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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飞翔 作者:[英]维多利亚·贝克汉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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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呢?”
    “那要看情况。”
    “我不行,”我说,“我得回伦敦去。星期一要飞美国。”
    我们看着对方,我们彼此都明白。
    “那么好吧,把你的号码给我,”我说,“我回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不,”他说,快如闪电。“你把你的号码给我。”
    我这么做了。我打开包,找到了一支笔,接着找可以写字的东西。登机卡可按虚线撕下的小纸片就行。开始我写的是我的手机号码。后来我想最好不,有些事情可说不准。我胡乱地把它涂掉了,接着写下了戈夫橡树我妈妈家里的号码。西蒙正对着我做手势。
    “现在我得走了,”我说。
    “那我给你打电话。”
    “你最好打电话给我,”我说,“我告诉你,大卫·贝克汉姆先生,如果你不给我打电话,下次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要踢你的球球。”
    说完我就走了。
    我妈妈到希思罗机场来接我和梅兰妮,让她在芬奇利的公寓下了车。我累极了。但是斯图亚特去滑雪了,我说好和演唱组的爱玛以及她的一个朋友到“相遇”酒吧去玩一个晚上;那地方一切都非常酷、新潮——甚至那些穿着黑色马球衫的侍者和清洁工看着都像流行歌星。露易丝和我一起去。我本应该就上床睡觉的,但是我太兴奋了。
    好的,我还是去吧。
    因此,实际上,我是回家了,不过,甚至连澡都没洗,只是换了衣服,重新化了妆,就乘出租车去了公园大道。爱玛和她的朋友多娜已经在那儿了。
    “那么这一整天你在做什么,托莉?”
    “我去曼彻斯特看足球了。”
    “又看了一场?”爱玛大笑。
    “她把电话号码给了某个球员,”露易丝大声地耳语。
    我在机场给她打过电话,让她对妈妈一个字都不要说。
    “一个球员怎么啦?”多娜去买饮料刚回来。我喝着健怡可乐。
    “其实没什么。我只是见到了我确实喜欢的那个家伙。”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
    “大卫·贝克汉姆。”
    多娜尖叫起来,好像给黄蜂蛰了一下。
    “我的上帝。大卫·贝克汉姆!你这幸运的女人,我非常喜欢他。”
    多娜,现在我才发现,是曼联的一个超级球迷。
    爱玛一脸的茫然。
    “爱玛,你肯定见过他,”多娜继续说,“所有的杂志上都有他。他长得帅极了。”
    “别担心,爱玛,”我说,“以前我也从没听说过他。”
    “那么斯图亚特怎么办?”
    啊,是呀。斯图亚特怎么办?唔,斯图亚特不在家。
    第二天早晨,我和露易丝一起去健身房。回来的时候,我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拿了几块涂上马麦脱酸酵母的面包。我正打算坐下来读星期天的报纸,妈妈走进了厨房。
    “谁是大卫?”
    我僵住了。
    “你的意思是什么,妈妈?”
    “你出去的时候有个叫大卫的人打来了电话。”
    “哦。我想这是露易丝在‘埃平森林’乡村俱乐部认识的某个小伙子吧。一个足球队员,”我加了一句。
    “不要跟我谈足球队员。我不会让我的任何一个女儿和足球队员去约会。而且你爸爸会气得发疯的。”
    第二次电话又响的时候,我过去一把抓过来,但是,露易丝在楼上肯定已经坐在电话机旁了。我还是拎起了电话。
    他的声音。
    “行了,露易丝,电话是找我的。”
    我关上厨房门,蜷坐在椅子上,腿圈在屁股下面。
    大卫刚刚得知星期一早晨他得来伦敦参加一个会,他说。他当天下午开车过来,他想知道我们稍晚一些是否能见面喝杯饮料。
    我知道我、我妈妈和露易丝计划要和斯图亚特的妈妈和妹妹出去吃饭。
    我迅速地想了一下。
    “我不能肯定我会在哪儿。”我告诉他,“这么着吧,我把手机号码给你,你知道什么时候到这儿就告诉我。然后我们再说定在什么地方见面。”
    我刚把电话放下,我的手机响了。是西蒙。他已经看到我把号码给了大卫,他说,他希望我不是准备“做出什么傻事”。
    “但是,是你介绍我们认识的,西蒙。”
    我不明白。也是他不断地跟我唠叨让我甩了斯图亚特,给自己找个著名足球队员做男友。
    “不管怎么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继续说道,“他只是想见面喝杯饮料。”
    他说我们不能被拍照。还说如果人们知道我们一起出去会很感兴趣的。媒体兴趣。他说我们应该隐秘一些,只能去僻静的地方。不能去酒馆、酒吧。
    “但是,西蒙,我不能在墙后面过日子。”
    西蒙告诉我这是为我自己好。这和“辣妹”没关系,只是要小心一些。在被拍照之前我们确实应该弄清楚我们是否喜欢对方,因为那会对我们两人产生巨大的压力。他认为这种压力也许一个月就结束了,但是,你决不会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惹麻烦的并不只有狗仔队,任何一个带相机的人拍到了我们的照片,很快打个电话给《太阳报》或者《镜报》,他们就会拿到1000英镑,甚至更多。他说我们必须得明智一点。
    我对此无法忍受。我一生中就这么一次碰上了一个我真正喜欢的家伙,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如果我们在一起被看到了,被拍了照,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西蒙还让我明智一些。当你正坠人爱河的时候,谁会明智?我已经有了一种震颤的感觉,我是坠人爱河了。
    他又强调了一遍,无论我们一起到哪儿,我们都得格外小心,这是为我自己好。
    我妈妈已经安排好在埃塞克斯的劳尔顿的一家酒馆里和安德里亚,斯图亚特的妈妈,还有他的妹妹雪莉见面。
    我们开两辆车去。我妈妈开她自己的车,露易丝和我开我的MGF。我告诉妈妈,我已说好晚些时候去见梅兰妮·C ,所以我需要用自己的车。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托莉,”露易丝摇着手指说。
    “我只是和他见面喝杯饮料。”
    “他最好值得你这么做。斯图亚特可是个不错的家伙。”
    我们到那家酒馆的时候,事情就更糟了。斯图亚特竟然会被一个滑雪的人撞倒了,摔断了腿。而他可是个滑雪高手。因此,他现在正打着石膏躺在法国的一家医院里。我感觉糟透了,而露易丝不断地拿眼瞅我。
    我要了一份鸡肉色拉,所有我能做的就是一点一点地吃着。她们还在谈着斯图亚特,说他的运气真不好,说他在法国的某个医院里一定很痛苦;而我所想的只是大卫·贝克汉姆正在来看我的路上,再过一个小时,至多两个小时,我就可以坐在他的身边了。
    “你说你几点钟要去和梅兰妮见面,维多利亚?”妈妈看到我朝手表瞄了一眼就问道。
    我没有说。
    “我不知道。我在等一个电话。”
    这不是假话。我确实在等一个电话。只不过不是等梅兰妮的。
    一分钟或者两分钟以后,我的手机响了。幸运的是酒馆里非常吵。
    “对不起,我听不到你讲话,”说着,我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那两个妈妈微笑着,露易丝傻笑着,我离开了桌子。
    到哪儿见面?什么地方我们俩都熟悉?
