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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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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们没有多少肌肉器官需要恢复体力,所以不会出现体力周期性衰竭的情况。它们很少,或者根本就不会感觉到疲倦。在地球上,它们总是需要费很大的劲才能行动,但它们就连最后一点精力也要用于工作。它们二十四小时不停工作,就像地球上的蚂蚁那样。    
    另外,火星人完全没有两性区别,这样就没有了人类由于性别差异造成的感情波动。现在已经证实了确实有一个小火星人在这场战争期间出生。它当时连在自己父或母亲身上,长出来了一部分,就像是刚长出来的小百合花球茎或者淡水里的水螅幼虫一样。    
    在人类世界和地球上的所有的高等动物世界里,这样的生殖方式已经不复存在;即便是在地球上,这也是一种非常原始的方法。在低等动物中,甚至是较高等一些类脊椎动物,如被囊类动物中,有性繁殖和无性繁殖是并存的,但是最后有性繁殖完全取代了无性繁殖。在火星上,情况却正好相反。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火星人进攻之前,有一位以写科幻作品著称的作家曾经预言,人类最终的体形结构会变得跟火星人一样。我记得,他的预言刊登在1893年11月或12月号的《帕尔?马尔预言杂志》上,这本刊物早已停刊了。我还记得火星人进攻之前《潘趣》期刊上的一幅讽刺画。这位作者用滑稽的笔调写道:完美的机械装置最终将取代人类的四肢;而化学设备将取代消化过程;像头发、鼻子、牙齿、耳朵和下巴之类的器官将不再是人体不可或缺的部分,自然选择会让它们随着时间而逐渐退化、消失。大脑仍然会作为必须的器官保留下来。此外身体上只有另一部分还有保留的价值,那就是手,它们是“大脑的教师和工具”。当身体的其他部分退化后,手会变得越来越大。


火星人统治下的地球(上)我们从毁坏的房子里看到了什么(3)

    这篇俏皮文章里其实包含着许多真理,在火星人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智慧已经取得对动物器官的绝对支配地位。我相信火星人可能是从像我们一样的动物进化来的,大脑和手的缓慢进化(火星人的手最终发展成了两束灵巧的触手)是以其他器官的退化为代价的。没有了身体,大脑当然就变成了一个自私的智慧器官,没有了和人类一样的感情。    
    火星人和我们的最后一个显著不同之处在人们看来可能微不足道。给我们带来许多疾病和痛苦的微生物,从来就没有在火星上出现过,要么就是很早以前火星人的公共卫生科学就已经把它们彻底消灭了。上百种疾病,发热、触染病、痨病、癌症、肿瘤和其他类似的病症等从来都没有在它们的生活中出现过。谈到火星上和地球上的生命之间的区别,我在这里要提一提那种奇怪的红草。    
    很显然,火星上的植物是以血红色为主的,而不是绿色。火星人带来的种子无一例外地都在地球上长出了红色的植物(不知道它们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只有那种后来被我们称为红草的植物在和地球上植物的竞争中生存了下来。这种红色的匍匐植物生长期很短,很少有人看到它们生长。但是有一段时间,红草长得非常茂盛。在我们被困在房子里的第三天还是第四天,红草就已经覆盖了坑的边缘,它的枝条像仙人掌,在我们三角形窗子的边框上形成了一条胭脂红色的边。后来我发现它长满了整个田野,在有水的地方长得尤为丰饶。    
    火星人的脑袋(或者说身体)后面长着一个圆圆的鼓状物,看起来应该是听觉器官。它们的视觉范围跟我们差不多,惟一不同的是,根据菲利普研究室的研究结果,蓝色和紫色在火星人看来像是黑色。一般认为,火星人通过声音和触手的手势进行交流。比如,我前面提到过的某本小册子就是这么断言的。这本匆匆编写的小册子很精彩(显然是由没有亲眼目睹过火星人活动的人写的),是到目前为止关于火星人知识的主要来源。现在没有哪一个活着的人像我这样看到过火星人这么多的活动。我也是碰巧才看到的,所以并不敢夸耀,但我确确实实是看到了。我敢肯定地说,我曾经一次又一次密切地观察过它们,而且还曾见过四个、五个,有一次甚至是六个火星人一起缓慢地完成一些相当复杂的操作过程,它们既没有发出叫声,也没有做任何手势。它们在注射血液之前总是发出一种奇特的叫声,没有什么语调。在我看来,那不是信号,只不过是在注射前呼一口气作作准备罢了。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有些心理学的基础知识,因此我非常有把握地相信——就像我相信其他的事情一样——火星人不需要借助任何身体器官就能交流思想 。我虽然曾对此颇有成见,但仍然深信不疑。有些读者大概记得,在火星人入侵之前,我曾经写过一些文章,猛烈抨击传心术之说。    
    火星人不穿衣服。它们对装饰和礼节的概念肯定和我们不同。很显然,它们对温度的变化不像我们那么敏感,压力的变化对它们的健康似乎也没有什么严重的影响。虽然它们不穿衣服,但是有其他人工制品作为对身体资源的补充。这就是它们比我们优越的地方。我们人类虽然有自行车、溜冰鞋、飞行器、大炮等诸如此类的东西,但还只是处于火星人业已完成的演化进程的开端而已。它们几乎完全变成了大脑,根据各种需要穿上不同的躯壳,就像人类穿上套装,骑上自行车赶路,或者下雨的时候打伞一样。至于它们的各种装置,最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的可能就是没有轮子;它们带到地球上来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半点使用轮子的痕迹,而轮子是人类使用的装置中最主要的特点。人们认为,至少在移动时,火星人得使用轮子吧。从这一点上来看,在我们地球上,大自然从来就没有产生过轮子的概念,而是发展出了其他的替代方式。火星人不仅不知道轮子(这让人难以置信),或者是有意不用轮子,而且它们的机械装置中很少使用固定的和半固定的枢轴,因为圆周形的运动会把它们限制在一个平面里。机械的所有关节是由滑动部件构成的复杂系统,这些部件在小小的、曲线非常优美的摩擦轴承上活动。关于这个细节,值得注意的是,它们机器里的长连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由像筋肉组织一样的圆盘连接起来的,这些圆盘外面包有带弹性的套子;当电流通过时,这些圆盘就被极化,紧紧地拉在了一起。通过这样的方式,这些机械能像动物一样灵活地运动。这让目击者感到非常吃惊。在螃蟹似的操作器里有许多这样类似肌肉的组织,我第一次从缝隙中往外看时,就看到这些组织打开了圆筒。操作器似乎比躺在一旁的真正的火星人更有活力。在经历了穿越太空的茫茫旅程之后,火星人在夕阳的照射下喘着粗气,挥舞着不太灵活的触手,有气无力地爬着。    
    当我还在观察火星人在阳光下缓慢的动作,注意它们身体的每一个奇怪的细节时,牧师用力拉了拉我的胳膊,我这才想起他的存在。我回过头,看到他怒气冲冲的脸和紧闭的嘴唇。现在他想从缝隙里看看外面了。那条缝隙只容得下一个人观察;所以我不得不暂时放弃,让牧师来享受一下这项特权。    
    等我再看的时候,那架忙忙碌碌的操作器已经从圆筒里头拿出好几件装置,组成了一个和它自己非常相像的机器;左下方一个小小的挖土机器正在忙着工作,一边喷出绿色的烟雾,一边绕着大坑工作,有条不紊地把土挖出来,堆在旁边。就是它不时地发出锤击声和有规律的震动,引得我们藏身的废墟也抖动了起来。它一面挖土,一面喷着烟,发出哨声。就我所见,没有火星人在操作这个机器。


