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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两人冒着极大的危险闯入此处,本想为自家主寻得些逃生机密,毕竟这个地方时王府内的禁地,自然秘密也是极多的。但是她们从未想过,或是从未预想到此处竟会是如此的不在这尘世之中,似乎此处是另外的桃源,处处的繁花,处处的宁和,处处的透着无尽的思念。
对,思念。
两小丫头便是如此觉得,即便两丫头再呆了些,亦会明了些事情,那便是他们的男主子背着主子想着别的女人,厄!她们可怜的主子啊!此时两人更是坚定了要将主子弄出去的决心。
不过,两个丫头也好奇,会让自己的男主子的如此倾心的女子是谁?难道是那“香玉楼”的头牌,李香虞?
两丫头对望一眼,心中皆是知晓对方所想,随后其望了眼那园中的管家,便偷偷地掩去了身影。
两个丫头走出了那禁地之处,便穿行于王府内的回廊之上。
阿袖嘟囔着小嘴,一派委屈道:“阿子,难道我们的主子真的是如此不讨人喜么?”
“怎么会呢!我们的主子只是不讨男主子的喜而已,”说着阿子指指那些忙活的人,看着那些人精神没以前的好了,以前是满脸的笑意,现在那些笑意已减去了一半。
阿袖自然也是知晓的,主子的身上似乎有着一些说不清的东西,看着就想让人靠近,看着就想让人倾心相托,她和阿袖便是最好的证明。
“阿子,我们一定要将主子弄出去,男主子估计是不会善待主子了,那个园子是最好的证明,”阿袖细声道,怕这话被别人听了去。
“恩……”阿子坚定回道。
正当两丫头为着慕容彦担忧之时,其在那密林之内睡得极其的温香,白衣缭绕,眉目如画,安静而祥和。
正文 穆穆
繁绿的树枝之上,满目的绿色掩去了慕容彦纤细的身形,亦挡去了些许刺目的阳光,此时其正睡的无比舒坦。
若是不被惊扰,慕容彦会觉着如此的日子过一辈子也是好的,可惜了,自己的日子不是水生火热,亦比之相差不远。
一阵笛声传来,此音袭上慕容彦双耳,在那一刻,她知晓自己的清闲日子到头了。
“穆穆,没想到我如今这身份亦被你找着了,”慕容彦轻柔的嗓音的响起,但是较之平常而言,此声音是陌生的,因为其中间夹杂着少许撒娇的意味。
撒娇!呵呵,慕容彦觉得想笑,自己装着冷漠清然,但其实是腻人极了,在家常常会有意无意的腻着娘亲,但在别人眼中却似乎总是娘亲在腻着自己。
此时慕容彦仍是双眸微阖,满脸的欣然之意,但那些极强的内力之气早已打破了这密林之内的静谧。
纯纯然然之间,仅觉眼前一晃,一影子而过,长长的,黑黑的眼,粗狂之中带着三分柔和之气,而这份柔和却也是为这树枝上女子的独享。
穆烈双足轻点于树枝之上,眼神熏熏然的望着此时仍是淡然静处,只管睡觉的女子,脸上扬起柔笑道:“那个无趣之地又出事了。”
“哦,那穆穆便看着办吧,我懒得听呢!”慕容彦素手轻掩面容,淡淡道。
穆烈其实早已知晓她会如此,自己仅是想来看看她而已,“教主,你该离开这个鬼地方,”穆烈环顾四周道。
慕容彦翻转一个身,唉!似乎是真把这细细的树枝当成了暖床,睡得还真是乐哉!
