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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我们输不起的实验室 作者:斯蒂芬·施奈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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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生物、社会结果的范围及它们的成本和收益后才具有意义。

  荷兰政府也做了类似的研究来为决策者提供综合评估。简·罗特曼(JanRotmans)领头的一项任务,是要指出这种复杂的物理、生物、社会因素的模型不可能对现行政策的两难困境产生可信的“解答”,但可以对决策者提供“预见”,以使决策置于坚实的事实基础之上。即使量化特殊活动的成本和收益是有争论的,但理解任何复杂分析工具的优点和不足也是理性的决策所不可缺少的。

  耶鲁大学的威廉姆·纳德霍(William Nordhaus),在把气候变化政策争论体制的优化方面迈出了勇敢的一步。他是一个长期来承认有效的经济必须把外部成本内部化(换句话说,要发现我们活动的整个社会成本,而不仅仅是以传统“自由市场”价格反映的直接成本)的经济学家。他试图量化气候变化的这种外部危害,然后试图将它们与用来减少CO。排放的全球经济政策的成本进行比较。他的优化方案是提高CO。税,通过提高与CO。排放量成比例的燃料价格,使对气候的危害内部化,由此刺激社会,去少用这些燃料。1977年他发动2000多位经济学家签署了一份呼吁书,要求各国政府通过国际政策协议使这种刺激制度化。

  纳德霍提出的CO。税方案,从每吨见美元到每吨几百美元不等(后者将有效地导致把煤从世界经济中排除出去)。他在他的模型的研究方法和假定中证明,这些CO。排放费用的成本到2100年,在任何地方,都相当于世界经济从小于l%到百分之几的GNP损失。从经典成本一收益经济分析导出的有效的优化方案是,征收CO。税以防止气候变化,所带来的效益,应该足以抵消使世界经济减少的量。他假定气候变化的影响等价于大约l%GNP的损失。这导致了一个“优化的”初始CO。税率,即每排放1吨CO。为10美元左右。在他的模型实践的研究方法中,到2100年只能减少地球变热十分之几度,这与他的模型推测的4℃地球增热相比是非常小的比例。

  纳德霍怎样得出气候危害大约是1%GNP的呢?他假定农业是气候变化最脆弱的市场经济因素。几十年来,农学家已经计算出各种气候变化方案对谷物产量潜在的影响,认为某些现在太热的地区,会因天气变热遭受严重的损失,而其他现在太冷的地区则可能因祸得福。但是,农业气象学家诺曼·罗森伯格(NormanRosenberg)指出,这种农业影响研究暗含着“愚蠢农民假定(dumPfarmer assumPtion)”。这就是说,他们忽视了农民可以适应变化的市场、技术和气候条件这样的思想。像纳德霍这样的经济学家相信,这种适应将戏剧性地减少气候影响对耕作、运输、海岸保护和能源使用等市场因素的代价。然而,生态学家对这种自鸣得意的乐观主义提出了质疑,因为它忽视了那些真实世界的问题,即人们对尝试不熟悉做法的惰性、使用新技术的问题、意料之外的虫灾、高度变异的天气等等,这些问题掩盖了人类引起的缓慢演化的气候信号,不鼓励农民去冒采用不熟悉的适应战略的风险。

  我最近介入了与一位乐观主义农业经济学家的争论,这位经济学家断言,现代农民实际上可以克服任何可能的气候变化。我反对他把这些农民设想为所有人都精通现代的电子高速公路,懂得综合评估的概率分布,并在财力上和智力上能对变化的害虫、谷物、天气、技术、政策和长期的气候条件等一系列迷惑不解的问题作出迅即反应。我说:“你否定了过去那种不真实的‘愚蠢农民假定’,但取而代之的是同样不现实的‘天才农民’。”真正的农民很可能介于两者之间。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农业害虫、极端的天气、缺少资金投入到适当的适应战略等问题,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将是减少气候对农业影响的严重的障碍,即便对“天才农民”也是一样。

  赢家和输家

  传统经济学有关气候变化对农业或海岸线变化这类市场因素的潜在成本分析还有一个附加的问题:关于赢家和输家的说法。“财富经济学”这一领域是计算各种活动和事件总体(非个人)经济财富的净变化,以及在综合评估中使用的由气候变化估计造成的成本和收益。因此,如果衣阿华的农民因为气候变暖减少谷物产量而损失10亿元,而明尼苏达农民因为延长了的季节同时获得10亿元,那么美国经济财富的净变化是零。我怀疑这种情况没有政治色彩,因为大多数人相信对平等问题的考虑要求赢家对输家进行补偿。这个纯粹“重新分配成本”的问题是困难的,现在已成为气候影响评估争论的一部分,但在政治领域肯定会得到关注。

