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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间,但见小羽哥猿臂一抖,根本未看清他如何出招时,手中的玄铁大刀,已如电光一般从偏将的眼前刷的扫过。
然后的某个瞬间,偏将就觉得手腕处蓦的一凉,身在半空的他斜眼一瞥,却惊恐的发现,自己那执兵器的手掌,已是被小羽哥瞬息间,从手腕处齐刷刷的削断。
紧接着,就在偏将还来不及惨叫之时,小羽哥已飞起一脚踢出,狠狠的踹在了偏将的胸口。
只听得“咔嚓”一声,偏将的肋骨已断了几根。
惨叫声中,偏将诺大的身躯,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断腕处飞洒着鲜血,重重的跌落在了几步之外。
“啊啊——”
胸骨已断,手掌被削落,双重的折磨之下,偏将已是痛到失去了理智,捂着伤口嚎叫着,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痛苦的打滚。
“就凭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刺杀孤,秦狗,你是在闹笑话吗。”项羽冷冷的嘲讽。
秒杀失败,身受重伤的偏将,此刻已是吓得心胆俱裂,急是忍着痛苦,伏在地上不断的破口大骂。
如果说先前的偏将,还抱有同归于尽的必死之心的话,那么此刻经受巨大痛苦的他,则已彻底的畏惧。
“叔叔,这厮作恶多端,今还敢刺杀叔叔,末将请将他碎尸万段!”愤慨的项庄,愤然相请。
小羽哥却冷笑一声:“此秦狗自然要杀,但却不是在这里,也不是在此时,哥要将他带回成都,在楚人面前将他处以极刑小羽哥
颜良要在楚国斩杀偏将,就是要告诉那些心存抵抗意志的秦人,我项羽连衡山郡的秦兵也已歼灭,从今往后,从今往后,大楚军将长驱直入,扫荡锐秦内地,而锐秦主力军团几乎全在桂林郡象牙关与外敌薛西斯大帝的波斯军百万人对峙。
锐秦内地再无人是敌手,谁还心存抵抗之心,阻扰我楚人灭秦,这个锐秦偏将就是你们的下场。
项庄会意了项羽的意思,当即下令亲军们,将偏将绑起来,好生看管。
生擒偏将的项羽,还嫌不够,继续下令他的将士们狂杀,务必要将新道城中的秦狗杀尽,杀到一个不剩。
这一场杀戮,从午后杀到黄昏,喊杀之声方才渐渐歇息。
新道城中残存的六千锐秦军,已悉数被杀尽,杀到一个不留。
杀光秦兵的项羽还不解气,他还下令将秦兵的人头尽皆割下,在新道城外筑起一座人头山,以此恐怖的“行为艺术”,来向邻近的锐秦郡县的守军们宣扬威慑。
黄冈城中,邵达权守军覆没的消息,很快就遍传衡山郡的最后两座城池——孝感城和黄石城。
一时间,城中守军大恐,纷纷的烧了辎重武器,随时准备弃城逃跑。原来城池的锐秦官吏不是逃往邻近郡县,便是原地留守,自杀殉国。
为项羽所委任的黄冈、武昌、盐田等太守,趁势收复了失陷的战国楚国衡山郡内的郡县。
不出数曰的时间,项羽率领两万楚军,对黄石城发动了奇袭。
而黄石城内的守军才刚刚开放城门有序撤退,就被楚军给逮了个正着。
连丢数城的主将邵达权无奈,只得传令全部残军一万人奋起还击。
因是邵达权的穷兵赎武,几场仗打下来,将守军诸部中的青壮力几乎损失一空,故是面对着项羽这道追杀令,残兵部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只有没命的胡乱抵抗,企图避过这一劫。
