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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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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司马曼再一次爬在欧阳琛的身上,轻搓慢揉把欧阳琛弄醒。

欧阳琛睁开眼,支离头看了看窗外,含了朦胧的倦意说:“你悠着一点,还有一个假期哩。”

司马曼吻他的耳垂,歉声说:“可我陪不了一个假期,今天我就要回北京。”

欧阳琛头落回到枕头上,一动不动说:“怎么,还惦记着春节晚会?”

司马曼说:“不,比主持春节晚会还要重要。”

欧阳琛说:“难道比我还要重要吗?”

司马曼说:“是,比你……现在还重要。”

欧阳琛一下翻过她的软玉温香,眼里闪烁着光亮,说:“你是说,我的将来?”

“你们学政治的,鼻子像狗!”司马曼激情溢于言表,用力搂住了他的腰身,娇喘喘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我想逮一条头等新闻,真的,可能与你有关的新闻,详情落实之后,我第一时间赶到W城……”

03 凄美娃娃亲

玫瑰说:“回了!但你要说清楚,不是‘我们’那一位,而是你的那一位。”

牡丹好笑,说:“本来是一句习惯口语,你干嘛斤斤计较?”

“哼,虚头滑脑的计较,谁在乎呵!”玫瑰没有好气说,“放心吧你呵!你的那一位已经回到了W城,我正打算和他约会哩。”

秘书陪老板,甚至包括生活,仿佛天经地义。

牡丹几分犯酸,说:“约会?至于吗?”

玫瑰说:“当然。”

牡丹说:“真新鲜!你又想玩什么花板眼?”

玫瑰说:“我准备走近小姐!”率先挂了电话。

****被犬欺的劳斯莱斯终于走出了平阳,它的女主人牡丹终于吐出了一口闷气,可是三个小时之后,又一口恶气憋进了心里。

原来,牡丹从墨尔本经香港搭乘至W市的飞机,一下飞机在长江大桥堵塞了三个时辰,到了G县自己的老家响水镇,那个被说成“病危”的二叔,却站在自己的新落成的楼房跟前,透着精神和殷切,冲着围着劳斯莱斯轿车的乡亲,满脸阳光地迎接了她。牡丹心里堵上了一口气,自己的时间比金子还要贵,甚至放弃了与老公在深圳卿卿我我的功夫,赶回到阔别十年而没有半点留恋之情的故乡,与这个这一辈子也不想见的吴二叔谋上了面。

吴二叔是一个个小而驼了背的老头,他哪里知道自己侄女的心情,大声对牡丹说:“大侄女,你发什么愣呵你,这多年没有回来,你不认识咱响水镇了?”

牡丹环视了四周,除了眼前二叔家的老房不见了,老房地基处冒出了一栋二层楼之外,左邻右舍都没有变化,仍旧是十年前清一色的茅屋石头房。

牡丹心一酸,这才有了几分近乡者怯的感觉,说:“二爸,怎么这样说哩,生我养我的响水镇,我怎么不认识?只是这镇里变化不大,只有二叔家盖上了一栋洋房。”

吴二叔指着后面的一栋房子,说:“不是一栋,是二栋!”

牡丹这才注意到原先自己家的茅屋不见了,代替它的是跟二爸一模二样的二层楼房。她明白了,二爸发了财,在自己家的地基上,也种上了楼房,想到自己和妹妹永远不会回到响水镇,没有必要跟他计较这块地基,若是真要斤斤计较,二爸五年前到W市找到她,向她“借”了五千元,要知道,那时的五千元,远远超出了她现在的五千万元。

牡丹不是回来讨债的,也不打算讨债,心里暗中计算中平达到W市的时间,示意司机谭自强打开车后箱盖,对一直站在她身边的粗壮的小伙子说:“二娃,我带来了礼品,你给乡亲们送去。”

吴娃高兴地应了一声,扛了礼品进了楼房。

二爸再也没有说什么,蹲在地上,摸出一只烟点燃了,深深吸了,好一会才吐出淡淡的烟雾。

二爸这一蹲,牡丹很熟悉,这是这个镇最权威的象征,以往,全镇只有党支书爱使用这代表权威的举动,他只要往哪家面前,或者往哪个人面蹲下来,哪一家哪一个人,准得挨他的思想政治工作。

然而牡丹顾不了二爸的权威,想连夜赶回W城,瞅了一眼天空,说:“二爸,你把诳回来,是不是还有其它事儿?”

