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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啼传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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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飙子走上前,肩并肩与他站在一处,倏地伸出大手将霜冷搂在怀中,坏坏地挤了挤他笑道:“爷们,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天一夜过后,世事百转千回,虽然我们失去了很多好兄弟,但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该回家了。” 
霜冷讶道:“家?” 
飙子哼了一声,松开霜冷将手臂盘在胸前道:“当然!我决定回到鬼松林,重建云头集,嘿嘿……想来……我真的很伟大呢……嘿嘿……” 
霜冷眯着眼盯着飙子疑道:“你身上有几个钱?重建云头集的费用从哪里来?不会是要打家劫舍吧?” 
飙子大吼一声!气道:“妈的!我是那样人吗!” 
霜冷微微点点头,道:“像……” 
飙子拱起身子撞在霜冷的伤处,疼得霜冷吱呀咧嘴后才解了气,坏笑道:“哼哼……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在西区大战三人众后,那个什么鸟的兴献王率人过来帮忙,后来得知我是云头集闸口的霸王,这厮死皮赖脸地拉拢我,可老子自有那傲劲,结果他便赏了我百两黄金。” 
霜冷愕道:“死皮赖脸?亏你敢这么说未来的皇上!那黄金你真要了?” 
飙子叉腰道:“操!不要白不要!说来我也是为他老朱家拼命杀贼的!干嘛不要!这百两黄金再加上憨子的积蓄,重建云头集是差不离儿喽~” 
霜冷摇头矢笑道:“你这家伙,论起理来,天下真没有几个是你的对手。” 
飙子纳头道:“你这话说的,就像我是个无赖似的,你是不知道,云头集必须重建,听说逃出去的也有不少人,大多是云头集的一些老幼和妓女,如今云头不在,他们在鬼松林过着什么生活可想而知,所以重建云头集是势在必行,而且我也不想让盖好的云头集成为以前藏污纳垢的地界,让憨子率旧部将云头集西边的烂林子砍了修成官道,以后的云头集就是正经八贝的村子了,怎么样?这回知道我的伟大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霜冷一震,打量着眼前这厮人,飙子真的成熟了,虽然有点晚熟,却再不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想起初遇他时的情景,再回首看看此时的他真是判若两人,而且不只是飙子,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脱去了满身匪气,并且都有了各自的信仰,霜冷心底无比敞快,单手拍上飙子的肩头、道:“嗯,你真伟大。” 
飙子眨着铜铃眼泄气道:“怎么听你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霜冷哈哈大笑,道:“行了!别在那计较了!你可使人给兴献王递话,让他好生安顿卢姬。”玄又侧过脸,望着黎明道:“现在,我们回家吧。” 
公元1521年3月,明武宗朱厚照在京师顺天病死,朱厚照在位16年,终年30岁。明武宗之死众说纷纭,其然也,乃不慎跌入江中,差一点被溺死,左右将他救起,由于当时已经是九月天气,江水寒冷,加之武宗已经被女色掏空了身体,自此开始生病,这一病就再也没有好起来。武宗匆匆回到京城之后仍不收敛,照旧纵情荒淫,身体日益虚亏,虽然太医们尽心治疗,可还是没有挽回武宗的生命,数月之后,武宗病死于宫中,结束了他荒唐的一生。由于武宗没有子嗣,皇位不得不落于皇室旁系之手,孝宗一脉从此结束。 
