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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睁开了视线，脸上太过温暖，便动了动脑袋，仰头，上方的人似乎也被惊醒睁开了深沉耀眼的眼珠。
心怦然…。
她这才发现昨晚自己竟然和他在灵堂里就这么拥着睡了一夜。
指尖压在他起伏的胸膛，不知是假装的忘却动弹还是在留念那丝温暖。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眸色动了动，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道压低的声音，“皇上，该上早朝了”。
两人都窒了一下。
幽静的眸子动了动，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松开，她也慢慢放开，脸上的温度一点一点消失。
夜锦玉站起身来，面色如常的往外走去，走了一半又折回去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那样大的力道或者说那样温暖的熟悉她无力反抗的跟着走出了灵堂，夜炫麟、夜瑾逍等人都等在门外。
德福望着他们俩吃了一惊。
“送太后回慈雨宫”，夜锦玉松开她的手，对德福说。
“可是…”。
“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了，朕等会儿会亲自将他送去皇陵”，夜锦玉冷冷打断她要说的话，“朕可不想对着一张哭丧的脸”。
“那你别看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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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看看忆夕吧”，他突然说的话让她安静下来，“他心里定然是难受的…”。
她抿唇，抬眼看了他一眼再德福的催促一下，一步一步往慈雨宫走去。
“你这是何必呢”？夜炫麟颇为感慨的看向他。
“你知道吗”？夜锦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笑，“昨夜我很想抱她回慈雨宫，可是我抱不动她…”。
夜炫麟怔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
外面的风雪下的更大了，屋里的哭声也更大了。
笑嫣站在门口，望着屋外，心想去皇陵的路上大概会走的很艰难了。
“太后，你也过来劝劝，小皇子哭的很厉害”，小碧从里面发出无助的求救声。
笑嫣过了会儿才走过去，将泪眼如花的夜忆夕带进怀里，夜忆夕却使劲挣扎，“你打我，我讨厌你——”。
“还疼吗”？笑嫣低头摸着他的小脸蛋，上面仍旧是红彤彤的，她有些心疼，“忆夕，你还小，有些事你不会懂的”。
“我懂，就是那个人害死了父皇，还抢了父皇的位置”，夜忆夕含着愤怒大声说。
“不要这样说他”，笑嫣拧眉，“他是你——”。
“我知道，他不就是我哥哥吗，人人都这么说的”，夜忆夕咬紧洁白的小牙齿，“可是我不会承认的…”。
“忆夕，现在和你说你是没办法理解的，等你再大些，母后定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
夜胤羽下葬后，宫里却陷入一片哀悼，慈雨宫更是寂静无比，边疆战事也越来越吃紧，夜锦玉日日忙于政事。
转眼过了十来日，到了年关，夜锦玉终于再次出现在慈雨宫，德福亲自宣召，封夜忆夕为夕王。
夕王…。
史笑嫣站在一侧，将疲乏的眸子投向他，他立即闭开了眼。
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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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
史笑嫣站在一侧，将疲乏的眸子投向他，他立即闭开了眼。
“我不要接，我不要——”，夜忆夕大声嚷嚷。
夜锦玉拧起了眉头，弯下腰将动弹的小身体纳进怀里。
“你放开我，不要你碰我——”，夜忆夕使劲挣扎着，指甲在他俊白的脸上划过一道血丝，小孩吓得呆了呆，眸光出现惊惧。
咖夜锦玉心底一痛，只得放开他。
夜忆夕立即转身跑进史笑嫣的怀里。
笑嫣将他纳紧，抬头担忧的注视着他脸上那道醒目的鲜红，“你…没事吧”？
聆夜锦玉不答只沉着脸对夜忆夕说：“你若是不做这王爷，就得回浣衣居继续烧水扫地饿肚子…”。
夜忆夕吓得一哆嗦，赶紧过去抢了圣旨，又躲到笑嫣身边。
那副模样让夜锦玉嘴里都苦涩了。
“忆夕，别怕，他是故意吓你的”，笑嫣低头揉着他脑袋。
“他不是——”，夜忆夕噘着嘴，“他上次就送我去过，我再也不要去那种地方了”。
“忆夕…”，夜锦玉蹲下身，突然道：“上次是我不好…”。
众人都呆了呆，连夜忆夕都怪物似地瞅了他一阵，然后无力又畏惧的瞪了他一眼，牵着史笑嫣就要走开。
“小碧，你带王爷下去”，史笑嫣放开他的手，对一边伫立的小碧说。
小碧好说歹说才将夜忆夕给劝服了出去，德福也识相的退了出去。
“素妃和琳妃生的都封了王…”，夜锦玉走到她面前，俊脸低头俯视着她，“可是忆夕…”。
“我明白，传出去的确可笑了点，这不是件好事，日后他也会被人嘲笑，抬不起头来做人”，笑嫣闭开的他的目光，敛着眼说。
从何时开始那个总是会熬着头骄傲望着他的女子总是低着头在他面前低着头了呢。
夜锦玉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秋水芙蓉似地脸庞，蛊惑般低下头去，冰凉的唇印了上去。
她微微迷茫，待那吻深了几分，微恐的往后一躲，几乎就是不费吹飞之力的将他推开了少许。
夜锦玉心里的痛顿时如火烧油煎一样，他那样鼓起勇气放下所有的骄傲却遭到她一再的拒绝和辱没，极力的控制扭曲的脸，他冷冷道：“史笑嫣，不要以为朕不能没有你，别不知好歹”。
冷冷的一拂袖，扬长而去，留下一片永久的孤寂给他。
