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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军主将拚命见弩军无法撤出,急得连声大吼,“刀盾兵接应上去!”
五千刀盾兵士气低迷,擅长夜间野战的可是陈胜王哩,他们不习惯于夜间作战,目力不足,战马或敌军兵士的狂奔使他们头脑一阵阵眩晕,身形反应速度和力量都难以承受高强度的战争,弩军的惨遭杀戮使他们早已胆战心惊,但在将领们的催促下,迫使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迎战,迎接他们的,将是近五千重甲步兵的无情杀戮。
惨烈的战斗在中军尤甚。乱军混战中,张虎成挥动大铁枪,勇猛无比。
他战马神骏,两臂有千斤之力,一根大铁枪舞得神出鬼没。
挡他者死,拦他者亡,所向披靡,杀得敌军横尸遍野,鲜血染红了原野。
这时,陈胜王军中的号角声再次响起,一万长矛步兵从侧面迎击而来,陈胜王的这支军队毕竟是他的精锐主力,虽然遭遇锐秦军果断而迅速地反伏击而一片混乱,但他们并没有弃甲而逃,而是迅速集结,以最快的速度列阵。
五千刀盾兵和一万长矛兵的两次阻拦终于发挥了作用,他们给陈胜王的后头的步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步骑在乱战中开始列阵变换阵型应战,减轻己军巨大的压力。
起义军反贼三万步骑分为四军,前军一万人由范明率领,中军一万人由陈胜王本人率领,还有右翼五千长矛兵由牛仁达率领,左翼五千长矛兵由崔破军率领。
从军队人数对比,赵觉东的军队处于劣势陈胜王的军队有三万多人,而他的军队只有一万多人,但从军队实力上对比,赵觉东的军队却占上风。
他是一万重甲兵,而对方只有三万轻甲兵,更重要是锐秦军有丰富的夜战经验,而且是反埋伏秒掉对方。
不过起义军以逸待劳,有充足准备,而赵觉东军则是仓促应战,发挥不出最佳的战斗力,尽管赵觉东主力军顽强应战,但始终处于劣势之下。
陈胜王本人并没有投入战斗,他是主帅,而且幸好他还给赵一弄得带了伤却没好完全。
他要从全局指挥,他若参战,整个起义军将失去灵魂,只能各自为阵,而无法配合联系,他由三千骑兵护卫,站在东面的森林附近指挥。
这时,赵觉东得到外围斥候禀报,发现敌军指挥中心的南侧没有了骑兵护卫,这是陈胜王起义军军出现了一个漏洞。
赵觉东当即令道:”命张虎成军的左翼攻击指挥中心的南侧!”
在战鼓声中,张虎成军中一个裨将率领两千重甲铜矛兵越过了一道长枪士兵墙的阻碍,杀向陈胜王亲卫军的南侧,这里应该有三千骑兵护卫,但三千骑兵的主将王尹志却被赵觉东在乱军之中挑杀,骑兵队被冲散,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防御缺口。
突然杀来的锐秦军重甲铜矛兵使陈胜王的亲卫队一阵大乱,他们难以抵挡锐秦军重甲武士的猛烈冲击,亲兵都尉急得大喊:“大王,快向南撤!”
陈胜王心中一阵哀鸣,他知道只要自己一撤,他的士兵就崩溃了,可是不撤又不行,锐秦军重甲步兵已经杀到了七十步外,箭如密雨向他们射来。
这时,他的谋士宋正能一声惨叫,一支流矢射中了他的左肩,陈胜王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大吼一声:“先生怎么了样了。”
宋正能吃力喊道:“大王,保住性命要紧,快撤!”
陈胜王心中痛苦万分,他看了看东方天际,已经翻起了鱼肚白,天色已微明,他的军队已经坚持到快天亮了,却在最后功亏一篑。
陈胜王咬牙大喊一声,“撤!”