吴二叔“嘿嘿”几声,没了权威,站起身说:“大侄女,咱们先进屋说吧!”

牡丹说:“就在这儿说吧,我还想回W城哩。”

吴二叔说:“你还在记恨我吗?到了家门口,也不进我的屋吗?你叫乡亲们怎么看呵?”

一声恨,把个牡丹勾得几乎椎心泣血,满脑子回旋飘荡在自己人生最凄惨最无助的回忆中。十年前,家穷,就是这个二爸,把她绑起来,欲卖给县城一个低能儿做婆娘,好在她妹妹乘着黑夜放开了她,她才侥幸逃进了W市。

吴二叔见牡丹沉吟不语,涎了脸说:“大侄女,我知道你是恨我的,可是,你反过来想一想,如果不是我……那样,你会逃出响水镇吗?你会有今天这样衣锦回乡吗?”

牡丹差点闭气过去,这么说自己还应该跟你磕头感恩才是。她忍气吞声,一时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拉开车门,说:“二叔,你有什么事,上车说吧。”

吴二叔当然不敢得罪牡丹,只好上了车,说:“大侄女,把你骗回来是我的错。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给吴娃结婚。”

牡丹说:“要想结他就结嘛,与我有关系吗?”

吴二叔说:“是没有关系。可是女方不同意,我所以请你回来……”

牡丹不轻不痒刺了一句,说:“我回来就能把人家绑到你家吗?”

吴二叔又是“嘿嘿”几声,说:“那姑娘是大学生,我想把二娃和她一同送去留学。”

真新鲜,牡丹说:“哪家的姑娘?她还有这份想法?”

“水书记家的侄女儿,你应该认识,她叫荷花。”吴二叔说,“留学的事儿,人家姑娘倒没有提出来,是我自己想的主意。”

荷花,脑子里好像有点印象,总爱扎着一对冲天淑的小辫子,上嘴唇总是抹不掉一对鼻涕龙,自己上初中时,她才上小学,家里有三个哥哥,唯一能上学的就只有她。对,这姑娘和二娃是娃娃亲。看来,这姑娘比自己强,能考上大学,而自己当年,离高考录取线还差八分哩。不用说,考上了大学的荷花,瞧不起仍是农民的二娃,想退婚。

于是,牡丹说:“你自己的主意吗?你是怕人家不嫁给二娃,你想……用留学把她圈住?”

吴二叔说:“没有错。二娃前二天送年关礼,荷花正好放寒假回家,那狗日的,可连正眼也没不瞅咱二娃一眼哩,还是她大嫂实在看不下去,打发了一双绣花袜底。”

牡丹说:“算了吧,人家是大学生,与吴娃是两个世界,你即便把他们送到国外,人家也不一定跟吴娃结婚。”

吴二叔气粗了起来,说:“依你之见,这门亲事就这样黄了?”

牡丹说:“什么年代了,强扭的瓜不甜,你还没有从我身上,吸取教训吗?”

吴二叔说:“我不管什么年代,也不管什么教训不教训,我这多年的彩礼都花了万把元……”

牡丹说:“可是,你再让他俩去留学,万一荷花仍然不同意结婚,那个损失可不是几万元了!”

吴二叔沉下脸,咬牙切齿说:“她敢,我杀了她一家!”

