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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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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可能正率主力从东都方向支援而来;所以西京大军的连夜攻击应该是一种试探手段;如果杨玄感指挥大军铺天盖杀出来;卫文升肯定要撤守渑池;绝不会遂杨玄感心愿与其决一死战。

“传令淮阳公;以两府兵力渡过谷水;猛攻长孙无傲的背部;做出分割谷伯壁和千秋亭之势;迫使卫文升把更多军队投入战场。”杨玄感果断下令;“再告淮安公;以两府兵力从谷伯壁的北面猛攻斛斯万寿的侧翼;迫使其陷入腹背受敌之窘境。”

胡师耽躬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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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蛛丝马迹

六月二十八;深夜;渑池城外连营数里;灯火辉煌;如璀璨星海蔚为壮观。

京辅都尉独孤武都率军抵达渑池;同期抵达的还有负责押送大军粮草辎重的京兆赞务韦福奖。两人不待休息;联袂进城拜会郑元寿。郑元寿今天忙得团团转;疲惫不堪;为了方便于脆把办公地点设在东城楼上。

独孤武都和韦福奖上了城楼;与郑元寿把臂言欢。郑元寿因陋就简;在城墙上摆下露天宴席;三人在徐徐夜风中一边欣赏满天星光一边饮酒聊天;不过话题都很沉重;心情都不好。实际上他们三个不是“一路人”;除了这场正在进行的战斗外基本上没有共同话题;若不是又累又饿确实需要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三人不可能坐在一起。

单纯讨论这场战斗;郑元寿当然是权威;无论是他的卫府统帅身份;还是他对东都局势的了解;独孤武都和韦福奖都“甘拜下风”;只能洗耳恭听、不耻下问;只是他们的“不耻下问”内含玄机;以k元寿的“老奸巨滑”亦要反复思量;说出来的话更是慎又慎;就怕一不小心被他们“坑”了。

“同轨公急于东进;恨不得肋生双翅飞进东都。”独孤武都感慨说道;“只是将士疲惫;连日行军;连夜作战;恐难以持久;一旦受阻于函谷关下;错过了战机;再想抢在樵公前面进入东都战场就难了。”说到这里;独孤武都看了郑元寿一眼;语含双关地问道;“莘公是否也急于杀进函谷关?”

这话明显就有嘲讽之意。郑元寿先是大败于函谷关下;接着又被困于渑池城内;狼狈不堪;如今他帐下只有千余卫士;难有作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京大军攻城拔寨平叛建功;心里当然不是滋味。郑元寿漠然而视;慢吞吞地回道;“某当然急于拯救东都;只要同轨公一声令下;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独孤武都笑了起来;“看来莘公对谷伯壁一战颇具信心;只是某有个疑惑;杨玄感为何舍易求难;不在函谷关阻御我军;却在谷伯壁陈兵阻击?”

“有两种可能。”郑元寿说道;“杨玄感急于报仇;于是主动杀出函谷关外;与同轨公决一死战;谷伯壁可能就是决战战场;而杨玄感的主力大军此刻正在越过函谷关;倾巢而来;另一种可能就是杨玄感在诱敌深入的同时;以重重阻击来疲惫和消耗对手;这样到了决战之刻;杨玄感便会占据一定优势。”

韦福奖听到这里;马上问道;“请问莘公;哪一种可能最大?”

独孤武都也是好奇心大起;目露期待之色。

郑元寿略略皱眉;欲言又止。他有自己的推断;但他不想透露;如果推断正确;当然“长脸”了;不过如果推测错了;那就脸上无关;颜面大损了。郑元寿决定闭紧嘴巴;他转目望向城外;以此来暗示自己的拒绝之意;但就在他的目光看到城外如星海般璀璨夺目的灯火时;内心深处突然涌出一股冷彻入骨的寒意。城外有数万工匠民夫;他们手无寸铁;一旦陷入战火必定尸横遍野。郑元寿蓦然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事;应该未雨绸缪、以防万一;应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无辜平民。

“某认为;杨玄感主动出关决战的可能最大。”