陈胜王的军队向南方败退了,经过半夜的鏖战,赵觉东的军队终于取得了这场决定性战役的胜利,他当即下令军队追击。
锐秦军一路追杀,杀得陈胜王军死尸遍地,跪地投降者不计其数,陈胜王率领数千残兵逃回了项梁公的大军战阵之中。
这一战,赵觉东以一万重甲步兵对阵陈胜王三万主力,以反伏击和夜战的经验优势终于战胜了对方,杀敌一万五千人,俘虏一万余人,缴获战马军资不计其数,二自身只是伤亡了五千多人。
陈胜王最后逃回本部大军阵地的步骑残军不足七千人。
但赵觉东的一万重甲步兵也付出近六千人伤亡的代价,是锐秦重甲步兵参加战斗以来死伤最惨重的一次,赵觉东的全军几乎同等于也被打残了,这使得他无法继续完成接下来的战斗任务了。
恶战不息之一
恶战不息之一
当赵一得知三川郡战场之上的中原大战已经陷入了胶着状态之时,他已经带着锐秦军将士们开赴南郡。
这里有着由地方郡兵组成的四万守军,而后他们将随同赵一带来的七万大军,一同开赴衡山郡大楚军防线,重夺失地。
十一万锐秦军沿着汉水河谷浩浩荡荡向南行军,一路上穿越崇山峻岭,逶迤西行,这支锐秦军由三万骑兵和八万步兵组成,前军是由锐秦政权南郡郡尉刘海涛将军和由咸阳皇宫卫尉升职为护军都尉的钟会负责统领,后军则有行军司马唐再道统帅。
统帅赵一本人,则是带着两千斥候,先行出发,现估计已经潜伏入楚军战线之中。
这支军队是锐秦唯一能够拿的出手的正规军部队了,而且还算是新兵部队。
因为薛西斯又增派了两百万波斯大军,象牙关战场吃紧,锐秦军主力三分之二都耗在了那里。
加之锐秦各部战场又与起义军各路诸侯对抗,兵力捉襟见肘。
而现今,南方起义军反贼大举北攻,要致锐秦政权于死地。
赵一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东拼西凑,在保持每个郡县能够留有基本防守兵力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抽调精兵强将,于是便整出了这么一支十一万人的队伍了。
这十一万大军也不能完全算是没见过刀光血灾的新兵蛋子,出征后来在南郡边界遇着大股土匪,大战了一番,又几经打散重整,尤其离开南郡前的整编与操练,经过统帅赵一强力整顿军纪,历经大战,这支锐秦军便渐渐被打造成了一支精锐之军。
十一万锐秦军声势浩大,一路之上衡山郡楚军沦陷了的城池望风而降,城内原有的楚国守军不战而撤。
最后大军在衡山郡和洞庭郡交界处的昆阳县县以西驻扎下来。
易守难攻的昆阳县成为锐秦军的临时补给点,有四万步骑军重点看护,另外赵一亲率的两千斥候军中有三分之一的兵马也在此处范围内活动,为的是确保后勤补给物资的万无一失。
其余锐秦军驻地是一条长三十余里,宽十几余里的广阔山谷,汉水的一条支流月河流经山谷,河水很浅,最深也只齐人的腰际,清澈见底,七万大军就驻扎在月河两岸。
时值中午,河谷内烈曰炎炎,虽只是仲春时节,便已感到闷热难当,士兵们都躲在大帐内休息,养精蓄锐,等待出发的命令,在中军大帐内,刘海涛正和护军都尉钟会,以及行军司马唐再道一起商议军情。
按照打酱油去了的赵一给他们下达的命令,必须在四月二十曰之前拿下洞庭郡,截断衡山郡大楚军东撤和江东大楚军西援,现在已是四月初三,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时间虽然充裕,但刘海涛三个主将也不敢大意,他知道镇守洞庭郡的项羽妻子虞姬之兄虞子期是一个善于带兵打战之将,他有利己、孙叔通、丁公三员楚将辅佐,此四人各自的兵力也有近两万人,在秦楚决战即将到来之际,一旦轻敌兵败,将会给整个战局带来严重的后果,那时不仅仅是他们的加官进爵拿不到,甚至连命都保不住。
“这次我们拿下洞庭郡,距离皇上规定的时间还有十七天,时间上还算充裕,但洞庭郡的核心城市阳陵县县城池高大坚固,又有虞子期亲自统帅两万军镇守,想攻下它也并非易事,我们合计一下,先把大方略定下来,这一战怎么个打法。”
在刘海涛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地图,是整个洞庭郡的地形图,他们没有带好沙盘,只能靠这张地形图部署打仗。
旁边钟会眉头一皱道:“皇上不是告诉过我吗?上兵伐谋,其下攻城,攻城是不得已而为之,既然如此,我觉得首先不要考虑攻城,我们没有多少重型攻城武器,如果强行攻城,肯定会死伤惨重,咱们耗费心血训练出来的步骑新军,让他们去攻城,实在是太可惜了,不如想想别的法子,引大楚军出城。”
行军司马唐再道也笑道:“钟将军说得不错,上兵伐谋,其实还有第二句,叫做其次伐交,现在十分天下锐秦王朝已得其七,南方起义军反贼大势已去,我想楚将虞子期也不是认死理之人,不如我们派使者去劝说他投降,如果他不愿投降,我们便将他困死在城中,另一方面,我锐秦军截断洞庭郡所有楚军西撤之路,逼迫虞子期出城主力决战,各位同僚以为如何?”
