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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顿时心头一震,却见赵一转头对身边的传令兵高声道:“传令三军,全体戒备,准备迎战楚军!”
“诺!”
………………………………
此时的楚军亦是行驶的飞快,现在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争风夺秒的加快脚步,拼了命的追上从黎阳撤走的锐秦军,才有可能打开僵局,一举奠定收复战场失地的基础。
一想到咸阳秦皇宫这块大肥肉,项伯的眼中就不由得迸出点点的光滑。
久,实在是太久了!打从他起兵开始,扫郡兵,讨铁军,灭秦将,除异己,定国度,降刘邦,时至今日他终于能够进军锐秦军战场腹地,而且也有了胜利的希望。
天下虽大,但祸患莫大于锐秦,只要能平定锐秦,一统北地,陈胜王贵族之后之辈又何足挂齿?天下之大,再也无人能阻挡的了他项伯的脚步!
所以说,欲定天下,先平锐秦军,必须的!
“主公,前往有一山谷,会不会有锐秦军的伏兵!”亲将李纯的声音将项伯从神游天外之中拉了出,举目望去,却见前方虽然有一山谷,不过两端低矮,中间宽大平坦,毫无立缀伏击之。
想了一会,却见项伯摇摇头道:“以此地为伏击之所,全无优势可言,况且锐秦军着急赶回主营,士气不高,心神俱乱,此时不追,更待何时?”
李纯闻言会意,随即转头对着身边的楚军大声呼和道:“将士们,加把劲,冲过这段山谷,剿灭锐秦军,夺下失地,平定锐秦秦狗,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楚军闻言得令,士气恢弘的向着山谷之内冲锋而去
“咚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鼓点声在山谷之内乒乓作响,但令楚军诸将心头猛然一惊,抬头望去,却见平坦的山谷平原之中,以赵一的冲锋营,左忠谋的大戟士,锐秦偏将的三川兵从为主脑的兵马,好整以暇的出现在了楚军的视线当中,这支兵马的正中央,一个偌大“锐秦”字锦旗正随风飘舞,气势恢宏,仿佛正在映射着他们强大的战意。
紧赶慢赶的所有楚军,在见到这种清醒时,心头猛然一沉,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了他们的心头。
项伯愣了愣神,接着看了看前面好整以暇的锐秦军,和他们当中那杆标志着赵一官位署名的秦皇战旗,嘴角突然的升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呵,这个秦狗,居然还真的给孤设套了不错,不错,真有一手!”
项伯两眼一咪,咬着牙齿冲着所有楚军道:“楚国的儿郎们,锐秦军早有布置,退也不退!?”
“退什么?我们出国男儿要打!狠狠地打!不管他们设下什么计谋,偶们已决定,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击溃锐秦军先锋,拿下失地!”
“列阵冲锋!”
“呜呜呜!”
正说话间,两旁的山坡之上乍然响起了牛角之声,却有数道由锐秦军组成的玄黑色巨浪,夹杂着惊天动地的威势,向着楚军冲杀而来。
项伯本人的此次北伐之战的终曲,终于在这成锆岭拉响了最终的闭幕之曲!
马蹄轰鸣,旌旗招展,原阳光明媚的天空,一瞬间就乌云蔽日,仿佛天地为要为这场即将展开的大战而悚然动容,大地之上,双方浓烈得化不开的恩怨杀机开始肆意蔓延,浓烈的仿佛在空气之战也清晰可闻。
大楚军也毫不退让,以虎豹骑和步兵勇士军两大究极兵种为前驱,所有的大楚军将士在各部将领的带动下分为数队,向着从四面八方冲向自己的锐秦军迎战而上,他们胯下的战马跑时不断的吐出浓烈的白气,与之衬托的每个人的眼中布满了的那浓浓血丝。
“轰!”
秦楚两军如同逆流而合的两道滔天巨浪,恶狠狠的冲撞在了一起,崩发出一串耀眼的血浪火花。
“杀~~!”