  在这一点上,耶鲁大学的森林经济学家罗布·门德尔松(RObMendelsohn)已经运用所谓“享乐主义(hedonic)”方法估计了典型的全球变暖方案在美国的成本与收益(影响)。简单地说,这种方法不是要清楚地说明复杂的物理、生物、社会过程是怎样决定农业和林业的利益的,而只是把温暖的东南部地区的经济活动与寒冷的东北地区作比较。这提供了温度变化怎样影响不同经济地带的一个事例。这个方法是有争论的,因为自然科学家并不认为北部气候和南部气候的日常差异能够作为随时间演化,或瞬时变化的温度和其他变量的信号,因此说不上有惊奇之处。实质上,这些方法是要假定一个地方随时间的变化可以为同时态的跨空间变化所完全替代。但是这里的问题不是要反对这个结论,仅仅是就此讨论赢家和输家的问题。门德尔松利用这个方法的主要发现是,气候变热将使得原来热的地方变穷,而现在冷的地方变富。像加拿大这样的国家将是赢家,而像印度这样的国家将是输家——一种为90年前耶鲁大学的埃尔斯沃斯·亨廷顿(Ellsworth Huntington)所信奉的“新气候决定论”。门德尔松明智地承认,即使他的结论是具有强大经济的富国和气候较冷的国家在经济上比穷国(大都处于热带地区)获利更多,这也不是一个没有冲突的方案,特别是由于富国公民的生活水平是穷国公民的10倍甚至更多。然而,气候资源的国际分配,因为国家实力占优势的国际关系,现在还没有明确的法律或政府控制。气候变化是一个将引起严峻的管理困境的全球共同论题。

  主观的专家

  我和一些其他人在《科学》杂志发表的一系列文章中,曾与比尔·纳德霍有过辩论,认为气候变化只有1%GNP的损失估计太低。损失很可能是非常高的,特别是当有奇异气候现象时。值得赞扬的是,纳德霍对批评者的反应是扩展他的研究,使之容纳有关假定的全球变暖的危害价值的各种观点。他很快发表了另一种方法去估计气候变化的外部代价,而不是去推测气候变化本身的成本,因为他认识到他没有包括所谓的非市场因素,例如丧失的物种的成本;因海平面上升而失去的湿地的成本;由于难民产生而引起冲突的成本;或者任何其他的非市场因素。由于这些丧失的成本不能进行样品定量处理,因此他用了另外一种方法:调查了一系列对气候影响有研究的专家,并请他们就几个气候变暖方案,提供他们认为经济代价是多少的个人见解(即最佳推测)。

  数字本身不比他的研究所揭示的文化多样性更有趣。纳德霍调查的专家中,有经典的经济学家、环境经济学家、大气科学家和生态学家。研究中最显著的差异在于,差不多所有传统的经济学家都认为,即使6C增热的激进方案(我称之为灾难性的方案,但不大可能发生,也许只有10%的发生率),到下一世纪末,在经济上也不会造成非常灾难性的结果。大多数传统的经济学家甚至仍然认为,这种巨大的气候变化村B当于从冰川期到间冰川期变化的规模,约100年而不是几千年)对世界经济也只有几个百分点的影响。本质上,他们接受社会差不多是独立于大自然的思想范例。以他们之见,大多数与气候相关的大自然服务功能,可以被替代而不会对经济造成太多的危害。

  另一方面,被纳德霍列为自然科学家的学者认为,剧烈气候变化方案对经济的危害,可以从不大于几个百分点的损失高到100%。后一回答认为人类文明事实上遭到毁灭的可能性有10%,纳德霍认为对经济学知道最多的人往往是乐观主义的。我则明显地反击说,对环境知道最多的往往是悲观主义的。

  要解释和描述这个争论,可以把传统经济学家描绘成这样一类人:他们认为,事实上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或者事实上动物、植物和矿物提供的每一项服务,都是可替代的(当然以价格形式)。如果价格上涨得太高,就会有人发明某种不同于我们(或者大自然)现行方式的新的方式。

  如果工业用完了便宜的铜,某些人会找到替代的材料。如果建筑用完了木料,就有水泥砖进行替代。生态学家特别不同意这样的观点,强调许多自然生态服务功能是根本不能以实际价格替代的,例如基因多样性可用来改进农作物,沼泽地可以过滤废弃物,森林可控制供水的发生并且维持合适的温室气体水平,以保持惯常气候。因此,社会不应该建立在经济学家陈旧的信念之上,那种信念相信我们多少可以为每一个危机找到出路,只要为全球规模的干扰付出代价,就像以前在较小规模干扰时做过的那样。

  下面是一个有关经济学家和生态学家由于信念妇然不同的笑话。这是两位好朋友,他们边长途跋涉边争论自然的可持续性和人类发明的可替代性。他们全身心地沉浸在激烈的争辩之中,走上了一个高高的岩石突出部。突然,一阵狂风把其中一位刮倒了,当他的朋友试图去抓住他时,他们双双从空中坠了下去。在他们快速下落中,生态学家叫道:“我猜想这辈子我们永远不可能解决这个争论了。”经济学家没有看他,嘴里在念着:“20,80,160430。”

  最后,快落到底时,生态学家迷惑不解地喊道:“你在做什么呀?”

  坚信不移的经济学家说:“当价格涨到足够高时,就会有人卖给我们降落伞。”

  前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行政官员,后为通用汽车公司研究副主任的罗伯特·弗罗施(Robert Frosch)甚至计算过,需要多少门载有灰尘炸弹的大炮,对准平流层发射,反射掉太阳光,才足以平衡CO。翻番引起的增热。这个地球工程计划的每年代价是几百个亿,但他认为要低于燃料税的成本。

  当生态学家担心生态系统或物种承受人类各种干扰的能力有限,因而告诫人类降低对自然的负荷(即便是按照经济上的成本判断)的时候,经济学家正确地提醒我们,可以用于各种正当目的的人力、技术以及经济资源是有限的,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有能力去抵挡每一个潜在的生态冲击。撇开取代我们迫使它们灭绝的物种的作用不说,我们不可能承担(甚至不知道怎样)取代像害虫控制这样的形形色色的自然生态功能。生态学家正确地提醒我们,一旦它们没有了,那么就是彻底没有了;把我们环境的未来抵押掉,把寻找解决方法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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