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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我们输不起的实验室 作者:斯蒂芬·施奈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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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学家正确地提醒我们,一旦它们没有了,那么就是彻底没有了;把我们环境的未来抵押掉,把寻找解决方法的担子扔给我们的子孙,那不是好的地球管理者或好的经济学家。经济学家反击说,但是我们正在留给后代更多的财富去处理这些任务,找到跨越这种文化沟壑的价值平衡是政治家们应该做的事情。并且,这种过程,应该有效到能让我们把我们的价值置入决策的程度。由于它容易受到言过其实的、令人迷惑的争论的混淆,因此做起来特别难。包括综合评估在内的地球系统科学的知识可以有助于使争论非神秘化。

  看多还是亏空

  洛克菲勒大学的经济学家和技术分析家杰西·奥体布(Jess。Ausubel)长期来在思考这个问题;技术和发展是不是像生态学家经常说的比疾病更糟的一种疗法,还是如观念守旧的经济学家在这场两极分化的争论中所说那样的相反。

  尽管不否认人类已经严重地操蹲了他们的生命支持系统,承认发展不可能持续到无限的未来,然而,奥体布把技术专家关于什么是未来可能的乐观主义,与经济学家关于什么是已经达到的乐观主义,两者融为了一体。“现代经济还远远没有达到系统效率的极限”,他的说法听起来非常像技术专家和生态学家在质疑市场的效率。但是他认为这是个好消息,因为随着社会依赖工程师们的发明东西在飞速发展,但对戏剧性地“减轻负荷”还存在非常大的发展空间。没有证据表明,社会因只能提供非常可怜的有效技术和做法感到沮丧,奥体布却认为技术是我们的救星。奥体布写道:“历史记录揭示,通过在我们的氢一碳混合资源中提倡多用氢少用碳,世界在过去200年中已经在减轻能源消费中取得了进步”。“所有这些分析意味着,在未来100年,人类经济将从它的系统中清除掉大部分碳,通过使用天然气而达到氢的代谢。”他总结性地说:“我们正在走向一个正确的方向,走向非常微小的排放。道路是漫长的,但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

  那么土地问题怎样呢?大多数分析家都推测到下一世纪末,人口将增加卫倍甚至2倍,除去大灾难不说,为生产食物以喂养这些人口所急需的农产品又是怎样呢?这里,奥休布也承认自然森林和野生地的毁坏对自然造成了威胁,也并不否认需要为自然系统重建土地。但是,奥体布引用农学家保罗·瓦戈纳(Paul Waggoner)所做的一项研究,相信解决这个问题的道路将再一次来自技术。发展中国家的谷物产量是如此之低,以致只要发展中国家的农民把他们的生产水平提高到美国或欧洲的一半,那么“100亿人平均就可以享受有25干焦(6千卡)的食物(可与今天富人的食物相比),而耕地只占用今天14亿公顷的四分之一。所占用的这部分地大约是阿拉斯加面积的2倍(大约为亚马孙盆地面积的一半)。如果未来的农地普遍生产今日美国这样的谷物,那么吃美国式食物的1004乙人就能够允许大小如澳大利亚面积的耕地重返成为野生地。”

  但是还有像山一样的废弃物、有毒垃圾和燃料垃圾呢?1988年,一艘垃圾船因为找不到自愿接受的废料填埋地,被迫在公海上航行几个星期。面对这个问题,创造出“工业生态学”这个词,来特指将人类融入自然的自然一社会系统的罗伯特·奥休市、罗伯特·艾尔斯和其他人变得较少自信。工业生态学的一个原则是“非物质化”(用来满足特定经济功能的物质的重量随时间而减少)。工业生态学家承认非物质化的速率与环境有很大的关系,但却是不明确的。

  让我们把这些工业生态学家的乐观主义与这样一些著名的自然生态学家(他们的反对者以及在媒体争论中通常称他们是“毁灭论者”)的观点作对照,后者的代表是斯坦福大学的保罗·恩利希和安妮·恩利希(Paul and Anne Enrlich)与英国牛津大学的诺曼·迈尔斯。例如,恩利希采用长期观察,并把它们与生物学的误解结合起来,试图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不顾现实而在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之间选择前者:

  人们之所以肆无忌惮,是因为他们在生物意义和文化意义上,已经进化到能够对短期的“磨难”作出反应,同时排除他们控制不了的长期“趋势”。除非我们做那些不是自然发生的事情(。果我们把焦点限制性地放在看起来是渐变的或者差不多觉察不到的变化),我们就足以清楚地看到我们的困境是令人恐惧的。

  他们明显地为全球变化的速率而害怕,费力而艰难地去读懂无数个可能的灾变(饥荒、生物灭绝、流行病),如果我们继续现在这样的增长方式的话。

  乍一看,经济学家和生态学家之间似乎有惯常的不可缓和的分野。但是,一个对经济学家一生态学家论争有较深认识的分析家认为,虽然存在一些范例差异,但分歧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大。事实L,乐观主义或悲观主义本身并不重要。不同的分析家都在针对同样的论题,即:①如果我们是幸运的,那么最终就有可能用新的技术,导致今后100年一个较少扰动和可持续的稳态世界;②如果运气不佳,就会因为无视我们日常经济的客观性,以及对无限的不可持续扩张活动的限度,将会看到不断加剧的灾难性的生态危机和人类危机。明显的差异是可能性大小:传统经济学家为我们将及时地运用经典的经济工具和政治工具使世界可持续而乐观;生态学家为自然的恢复能力感到沮丧,更为人类及时察觉到长期不祥趋势(以便成功扭转它们)的能力感到悲观。