“穆穆也觉得此处不好么?呵呵!我也觉得不好呢!”慕容彦噙着一抹笑意含糊着说道。
此时,穆烈听其之话便双目一亮,比之黑
夜星辰更是摧残,“那我们走吧,穆穆带教主离开此处,”说着穆烈便欲上前。
“穆穆忘记了么?若是血教教主以我性情早已离开,但是我也是慕容彦啊,慕容彦是不能离开的,穆穆明白么?”慕容彦此时那久阖的双眸微睁,看着眼前一脸温柔的男子,一身黑衣墨染,两抹广袖飞扬。
“穆穆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好看呢!我都看的眼花了,”慕容彦笑呵呵的道。
穆烈微低着头,似乎是犯了极大的错事,“教主不会跟穆穆回去么?”说的极其的委屈,语气的隐忍似乎已到了极限。
慕容彦不答,回是早晚的事,但不是现在。
“教中那些人整日吵嚷着,穆穆听着难受,”穆烈语气似乎委屈,堂堂七尺男儿竟也撒起娇来,身后丝轻荡,如是流水微潺,本是英气勃然,在这时刻却也是似水柔情开来。
正文 无奈的输赢
慕容彦仅是听着,心中憋笑,想来这个怕事的人是被那些人给惹的烦了,便来找自己了。在教中两人身份皆是尊贵无比,但也是寂寞无比,教廷上下总是有无数双眼睛围着两人打转,不烦才怪。
穆烈见慕容彦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像只睡的半醒的猫儿,笑眼弯弯,比之月牙更是不为过。
“教主在等着看穆穆的好戏么?”穆烈如此问道。
慕容彦撩起水袖遮挡阳光,嘴上似乎还恶骂着什么话,其实,此时的姿势是极度不雅的,一个女子仰躺树枝,头上还沾着了些许绿叶,这些也作罢,但是最为不堪入眼的是此时这个女子还执拗着要挡去那阳光,便滑稽了去。
穆烈倒也没任何其余表情,本就看惯了她的不雅举止,多的数不胜数,陡然间,脑中蒙上无数疑问,为何会有人认为这个女人是大家闺秀呢?莫非那些人的眼皆瞎了不成。
“想什么呢?想的
如此出神,”慕容彦此时早已如清风般立于树梢,那如丝白衣熏染暖阳,额前珍珠映着阳光是脆亮,莹泽光亮,垂挂在慕容彦额前似是一抹光弧,如月的光弧。
慕容彦拍着身上的细灰,唉!心道这树上还真是够脏的啊!
穆烈潇洒的撩起??前一缕丝,咬进自己唇齿间,还连抛了几个流眸魅惑似的眼神,状作怯怯道:“教主难道不管穆穆了么?明知道穆穆最讨厌那些烦人的老头了,教主还故意要穆穆打理教务之事,穆穆真的是很可怜呢!”那摸样啊,如是其生得貌丽娇研,秀美无芳的话,会更加相得益彰的。
慕容彦知晓某人的撒娇已经开始泛滥了,心中苦笑,要知道自己是要嫁人了才会将如此重大的任务交给他的,自己都管了那么久了,他才管了没多少时候就如此不耐了。
慕容彦不动声色,她知晓眼前的男子撒娇起来那可是天下一等也,万不可违了他的心意,“穆穆你不要这样嘛!教内我最信得过你了,不教你我教给谁啊,
再说了你……你难道舍得我一直如此操劳下去么?”慕容彦心中的“恶”似乎也开始肆虐了,要比不?如星的眸中泛起丝丝水雾,揪起的小小秀眉亦是诉说着委屈。
穆烈立马放开手中丝,嘴角上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道:“穆穆不舍得。”
慕容彦知晓自己胜了,便缓慢的掏出绣帕,随后便双手叉腰着擦拭起额头的汗来,嘴里还念着,“春天就这么热了!”
万里无云,天晴暖和。
穆烈知晓自己再一次被骗了,心中无比的懊恼,咋就还是着了道呢?明明方才是自己先占优势来着,随后便觉得自己头顶乌云乍起,风雨飘摇。
正文 无情
慕容彦看着穆烈那泛青的脸,暗自憋笑,唉!自己真的是很无良啊!天性如此真的是无法改变了。
“穆穆你就乖乖回去吧,到了时候我自会回去的,”慕容彦腾空而起,跃上天际翱空之处,似是那展翅而去一缕精魂。
旋转,落地。
慕容彦抬眼看着仍矗立于树梢的穆烈,盈盈一笑,此笑带着无比的算计,她也不想掩饰,本来嘛!自己确实是在算计他,算计他把那教主之位最好给顶了去,那自己便也轻松了。
慕容彦的算计穆烈从来知晓,可是穆烈似乎真的是“偏向虎山行的”那人。
“教主惩罚了李香虞,”穆烈收起先前的戏言语气,此时此话显得异常的严肃,凌然。
呵呵!来了!就知晓他会提及此事,慕容彦迈开小碎步,笑盈盈着向那破屋走去,道:“穆穆是心疼了么?穆穆的心还
是那般的柔软啊!”
