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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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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兰找的大夫确实厉害,配出的缓药效果可以和福贵叔配的药媲美。大夫说,两个月便能将她体内的蛊毒清理干净。
终于不用再担心今天生明天死的事,弦儿像个被关了许久,才获得自由的囚徒。不再贪恋男色美酒,不再花心思尽情享乐。

她每天都懒洋洋地赖着陵兰,连话都懒得说。全身心沉浸在宠溺里。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用想。

突然,陵兰惊道:“喂,笨驴,不说话倒罢了,怎的乱摸?”
弦儿噘噘嘴,抬头看着他:“哪里乱摸了?”
陵兰坏坏地一笑,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他一手抱住弦儿的腰往上一提,一手掩了窗户。
弦儿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又羞又气:“昨晚那么久还不够,不要啦。”
可一旦涉及到那个,陵兰就变成了一只禽兽,谁也拦不住。
“我们试试新的动作。”他熟练地除掉了两人之间的障碍,让弦儿保持着侧坐的姿态。

经过多次炽热的缠绵,弦儿十分敏感,稍稍挑逗便湿润无比。陵兰握住炽热的欲望,轻松滑进去,用力顶弄起来。双腿紧闭的姿势,使坚硬的进入变得异常困难。每一次进出,暴涨的青筋都用力刮过滑嫩的细肉,快乐得几近疼痛。




弦儿紧紧地抓住披风边沿,挡住两人的春光。透过窗户缝,楼下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她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种畏惧,让两人的结合多了一种别样的味道,更加刺激,酸|麻难忍。

见她眉头紧皱,陵兰反而无比满足,加重了刺入的力道。还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夫人,叫出来,为夫想听。”



正在兴头上,门外侍卫来报:“主人,车马已经准备好,可以启程了。”
被人打扰,陵兰有些扫兴,停下了动作:“知道了。”
弦儿已被折磨得大汗淋漓,听到这话,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不料这个笑容却让陵兰大为光火,他将弦儿转了个方向,又抓过她的双腿分缠在自己的腰际,扬扬了眉头:“看来是为夫没用力,让你还有心思嘲笑我?嗯?”

弦儿又心虚又害怕,连连摇头:“没有,你就是在找借口……”
未等她将话说完,陵兰便一阵猛冲猛刺。

难捺的烈火炙烤下,弦儿死去活来,不断告饶。可陵兰越战越勇,直到弦儿难抑地闷哼一声,身体阵阵地收缩、夹|紧。陵兰才使劲顶住她,将自己的火热一滴不剩地注了进去。


 



第63章 第63章
激情冷却后,两人又卿卿我我了半天,这才起身出发。
陵兰帮弦儿披上披风,带好帽子,笑道:“还没吃饱,驿站休息时我还要。”
弦儿又怕又气,举起拳头,冲着他的胸膛咚咚咚敲了起来:“是不是人,我的腰痛死了,痛死了。”
陵兰哈哈大笑,将她打横抱起,朝门外走去:“再抱怨,上车就开始。”

弦儿知道他有这个实力,忙闭紧了嘴巴。忽然,一道刺痛在体内一闪,几乎将她劈成两半,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怎么了?”陵兰关切地问。
她勉强地笑了笑:“不妙,蛊发了,那药没用……”

话未说完,鲜血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喷涌而出,染红了陵兰的披风。横七竖八的刺痛在体内肆意穿梭,放佛要将她剁碎。
从来没这么疼过,理智在瞬间完全崩溃。
“好痛!”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翻滚在地,“太痛了!”
“快杀了我!”
……

弦儿缩在陵兰怀里,麻药无力地抵挡着剧痛,身上没有半丝力气。脑子里嘤嘤嗡嗡的,仿佛有无数张嘴在耳边说话。
衣服,被褥,哪都是汗。
大夫禀道:“殿下,夫人的蛊已全发,她熬不过三天。殿下不如让她安静的去,然后速速回朝。前几日救夫人时已惊动承天八王,再不走恐怕生变故。”

