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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使用方法。
「纪公子!」司徒三哥和李鑫四处张望,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原……原来你在这里……」司徒三哥喘了下,急问:「你知不知道发生什麽事?」
「楼水蔺想要拆帐房,你大哥……司徒绍允正在阻止他,两个人对打中。」
我指著跳到空中的两人道。
「就是那个拆帐房!」司徒三哥指著我叫道:「一大清早,月鸾宫主就到处找你,还不知轻重打伤了好几个守卫,弄得大哥都出马了。」
「讲重点!再拖拖拉拉,帐房就毁了!」李鑫打了下司徒三哥的手臂。
「好痛!」司徒三哥吃疼的叫了声,道:「因为昨晚你被老李带去帐房,他们又已经抓了几晚的帐,我想当然尔,你应该还在帐房那儿帮忙抓帐。」
「所、以……」李鑫指著司徒三哥道:「这家伙就说你在帐房。」
「当看到锁住的帐房,月鸾宫主没说一句话就拔刀挥鞭,大哥发现不对,忙著挡了下来。」司徒三哥指指手臂的伤:「这就是当时躲避不及的後果。」
「讲重点!」李鑫狠狠瞪著司徒三哥。
「我哪知道你们昨晚就结束,所以看到锁著的帐房就想还在里头啊……反正老李你平时就算人在里头也常锁著……」司徒三哥略带委屈的回道:「月鸾宫主就说我们把你关在帐房……」
「所以你就派人把我挖起来?」李鑫念道:「里面有没有人你都看不出来吗?」
「黑漆漆的谁知道。」司徒三哥嘟嚷著:「而且也幸好叫小余去找你,这样才找得到纪公子啊……」
「现在,怎麽办?」默默听完前因後果的司徒四哥,指著缠斗中的两人,问道:「那两人已经完全沉迷在打斗之中了。」
「因为大哥很少碰到可以使出全力的对手才这样吧……」司徒三哥叹口气。
「你的意思是,就算帐房被毁了也没关系吗?」李鑫揪住司徒三哥:「你去不就成了?」
「开什麽玩笑?」司徒三哥指著手臂的伤:「先不提大哥,光月鸾宫主的内力,我不被鞭之数十,驱之别院才怪!」
「颂凌庄内原来都是贪生怕死之人。」李鑫冷哼:「那我也不用太在意,只不过是帐房嘛~房间多的是,钥匙给你,我回去补眠。」
「只要看到纪公子平安无事,月鸾宫主应该就会停手。」司徒三哥求助的看著我:「只要你肯出面的话……」
「请问,要我做什麽?」我持续纪录两者打斗情形:「走到场中央就好?」
「呃……这也可以啦……」司徒三哥愣愣的回道。
「用点脑袋可以吗?你要纪公子突如其来的插入打斗中,当个沙包被人揍吗?」李鑫没好气的挖苦道。
可以是可以,但能否当个称职的沙包还有待商榷。
「……如果说让人麻痹……」司徒四哥沉思了下,回道:「有药粉可用,不过……顺风的话,可能会波及周围。」
「你要摆平一院子的人吗?这太危险了。」司徒三哥脸色惨白:「不是有银针之类的……」
「要射中那两人,难度很高。」司徒四哥瞥了司徒三哥一眼:「不小心失手的话……结果也是一样。」
「钥匙给你。」把钥匙塞给司徒三哥,李鑫打个呵欠,摸著肚子:「打斗的问题,交给会武的人,我这算帐的,要去吃个早饭,再去睡回笼觉,帐房倒了就是你的错。」
「怎麽这样?我也肚子饿想吃饭啊……」司徒三哥苦著一张脸:「到现在我滴水未沾,饿得要命……」
「请问,他们不停止的话,大家都不能吃饭吗?」
司徒一哥的速度有点慢了下,尤其是出招时都会有些许的停顿;楼水蔺的力道则是变弱了些,挥鞭声量比之前的小,推定是没吃早餐所造成。