至于楚国那些素来与秦人有积怨的出人们,则自是乐见项羽此令。
良久,项羽转过身,平静地下达了命令:“攻城开始吧……咚!咚!咚!’楚军大营内巨大的战鼓声惊破了宁静的夜晚,一队队楚军士兵列队而出,这次攻城,楚军投入了两万大军,三千强弩军率先出击,他们奔至距离城墙一百五十步外,架起强弩对准了城头。
随着一声令下,一千五百支射向城头,弩箭力道强劲,射在城垛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碎屑四溅,火光迸出,城头上的守军措不及防,二百余人被弩箭射中,发出一片凄厉的惨叫声。
夜色死神的突然而至令城头一片混乱,守军纷纷蹲下身子,躲在城垛之后,不少细心士兵都发现了,被射死的二百余人大多是被射穿头颅或者胸膛,楚军使用的弩箭要比一般起义军弩箭要长,这是昨晚楚军进攻时没有看到的情形。
这个意外的发现使锐秦军中弥漫着一种恐怖的气息,项羽带队的楚军要比他们想象的强大得多,昨天的攻城,楚军根本没有尽力。
楚军强大的弩箭压制住了城头锐秦士兵的反击,数百锐秦军工事兵迅速奔上前,重新搭建渡过护城河的简易平板桥。
黑暗中,锐秦军开始大举进攻,两万锐秦军从西城和南城同时发动了攻势,其中西城约有三十余架弩箭车和十部弩机放射器,共六千人,而南城只有三千人。六千人居高临下还击,很显然,锐秦军把进攻重头戏放在了西城。
密集的楚军士兵如潮水般涌上,他们高举盾牌,手执长矛,在激昂的战鼓声中,跟随着云梯奋勇向前奔跑。
箭矢在漫天飞射,如雨点般地落下。锐秦军石砲也不断将一块块巨石射向越来越近的云梯和巢车。黑暗中,云梯和巢车俨如缓慢行走的巨怪,随着砰砰的撞击声,一座云梯被砸断,长梯轰然断裂。
但锐秦守军的防御阻拦不了楚军的进攻,三架云梯率先抵达城下。长长的云梯搭上了城头,项羽带头,项庄随后跟上,数十名楚军士兵在这二人的鼓舞下如猿猴般地向城头攀去,城头上。巨石和木头如冰雹般砸下,不断有楚军士兵被砸得翻滚下城。
范增范教授此时却在南城外,注视着南城的进攻。西城一万五千余人的进攻实际上是掩护南城的进攻,今晚的突破将在南城出现。
邵达权目光锐利地凝视着城头,位于吊桥西面的一段城墙,他很想知道楚军斥候是否已混迹在城头守军之中。
南城头上同样是一片混乱。
黑暗中。
到处是奔跑的锐秦士兵和协助守城的青壮,所有的编制都已散乱。
五十名楚军斥候从城墙各处聚集到了南城楼旁。
这里有一块碑文,记录着黄石城的建城史,平时这块石碑深受锐秦军保护,但在此时,谁也顾不上这块历史古迹,它成了楚军斥候的汇集之地。
百夫长吴宁迅速清点了手下,已来了四十六人,除去报信的一人外,还有三人未到,但他也顾不上了。
此时,所有的四十六名楚军斥候都顶盔贯甲,手执长矛和战刀,和普通士兵并没有什么区别,吴宁取出一包白布条,对众人道:“每人在穿有锐秦军制服的右臂系一条白布,这样好分辨。”
众士兵上前,一人抽一根白布条,系捆在右臂上,这时,有人指着不远处的城墙大喊:“校尉,我军云梯靠上了。”
吴宁回头,只见一架云梯靠上城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对众人道:“我们立功的时刻到了,大家跟我来!”
