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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卷6-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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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裴文中 河北丰润人,考古学家。他的短篇小说《戎马声中》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九日的《晨报副刊》。
  〔54〕 李健吾 山西安邑人,文学家。他的短篇小说《终条山的传说》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十五日的《晨报副刊》。
  〔55〕 勃兰兑斯(1842—1927) 丹麦文学批评家。他的《十九世纪文学主流》第一卷题为《侨民文学》(Emigrant Literature),是关于几位流寓国外的法国作家的评论。
  〔56〕 许钦文 浙江绍兴人,小说家。《故乡》,《乌合丛书》之一,收《父亲的花园》等小说二十七篇,一九二六年四月北新书局出版。他的短篇小说《石宕》是《故乡》之后的作品,发表于《莽原》半月刊第十三期(一九二六年七月十日),写几个石匠在山石崩裂下丧生的惨剧。
  〔57〕 “虽有忮心,不怨飘瓦” 语出《庄子。达生》:“虽有忮心者,不怨飘瓦。”
  〔58〕 王鲁彦(1902—1944) 浙江镇海人,小说家。他的短篇小说集《柚子》,收《秋雨的诉苦》、《灯》、《柚子》、《华丽的头发》等十一篇,一九二四年北新书局出版。
  〔59〕 爱罗先珂(bDlDmGnJjLG,1889—1952) 俄国诗人和童话作家。
  童年时因病双目失明。所作童话剧《桃色的云》曾由鲁迅译成中文,其中的主角是一只地下的土拨鼠。
  〔60〕 这里的一些话都见于王鲁彦的小说,如在《灯》中说:“罢了,罢了,母亲。我还你这颗心……母亲,我不再灰心了,我愿意做‘人’了。”又在《柚子》中说:“托尔斯小先生说过:”自由之代价者,血与泪也。‘“又在《华丽的头发》中说:”她很有学问。她接着说了许多达我文的进化论的原理,又举了许多牛克司,克鲁屁特金等等的欧西名人的话来引证。“(按”托尔斯小“、”达我文“、”牛克司“、”克鲁屁特金“系对托尔斯泰、达尔文、马克思、克鲁泡特金的谑称。)
 〔61〕指黎锦明在他的短篇小说《社交问题》(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二月《晨报副
  刊》)中的话:“《小说月报》之《橘子》一篇作品,只觉得满目的油滑调,而且不曾感得一丝毫忠实的兴味……湖南人底头,橘子!杀人的事描作滑稽派小说,真是玩世!”(按这里说的《橘子》,即指王鲁彦的《柚子》,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小说月报》第十五卷第十期。)
  〔62〕 黎锦明 湖南湘潭人,小说家。他的短篇集《烈火》收《轻微的印象》等小说十篇,一九二五年开明书店出版;又《破垒集》收小说八篇,一九二七年开明书店出版。
  〔63〕 斯忒林培黎(1849—1912) 一译斯忒林培克,通译斯特林堡,瑞典作家。他是一个轻视妇女解放论者。所著短篇小说集《结婚》,对妇女解放持嘲讽的态度。黎锦明的《社交问题》是写一个女青年追逐虚荣、对爱情采取轻率态度的小说。
  〔64〕 “磊赤山房” 清代文学家屠绅的书室名。屠绅(1744—1801),字贤书,别号磊赤山人,江苏江阴人。著有长篇小说《搀史》、笔记小说《六合内外琐言》等。
  〔65〕 显克微支(1846—1916) 波兰小说家。著有《你往何处去》、《火与剑》等。
  〔66〕 创造社 新文学运动中著名的文学团体。一九二○年至一九二一年间成立,主要成员有郭沫若、郁达夫、成仿吾等。一九二九年二月被国民党政府封闭。
  〔67〕 凌叔华 广东番禺人,小说家。著有短篇小说集《花之寺》、《女人》等。
  这里说的“出轨之作”,指发表于《现代评论》第一卷第五期(一九二五年一月十日)的《酒后》,写一个年青的妻子酒后要求丈夫同意她去吻一下酒醉的客人。
  〔68〕 川岛 章廷谦的笔名,浙江绍兴人,作家。著有短篇小说集《月夜》。
  〔69〕 汪静之 安徽绩溪人,诗人。著有诗集《蕙的风》、中篇小说《耶稣的吩咐》等。
  〔70〕 莽原社 文学团体,主要成员有鲁迅、高长虹、韦素园等。
  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四日创办《莽原》周刊,由鲁迅编辑,十一月二十七日出至第三十二期止;次年一月十日起改为半月刊,未名社发行;八月鲁迅去厦门后由韦素园接编,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出至第二卷第二十四期停刊。
  〔71〕 高长虹 参看本卷第69页注〔6〕。下面所说的“拟尼采样的彼此都不能解的格言式的文章”,指高在《狂飙》周刊上发表的总题为《幻想与做梦》的小品。
  〔72〕 魏金枝(1900—1972) 浙江嵊县人,作家。他的短篇小说《留下镇上的黄昏》,发表于《莽原》半月刊第十二期(一九二六年二月二十五日),后收入短篇集《七封书信的自传》。