若把这当成是饭前运动,时间与强度也应该足够了,好不容易两个人恢复意识,总不能因为过度饥饿造成贫血晕厥。
「……是…是啊!纪公子!」司徒三哥狂点头:「若不阻止他们,全部的人都没办法吃饭呢……当然纪公子和老李都算在内啦!」
「什麽时候有这规定?我怎麽不知道!」李鑫抗议道。
「我刚定的!」司徒三哥瞪了回去,又转头对我笑道:「纪公子肚子饿了吧?想吃点什麽?」
「都可以。」事实上电量还很充足,不用进食也无妨,但还是得吃点东西才不会遭受怀疑,另外也取得司徒一哥的攻击纪录,若考虑到两人的身体状况,还不能直接打昏,只能从牵制两方行动著手。
「纪公子,该不会你想去制止他们?」李鑫瞪大了眼,朝司徒三哥吼道:「喂!排行第三的,要是让他受伤,没法帮我算帐,你们要怎麽赔啊?」
「帐房都快倒了,你还只管算帐?更何况我哪敢让他受伤?」又不是笨蛋还找死……司徒三哥翻了好几个白眼,关心的问道:「纪公子,你可以吗?别勉强……」
「了解,只要制止两方行动即可。」我看著两人行动,开始进行计算,将距离考虑进来,现在的位置略远,我一步一步拨开人墙,朝中心走去。
此时,楼水蔺向後退了几步,准备向前跃起挥鞭;而司徒一哥跳了过来,正要挥剑。
计算完毕,以耗电量最小的动作制止两人的时机,就是现在。
我跃至他们中间,以右手腕顺势把楼水蔺甩过来的鞭子缠住,接著反手挡下司徒一哥的剑,将鞭子反转缠住他的剑柄,然後紧紧抓住两人的武器。
进行顺利,总花费时间不超过五秒。
「你……!」楼水蔺正打算抽回,一见到是我就僵住,而司徒一哥也讶异的瞪大眼,目的达成,两人都停止攻击行为。
「提醒。」我看著两人说道:「该吃早餐了。」
「?」两个人皆露出错愕的表情。
「请不要耽误他人的用餐时间。」
司徒三哥说两人打下去大家就不能吃饭,所以我语气平稳的加以提醒。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此话之後竟被曲解成……
【请不要耽误他人的用餐时间,尤其是我的!敢误者……哼哼哼……】
诸如此类的恐吓与威胁。
明明我用的表情和语气都属於平铺直叙模式…………
经过司徒三哥说明,楼水蔺明白了误会始末,没有任何惊慌错愕的样子,只是笑笑的跟司徒一哥致歉。
「不过啊~我对一件事比较好奇。」楼水蔺挑眉看著司徒一哥,道:「司徒庄主的攻击,一开始很凌厉,但不知不觉就变得犹豫,为什麽?」
是否因为没吃早餐的关系……我正这麽推测,司徒一哥瞥了我一眼,道。
「感谢楼宫主赐教。」
楼水蔺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问题出在那把剑,对吧?」他露出略带恶作剧的笑容:「若我没看错,那是武林大会上,纪云用过的剑?」
司徒一哥的眉头皱了下,眼神严厉的瞪过来,而楼水蔺笑意更深。
「请问,我用了之後,就坏了吗?」
这里不知道有没有维修中心,我边搜寻边问道,依纪录显示那把剑并无损坏的迹象。
「我想是没有,对吧?司徒庄主。」楼水蔺笑盈盈的的喝了口茶:「但是,我可以理解。」
「所以楼宫主用鞭?」司徒一哥问道。
「嗯。」楼水蔺默认的点头:「不知道是当事人的我、还是旁观者的你,谁印象比较深?那真的是名副其实的两面刃。」接著看向我,摇摇头道:「而元凶完全没有自知之明。」
司徒一哥沉默的望过来。
「请问……」元凶?我应该没有做出任何违法的事才对,虽然把颂凌庄的帐本数字资料都记下来,但是并没有泄密行为。