陵兰狂怒,大声喝道:“住口,退下。”
大夫叹了一口气,慢慢退下。
陵兰不停地吻着弦儿的额头:“不要怕,他们会找到司徒杜娘的,你会没事,有我在,什么都别怕。”

除了难耐的疼,弦儿什么都不怕。她安慰地抓住陵兰的手,费力笑道:“最后的日子能和你在一起,死而无憾。司徒杜娘她……你别折腾了……”
陵兰急了:“呸呸,乌鸦嘴,不要胡说。”
弦儿深吸一口气,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鼻子里和喉咙里却再次涌出一股鲜血。
陵兰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着血,手指比她还凉,身体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别怕……”弦儿安慰道。
“我不怕,”陵兰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我们一起闯过那么多腥风血雨,什么没见过,你还要给我生孩子。”
弦儿干笑两声:“夫君,我要走了……”

陵兰突然激动起来,声调陡然抬高:“叫你别胡说,你非胡说,就那么想气死然后去找绝色美男子啊。”
委屈的声调,像个耍赖的孩子。
弦儿努力笑出声:“你就是绝色……”
又一口鲜血涌出。

陵兰红了眼眶,扔掉被血浸湿的毛巾,用衣袖替她擦血:“不要再说话,等好了我再陪你吵……”
话未说完,两滴咸咸的眼泪落在弦儿的嘴唇上,润湿了她冰冷的身体。
弦儿疲惫地闭上眼睛,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侍卫急急奔入:“殿下,找到司徒杜娘了。”
陵兰问:“她在哪?”
侍卫道:“就在临州,她要万两黄金,还要殿下亲自带秦姑娘去交易,交易地点在明心河上。司徒杜娘失踪许久,如今突然现身。这其中肯定有诈,还请殿下稍等,属下先去查探附近的情况。”

陵兰略一沉吟:“来不及了,不管指使司徒杜娘的人是谁,他早已算准初弦毒发,布下陷阱。只有一个办法,司徒杜娘不是爱赌吗?本王赌一把。”他将侍卫招到面前,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

侍卫有些犹豫:“司徒杜娘是承天侠客,重视江湖道义……”
陵兰打断了他的话:“赌的就是她的江湖道义。”
侍卫咬咬牙:“殿下,对方就是冲您来的。明知是陷阱您还跳,属下没法向皇太孙交待。”

陵兰静静地望着侍卫,目光坚定不移:“你告诉我皇兄,若我妻子出事,我便不回燕国了。”

侍卫想了想,只好点头:“属下明白,属下的职责是保护殿下,属下愿追随殿下。”

待侍卫退下,陵兰低下头,在弦儿额头上印下深深一吻:“小笨驴,我们会赌赢的,我们会白头到老。”
……

柳絮状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上飘落,大地银装素裹。
弦儿伏在陵兰背上,胸膛贴着陵兰的后背,心脏被陵兰火热的体温捂得暖洋洋的。
积雪在陵兰脚下发着咯吱咯吱的响声,像催眠曲一般,哄得她心尖柔柔软软,如秋水一样平静。

“陵兰。”她轻声喊。
陵兰回头看了看她:“嗯?不舒服吗?”
 “走慢点。”最好就这样,让她走到生命的尽头,不叫陵兰冒险。
“哪有时间?”陵兰没好气地继续往前走。
“陵兰。”
“……嗯?”
“我想睡觉。”
“不许睡,以后有的是时间睡。”现在睡了,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终于到了交易地点,明心河中央的小筑。
小筑建在水面上,用几根粗大的木桩支撑。进出只靠一座蜿蜒曲折的木桥。河水湍急,碧莹莹的水面上不时飘过几块浮冰。
没等上桥,一道人影伴着熏天的酒气从树上飘然落下。
“来了,嗝——”

是司徒杜娘。
许久不见,司徒杜娘颓废了许多。
头发散乱,脸色蜡黄,眼圈黝黑。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手里拎着个脏兮兮的酒瓶子。
依照弦儿的经验判断,这个赌徒又将钱输了个精光。