史笑嫣伫立在原地，良久道：“是我配不上你了…”。
◇◇◇◇◇◇◇◇◇◇◇◇◇◇◇◇◇◇
他说不要以为他不能没有她，所以他便不再出现了，连一句口谕或者问候都没有，甚至常常听说皇宫那边经常大摆筵席，从外面送进了不少歌女，日日笙箫。
越到年关，便越热闹。
“这是京城最著名的舞姬，是四王爷特意将她们送进宫里的”，德福为他倒了杯酒。
夜锦玉迷离着目光望着灯火下绚烂如花、不断扭动腰肢的女子，突然想起那个恍若天人的舞姿。
他忽然烦躁不已，猛灌了几口酒，呛得双目通红。
“滚——”，用力将酒坛砸在地上，纵然再美的舞姿又岂能比的上她一丝一毫，“都不过是庸脂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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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舞姬吓得一哄而散。
“皇上…”，这几日他脾气越来越暴躁，德福也惊了胆。
“下去——”，夜锦玉一指门外，然后趴在桌案上恹恹欲睡。
“皇上…”，娇柔浅笑的呼唤回荡在耳边。
他抬头，眯了眯眼珠，面前伫立着一名妖娆含笑的女子，分外惹眼。
“你是谁”？夜锦玉捏住她的下颚，其实女子笑起来都差不多，他不明白为什么天下这么多女人他非要选择一个史笑嫣不可，他是皇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女人们会讨好、会假笑，可是为什么他就偏要衷情于她不可。
越想越气，低头狠狠掠夺她的唇，越疯狂，便越粗暴，甚至接近残忍——。
那女人原本是欣喜的，可是反而害怕起来，正不知所措时猛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摔了出去。
“你不是她，就算你再会笑也不是她——”，夜锦玉猩红着双眼抹着自己的唇，转头通通将桌上的砚台甩在地上，他真是疯了，花了十年的时间他自以为忘了，却原来记的更深了，究竟他是中了什么邪。
“皇上，你冷静点”，德福赶过来阻止他。
“走开——”，夜锦玉推开他，身子僵硬了一下，突然大步冲进了风雪里，雪地上留下他深深浅浅的脚印，起初是快步走着，到后面是奔跑，德福带人追了上去，可是看着他跑去的方向怔了怔，又忙将人拦下，望着他远去。
慈雨宫，空气里回荡着低迷的气息，史笑嫣恹恹的熄了灯躺下，睁着眼睛睡不着，外面的宫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激灵坐起身来，伴随着脚步声的逼近层层帘帐被掀开，露出一张通红的俊脸。
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股力道扑倒，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在床架上，疼的咬牙切齿，甚至都来不及切齿，就有扑鼻的酒气覆盖了她。
她挣扎着，那上面压住的身体却成了她的禁锢，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烙在脸上，颈上…。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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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
她挣扎着，那上面压住的身体却成了她的禁锢，密密的吻落在她唇上，烙在脸上，颈上…。
“锦玉，你喝醉了，放开我——”，她急促的喘息，也有丝慌乱的反抗。
“我就是喝醉了，喝醉了才敢这样对你——”，他声嘶力竭的吼，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她腾出一只手下意识的出手。
他也抬手去挡，手腕剧痛，出乎意料将他拂倒。
咖“你怎么样了”？她大吃一惊，翻身去看他，又被他揽住脖子翻身压住，“不要动——”。
突然安静下来，温柔的呼吸埋在她头发间。
她屏息，睁着眼睛果然是不敢乱动了。
聆那片刻的停缓，脖子上就传来一阵阵***的酥麻，这些缠缠绵绵的折腾比那粗暴的手段来的更加有摧毁力。
惶然的热泪沾在他的手指上，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指甲***他的背心他也全然不顾。
“锦玉，你放开我好不好，我配不上你了…”。
他僵了一下，抬眼，双目血红，“史笑嫣，你很自私知不知道，从前你也只想着自己，现在也只想着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说过要那个孩子，我说过我不在乎了，可是你还是不管不顾的扔下我走了，你自以为是为我好，可是你才是伤我最深的人”。
“不是——”，她呜咽的说：“如果我不走，他会要了你的命”。
“不是说好大不了一起死吗，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夜锦玉捏紧她的肩膀，“还是你根本就想做皇后，根本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是，不是——”，她无力的只能摇头。
夜锦玉眼睛一热，大力扯掉她的衣物，远远扔开，尽情埋首在她胸前啃齿，***勃发。
破碎的呻……吟突然从她喉咙里溢出，她突然有点恐惧，略微清醒过来转身有点想逃。
“你要是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他认真的说。
她懵了懵，下面突然传来一阵痛意，一切已经来不及…。
每次都是这样折磨的，她似乎从没感受过他这样的疯狂，她疼的眉头都缩在了一起。
“说——你和他是不是从也有过——”，夜锦玉掐紧她的脖子，眸子泛出幽幽暗光。
她觉得他真的是疯了，咬着唇不答，唇瓣上咬唇了鲜血，格外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