,平王BbS.JOoYOO?Ne T带军队再攻宫城,直杀入第二道宫门。

十月二十六,二道宫门大破。

十月二十八,宫中军队粮草告馨,由得平王军队直逼皇帝寝宫,至此,皇帝的帝位终于落到了平王头上。

十月二十九,平王登基,中原迎来一个新的朝代。

此次夺位战之后为民间津津乐道,只是他们乐道的并不是平王的英勇,而是方夙银。

道方夙银什么?

当然是他冲冠一怒为红颜。

传言中,他和蝉衣被塑造成真挚相爱的一对,蝉衣被老皇帝看上,强带进宫,结果被后宫众人活活害死。方夙银一气之下,起兵造反,助平王得到王位。

茶余饭后听来,真真是感人肺腑的一段悲恋。

可是,现在悲恋的男主角正坐在说书人楼上的雅间,一手端着酒,满脸窘意地看着对面的容疏,很是无奈,“师傅,徒儿看起来和蝉衣相爱到如此地步了?”

容疏正悠闲地品着酒,闻言摇了摇头,道,“没眼光。”

听到这话,方夙银不由得一搁酒杯,道,“对呀!真是没眼光!我怎么可能和蝉衣一对,简直是——”

“蝉衣若是看上你真没眼光。”容疏端着酒杯,微眯眼瞧着他,惑人面上笑意浅浅,“为师其实是想说这话,只不过慢了点。”

方夙银抽了抽嘴角,反驳道,“徒儿会隐术,擅下厨,擅谋略,家有金银,身是大官,手握重权,哪一点不行了?”

容疏放了酒杯,狭长的凤眸做滟而深邃,视线在他身上转了转,似是在确认方夙银的话。这般审视了许久,终是点点头,道,“唔,这些都不错。”

“就是!”得了夸奖的方夙银笑眯了眼,一点儿都不像悲恋故事的男主角。

可是,方夙银的得瑟还没保持几秒,就被容疏不留情面的戳破了,“可惜,除了这些,其他你都不行。”

方夙银哽住。

容疏却还不放过,继续摇头道,“最不行的就是没眼光。”

方夙银连眼角都开始抽了,“师傅,徒儿哪里没眼光,您总得给个明示啊。”

容疏叹口气,道,“你没眼光到赤火流派的人都找上为师了,你倒是连根鸟毛都没找到。”

听到这话,方夙银决定保持沉默。

“蝉衣现在在赤火流派的人手上,你如今既然位高权重,就派人去找找吧。虽然月纤答应我不会对蝉衣怎样,但是人在他们手上,我总归是不放心。”须臾,容疏转了话韪,正色道。

方夙银点头,“徒儿马上派人去寻。”说完,他又像是才听清什么般,提声问到,“是月纤找到师傅和您说的?”

容疏领首,“她去了赤火。”“她”指的是月纤。

闻言,方夙银担心的不是两派的争端,而是担心蝉衣。

月纤回来了,蝉衣怎么办?

十一月。

天黑的格外早,刚吃完晚饭没多久,整片天就只有月色和星光了。

蝉衣点燃烛火,却半天找不到什么事来做,干脆躺上床,早早休息好了。

刚躺下片刻,就听见敲门声起,幸的蜡烛未吹灭,她披了外衣起来开门,见贺兰千提了个酒壶走了进来。

“我该说你扰人清梦还是说你毁人闺誉呢?”蝉衣走到桌边,见他熟练的翻开两个杯子,一一斟上了酒。酒香淡淡弥漫开来,她吸了吸气,道,“夜晚扯着一个姑娘家喝酒,也不问问对方愿不愿意。”

贺兰千闻言淡笑,仰头看她,“那么蝉衣姑娘愿不愿意?”

蝉衣挑了挑嘴角,正想说不愿,却听他说到,“这可是陈年佳酿,七十年的花雕。”

听到这话,蝉衣眼睛微微一亮,二话不说拉了凳子坐了下来。瞧见这般情形,贺兰千忍不住笑道,“你喜欢喝酒?”

蝉衣拿起其中一只杯子,细细闻了闻,道,“也不算喜欢,总之睡不着,喝喝酒也不错。”

贺兰千领首,也抬起另外一只杯子,说到,“那你方才还说我扰人清梦。”

“我装装矜持不行么?”蝉衣抬眸觑他,眼底清光淡淡。

贺兰千摇摇头,勾唇同她碰了杯。

两人各自饮了一口,陈年酒果然是醇香无比,一口而已,便已经唇齿留香。

“说吧,怎么突然找我喝酒?是情伤还是伤情?”一杯下肚,蝉衣成了下领瞧着对面的男人,微微眨着眼。

贺兰千又替两人斟满了酒,放下酒壶后方道,“我是来给你践行的。”

“践行?”蝉衣挑眉,显得有些意外,“你这是没事做所以给我找乐子?”

想她来到这山上不知道多少天,每一天都不知道和他提出过多少次要走,哪一次不是被他淡淡一个“不”字给甩回了房。

现在倒好了,她懒得提了,他倒是来跟她说,我来给你践行。

听到蝉衣的问话,贺兰干笑了笑,眼底晕了光,生出一种琥珀色来,“之前是时机未到。如今都已经改朝换代了,我可不想你下山的时候来个不知春汉。”

贺兰干说话的时候,蝉衣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之前以后他和容疏一样是纯黑的眼,如今仔细瞧来,他眸子颜色很深,却不是沉墨色,而是一种接近黑色的深褐色。

见蝉衣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贺兰千微微一勾唇,忽然靠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尽数落在蝉衣面上,“你这般瞧着我,我会当做你是在引诱我。”

闻言,蝉衣眸光幽媚,黛眉含情,“那么贺兰公子受不受蝉衣的引诱呢?”

喝过酒的蝉衣面色泛着一点酡红,眼眸像蕴了水般,清亮的涟漪一圈一圈荡过人的心,媚眼流波,*润柔,真真是风情毕现。

看着这般难得一见的蝉衣,贺兰千眼尾轻佻,褪去平日里那一丝不散的冷淡,神色瞳仁中似是蕴了无限柔情。

不知是酒感人,还是人感人,些微暧昧的气氛中,贺兰干抬起一只手来,轻轻的挑起蝉衣的下领,只觉得入手肥肤润滑,而面前的人艳色无双,似乎引着他愈发近一分。

可是,他没有。

有灯光自眼前晃过,贺兰千脑海中出现的却是另一张脸。他笑着松开了手,兀自喝了一杯酒,却似乎难掩心头失落。

蝉衣的面色没有什么变化。从贺兰千靠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不会把自己怎样。作为一个心中有人的男人,对任何女子大约都不会有别的念头。

将贺兰千的举动收到眼底,蝉衣撑着头看他,微微笑道,“你这是借酒消愁?别践行的人先把自己放倒了。”

贺兰千勾着唇,转着酒杯,转了话题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现在放你么?”

蝉衣摇摇头,用空着的手指了指他手中的酒杯,而后曼声笑道,“我倒是对你借酒消愁的原因比较感兴趣。怎么?因为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么。”

贺兰千没有答话,也没有喝酒。

蝉衣不饶,继续道,“那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月纤心中的人是我师傅?”

贺兰千这才抬眸看她,深色眼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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