牡丹打了一个冷颤,自己还能说什么,再说下去,怕二叔产生误会,嫌自己出钱,就千方百计拿话来搪塞,尽管自己恨这个二叔,但毕竟自己有钱了,二叔就是不开这口,看在亲戚的情份,她也要帮这个忙,也会掏这笔钱。

所以,对吴二叔说:“你下去,我问一问荷花是什么意见。”

吴二叔下了车,又把吴娃推上了车,说:“你给你大姐带路。”

荷花正在家里写过年的对联,给自己家写,给左邻右舍写。以前,这里的人都是从县城里买对联,都是一些寄托未来的吉祥颂语。上大学的第一年春节,她为自己家门口写了一副大实话的对联,上联:你集我集他集农民急,下联:你筹我筹他筹农民愁,横批:大口喘气。之后,这个镇上大多数人家,确切地说,是一年到头日子过得不顺心的人家,都来求她写对联,写出发自内心的感慨和不满。今年写点什么?面对茅屋和穷乡僻壤,提起笔感慨万千,不知写什么好。这里虽说是镇,级别却未达到镇的级别。这里没有小河,镇名跟水有关系,叫响水镇,是官名。几十年的时间,名字用了好多茬,响水大队,响水合作社会,响水乡,现在回到最古老的叫法,响水村。万变不离其宗,“响水”二个字跑不了。既是带水的,村里第一大姓自然是姓水,大学生荷花就是这姓里头一个。虽说行政上经常改名,可党在这个村的代表一直没有换,党支书这个位置,从文革开始,就是水荷花叔伯的大爸稳坐着的。可是她的大爸近乎是党的化身,没有给响水镇带来富裕,也没有给她的婚事带来光明。

一阵感慨之后,她挥笔而蹴,红纸黑字,上联是:昨日十五,今天二十,明天几何不敢想;下联是:拉屎要钱,撒尿要物,放屁带响要几钱。横批是:幸福生活。

门外一阵汽车和小孩子追赶的嘈杂声。她吃了一惊,这种少见喧哗的奢侈,也会来临自己的穷家?等她抬起头时,面前已经出现一个珠光宝气的漂亮少妇,和那三大五粗的对象吴娃。她的脸倏地泼了血般的,愣在桌子后不知如何应付。

漂亮少妇伸出手,热情地说:“我叫牡丹,是吴娃的大姐。”目不暇接打量面前未来的弟媳妇,心中暗自喝彩,多么单纯的姑娘呵,这不是自己十年前的化身吗?长发披肩,一身普通的便装,仍曲线可见,五官没有任何修饰,大眼睛依然充满纯真,脸蛋仍然美丽可人,隐现着常人难以觉察的贵族气质和迷人风度。而自己身边的吴娃,则是蓬头垢面,尽管他身上穿了一套廉价的西服,把自己装扮得乡下贵族,可骨子里仍是愚昧迟钝的二杆子。把天壤之别的他们俩撮合成一对,自己来当说客,不就是二叔当年捆绑自己与一个低智能儿成亲的再现吗?

荷花在慌乱中认出了面前的牡丹,说:“那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我……”牡丹猛然惊醒,连忙移开视线,“我只是觉得你面熟,……漂亮。”恨自己也有失态的时候。

荷花乜了二娃一眼,目视牡丹说:“你……”

牡丹说:“咱们能到外面走一走吗?”

荷花说:“用不着,有什么话请到里面说。”率先进了厢房里间。牡丹无声进了里间,随手关上门,把吴娃挡在了堂屋里,然后抬眼四下打量。

这是荷花的闺房,可除了一张破床和一个像豆腐架般的桌子外,什么陪衬也没有,甚至连糊在墙壁上的破报纸都没有。这又是自己十年前的再现,到了本该有很多梦的年龄,应该有一个编织各式各样的美丽梦境。可是,生存的奔波、婚姻的无奈、懒惰的捷径、今天的饭碗、明天的梦想等,在这里一无所有。

牡丹不敢瞅荷花,眼睛落在桌上的一堆书上,说:“我只是想……”

荷花截然说:“你用不着来当说客,我同意和二娃结婚,当然,要等我今年毕业之后。”努力在斟酌用词,渐渐地现出了一种凄楚。

牡丹无言可说,只感觉到了她话里的压抑和压力,也正是这种压抑和压力,才使这个房间里充满了一个少女的梦境,一个美丽动人、凄楚哀婉的爱情故事,在自己身上得以延续,在梦境中得以完美。

牡丹史好说:“其实,我不是来做说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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