明武宗死后,遗诏上只说“继统得人”和“兄终弟及”。正德十六年武宗死后无子,其堂弟朱厚驄以藩王身分入继大统,是为世宗。因为世宗是以同辈庶兄弟身分登基的,按皇统继承规制,世宗要认自己是孝宗的儿子,但世宗的生父是孝宗之弟兴献王,孝宗只是他的伯父。对此,以内阁首辅杨延和为首,主张世宗应以孝宗为皇考,而尊其生父兴献王为皇叔父。还有一派,以新科进士张驄为首,看清楚了皇帝不愿意放弃家系,就主张应以兴献王为皇考,并在宪宗与武宗之间,加进兴献帝一代,号为睿宗,这受到世宗的支持。 
至此,其小兴献王朱厚驄以藩王身分入继大统,得授权柄,第二年改年号为嘉靖。     
而正是这位嘉靖大帝,是自朱棣之后明朝皇帝中又一个性格刚毅果断的君王。 
一年后,云头集重新立于鬼松林中,而飙子命憨子等余部开林修官道,恳荒田,曾流落在鬼松林中的盗寇、流民、妓女也回到云头集,在飙子的新规矩下,他们逐渐走上了正路,不久,云头集已是可与云尾镇媲美的乡村了。 
而在这一年中,一大喜讯一直是云头人津津乐道的。 
那就是宝月诞下了一名女婴,那一天,整个云头集沸腾了,可最气愤的人则是霜冷,因为飙子这厮第一个抱起了他的女儿,满脸胡茬愣把女婴扎哭了,白陀捋着花白胡须说刚生下的孩子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就会长的像他,结果大家捧腹大笑,这宝贝女娃若长的跟飙子一样,岂不毁了一生。 
难怪霜冷会气愤呢…… 
就这样,又过了五年…… 
秋季,正是收获的季节,云头集的人们忙碌着收割作物,一年到头下来的谷子和各种果实足够压满了粮仓,而因为飙子和霜冷的关系,朝廷免收云头集的所有官税,更使得人们丰衣足食,过着悠闲的生活。 
这一刻,在云头集新建鹤道街的一角,从幽幽香宅中传来朗朗的念书声,艳枫叶落,一身红衣的宝月执着诗书正教孩子们读书,经过白陀的调理,宝月已然退去了病症,那令霜冷担心的鼓丸也被白陀的神手渐渐化去,此时,宝月眯笑着收回诗书,莲步上前,弯下身子玉手抬起,点了点为首跪坐的孩子,问道:“小家伙,还不告诉我你的秘密吗?” 
那孩子年不过五岁,唬着脸,胖胖的双手在底下揪着衣襟喃喃道:“不行……雪情姐姐不让俺说……” 
宝月眯笑的脸换过一阵气馁,皱眉道:“真拿你没法子,你若继续袒护雪情,可还要再抄一千遍孔语的哦。” 
那孩子“啊”地一声,哭丧着脸嘟嘴道:“宝妈妈……雪情姐姐说……不让俺告诉你她在花草坡的……” 
宝月听罢心内大笑,这孩子真是可爱极了,一点都不像飙子生冷的鬼样子!她抿着嘴笑道:“嗯!小泉最乖了,我一定不告诉雪情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嘻嘻……” 
小泉大头一愣,皱着浓眉憨声道:“宝妈妈?俺是不是已经告诉你了?” 
宝月甩身飘过,回头笑道:“没有啦,我不知道她在花草坡。” 
小泉双手一拍大头,骇道:“完啦!俺还是让宝妈妈知道了!” 
宝月轻笑着放下诗书,叉腰对孩子们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接下来我们要到田里去帮大人收割谷物,当然,一定要小心田里的蛇,要三个三个做为一组,知道了吗?” 
几十个孩子响着童声齐齐应是! 
宝月眯笑着瞟了一眼嘟嘴的小泉,随后飘着红裙领孩子们去了。 
小泉无奈地站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堂外,自己穿好了鞋子,抬头望向天外,嘟嘴喃喃道:“雪情姐姐……你可不要怪俺哦……” 
在云头集外,茂密的松林内,白陀的屋子依旧苍翠,霜冷蹲在院中,单手握着斧头劈着材,秋天的太阳格外晒人,他直起身撩起肩上的巾布擦了擦胡茬上的汗水,转头间正看到了飙子,这家伙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想来这六年为云头集的事操了不少心,可那挂在脸上的坏笑却依然惹人。他端着一碗水就那么扔向霜冷,霜冷毫不在意地挥手接过,仰头灌下后,呼了口气问道:“怎么没去下田呢?” 
飙子哼了一声,蹲下身子道:“有心事呗,操,你说我家小泉怎地那么软弱呢?” 
霜冷一听,头上青筋凸现,放下水碗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家雪情脾气那么爆还不是因为你!” 
