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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市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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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顾不上擦脸,摇着头说:“花里还有叫老来娇的?”

牡丹忙完了一切,也没有惊动司机谭自强,开车来到三零山庄。

春节恰好是月黑头,伸手不见五指,张口不见牙齿。夜九、十点钟,中平依了牡丹,对饮几杯酒,吃了个最简单的年饭,先是到墓地祭了几位父母、兰萍和竹叶,说,欠你们俩人的,用长诗寄托我哀思,现缺了灵感,写不出来,只是你们以后还有什么话,仍然托我的梦说出来。

他俩又去了草滩那棵歪脖子树下,细细说与雯霖妈那一晚的情节,还找了一块大石头,扔进河里,就和她滚在一起……

上了车后,牡丹一嘴白牙,眼里比车灯还要亮,一身精巧把车开到总部办公室,见整个楼都是黑灯瞎火,就说:“伴我上去看有没有传真?”

中平这才睁开眼,说:“自己的家还怕鬼吗?有保安和值班的。”

牡丹转过车门,替他开了车门,又拖他下车,发觉自己的身上还像炭火,她说话的声音更上火了:“屁!农场倒是有安排,只怕总部没有头儿,把值班这茬儿忘了。大年三十讲吉利,灯火全部要打开,说是来年兆势好,我们不来,这灯不打开,三零开张能大吉吗?”

中平只听她唠唠叨叨,不吱声随着她打开门,进了楼,打开所有的灯,连厕所都很整洁,却没生机,若是厅中央摆个金鱼池,风水里的生命就给带旺了。他这样想,就坐在大班椅上沉默起来,看来,总部近一年不设总经理,三零真落得鸟蛇无头,不会飞不会爬的。

牡丹见传真机里拖一条白布纸,拿起剪子,一份份裁剪下来,把业务类的搁在秘书的案头上,把属于中平看的摔在了他面前,自己捏了二份,坐在他对面打起电话来。

她先是给秘书打,训孙子般的汪嚷了一顿,那秘书不知死活,大了胆子说,你这是在哪里说话?牡丹眉稍眼角都是火,说,我在你办公室里,你们十分钟不到,年一开就卷被褥走人。

她又接通了澳大利亚那里的聆视通,见到妹妹一脸傻笑,快乐得像个小孩,她仿佛受到了感染,眉梢眼角都抹了蜜似的,从她爸到打工女都问候到了,当然也包括落实四零一批库存货。

中平心情好了,瞥了挂上电话的牡丹一眼,说:“说好不谈工作,你又带头毁约了。”

牡丹意犹未尽,手指戳他的额头,说,“不让你谈工作能行吗?你一天都像困在笼子里的狮子,心神不安。独自趴在我身上,还尽了心,我好久都没有这般感受了,仿佛又回到偷情的日子里。所以不忍心再让你受憋,见总部没有灯光,就知道这里成了一摊散鸭子。这些姑娘们也是,瞎子牵叫驴子,放不得手。”

中平很理解,这女人一高兴,前言不搭后语,豁嘴叽哩呱啦说个没完,见她身上有枯草屑,就说:“大嘴婆娘,头上留了记号的,快摘掉,让人说滚草堆里疯!”

牡丹嘴眼一齐上撇:“喜欢,赶天赶地,就是留这个念。咱俩除天空中,海水里没实践过,都走了一遭的。”扭腰撅臀进了办公室。

中平埋下头看传真,第一个传真是四零集团童辰光来的,先说他的停职很意外,后说春节要加班,回不了W城,几天后可在一起聚一聚。你托我办的事,我查了,结果请你过目,详见附件。

原来,中平的女儿雯霖,在香港爱上了新加波一个歌手卢安东波,而在卢安东波是一个黄黑混血儿,他虽然心里不同意他们的婚事,但这是女儿的事儿,他不能插手。然而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不得不暗地委托律师童辰光,调查卢安东波在深圳的二家公司。

