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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给力 作者:荀草(晋江vip2013-7-31完结,种田,宅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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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说么?
  
  他最初记得的只是一个背影,是那一折不弯的脊梁,是她的倔强,是她……在她母亲墓前落的第一滴泪。
  
  *
  
  江德弘在劈柴,身边围着一圈萝卜头,一个个瞪大了眼,看着他一斧头下去,一根木柴就一分为二,很干脆利落。
  
  最小的萝卜头跳起来拍手,跑过去抓斧头:“我也要玩,给我给我。”
  
  江德弘唉唉几声,才把斧头插入木板里面。小萝卜头双手抓住木杆,嘿哟嘿哟的拔河似的硬是没有把斧头给□,急得满头大汗。
  
  旁边人大笑,小萝卜吝得大叫:“别笑了,要不你们来试试?”几个年长的更加好笑,一起跑过去抱着小萝卜头的身子拉扯,一个斧头哪里禁得住几个人这样折腾,一个脱手,斧头高高飞起,一直关注这边的仆从们吓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只看到那斧头在空中打着好几个圈,咻的落地,狠狠的扎入了泥土里。它的半米之外一匹比人高的白马,马上锦服少女瞠目结舌,半响都吓得一动不动。
  
  一群小娃儿倒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十分机灵的爬起来,做鸟兽状,瞬间跑了没影。
  
  段瑞芷在马上愣了半响,飞马就跑去拦截最近的一个。那人手上还抱着小萝卜头,跑得跌跌撞撞的,听到身后马蹄声,索性把小萝卜头往远处一推:“快走!”
  
  “堂,堂哥哥……”
  
  江德弘一挥手:“走!”
  
  段瑞芷在马上大喊:“别跑!”
  
  江德弘笑嘻嘻的伸手拦着去路:“没跑没跑,夜叉来了,谁敢跑。”直接去抓对方的马缰,马儿受惊,扬起脖子嘶鸣,前蹄高高的抬起,他的行动太突然,段瑞芷原本是前冲的趋势,瞬间被马给带得腾空,心神慌乱下直接抱住了马脖子,尖叫。
  
  江德弘单手捂着耳朵,一手顺着马儿的鬃毛,看着段瑞芷瑟瑟发抖。
  
  “喂,没事了。”
  
  段瑞芷眼角含泪,挥起马鞭对着江德弘就抽打了过去。
  
  随后跑来的仆从们半盏茶的时辰几次三番要晕厥,江德弘再不是周家的孙子,那也是外孙啊!自从考了会试之后,就很得太尉大人的器重,这是周家上上下下都知晓的事情。他带着几个表弟们把砍柴当作游戏来玩耍也没什么,可要是由此弄伤了游人,他们这些跟着的仆从少不得要扒一层皮,可要是因为游人伤了江德弘,那……
  
  仆从们跑得再快,那也远水救不了近火。
  
  只见江德弘如一只灵活的猞猁,在马鞭之间飞跃腾挪,残影中的笑意还有着对猎物的嘲笑和戏弄。江德弘跑得极快,粗看似乎毫无章法,若是离得远些就会发现他一直围绕在少女的几丈之远,滑动的脚印逐渐形成一个圆圈,而马上的人就是被他圈中的猎物。
  
  段瑞芷喘气不止,一双眼因为疲累而泛着红,马鞭终于半垂落在手边:“你给我过来受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江德弘摇头晃脑,看着段瑞芷羞恼得面红耳赤后,才摇着手指,“可你这朵牡丹花还没盛开,我就死了的话多亏呀。”
  
  “你,你登徒子!”霍地,马鞭毫无预兆的再一次挥起。
  
  “公主!”
  
  “堂少爷!”
  
  江德弘死死扣住鞭尾,手心里已经湿润。
  
  被宫女和侍卫们围绕着段瑞芷重新竖起了漂亮的尾巴,睥睨着脸色苍白的少年:“报上你的名号来,我准许给你立一块墓碑。”
  
  江德弘苦笑一声:“请问公主殿下,小人所犯何事,罪及至死?”
  