他握紧了长矛,一纵身向城头密集的锐秦士兵奔去,四十余名手下跟着他冲杀而去。
这是一架最关键的云梯,云梯下聚集了千余名最精锐的楚军士兵,还包括三百名重甲步兵,由大将武涉亲自统帅,小羽哥一手执盾牌,一手持玄铁大刀,迅速攀登到了墙头,墙头上,百余名锐秦士兵用长矛向他猛刺。
小羽哥大吼一声,削铁如泥的玄铁大刀头猛地一甩,一连砸断了十几根枪头,他大刀一摆,刀锋如暴风骤雨刺去,瞬间十几名锐秦士兵被刺死,尸体飞挑下城。
但城头聚集着的锐秦士兵太多,一人被杀死,立刻有人补上,百余人拼死和小羽哥鏖战,尽管小羽哥勇烈无比,但毕竟是站在云梯头上,他发挥不出自己的力量和速度,被逼得一连退下两步。
就在这时,锐秦士兵身后一阵大乱,正如范增事先所设计的那样,近五十名楚军斥候从后面杀至,五十名斥候在数千守军中不值一提,但在他们在关键的部位发动,却有点穴的功效。
五十名楚军斥候杀得锐秦士兵乱了阵脚,他们纷纷掉头应对,顾不上灰头土脸一身污血的小羽哥,小羽哥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跃跳上城头,俨如虎如羊群,一柄玄铁大刀连续刺杀,挡他者死,阻他者亡,所向披靡,霎时间,杀死了三十余名锐秦守军。
但锐秦守军也知存亡系于一线,他们从四面八方冲杀上来,拼死鏖战,企图杀死冲上城头的楚军,小羽哥对吴宁大吼一声,“控制住登城点!”
吴宁率领手下杀到城墙边,保护住了云梯登城口,而小羽哥在外围单枪独战数百锐秦士兵,但随着越来越多的楚军登城,上千楚军精锐杀上了城头,南城楼已渐渐被楚军控制。
范增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南城,在他身后,五千骑兵手执长矛,已经做好了冲城的准备,战马低鸣,杀机难抑。
这时,吊桥缓缓放下,城门开启了,这意味着楚已经控制了南城门,范增战刀挥出,指向城头,厉声喝道:“敢抵抗者,格杀无论!”
不论智谋,小羽哥的统帅能力和武力,无疑都是一流的。
故此邵达权推测,就算自己以城头的炮灰们为饵,成功的发动了突击,以手下兵马的战斗力,未必就能一举摧垮楚军的先锋主力。
事实正如邵达权所料,林树田的三千步骑军反扑刚下城头的楚军,根本就无法撼动楚军凶悍之极的攻势。
早有所料的邵达权,便临机决断,以林树田所部作正面突击,自己则率本部兵士,绕往入城楚军之后,突出不意的发动奇袭。
厮杀正酣的小羽哥,全然没有意识到,在他们的身后,一双双血腥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们的人头。
“全军,进攻!”邵达权长刀一指,厉声暴喝。
两千步骑轰然而动,从城内土坡上俯冲而下,直捣楚军的腹背。
滚滚铁流,卷起漫天的尘埃,骑士们手中的矛锋齐齐的压低,黑压压一片犹如死神的撩牙。
“给我去见你祖宗的!”一声低喝,邵达权手中的长刀,如流光一般,向着迎面一名敌骑扫去。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
鲜血飞溅中,颜良纵马突破楚军侧翼脆弱的防线,身后一千铁骑如怒涛一般,追随着他破阵而入。
杀得正兴起的小羽哥,这时才觉察到身后的异动,猛然回头间,惊见无数敌人,竟如神兵天降一般赫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百余步之外,那一面书着“锐秦”字的选黑色大旗,迎风猎猎飞舞。
“怎么回事?难道这才是真正的秦狗郡尉?”项羽心中骇然,那份素来从容的表情,终于被突然现身的邵达权所打乱。
“将军,我们中了秦狗的奸计了,速速撤退为妙。”纵马近前的大将周殷,同样是一脸的惊色。
如此这敌人戏耍,小羽哥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辱,恼羞成怒下的他,也不理会满宠的劝说,拔马便向那“锐秦”字大旗杀去。
战旗下的邵达权,杀得正过瘾,蓦觉战团之中,似有滚滚的杀机袭卷而来。
斜向一瞥,却见一柄玄铁大刀,如流星赶月一般,向着邵达权的胸前狠狠的劈斩而至。
锵!
乒乓——乒乓!
火星飞溅中,勒马回身的小羽哥,玄铁大刀反手一横,已然架住了邵达权拦下夺命杀招之后的绝杀反击的长刀。
手臂上微微一震,这一刀的力道虽逊于小羽哥,但也颇为强悍。
一招交手,小羽哥便知来将武艺不弱。
“项某刀下不斩无名之将,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小羽哥猿臂一抖,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