这份传真就是调查结果,中平聚精绘神看了下去。

深圳迈安儿娱乐公司和迈安儿娱乐有限公司是两家独立的公司。前者是无限责任公司,注册资金六百万,法人是新加坡人,名叫卢安东波。后者是有限责任公司,法人陈雯霖,香港人,注册资金一万港币,陈雯霖出资九千九百元,卢安东波一百元。经营情况,有限公司在深圳海空大厦租赁了一个歌舞厅,一年已欠下酒店的各种费用八百万元,而收入去向不明。而无限公司在深圳多处有房,生意正常,效益很好。由于二个公司的实际操作人是卢安东波,估计新加坡人在利用中国法律的空当,形成有限责任公司破产,有限责任公司只能按股数赔偿……

中平大吃一惊,他法律的细节不太懂,但辰光提醒的理儿是分得清的。原只想打听这个公司的经营情况,担心搞文艺的不会周旋,若是亏了,曲线救公司,想法收并过来,让三零来经营。而眼前的事与愿违,是原则问题,心正和不正的问题。若是让雯霖知道了,她不仅会恼怒他的小动作,而且也没充分理由说清卢安东波的为人。眼下最现实的,只要酒店在法院一提出起诉,雯霖首当其中需要偿还一千万的债务……

门外二个姑娘有说有笑进了门,见是中平坐在中间,“嘎”地止住笑,伸出了舌头,蹑手蹑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发拿起传真,笃笃敲起电脑键盘来。

中平没有理睬她们,直径进了玫瑰的办公室,见牡丹翘了腿和谁在煨电话煲,就问她:“卢安东坡的名片在身上吗?”

牡丹对电话里说,你等会儿,催命鬼来了,手也不捂话筒的,嘻嘻笑的:“这四个字的人是谁?”

中平没好气地:“霖霖的女婿。”

牡丹恍然大悟的:“啊,是他老人家。有,在W城,我带那玩意干啥,擦屁股嫌纸小纸硬,唯与众不同的,上面还夹带点女人的香味!”

中平无味,下意识往桌上一瞅,见上面有他收的传真,细看,一份是爱新觉罗严沫落款,叽笑道:“满清王朝的古董也来了,本人不感兴趣。”说着,他把传真纸扔在一边,武断地把牡丹的电话给按了,说,“等会儿回W城,给她发个传真……”

牡丹装糊涂:“她是指玫瑰吧?”

中平轻骂道:“去你的,给……澳大利亚的,把霖霖女婿名片上的几个公司都炒上,全交霍尔调查一遍,多少费用我付。”

“懂了,我回W城就办。”牡丹先是不耐烦,后是气恼地,“怎么这般无聊,我在给玫瑰说事呢!”味口调得高高的。

中平愣了愣,想听又装佯不听的样子,说:“她既然连春节都不想在一起过,还有什么说头。再来电话,就叫她不用到三零上班了。”

牡丹哼了一声:“口是心非,眼皮都不眨一下。告诉你吧,人家到了北京,和她老娘在一起过年,跟你在一起过年,她算什么呵你?何况是你叫她滚走的。”

中平“嘿嘿”两声:“还真有气性,到北京就不打电话来嘛!”

牡丹把那份“古董”传真推给他,和盘托出:“这是她妈写给你的,她是满族人,新旧皇亲国戚都让她们沾上了。”

中平半信半疑,这才拿起传真,只见上面写着:刘中平先生:我是白玫瑰(她跟我姓,全名爱新觉罗严玫)的妈妈,见女儿今日回京愁山闷海,情绪不稳定。我作为你们的长辈,特请你来京一叙,对你对她的人生旅途,都可能是一个大的转折。

新年快乐!