  〔73〕 黄鹏基 笔名朋其,四川仁寿人,小说家。他的短篇集《荆棘》收小说十一篇,是《狂飙丛书》之一,一九二六年八月开明书店出版。他在《刺的文学》一文中说,“文学家……的作品也不是只为浮在面上供一般吃了饭没事干的人赞赏的奶油”。
 〔74〕这里是指黄鹏基的两个短篇:《我的情人》和《火腿先生在人海中的奔走》
  ,分别发表于《莽原》周刊第三十一期和第二十五期,后来都收入《荆棘》。
  〔75〕 尚钺 河南罗山人,小说家、历史学家。他的短篇集《斧背》收小说十九篇,《狂飙丛书》之一,一九二八年五月泰东图书局出版。
  〔76〕 向培良(1905—1961) 湖南黔阳人,狂飙社主要成员之一。后来成为国民党反动派的走卒。《飘渺的梦》收小说十四篇,《乌合丛书》之一,一九二六年六月北新书局出版;引在这里的几句话,就是这本小说集的题词。他在题为《野花》的一个短篇中说:“我深深忏悔,向已经失去的童心,忏悔那过去的往事,儿时的回忆,稚子之心的悲与欢。”
  〔77〕 《我离开十字街头》 向培良的中篇小说,《狂飙丛书》之一,一九二六年十月光华书局出版。他在这书的《前记》里说:“我知道他是一个反抗者,虚无的反抗者…
  …但是我非常爱他,因为我在他强有力的憎恨后面,发现更强有力的爱来。“
  〔78〕 “末人” 尼采著作中的用语,与“超人”相对,指平庸猥琐、浅陋渺小的人。尼采的《察拉图斯忒拉如是说。序言》第五节中说:“‘我们发现了幸福了,’末人说而且目夹着眼。他们离开了那些地方,凡是难于生活的:因为人要些温暖。”(据鲁迅译文。)
  〔79〕 巴札罗夫 俄国作家屠格涅夫的小说《父与子》的主角,文学作品中最早的虚无主义者的典型。沙宁,俄国作家阿尔志跋绥夫的小说《沙宁》的主角,虚无主义者。
  〔80〕 绥惠略夫 阿尔志跋绥夫的小说《工人绥惠略夫》的主角,无政府主义者。
  〔81〕 未名社 参看本卷第68页注〔2〕。
  〔82〕 韦素园 参看本卷第62页注〔2〕。
  〔83〕 李霁野 参看本卷第62页注〔3〕。所著短篇小说集《影》,一九二八年开明书店出版。其中《嫩黄瓜》篇中有这样的话:“手抚摸着藤叶,我可以清清楚楚摸出它的叶脉来。”
  〔84〕 台静农 参看本卷第62页注〔3〕。他的短篇集《地之子》收小说十四篇,《建塔者》收小说十篇,二书都编入《未名新集》,由未名社于一九二八年十一月、一九三○年八月先后出版。
  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序〔1〕这也并非自己的发见,是在内山书店里听着漫谈的时候拾来的,据说:像日本人那样的喜欢“结论”的民族,就是无论是听议论,是读书,如果得不到结论,心里总不舒服的民族,在现在的世上,好像是颇为少有的,云。
  接收了这一个结论之后,就时时令人觉得很不错。例如关于中国人,也就是这样的。明治时代的支那研究的结论,似乎大抵受着英国的什么人做的《支那人气质》〔2〕的影响,但到近来,却也有了面目一新的结论了。一个旅行者走进了下野的有钱的大官的书斋,看见有许多很贵的砚石,便说中国是“文雅的国度”;一个观察者到上海来一下,买几种猥亵的书和图画,再去寻寻奇怪的观览物事,便说中国是“色情的国度”。连江苏和浙江方面,大吃竹笋的事,也算作色情心理的表现的一个证据。〔3〕然而广东和北京等处,因为竹少,所以并不怎么吃竹笋。倘到穷文人的家里或者寓里去,不但无所谓书斋,连砚石也不过用着两角钱一块的家伙。一看见这样的事,先前的结论就通不过去了,所以观察者也就有些窘,不得不另外摘出什么适当的结论来。于是这一回,是说支那很难懂得,支那是“谜的国度”
  了。
  据我自己想:只要是地位,尤其是利害一不相同,则两国之间不消说,就是同国的人们之间,也不容易互相了解的。
  例如罢,中国向西洋派遣过许多留学生,其中有一位先生,好像也并不怎样喜欢研究西洋,于是提出了关于中国文学的什么论文,使那边的学者大吃一惊,得了博士的学位,回来了。然而因为在外国研究得太长久,忘记了中国的事情,回国之后,就只好来教授西洋文学。他一看见本国里乞丐之多,非常诧异,慨叹道:他们为什么不去研究学问,却自甘堕落的呢?所以下等人实在是无可救药的。
  不过这是极端的例子。倘使长久的生活于一地方,接触着这地方的人民,尤其是接触,感得了那精神,认真的想一想,那么,对于那国度,恐怕也未必不能了解罢。
  著者是二十年以上,生活于中国,到各处去旅行,接触了各阶级的人们的,所以来写这样的漫文,我以为实在是适当的人物。事实胜于雄辩,这些漫文,不是的确放着一种异彩吗?自己也常常去听漫谈,其实负有捧场的权利和义务的,但因为已是很久的“老朋友”了,所以也想添几句坏话在这里。其一,是有多说中国的优点的倾向,这是和我的意见相反的,不过著者那一面,也自有他的意见,所以没有法子想。
  还有一点,是并非坏话也说不定的,就是读起那漫文来,往往颇有令人觉得“原来如此”的处所,而这令人觉得“原来如此”的处所,归根结蒂,也还是结论。幸而卷末没有明记着“第几章:结论”,所以仍不失为漫谈,总算还好的。
  然而即使力说是漫谈,著者的用心,还是在将中国的一部分的真相,绍介给日本的读者的。但是,在现在,总依然是因了各种的读者,那结果也不一样罢。这是没有法子的事。
  据我看来,日本和中国的人们之间,是一定会有互相了解的时候的。新近的报章上,虽然又在竭力的说着“亲善”呀,“提携”呀〔4〕,到得明年,也不知道又将说些什么话,但总而言之,现在却不是这时候。
  倒不如看看漫文,还要有意思一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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