火星人统治下的地球(上)被困的日子(1)

    第二个战斗机器的到来把我们从窥视孔赶到了洗涤间里,因为我们害怕火星人能从高处看到躲在废墟后面的我们。后来几天我们觉得不那么危险了,因为在外面刺眼的阳光下看,我们的隐蔽处一定是一片漆黑。但是刚开始,只要有一丝火星人走过来的动静,我们就立即撤回洗涤间里去,心里突突直跳。虽然在缝隙前面观察很危险,但我们两个人都无法抵御这个诱惑。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觉得很奇怪,当时我们处境危险,很可能饿死或者被火星人发现然后杀死,但还是为了得到观察火星人的优先权而激烈地争斗。我们争先恐后地从厨房爬过去,又心急又害怕弄出声响,我们互相拳打脚踢,几乎就要暴露自己。    
    事实上,我们两个人的性情、思维习惯和行为完全合不来,我们的危险处境和孤立无援的状态更加剧了这种互不相容的情况。还在哈里伏特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对牧师这种无助的喋喋不休的把戏和愚蠢的固执己见感到憎恶。他没完没了的自言自语让我没有办法想出任何的行动方案。在当时那样被禁锢、气氛紧张的环境中,我简直快要被他逼疯了。他就像一个愚蠢的女人一样缺乏自制力。他能连续不停地呜咽上几个小时,我毫不怀疑,这个“被生活惯坏了的孩子”直到最后仍然相信,他的眼泪是一种灵丹妙药。有时候我坐在黑暗中,脑子里根本无法摆脱他那没完没了的絮叨。他吃得比我还多。我向他指出,我们逃生的惟一希望是待在房子里,直到火星人完成它们在土坑里的工作。在这样的漫长等待过程中,我们的食物肯定会不够。但是无济于事,牧师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狂吃狂喝,睡得也很少。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他一点也不考虑我们的处境,这让我们的境况变得更加困难和危险。我虽然很不愿意,但不得不开始对他采取威胁的手段,到了最后甚至不得不揍他了。这让他脑子清醒了一段时间。但他属于那种脆弱的人,没有自尊心,胆小、萎靡不振、令人讨厌,满腹都是狡诈的伎俩,不敢正视上帝、正视别人,甚至不敢面对自己。    
    我实在是不愿意回忆和写下这些事情,不过我还是把它们记下来,只是想让我的故事完整一些。那些从来没有经历过生活的阴暗可怕的一面的人,一定会责备我的残忍和最后悲剧发生时我的愤怒;因为他们虽然知道明辨是非,却不知道受尽折磨的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是那些曾经生活在阴影底下,饱尝过千辛万苦的人,一定会更容易宽恕我。    
    〖TPB3。TIF;BP#〗废墟里面,我们在黑暗当中压低了声音互相责骂,争抢食物和饮料,拳打脚踢;外面,在六月灼热的阳光下,是一幅怪异的景象,火星人在坑里进行着不为我们熟知的工作。    
    我还是再说说自己的那些新鲜经历吧。过了很久,我壮着胆子回到了缝隙边上,发现又有至少三个战斗机器上的火星人加入了它们的行列。这几个战斗机器带来了一些新的装置,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圆筒的周围。第二台操作器现在已经组装好了,正在战斗机器带来的一个新装置旁忙忙碌碌。这个装置的整个体形像一个牛奶壶,上面有一个梨形容器不停晃动,容器里流出一些白色粉末,流进了下面一个圆形的盆子里。操作器的一个触手不停地晃动着那个梨形容器,另外两个刮刀形的触手正在挖土,然后把大堆大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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