飙子听罢一愣,玄又哈哈笑道:“我干闺女嘛!当然得像我这老干爹了!” 
霜冷摇头苦笑,弯身摆好一块圆木,接着捡起斧子凌空劈去,“呯”地一声竟将圆木开成四朵,他一脚踢去,那四条木头飞进材堆,这才道:“雪情一天一夜没回家,想必又是去花草坡寻草药去了。” 
飙子起身回头看了看屋内,又转头道:“白老家伙,真不行了?” 
霜冷竖起斧头点点头。 
飙子叹了口气,玄又道:“今晚的宴席你可别忘了,一年一度的抢秋膘可是临冬的盛大节日。呵,真快,转眼就过去六年了。” 
霜冷抬头望向天宇,道:“季胤也快来了吧……” 
飙子一震,哼笑一声道:“那……更热闹了……” 
第三十七话 回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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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话 前夕,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抢秋膘,不知从何而来,在霜冷的概念里,也是走个过场。 
在云头集的中央十字街,有株四年前种植的槐树,那是为纪念云头集的英雄们所种植的。当晚,人们成群结队的提着各家自酿的美酒和肉食笑闹着来到中央十字街。秋高气爽,在渐夜的傍晚,云头集的人们点起了煹火,为秋末的丰收欢欢起舞,那些坐着的老一辈云头人无不感慨当年的往事,席间传来无数噓唏和奈叹。 
末二领着有孕的小田第一对来到中央十字街,场中立时传来欢叫,人们无不佩服这跟随霜冷和飙子于京师大战而荣归的人,而好事者更是将末二与其他四位喻为云头五虎! 
末二显然还是老秉性,任小田入了娘儿席中,自己拎着大酒坛蹦蹦跳跳地加入爷们间的酒席中,扯着破锣嗓子大叫着痛快,随后五虎之鲁行本、程怀志和曹能也纷纷到齐。 
末二嘻皮笑脸地向鲁行本凑过脸道:“花头鹰那小子是不是又赖在娘们的被窝里不肯出来的?” 
鲁行本“啪”地拍了末二一记脑勺,气道:“你那鸡巴嘴总吐不出蛋来,花子和大土哥去寻小泉了!” 
末二讶道:“怎么?小泉也失踪了?” 
曹能手捧着牛腿狠狠咬下一大片肉,道:“可不是,小雪情算上今晚可是一天两夜没回集了,小泉那孩子心思重,怕是也寻去了。” 
末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好半天哈哈笑道:“小泉这小伙刚满五岁就追女娃子了!真跟他爹一样!” 
程怀志一脚踹去!险些将末二踢进煹火里,沉声道:“休要胡言乱语,你可知霜爷和飙爷如今为四年之约煞费辛苦,当初我们都亲眼所见,那季胤可非是菩萨心肠,不择手段是他的家常便饭,这小雪情和小泉若是出啥意外,到时谁也笑不出来!” 
末二想起那骇人听闻的二丈火轮龙,这才有所收敛,皱眉道:“六年都过去了,他犯不着再出来行凶把?” 
鲁行本摇头叹道:“未必,这号人雷打不动,我这几天心就蹦蹦直跳,总像有啥事似的……” 
听完这话,四人均锁紧了眉头,自顾喝着闷酒,空望着欢舞的人们再不言语。 
夜,渐深,在云头集外的花草坡,霜冷和宝月在林子里默默地望着坡上恬睡的小雪情和小泉,这两个娃子怕是累坏了,而雪情小手旁放着的花竹篮已乘满了草药。宝月轻叹了一声枕上霜冷的肩头,纤手抚过他的背肌缓缓伸进霜冷沧然的白发中,小嘴帖着他的面颊喃喃道:“我想带她离开云头集……” 
霜冷漠然无语,宝月周身微微颤抖,道:“六年了,若直觉没有愚弄我,这两天便会出事,雪情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经历像我们当初那样痛苦的事情。” 
霜冷搂紧宝月的腰枝,低头审着她一双水剪的眸子,喃声问道:“雪情会跟你离开吗?” 
宝月一怔!抬头深深望着霜冷,霜冷摇摇头,道:“她不会跟你离开的,因为这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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