「停。」楼水蔺打断我的话,指著司徒一哥的佩剑,叹道:「……简单说来,那把剑留有你的影子。」
我转头过去看著那把剑:「影子?」以目前光线照射角度,我的影子是不会遮到那把剑,再说,剑刃上并没有任何痕迹:「否定,我的影子在这里。」我指著椅背。
「我看得到你的影子在哪里……」楼水蔺扯了下嘴角:「在武林大会上,你不是用那把剑打败我?」
「肯定。」读取当时的纪录,我是用这把剑和剑鞘赢了楼水蔺,但和影子还有司徒一哥有何关联?难道说……系统推算出可能结果之一。
「请问……」我看著司徒一哥,道:「你有洁癖?」
楼水蔺噗一声,别过头弯著腰笑了出来,躲在门後的司徒三哥轻咳了下,司徒一哥脸色更沉,默不作声的瞪著我。
「抱歉。」我低下头:「当时情况无法确定手部是否乾净,需要我帮你清洁保养吗?」
「不是……啊,不过某种程度也算是啦……」楼水蔺笑的非常开怀,有种报复成功的得意:「因为天煞剑法实在精妙,你又使得熟练,印象太过深刻,挥之不去,每次挥剑就会想到你用的招式,更何况,你使的就是那把剑……」
也就是说……我搜寻相关资讯。视觉暂留?电影与动画的原理之一,影像会被脑部自动短暂记忆,只是司徒一哥的症状比较严重,映像残留较一般人久。
遇到这种情况,处理程序与方法……我搜查了下,【覆盖】-以新影像取代应该就没问题,既然司徒一哥专用的剑,那就以他使剑的影像来【覆盖】。
「我明白了。」我缓缓的点著头。
「……当真明白?」楼水蔺怀疑的回问。
「也就是说,只要【清除】、然後以正确的影像【取代】即可。」
「……啊?」楼水蔺更加疑惑:「所以?」
「请你允许我……」看著司徒一哥,我道:「跟踪你。」
司徒一哥瞬间瞪大了眼。
「为了保证资料的正确性,我必须观察你所有行动。」我补充说明。
当然【偷窥】也可行,但尽量不要违法。
「呃……纪云……」楼水蔺愕然的问道:「为什麽会扯到跟踪?」
「为了取得资料,有所依据。」
「为什麽取得资料会扯上跟踪?」楼水蔺接著问。
「因为要【覆盖】。」我答:「如果以他的影像取代我的影像,就不会造成错误的残留。」
两个人沉默的瞪了我约二十秒,司徒一哥先开口。
「纪公子你……」他微眯起眼,打量的看著我:「想要摹拟我的招式?」
「是的。」就如同资料重写,我道:「不仅招式,只要以你的方式与形貌用剑,就能降低残留影像的干扰。」
「所、以……」楼水蔺错愕的皱起眉:「你才想要跟踪?」
「是的。」我看著两人古怪的表情,道:「请放心,我会以【不干扰您的私生活】为前提来观察纪录。」
洗澡上厕所时就不便写入。
「………」司徒一哥摸著下巴沉思起来:「你真打算要模仿我?」
「这样好吗?司徒庄主。」楼水蔺挑衅的笑道:「若真学成了,跟他打等於跟你打,打著打著总会有人发现破绽……这可得不偿失。」
「多谢楼宫主的提醒。」司徒一哥神情严肃的看著我:「好。」
「谢谢。」我点头。
「期限是七日。」司徒一哥继续说道:「但不管你是否跟得上。」
「了解。」
「……纪云……」楼水蔺皱著眉:「你打算假扮成司徒庄主吗?」
「是,为了覆盖旧有纪录,所以暂时以攻击方式为主。」我答道。
「哦?」楼水蔺眯起眼打探似的看著我:「我还以为……你想扮成他逃出这里呢?」
「否定。」我回道:「一个月免费食宿契约仍属有效,无逃跑之需要。」
「……你还真是以食为天……」楼水蔺扯了扯嘴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