  “不敬之罪!”
  
  江德弘摊开血肉模糊的手心:“那请问公主,小人又是如何对你不敬?就算真的有,西衡依法治国,小民不大不小好歹也是个举人,要治罪那也得经过衙门公开审讯,有法可依有法可治罪才行,可不能凭着公主你空口白话而定一人的生死。”
  
  他话刚说完,已经有眼厉的宫女对段瑞芷附耳,对方眼如铜铃:“你居然叫江德弘?你是江德昭的弟弟?”
  
  江德弘目色不愉:“正是。”
  
  段瑞芷围着他走了两圈,神色不屑:“又是一个趋炎附势之辈,什么举人,莫不是又走了哪家的后门求来的功名吧!”
  
  “公主,担心祸从口出。”一道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陈礼昌摇着那多余的扇子笑得幸灾乐祸。
  
  *
  
  盘阳城,东升钱庄。
  
  方计史算完最后一笔帐,记下最后一笔数目,这才吁了口气,抱着茶碗把那冷得冰凉的茶水喝了干净。
  
  伸着懒腰,在地上转悠了两圈,抚摸着下颌的胡须咯咯的笑起来。
  
  穆承林进来之时,看他那模样就问:“总数出来了?”
  
  “哈哈,不错!”方计史拍着帐薄,“西华、南知、北巡,再加上东升,这四家钱庄十年来,私下扣下的碎银高达七百多万两。”
  
  他挤到穆承林身边:“皇上说让你弄出五百万两银子,现在还多出两百万,你准备怎么办?”
  
  穆承林瞥他一眼:“要不,我们平分?”
  
  方计史搓着手:“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穆承林摇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百万买你的人头,够了。”
  
  方计史倒退一步,捂着脖子:“你说真的?”
  
  穆承林翻看着最后一本帐薄,看着上面工整记录下的数目:“你从中间抽出二十万两来,打点用。其他的全部连同账本一起上呈给皇上。”说着就喊了两个书童进来,把那堆满了半边屋子的账本一一放入竹筐,抬了出门。
  
  方计史不死心的拉着他:“你就不要一点好处?”
  
  穆承林笑道:“我替皇上办差事,好处自然有皇上给,放心好了。你把最后一笔帐重新抄一份,明天再派人送到我府里,后天我就进宫面圣。”
  
  “这么急?”
  
  “急,当然急。”穆承林说,“我是记着拿属于我的那份赏赐。” 

作者有话要说:哟西,终于要成亲了(っ???Д??)っ




34

34、夫君太给力 。。。 
 
 
  作为皇帝;臣子们太愚钝他操心,臣子们太过于足智多谋他也操心。
  
  对于穆承林这个人;皇帝一直觉得他胆大心细,善奇谋;是个难得的将才。可惜,丫是个文官,一肚子坏水都用来琢磨升官发财了。
  
  官也分为好官和坏官,皇帝自然不会以为黑即是黑;白既是白;水至清无鱼这个道理没有人比皇帝更加明白。可,臣子明目张胆的给了你一份贿赂你心腹臣子的名单,这就有点……
  
  嗯;这名单上送的礼还格外合各位臣子的心意;皇帝的心情就格外微妙了。
  
  皇帝将那份名单额外抽出来,再将折子压在案上:“你说西华、南知、北巡和东升这四家钱庄十年来私吞的银钱不止七百万两,难道除了你现在说的法子,他们还有别的漏洞可以钻?”
  