伴随着浓烈的喊杀声,双方的刀枪兵器叮叮咚咚的交织在了一起,只是一个瞬间的照面便已有数十人被开膛破肚,鲜血直流。
兵对兵,将对将,一场标志着天下两大势力的倾斜的交汇战,在一条条的计谋之后,终于演化成了真刀实枪的会战。
人海密布处刀光剑影孜然肆虐在这血雨腥风的战场之上战斗越杀越烈,方圆一里之内,已是根看不清青青的草地和黄黄的土壤。
入目所及的,只有那被鲜血染红的土地和残肢断臂,到处都是一片赤光,如同地狱血汤一般的血腥气,在拼杀的战场上愈愈浓烈,闻之欲呕,见之惊心。
两军将近十万人的庞大战役,一旦发动,就绝不是那么容易停止的。
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残酷选择,以及充斥四周的血腥之气,无一不在刺激着双方战士的五感与心性。
邪恶的它们诱发了这些将领兵士们潜藏在心底的嗜血和疯狂,仿佛一个可以将人打穿越的棒子,一棒子把他们削成了石器时代的那些不要命的原始疯子。
秦楚双方兵士拼命的挥舞着刀器,子哇怪叫的狠戾冲锋,像两柄针锋相对的兵刃,一次又一次的互相碰撞下,除了那耀眼夺目的火花,还留下了一个个残缺不全的血肉豁口。
秦楚双方战场上的伤亡人数正在飞速的增加,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眨眼间就消逝殆尽,这就是乱世,这就是战争,它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光辉伟大的篇章,亦是人类历史上最令人作呕的败笔。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所对应的人,不光是项伯,也有现在的秦皇赵一。
终极对决之五
被伏击的楚军兵败如山倒。
项伯顿时一阵眩晕,适才提到嗓子眼又落回胸口的心脏,这一次彻底的跌落到了屁眼之中。
“皇上!好俊的身手!”左忠谋挥舞着一堆火把,一脸屁虫相的看着面色不该的赵一,双目中星光闪闪,很崇拜,很追星。
“你。。。。。你你你你,你还想干什么?住手,兵哥哥我不搅基的!”赵一此刻已是顾不得矜持和仪态了,扯着嗓子恐惧的冲着左忠谋嘶吼道。
赵一的嘴角瞬时挂起了一丝厌恶的笑容。
“弟兄们。。。。。。看暗器!”
一支火把凌空飞起,又划着弧线向着柴火堆飞洒而去。
赵一双手都握着青铜刀剑,手起刀落快速地砍落人头,已经是腾不出手来。
可是纵然如此,他亦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凌空来了一个大跳,飞身甩出一招回旋踢,将火把紧紧的夹在了自己左腿的膝盖弯曲处,接着单脚落在地上,摇摇晃晃的恍如空中楼阁。
赵一但就是凭借着一股毅力支撑不倒,很是飒爽霸气。
骨灰级粉丝左忠谋长声惊叹,高声叫好:“好一招金鸡滑翔!忒爷们了。大哥你是出身马戏团的吗?。。。。。。。再来一个!”