  或许最具讽刺意味的是,任何创览过迈尔斯和恩利希写下的厚本巨著的人,都会从中发现,许多与乐观主义的技术专家和经济学家提出的建议,实质上是完全相同的解决问题方法:更有效的技术,更快的执行措施,适当的计划生育,技术从富人向穷人转移,更好的教育体制,更为完善的有关全球系统的研究与发展,以及其他一长串类似的活动。基本的争论是在哪里呢?它是否仅仅是关于灾难可能性的不同的调门?不,我相信至少在一个基本问题上真正存在着一个实质性分歧。生态学家相信,如果有足够的理由担心不祥的发展趋势,那么经济学的过去表现和未来潜力就是很不够了;此外,还需要有具体的行动去减慢这些威胁的到来。

  生态学家与经济学家范例之间的鸿沟主要存在于两个命题:①大大膨胀了的人口规模、技术与生产活动以生态可持续方式进行的可能性;②即便生态服务功能退化,它们是否相对不重要,或者可以被人类经济的其他产品替代。差不多所有负责任的和真正的争论者,都同意这些问题不是可以确定性地回答的,但是他们对地球将经历乐观还是悲观结果的可能性有非常不同的看法。技术和经济的乐观主义者承认有环境风险,并且确实提出一系列政策行动,去促使人们努力降低环境的风险。对悲观主义的技术专家和生态学家可以说同样的话,但他们愿意看到人类事业的规模(既包括人口的数量又包括经济的规模)有戏剧性的逆转,以便避免像快速砍伐森林和持续的CO。积聚这类潜在不可持续做法,导致全球崩溃的风险。尽管他们的解决方案并非完全相同,但有相当部分是有共同性的,即使这些相同点被乐观主义与悲观主义言论的烟雾所遮掩。过程是我们最重要的结果

  我相信,过于安心或过于绝望地相信争论的其中一方拥有真理都是绝大的错误。我预言,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者在不同的特殊事例中被证明都是对的:某些预期的环境危机将会衰退直至失去意义,而像臭氧层空洞这类其他的危机,则会作为在发生前几乎没有察觉的棘手的奇异现象而突然出现。可以肯定的就是这种悲喜交集的格局会长期持续。我还相信问题会变得日益全球化和不可逆转。紧迫的事情是,我们要决定在何种程度上需要投资于现在的资源,以使潜在的风险最小化。这正是地球系统科学的综合评估方法可以起作用的地方,它将有助于决策者把决策过程,放在一个坚实的事实基础之上。

  让我再一次强调,我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刻板地对待综合评估模型的定量结论。由于这些模型涉及到许多子系统之间的相互联系,因此没有一个模型能够精确地描述相互联系的物理、生物、社会子系统的综合效应。相反,综合评估的决策价值在于“过程本身”。更进一步地,由于这些社会一自然系统中相互联系的各个子系统的高度木确定性,我认为社会或其代表,仅仅根据分析性方法来进行决策是一种危险的幻想。然而,综合评估模型表现的复杂性,能够使那些愿意探究底细的人清楚明白地知道,那些陈述清楚的假定对未来环境和经济的逻辑结果是什么。以综合评估为分析工具,一个决策者可以对真实系统的可能行为有充分了解,如果你愿意,它会有助于使用者更加直觉领会到:复杂的相互作用是怎样加大或减少了某个特定的人类行为或政策的环境与经济的风险。就像可以分析依赖于煤而不是依赖于产生较低二氧化碳浓度的燃料的环境费用那样,可以用来分析新的税收政策的环境收益和经济费用。

  最终,只有一种可能性(通常是主观的决定)适用于任何一个特定的结果。但是,通过介入整个过程,通过在电脑模拟中像玩游戏似的改变系统中不5的物理生物因素之间的联系,或者通过故意改变政策,模拟估计这些政策可能有什么样的不同结果,决策者可以因此变得非常明达博识。

  差不多所有决策(不管是医学的、商业的还是政府的)都是借助大多数组成要素中的不完全信息,来估计各种选择的风险和收益的直觉性价值判断的。无视问题中经得起定量化的组成要素,就同相信单纯以这些要素组成的模拟结果,就是选择正确政策的唯一理性基础一样无知。学问是在做的过程当中,而不是在“答案”当中。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过程就是我们最重要的结果!问题是要发现决策者愿意介入这种复杂的学习活动。决策生来就是一种社会性的而不是科学性的活动,因为它是负荷价值的工作。即使科学中的真理判定,也是大多数科学家都不喜欢承认的一种社会性活动,因为至少在一个短暂的时期,在有说服力的实验进行之前,对已经掌握的知识的评估是通过听取科学界的智慧(或者是科学精美的偏见)来行事的,从而以较少含糊的语言来表达相关的知识。这种社会性活动指导着科学家下一步做什么,包括什么样的实验可以同意(意味着提供资助)去进行。

  谁含意见一致者

  即使某些社会科学家和哲学家喜欢指出,逻辑上,科学与任何其他有政治权力、主张和价值侵入其内的活动同样是非理性的,但我确实相信,大多数科学活动的确是在自觉地减少明显非科学的行为(对好支持者的国会政治分肥行为是这类事情的典型人实际上,尽管不像其实践者喜欢声称的那样客观和中立,科学是用它的客观工具即科学方法来检验和再检验它的现有观点(也称为理论或假说)。但有时科学的成果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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