正当独孤武都与韦福奖均以为郑元寿出于谨慎避而不谈时;却意外地听到郑元寿给出了答案。

“仅仅因为报仇雪恨;杨玄感就要主动出关决战?”韦福奖质疑道;“崤、渑一线地形险峻;并不适合大规模的决战;再说杨玄感即使要在函谷关以西决战;也会提前做好准备;陈兵于渑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仓促应战;更不会把决战战场选择在崇山峻岭中的谷伯壁。”

“在某看来;把决战战场放在东都城下;对杨玄感最为有利。”独孤武都也同样提出了质疑;“某倒是认可第二种可能很大;杨玄感在行疲兵之计。同轨公不会中计;不出意外;午夜之前同轨公必然要鸣金收兵。”

郑元寿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我们知道水师距离东都已近在咫尺;杨玄感当然也知道;或许他得到消息的时间比我们更早。”

此言一出;独孤武都与韦福奖立即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有些疏忽;对东都战局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而郑元寿的适时提醒;让他们不约而同地陷入深思。如果杨玄感得知水师增援而来;当然知道局势正在向不利于他的方向发展;他必须马上拿出对策;以抢在被围之前冲出包围圈;而最佳的突围方向就是关中;只要他击败了西京大军;他的西进之路也就基本上畅通无阻了。

“此处地形险峻;战场狭窄;虽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但的确不利于大规模的正面决战。”韦福奖抬头看看四周;崇山峻岭均淹没在黑暗之中;给人一种巨大的压抑感;心中更是一股莫名畏惧;“莘公;杨玄感若在函谷关外攻击受阻;而水师又乘机逼近东都城下;他岂不进退失据?”

郑元寿摇摇手;“此处地形险峻;不利于用正;却有利于用奇。如果杨玄感提前伏兵于山峦;把我们诱进他的伏击圈;关键时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那局势就不堪设想了。”

独孤武都暗自吃惊;脸色顿时就变了。韦福奖也是暗自骇然;这话若从一个普通人的嘴里说出来就是笑话;但从卫府高级统帅的嘴里说出来份量就完全不一样了。两人面面相觑;越想越担心;尤其从郑元寿这一大胆的猜测结果去倒推今日战局的发展过程;不难发现叛军很多举措都隐含玄机;或许叛军正是要欺骗和麻痹西京大军;以便把西京大军诱进他们的伏击圈。

“莘公是否有所发现?”良久;独孤武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没有。”郑元寿毫不犹豫;矢口否认;“这只是某的假设而已;到目前为止;某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一假设。”郑元寿叹了口气;自嘲道;“或许是某老了;疑心太重;庸人自扰了。”

郑元寿越是否认;独孤武都和韦福奖就越是怀疑。郑元寿是什么人?就算他老了;也不过是体力不济;智慧绝对没有问题;尤其在这种特殊时期;他必定谨小慎微;三思而行;甚至每一句话都会反复思量才说出来。今夜当着分属不同政治集团的独孤武都和韦福奖两位权贵的面;郑元寿怎么可能会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既然郑元寿说出了这一假设;那他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不是捕风捉影;必有依据;而且有明确目的。目的很简单;郑元寿不想也不能再打败仗了;如果西京大军大败;东都局势进一步恶化;对他本人的影响太大了;所以他有心说服独孤武都和韦福奖;三方合作;即便是防患于未然;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对此独孤武都和韦福奖可以接受;但关键是;郑元寿做出这一推测的依据是什么?

“莘公既然有所怀疑;应该有一些蛛丝马迹可寻;总不至于无中生有、无事生非。”韦福奖神情严肃;冲着郑元寿拱手致礼;郑重其事地说道;“还请莘公解惑。”

郑元寿沉吟稍许;缓缓说道;“之前叛军向渑池发动攻击时;某一边率军撤离;一边暗藏斥候于谷水两岸刺探军情。今日下午;这批斥候陆续回城;其中有几个斥候禀报说;叛军包围渑池的军队多达数万人之多;其中一部分渡过谷水杀向了崤城。”

“数万叛军?去了崤城?”独孤武都吃惊地问道;“当真有数万叛军藏在崤城?消息是否准确?”