    我解释说任何公共场所都不好。我说,作为“辣妹”的麻烦之一就是要逃避媒体的拍照。
    知道伍德福德的那个“城堡”酒馆吗?
    是的,我说,我和露易丝到那儿去过几次。
    就在外面有一个公共汽车停靠站。他将在那儿和我见面。大约一个小时以后。
    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我肯定是世界上最道德的人之一。我道了别,然后坐在停车场里,重新化了妆。我穿着紧身裙,紧身格子夹克。柔软而又粗犷。在酒馆里我一直扣着扣子,但是这衣服穿的时候可以把扣子解开,露出胸罩,非常具有“高贵辣妹”的特色。我穿着“古琦”鞋,粉红色的,前部有一个大大的“C ”,是我在纽约买的。他已经两次看到我穿迷彩服了。这一次得穿点完全不同的东西。
    伍德福德距离劳尔顿并不很远。因为来得比较早,我就围着单行道中间的板球草坪转了一圈又一圈。这有点蠢。我在“城堡”酒馆外面的公共汽车停靠站停了下来,通过后视镜看着他有没有来。
    坐在这家酒馆前面,我想起了一些趣事。几个月前我和露易丝去了这家“城堡”酒馆,有人说在邻近的酒吧里有一位鼎鼎大名的足球队员。大卫·贝克汉姆。有些人还去看了。
    但是我没有。
    接着一辆车停了下来,一辆M3,最高档的“宝马”敞篷汽车。崭新的车型,崭新的车。有那么一会儿我都没有意识到是他。这个衣着绝对华贵的人向我走过来,坐在我的乘客座位上。那有多危险?让一个陌生人进你的车?
    “我去把车停在酒馆的停车场内,”他说,“一会儿就回来。”
    我等着。突然我想到的只是斯图亚特正躺在法国某地的医院里。
    一分钟以后,他回到了车里。我想他也许会亲我的面颊。但是他没有。MGF 车里座位间的空隙很大。那样做会显得有点勉强。
    “那么,我们去哪儿,维多利亚?想好了吗?”
    我真的记不起来我们说了些什么。我们的家庭。说了一会儿足球,但不多。大卫在和你熟悉之前话并不很多,但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问题。我能和死人说话。
    不知道往哪儿去,就这么开着,这非常难,但我就是这么做的。我只想找个地方我们能坐下来说说话,彼此了解一下。我首先把车开上了干道,这恰好是车头面对的方向。不久我意识到我们到了“埃平森林”。
    我们经过的每一个俱乐部,停车场都是满的。大卫朝我看看,我就摇摇头。因此我们又往回开到了伦敦,再开到莱顿。接着是斯特拉特福德。经过了一家又一家酒馆,真痛苦。
    你就知道那儿会有某个家伙,一个小混混,看到我们两个穿着阿迪达斯和“古琦”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一个不错的挣钱的机会来了。在“相遇”酒吧我们被注意到的可能性更小一些。这可笑得不得了,我知道。但是西蒙让我彻底地变成了偏执狂。这时,大卫灵机一动。
    “我知道,”他说,“在钦福德有一个不大的中国餐馆,我爸爸、妈妈经常去。那儿总是空荡荡的。在那儿你几乎一个人都看不到。”
    “你得给我指路。”
    20分钟以后我们把车停在了惟一亮着的一盏路灯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儿贴着三维墙纸,墙纸上黏着一层毛茸茸的东西,像是“维可牢”尼龙搭扣,还有红色宝塔型的灯罩。星期天晚上11点钟,那儿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两个中国侍者,即使埃尔顿·约翰走进来,他们也不会认识。我们在靠后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
    “请给我们拿些饮料来,”大卫说道。
    “非常抱歉,饮料只和食物一起供应。”
    “但是我们已经吃过了,”我甜甜地一笑,“我们只需要快点来一杯饮料。”
    “喂,”大卫说,“我们会付一顿饭的钱,但是我们真的只想喝点饮料。”
    “非常抱歉。不。必须点食物。”
    他把菜单递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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