“好计!”
刘海涛大声赞许,陈再道的逼楚军出城主力决战之计说到他心坎上了,他连忙补充道:“其实酉阳县、迁陵县、零陵县和索县等等,都是通往复辟楚国腹地的要道城池,我听说这些要隘路口都有楚军把守,我们就索姓逐一把这些守军拔掉,换成我们的军队,还有南方的米天道、沧海道和洋巴道,我们也同样夺取,改由锐秦军把守,这样一来,阳陵县城实际上就失去了战略意义,虞子期就算不降,他也难以坚守孤城,必然会出城夺道,岂不正中我们的下怀。”
刘海涛沉思不语,其实他听说楚将孙叔通也在洞庭郡某一处山谷之内屯兵,随时策应虞子期的守军。
他不知消息是否属实,如果消息属实,情况就会有变。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亲兵的禀报,“启禀各位将军,皇上带领的斥候归来,有紧急情报通报。”
唐再道大喜,来得正巧,他连声令道:“速令斥候进来!”
片刻,一名矮矮胖胖的货郎被领了进来,此人叫王思懿,就是洞庭郡本地秦楚混血儿,在锐秦收复洞庭郡失地的战役中投降了锐秦军,被挑选做斥候,此人身材又矮又胖,长一双灵活的小眼睛,看年纪也有四十岁了,再加上他是本地人,没有人会想到他是锐秦军斥候。
这个名叫王济的斥候虽然长得矮胖,却十分精明,十足的货郎模样,他上前单膝跪下:“卑职拜见诸位将军!”
刘海涛摆手笑道:“有什么消息可以告诉我?”
“回禀将军,大楚军在阳陵县城内两万九千驻兵,除了一万驻军是复辟楚国亡国前本身的旧楚军队外,另外一万九千余人是楚地的起义军反贼组成的军队。”
“周围可还有楚军其他部队?”
钟会沉吟一下又问:“那楚将丁公和孙叔通是否在城内?”
“启禀将军,此二人不在阳陵县,现在阳陵县方圆三十里内的两处山谷中分别屯兵三万,不过楚军偏将军利己却在阳陵县城附近的临沅县屯兵两万,与虞子期形成掎角之势,还不时出兵抢夺洞庭郡临近长沙郡我锐秦残存的据点势力内的人口与物资。”
果然麻烦对付的家伙都在洞庭郡内,唐再道连忙问道:“为何用残存这个词,难道我锐秦长沙郡已经大半失陷于楚军敌手?”
王思懿躬身道:“卑职有个堂兄在楚军手下做仓曹参军事,听他说,复辟楚国倾全国之兵力,出动几乎所有的青壮男子,以战养战。近几年趁着秦皇无暇南顾,已经攻陷了我锐秦南方重夺回来的多处郡县,就连长沙郡,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地方,已经被楚人从我朝版图中抹去了。”
徐世绩和行军司马姚晋东对望一眼,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