“莘公;事关重大;必须慎重;切切不可大意啊。”韦福奖也是十分吃惊。现在各种传言满天飞;造谣惑众者数不胜数;这一消息极有可能是假的;这从郑元寿吞吞吐吐搞了半天才把它当作“蛛丝马迹”说出来;就足见其本人也是将信将疑;应该是没有确切证据;否则他早就“大张旗鼓”的告之卫文升“邀功领赏”了。

“某已经派人去崤城打探军情;也派斥候去谷水以南、崤城以北的崇山峻岭间寻找叛军踪迹;但因为天黑;山路难行;估计午夜前很难得到回音。”郑元寿焦虑不安地说道;“某相信斥候;只是事关重大;某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不敢告之同轨公;以免背上谎报军情惑乱军心之罪名。”

韦福奖马上听出了弦外之音;急切问道;“莘公确定午夜后;你的斥候能从谷水南岸安全返回?”

“某不能确定。”郑元寿摇头叹道;“如果谷水南岸当真藏有数万叛军;斥候必定有去无回。”

“如此说来;假若天亮后;斥候都没有回来;踪迹全无;便可证明这个消息是真的?”韦福奖追问道。

郑元寿苦笑;“等不到天亮了。如果数万叛军藏在谷水南岸的崇山峻岭中;他们今夜就会突袭渑池;烧毁城外的大军粮草;断绝大军的退路。”

独孤武都和韦福奖相顾失色。此事重大;关系到西京大军的存亡;出于谨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未雨绸缪早作防备也是一件好事。

“莘公;计将何出?”独孤武都再不迟疑;果断问道。



第五百三十章子夜之后

六月二十九;子夜。女凤全文字无广告

李风云、李密并肩站在谷水南岸的山林中;遥看北岸那绵延数里的美丽“星海”。

李风云平静如水;李密却有些紧张。今夜这一仗风险很大;一旦杨玄感未能在谷伯壁、千秋亭一线拖住西京大军;那么联盟军队在攻击过程中必会遭到对手的疯狂反击;最终就算烧掉了西京大军的粮草辎重;却无法完成对西京大军的包围;只能任由对手逃之夭夭。

袁安匆匆而来;气喘吁吁;“斥候急报;小新安城的卫府军正在向千秋亭方向推进;如果他们的目的地是千秋亭;那么当我们攻打渑池时;西京大军距离我们就有七十余里;这可以给我们赢得更多的攻击时间。”

“可有越公的最新消息?”李密急切问道。

袁安摇头。两军相距过远;地形又过于复杂;黑夜里若想保持联系难度太大了;虽然今夜这一仗关系重大;甚至可能直接决定了未来局势的走向;但没办法;现在只能依靠彼此间的信任和默契了;另外还要看运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运气不好;一切都白搭。

“不知越公那边战事如何?”李密忧心忡忡地说道;“如果卫文升不愿再战;退守千秋亭;那就要看越公是否愿意倾力猛攻了。”停了一下;他又自我安慰道;“卫文升掘了老越公的墓;与杨氏兄弟结下了死仇;就算他想休息半夜;但杨氏兄弟不会答应;不眠不休也要与其血战到底。”

“你不要担心越公。”李风云亲昵地拍了拍李密的后背;笑着说道;“西京大军今天攻得很猛;很坚决;显然卫文升已经迫不及待了;打算连夜杀到函谷关下;所以越公即便在谷伯壁有所保留;但面对西京大军的猛烈攻击;他也只能浴血奋战。两人一旦陷入死战就无法收手;谁退谁败。这从小新安城的卫府军连夜赶赴千秋亭就能看出来;卫文升打出真火了;不但要连夜作战;还要帐下诸军轮番上阵以保证充沛体力。”

李密连连颔首;紧张的心情有所舒缓;“只要西京大军的主力全部进入千秋亭、谷伯壁一线;我们必能在渑池战场上大获全胜。”

李密话音刚落;袁安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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