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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女追男隔座山+番外 作者:叶紫晴(晋江vip2014-01-15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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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直到现在,他才能体会当年诗织的心情。
  比尴尬和无措更加难堪的羞辱感。
  
  他亦知这样的举动太过轻浮,有失礼数,与他所受的教育绝不相符,但是……
  男人是凭借本能生存的生物,无论是谁。
  说什么要他证明一下这类的话,她究竟知不知道,这话听上去更像是邀请而不是拒绝?
  只是这种理由,他也无法对她讲明,否则恐怕她会更生气吧?
  
  原本白哉以为,诗织会发脾气,他甚至在心里开始默默盘算安抚对方的办法,但预想中的愤怒并没有如期而至。
  他只看到了诗织渐渐暗淡下去的眼眸。
  然后,听到一句在他看来有些莫名的话。
  诗织说:“我不是绯真。总是认错人的话,我会很困扰的。朽木队长确定自己清醒吗?”
  “我不是在你身上寻找与绯真的相似之处,也从来没想把你们相互比较。”
  “是啊,你没有比较过。那是因为你从来不认为我可以和绯真相提并论,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作为你的妻子,不是吗?”明亮的眼咄咄逼人地直视白哉,诗织心里一阵紧缩。
  “就算亲近我,也不过是错以为我是她而已。”耻辱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诗织握紧手掌,感觉尖利的指甲深深扣进掌心。
  “拥抱我,却叫着绯真的名字,朽木白哉,你还真会羞辱人!”
  
  大婚时他不清不愿,成婚后始终冷淡以对,这些她都能理解,虽然感到伤心,但并没有如此绝望的感受。唯一让诗织难以接受、至今无法原谅的,是他让她看到了希望,却又亲手毁了这一切。
  牵着她的一颗心忽上忽下,令她失了淡然平静,失了无欲无求,最终将她推入耻辱与凄冷的深渊。
  冷漠地告诉她不要妄图与绯真相比较,而后在她最软弱的时候撕开血淋淋的现实——
  他在她面前露出温柔的表情,只因他以为她是绯真。
  
  出现在幻觉中的人,才是你内心真正柔软的所在。
  在那支安神香的作用下,将她误认为绯真,才是最伤害诗织的事情。
  而这件成为她一生中最耻辱、最痛苦记忆的往事,他甚至完全没有印象!
  明知他不记得,明知说出来只会让自己难堪,明知被过往约束的自己像个傻瓜,但诗织控制不了自己。
  最最折磨她的回忆,让她在梦中都颤抖哭泣的回忆,屈辱战栗的切肤之痛,她再也无法忍耐。
  
  凭什么只有她要品尝这种疼痛和尴尬?凭什么让她如此痛苦的那个人一无所知?他凭什么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接近她、向她示好?又凭什么,他做了这么多伤人的事情,她却在他吻她时,依然有瞬间的失神和恍惚?
  
  “我讨厌你,朽木白哉。”银紫色的瞳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无比清透,诗织勾了勾唇角,面无表情,“所以,我希望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代更+存稿箱君~




☆、Episode  26

  正是倒春寒的天气,加上最近的队务又莫名繁忙了不少,挑灯夜战一整夜忘了关窗的后果是一次不轻不重的伤寒发烧。
  本是不起眼的小病,却拖拖拉拉一周也没有彻底痊愈,导致现在办公时都觉得眼前的字迹有些模糊不清,思维也迟缓了不少,脑袋晕晕的提不起精神来。
  那日对白哉发了一通脾气,将心中一直困扰着她、折磨着她的心病说了出来,感觉上似乎没有那么压抑和沉重了,诗织知道,若她不能释怀,恐怕今后都无法坦然面对朽木白哉,说出来反倒比闷在心里庸人自扰好得多。
  至于对方的解释,她倒并不怎么期待。
  
  反正无论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怎样都无法否认伤害的存在。
  她也不是为了听他道歉,看他忏悔和不安才说那些的。
  只是一个人无法承受那种重压了而已。
  
  有些累。
  不,不只是有些累而已。
  带病坚持工作的身体其实已经到了一个节点,如果再不去休息诗织也明白她会在下一次崩溃后修养上更久的日子。只是她下意识地不想去面对这个事实,因为如果真的又去了四番队,外面不一定会传成这么样子。除此之外,有更重要的一点。
  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了。
  那个人的脸,那个人别扭的关心,那个人带着似乎理所应当的示好和照料……关于那个人的一切,都不想再看到了。
  一眼都不想。
  
  刚刚任性地吵了架,而且看上去还更像是自己单方面的发泄,甚至将过去一直无法释怀的心病直白地摆上了台面,诗织更是说出了“以后不愿再见面”这样的话,按照她对白哉的了解,那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如何能够忍受?早就该拂袖而去才对。
  但他偏偏没有按照她的想象行事。
  “我不是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清冷的月色下,他的声音孤单而寂寞,“我做过的混账事,也不会找借口,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从没有想让你变成绯真的样子。”
  “你是你,她是她,我不希望你因为成为我的妻子而改变本来的模样。”
  “如果你暂时不想见我,我会尊重你,但是我对你的心意不会改变,所以,‘以后不再见面’这种话,我会当没听过的。”
  