说罢,又是一支火把凌空飞起,向着赵一面前的草垛而去。
此时的赵一已是双手,皆有青铜刀剑在身,只能靠着一条腿在原地摇摇晃晃,毫无办法,眼巴巴的看着那支火把恍如丘比特的神箭,凌空跌落在了草堆之上,顿时在己军战阵内燃起了一股邪恶的杀戮之火。
锐秦军中军空地荒草,到底是被项伯给烧着了。
……………………
恶战第八个时辰,秦楚两军厮杀惨烈地持续着。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今夜,正是锐秦军毫不保留,伏兵全军大举出动,攻打楚军战阵的日子,八路兵马依照赵一的吩咐,各自寻觅要点,则路而行,呈扇形的将整个楚军乱军围住,以全面攻打的姿态,缓缓地向着楚军所在的方向行进。
今夜的项伯,依旧是死力拼杀,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他头上的银丝经过几夜的煎熬,似是变得更加的多,更加的白了,显得是那样的苍老。
枭雄归枭雄,但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年过半百的垂暮老人而已,在这个年代,以项伯的岁数,应是早该在家里抱孙娱乐,以养天年的时节了。
平日里虽然是风光无限,但谁又能够知道一代枭雄所拥有的苦涩与寂寞。
震天的杀生由远及近的传入了楚军主阵之内,喊杀声由小变大的逐渐变得巨响,项伯的神色和姿态却似是毫无变化。
只是那适才充满怀念与无奈的双眸在猛然间变得雪利锋亮,在晃动的烛火中显得格外的明亮冰寒。
“主公!主公!”一声巨喝响彻在战阵之外,负责督战的楚军万夫长提着战刀猛然冲杀了进来,粗气喘息。
“主公,锐秦军开始攻打我军的侧后战阵了!”不等项伯询问,便听万夫长焦急地对着项伯叫道。
项伯连身都没有回,只是问道:“早在孤预料之中,锐秦军若是此时不来,他们也便不配做孤的对手了兵马来了多少?”
“漫山遍野,一眼望不到头,似是十五万大军全军出动!”
“嗯,好,既然如此,仲康,随孤出战,让孤好好的会一会赵一秦狗,与其再做一搏此战打赢便罢,若是打不赢”
说到这里,却见项伯淡然一笑,继续道:“若是打不赢,说不得此战就是孤生平的最后一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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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的寒风依旧是猛烈的吹着,大楚军的主阵后方,上方的天空已然被火光照的发亮,恍如白昼。
后方的楚军由于数万锐秦军步骑的搅和,本就是一片慌乱,此刻被刘庆率众雷霆一击,在慌乱无防备之下,更是如同雪上加霜,败退连连。
内有奸细,外有敌扰,后营的楚军心底那最后的一点精神支柱彻底的破碎,根本就没有勇气在继续与之战斗。
短短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工夫,防御用的营寨栏和拒马,还有遍地的沙土上,堆积得都是楚兵的死尸。
战场上到处都响彻着刀枪碰撞的铿锵之声和楚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这完全可以说是单方面的屠杀,毫无悬念。
楚军后军所有方向上的步骑战阵,已是明显的守不住了,大势得定。
锐秦军前军战阵。
“快看!楚军后军阵地起火了!”
前方秦楚交手的战场之上,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顿时在所有楚军内部引起了一阵喧哗与骚乱。
项伯回过头去,但见己方的后营火光冲天,几乎将黑夜照成了白昼,火苗如同一只锋利的钢锥,狠狠的扎进了项伯的心里。
项伯顿时感到一阵心痛和心悸,就好似是一只预感到危险来临的羚羊,整张脸变得苍白无比,一双宽大的手掌,在不知不觉间,也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项伯心下清楚,且不管后营的战况究竟如何,可就后营失火一事,便足矣让己方前营作战的士卒士气降落到低谷。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仿佛是为了验证他惊恐一般,只听后营正与刘庆拼杀的楚军大将猛然收枪,打马跳出圈外,高声喝道:“我大楚军后军已失,大势去矣!三军将士务必死战,诛杀秦狗和秦皇,以报霸王之恩!”
楚军大将的声音先是传到了身边的士卒耳力,接着便听这些士卒亦是开始高声叫喊,然后传到更多的人耳朵里,慢慢的扩散到了全军,整个大楚军的喊声震天彻底。
“诛杀秦皇和所有秦狗,以报霸王之恩!”
“诛杀秦皇和所有秦狗,以报霸王之恩!”
“诛杀秦皇和所有秦狗,以报霸王之恩!”
听到这些声音,项伯非但没有一丝振奋,反而他的脸色如同死人一般,变得惨白,冷汗顺着额头,一直流淌到下巴,他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抖索,如同一今年迈的老人般颤栗着,他此刻的异状并不是心中害怕,而是因为气愤而浑身颤抖流汗。
秦狗之兵,秦狗之兵他们领头的到底是谁?
没有这支兵马,锐秦军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他项伯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