陵兰道:“前辈,还请快些给初弦解蛊。”
司徒杜娘灌了一口酒,歪歪倒倒地走到捧着盒子的侍卫面前,查看了一下黄金。又回身掀起披风瞄了弦儿一眼,笑道:“丫头,还没死啊?”
弦儿轻声答:“师傅眼圈发黑……想必纵|欲过度……您……您放心……徒儿一定死在您后边……为您收尸……”
司徒杜娘抬起手,习惯性地就要给她一巴掌:“贱样儿,看见你就烦。”

陵兰忙往旁边一闪,大声喝道:“前辈再不给她解毒,休怪晚辈不客气。”
有人撑腰,弦儿得意洋洋地回嘴:“师傅的贱样儿……也不好看……”
“丫头厉害了啊,”司徒杜娘挑挑眉毛,“和你娘一样讨厌。不过老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来吧,给你解毒。”说着朝湖心房子走去。
陵兰将弦儿往上托了托,也跟了上去。

房子不大,一进一出两间屋子。外屋稍宽,里屋很窄,转身都费劲。屋里烧着炭火,有些闷热。
陵兰在侍卫的帮助下将弦儿扶到里屋塌上躺好。 
司徒杜娘先用热水洗了洗手,对陵兰说道:“我要给她引蛊,出点纰漏她就死定了。无干的人都退到外屋。”
几个侍卫得令退下。

司徒杜娘又吩咐陵兰:“去外屋替我护法。”
陵兰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司徒杜娘:“这是前辈要的草药。”他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前辈,只要解了初弦的毒,还有双倍黄金奉上,绝不食言。”
司徒杜娘笑了笑,了然地接过油纸包:“知道,双倍黄金。”

陵兰也笑笑,低头深情望着弦儿,温柔地拂去覆在她脸上的头发:“答应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们一定会在一起。”说完,俯下身,吻上她的唇,辗转吮吸,良久才直起身。
弦儿依依不舍地抓住他的手:“我,答应你。”
陵兰微微一笑,按住弦儿的手背,使劲握紧。然后毅然推开,决绝地转身。

司徒杜娘关上门,将油纸包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进香炉,笑道:“这小子挺好,长得不错,出手大方。而且老娘能看出来,他是真心爱你。易得无价宝,难遇有情郎。丫头你比师傅走运,只可惜……”
她卖关子似的停住了话头。
陵兰不在身旁,每分每秒都很难熬。弦儿只希望司徒杜娘赶紧替自己解蛊,没了斗嘴的心思:“可惜什么?”

司徒杜娘一撇嘴:“可惜,我就不让你有好日子过!”
话音一落,香炉里腾出了滚滚黑烟,一会儿就将屋内染得伸手不见五指。

弦儿正捂嘴咳嗽,身下的塌板忽然一翻。
她整个人在一刹那间猛地翻滚下坠,“啪”的一声落在一只小船上,摔得后背一阵剧痛。仰头一看,头上的地板已重新合拢。

司徒杜娘也落到了小船上:“走。”
船上早已等着两个舵手,两人飞快地划了起来。

弦儿一整颗心悬在了喉间,挣扎着抓住司徒杜娘的衣袖:“你,想做什么?”
司徒杜娘笑眯眯地灌了一口酒:“自己看。”

等小船驶出屋子下方,岸边树丛中冒出了几十号弓箭手。
一声令下,几十只火箭腾空而起,扎在早已被滚滚黑烟吞噬的房子墙壁上,火蛇瞬间便沿着涂了特殊东西墙壁蔓延开。
弦儿急得爬到船头大声喊:“陵兰,快出来,快出来!”
司徒杜娘一脚踏住她的背,放声大笑:“屋子是专门为他特制的,窗户门都封死了。”

胸腔逐渐被恐慌填满,弦儿用尽全力,想摆脱司徒杜娘的脚,可后背丝毫不能动弹。
“陵兰……”她抬起头,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胸膛中空荡荡的刺痛。
河面已完全被黑烟吞没,犹如一团黑黝黝的地狱入口。已看不出哪里是河水,哪里是房屋,哪里是河岸。
陵兰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不会有事!

突然,一股橙黄色的火焰轰的一下,冲上了屋顶。火焰越窜越高,左右摇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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