  这种近乎无赖的话,也真亏朽木白哉能说出来,诗织此刻倒是有些相信了——男人都是厚脸皮,只是有人诚实地表现出来,而有人则是闷骚。
  其实倒不是不能直白地告诉他过度的接近会让她感到困扰,不过既然对方都那样说了,恐怕也不会因为自己会觉得困扰就放弃,即使说了也没用。况且真的这样做了的话,倒显得她怕见他似的,这种无端示弱的行为诗织并不喜欢。
  更何况两人都是队长,真的如她期望的老死不相往来的情景根本就不会发生,总归还是有工作牵连在里头的,故而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复杂起来。诗织觉得有些厌烦,无论是她遵循了已久现在却无名无实的贵族身份也好,还是有着日渐繁多的队长工作也好,有形无形地积压成了一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以前的十六夜,是怎么同时肩负刑军分团长和家族事务,还能抽得出时间来跟她插科打诨的呢。
  那时候的她也很累吧,但却总是精力充沛的样子,让人无端地羡慕。
  
  诗织以前曾经很认真地想过,以后要和十六夜一样进入刑军。十六夜听到之后挑挑眉,干脆利落地说只要她还在那里,诗织就绝对没有进去的可能。诗织差点因为这句话跟十六夜闹别扭,不过在后来漫长的岁月中,诗织想她清楚了为什么十六夜当时那样坚决。
  在刀锋和血光中走出一个个脚印,踏着同样身为死神的存在的尸骨,活动在宁静悄然的夜色里,带上挥之不去的阴翳。
  现任二番队队长碎蜂那常年不变的不高兴脸能说明很多,十六夜应该不希望她变成那样。
  
  “队长?”
  耳边响起温和的声音,诗织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睡了过去。睡眠中的多梦让诗织觉得困乏依旧,但身为队长已经消极怠工,接下来的文书诗织必须尽快批阅。
  “吉良,这个让平队士送到一番队。”将手中已经处理好的纸张递了过去,诗织吩咐道:“……有什么其他的事吗?”
  “刚刚四番队的虎彻副队长来过了,说卯之花队长请您一定要过去一趟。”吉良说:“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回话过去说我的身体没问题,多谢卯之花队长担心。”
  诗织这样说,低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书,可过了好一会儿吉良也没有走。
  “吉良,你在质疑我身为队长的言行的可信度吗?”
  “诶,不是的!”老实的三番队副队长有些不安:“只是虎彻副队长说卯之花队长很坚持所以……”
  “我知道了。”看着吉良左右为难的样子,诗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无论何时,面对卯之花烈,总是需要十二分勇气的。
  既然卯之花坚持,这趟便无论如何躲不过了,还是别让自己这位听话的副队长夹在中间为难的好:“我现在就过去。”
  
  迎接诗织的,是一碗汤汁浓郁的药。
  
  在卯之花的“监视”下不得不端起药碗一滴不剩地喝了个干净,尽管竭力维持着平素的姿态,没有皱眉头也没有因为难闻的药味而不优雅地一饮而尽,诗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每次我的那份药都这么苦吗?”
  “良药苦口利于病。”卯之花笑道,“而且筱原队长也没向我抗议过药太苦这件事。”
  说的也是呢!诗织也笑了。
  从小到大都被家长严格要求端庄大方,结婚后更是处处小心保持完美,她自己都几乎要忘记性子中那些小小的任性了。
  怕苦、怕辣、爱吃甜食、会流泪,这百年间她几乎都没有再表现过。
  因为,不会有人宠着她。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收回心思,笑笑道,“麻烦卯之花队长了,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先告辞……”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以前因为这种事跟我哭得那么惨。”
  
  没人知道说话的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个突然响起的声音就像是凭空钻入别人耳畔的一样。带着戏谑却又出乎意料的沉稳,想要仔细抓住音源却又做不到。
  诗织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银紫色的眼眸深处迅速泛上不可思议的情绪,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意念叫嚣着立刻转过头去,然而身体无法动一下,仿佛下意识的逃避。
  
  “……师……姐。”
  “师姐我在你身后,你直勾勾盯着花姐看什么。”戏谑的女声更近了一点,窗外的风钻进来,吹得诗织眼眶微微发凉。
  “直接叫烈不是很好,偏偏要取其他意义不明的昵称。”卯之花一脸“真没办法”的表情,意味深长地看了诗织一眼,“那,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用力呼吸,用力握紧手掌,借由指甲刺入掌心的痛感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诗织脊背挺得笔直,觉得声带有些紧涩。
  “师姐……”
  “在呢在呢。”
  黑发几乎及地,瀑布一般从头顶倾泻下来。被称为师姐的十六夜坐在了卯之花刚刚坐着的凳子上,托着腮饶有兴致的瞅着还僵直在原地的诗织。
  “以为我死了?”
  “才没有。”
  “那你哭什么。”
  
  诗织怔怔的抬手,触及眼下的时候才发现手背一片湿冷。眼泪早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流了下来,顺着下颌滴在了干净的羽织上。
  “我还以为一百多年了你能长进点,”十六夜随手把头发卷起来束好,语气随意,“结果你竟然还是个爱哭鬼,残念。”
  “我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高兴而流泪。”
  “那也是流泪啊。”
  
  十六夜的精神相当不错,半靠半坐在椅子上,从出现开始就没什么正经样子。她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死霸装,黑色的外衣白色的里衣,裹着惨白的肌肤服帖地沿着她的身体线条铺陈开来——直到这时,诗织才想起来一件事。
  “师姐,你……”
  这个时候用“出来了”形容被释放的十六夜并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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