  “肯定可以,只是现在这个法子最为神不知鬼不觉。”穆承林恭身说道,“每一年,钱庄大大小小的银钱流通,其中涉及到的金额中一般人都不会注重铜钱的数目,就算是商人,他们最先看到的也是票据上的金银额度。每流通一笔银子,银庄从里面抽取的劳碌费是以百分比计算,百分比再四舍五入,里面多余出来的铜钱数目就不知不觉的积少成多,多出来的部分是不会入帐目,而直接划入了有心人的口袋。”
  
  “比方,东升的钱庄遍布西衡的东部县城,微臣现在要去西部,就必须将东升里面的家当转到西华钱庄,以备不时之需。这里面我不会一次转入太多的银钱,一次一千两,里面钱庄扣除的劳碌费是千分之五十四。其中,转入的钱庄越偏远,这费用就越高。从东升大钱庄转到西华大钱庄是这个数目,要是微臣从西部最偏远的安居县白马乡吴家村里的西华钱庄取银子,这里面就额外要扣除一笔微小的‘建工费’,这笔费用其实是算在了劳碌费里面,在偏远的钱庄没有大钱庄管理严格,不少的暗中扣除的费用会抬到明面上,忽悠似懂非懂的民众,再折算出来,一千两银子去除千分之五十四之后,微臣再要从西华取银子,就必须再给钱庄千分之十一的‘红包’。这千分之十一里面只有千分之五是记在了帐薄上。”
  
  “最终,微臣一千两银子最后到手只有九百三十五两。而钱庄的帐薄上,留下扣除的劳碌费记录是五十九两四百文,其中有五两六百文银子不知所踪。”
  
  皇帝眉目不动:“从南知钱庄到北巡钱庄也是一样?”
  
  “相差不大。”
  
  大太监刘公公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宫女悄无声息的奉上一杯热茶,茶盏碰触着桌案发出闷闷的咚声。
  
  皇帝头也不抬,喝了一口茶,问:“什么事?”
  
  刘公公半弯着身子,低声:“三皇子正候在殿外。”
  
  皇帝微不可查的笑了声:“让他进来。”转头对穆承林道,“折子朕会仔细看。你带着户部的计史去钱庄查帐目,可受到阻拦?”
  
  穆承林道:“西华东升钱庄都隶属于朝廷,每年要向朝廷交纳岁贡,户部有部分帐目被虫蛀,微臣与方计史作为核对户部的小官,自然不敢对外声张,只好与钱庄的帐房先生互通一下有无,将被蛀坏的部分重新补写了一份。阻拦倒也没有。”
  
  皇帝赞赏道:“能够利用天时地利,你办得不错。”
  
  与钱庄的人互通关系,自然是在年前就已经说好。每年的年底各方各地纳贡,户部都要记账,作为笔史,发现以前的帐薄有虫洞,年前忙碌顾不上,年后补漏很是正常。只要皇帝不太快发作这些‘虫子’,被惊扰的肉虫们就会收起乱跳的心,继续啃噬西衡这条大船。
  
  穆承林自身对银钱数目并不敏感,对户部众多帐薄也无从插手,最初的确是步步维艰。他从方计史入手,投其所好用赌博引他入局,直接就从过目不忘的方计史口中得知户部往年大大小小的帐目数额,不可谓是不用心良苦。
  
  谁让方计史也是个笔史呢,每天抄抄录录的都是税额,他还一抄就是二十多年。户部的帐薄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
  
  三皇子进殿的时候,正好听到皇帝问穆承林需要什么赏赐。
  
  穆承林本是立着,闻声跪拜了下去:“只有一愿,求皇上为微臣指婚江家长女。”
  
  皇帝大笑,连说三个好。
  
  臣子有所求,就代表他有弱点,爱美人那也是弱点,总比那些看起来无欲无求的儿子们更加好。
  
  皇帝嘴角含笑,看着三儿子三呼万岁,指着穆承林道:“瑞盺,穆大人是位能臣啊。”
  
  三皇子指尖微微僵直,轻笑:“臣早有所闻,不知今日穆大人又为父皇办成了何等大事?”
  
  穆承林最近在办什么事,户部的人都隐约知道,太子和其他皇子们也都从别的门路都知晓了,三皇子这么一问,倒显得他虚假。可三皇子又不同于其他的皇子们,他是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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