爱新觉罗严沫即日于北京下面还附了电话和住址。中平细细看了几遍,内容不复杂,文字很亲切,给人报以信赖的感觉,好像有根绳子,直牵了他的鼻子,要拢近那一种感觉。

但他脸上没有流露一点表情。

“你心里是想去的,告诉我。”牡丹搂了他的脖子,寻到了他的目光,柔声地说,“不要心里不承认了,明天去吧!电话是我打过去的,她也认了错,本意只是想打个码头,整掉你那些不合潮流的恶习,让难以逆料的迷茫,从此说再见。如果听之任之,长此下去,不谈在手的三零要掰丢,而且在将后来的岗位上,也没有什么大作为。人家想的跟我一样,只是我没有这份治家的能力,一味迁就你。我这里,你今日陪了一天,我知足了。明天去北京,把这间房子的主帅请回来,到…将军那里拜个年,顺便把明年的工作做个汇报,醉翁之意不在酒,多少人千万百计找门路,托关系,眼前一片瞎,而摆在你面前的你却不用,吊起咸鱼吃白饭。当然,玫瑰也答应初二同你一道回来,咱们按上午说好的,初三定下三零的总盘子。”见中平方寸已乱,话头一转,“姑娘们来了吗?今日快加班,赶快把二个代表团的日程输入电脑。”不由分说,双手推了他的脊背来到厅里。

姑娘们一见抿嘴笑起来。一个说,老板们在玩牵羊,要不要我们来参加?

另一个说,老板娘的头上还带了花,还是满天星哩。

牡丹笑了,乜了中平一眼,对姑娘说,这是老板亲手给我戴的,待会加班完后,你们若是稀罕,就要他给戴!

哈哈大笑起来,意味深长。

09 打如意算盘

回到家,见严沫抱着被褥布置客房,她一把夺过来,脸也不红的,说,我们都同居了,你还瞎操什么心!要操就操什么时候抱外孙!严沫说,一屋不能二主,你那时谈朋友,没在……

这一次玫瑰落了个脸通红,她嗔道,这屋里……没有过,我和那公子爷也只有……几次。

严沫说,其实那孩子也蛮逗人喜欢的。前天还从德国打电话找你,说拿到了绿卡,别墅也买了,手里捏了一、二亿的马克。他还说,盼望你来德国,以后自己再也不犯旧错误了。

她嘴一撇,说,他是有钱,可能不止这个数,是哪儿来的?是把一个机场亏了二十多亿,这样才赚回来的,要不是太子党,早就吃了枪子,毙了!

严沫说,是不是?再没吱声了。

****玫瑰的妈妈爱新觉罗严沫比玫瑰早几个时辰回到北京的家,景山下的一间普普通通的四室二厅。原住在北海附近的那间四合院,严沫很知趣,离休之后主动交回了管理局,管理局重新分了这一间起居室。

爱新觉罗严沫六十出头,书香门弟的后裔。祖父是满族人,任过宣统年间的四品文官,后因宫廷之争,做了皇折下的殉葬品,在午阳门被宰。好在不是株连九族之罪,全家被赶出京城,回到了祖籍哈尔滨。伪满期间,她父亲在失落中找到空当,投靠日本人扶持的满洲国。傅义正值复清用人之际,不计前隙,让他做了个不小的官。解放前夕,她父亲丢下正宗原配严氏,学日本人破腹自杀,当时艾新觉罗严沫才十五岁,初晓人世。她母亲严氏是上海人,陶猗人家之女,有一次跟着父亲到哈尔滨做洋毛子的生意,与败落的贵游子弟、严沫的父亲邂逅相遇,一见钟情,行了二姓之好之礼。解放后,由于她父亲属汉奸之类的,家产全部没收,只留了一间四合小院栖身。严氏的娘家处境要好一些,工商户的政策要宽,严氏带着一家人回到上海,在父亲门下要口饭吃。爱新觉罗严沫在上海考上了后来才知道专为政府机关输送人才的北京第二外国学院,语种俄语,是那阵最香的馍,辅助专业为金融。在一场舞会里认识了玫瑰的爸,毕业后直接进了中央秘书局,跟着她爸做了几十年的文字秘书。她爸病逝后,严沫才办了退休手续,级别为正局级。

就在中平看花的那阵,玫瑰走出了机场,上了的士赶往家里,进门看严沫忙乎着做卫生,搂着她摇摇晃晃撒娇起来。

亲热一阵后,严沫手扶了玫瑰的肩膀,稍微推开了一点,左看右瞧一阵,欢愉说:“严玫,半年不见,晒黑了一点,脸上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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