穆烈回想起李香虞满身是伤的回到教廷,那时候自己的心是痛着的。
“她身为左护法即便是在教中是位高之人,但是任务并未完成,惩罚不是应得的么?”慕容彦清澈的嗓音似是山谷里的清泉,但亦是冻的刺骨的疼。
穆烈自是知晓教中自有惩律,自己对于眼前这个仅是韶华的女子亦从未质疑过,但唯一让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是便是她的冰冷。
“教主若是左护法真取得了东方闲云级,教主会如何?”穆烈峨眉皱起,似乎那是难以踏平的峰峦般。
“我会洒下一杯清酒,穿上一袭缟素,便是如此了,穆穆对于这个回答可满意?”慕容彦顿足道。
一杯清酒,一袭缟素,穆烈脑海中回荡着这八字,身为东方闲云的妻子,对于她来说仅此而已。
慕容彦闻见身后闪过一丝清风,便知晓穆烈已离去,他的轻功卓绝似乎连自己也赶不上呢!
慕容彦此时淡然的面容上闪过一些难以察觉的东西,若是那个有纯然笑容的人死了,其实是可惜的,毕竟一个主宰之人有那样的笑容是不易的。
地上横着无数的树杈,慕容彦随意捡起一株,竟然在地方画起了方格。
一格一跳,一格一进,没的退,只有进。
此时慕容彦独自玩得兴起,方才想起似乎那两个可爱的丫头要将自己弄出这个王府,若是出去了,大概自己便不会回来此处了。
慕容彦抬眸望向密林上方的一个镂空似的缺口,那方是天,那方是蔚蓝的天际。
……
堂堂相
府千金,成为冷宫中人,且此冷宫还是一破落屋舍,虫蚁满地,阴暗潮湿,白天冷寂,夜晚寒彻,在这里一床像样的杯子都是奢侈品。
慕容彦敢肯定那个所谓的“王爷夫君”是故意的!
这一天,慕容彦依旧斜躺在树干之上,一副赏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脸带绯红,瞳眸璀璨。在这里已经很多天了,那两个丫头至今仍是未有动静,连平日的探望竟然也没了,慕容彦不免心生好奇,难道府里有事?或是被东方闲云现了?
依照慕容彦对那两丫头的了解,觉得后者比较有可能。慕容彦对两个丫头有些无语,那些跑路计划不是一般的头脑能想出的。
不是大愚就是大智了!
因此,慕容彦本着一颗不算坏的心,决定今晚夜探安庆王府,瞧瞧那两丫头如何了?不要被挨了板子才好!
正文 风花雪月
一来生二回熟,慕容彦向来不笨,或许在别人眼中还是个聪明的主,当然不会犯同一个错误。夜间星斗明亮,微风徐徐,慕容彦一声黑衣绸缎丝未撩,合着身形舞动,丝丝皆是晶亮无比。
安庆王府的格局其实很简单,一个主院落,再以各个小院落为中心,掌管衣食的为一个院落,掌管住行的为另一个院落。而,一个大院便是东方闲云居住,至于慕容彦所居住的西院也算是大院落的分支而已。
今日,安庆王府似乎格外的寂静,连夜间巡逻的侍卫都特别松散无度。慕容彦不免有些惊讶,难道真是出了大事?
“你们听说了没?”一个女子压低着声音问道。
慕容彦美眸一瞥,便见三个捧着茶水的女子,看其穿着也是丫鬟身份。慕容彦闪进廊柱后面,侧耳细听。
“听管家说,王爷要将那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