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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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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寒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等福贵叔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他才清清嗓子,挺挺胸膛:“师妹,师兄我虽然有很多妾室,但你是正妻,过门以后没人敢撼动你的位置。”

弦儿忍住笑,愣愣地看着他没说话。

他等了等,又一本正经地辩解道:“师兄不是好色,师兄是多情。也怪师兄太过英俊潇洒,武艺高强,风采无人能及。俗话说,美女爱英雄。师妹,你要理解。”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孟知寒的外表,不苟言笑,一身阳刚之气,俨然一位侠肝义胆的少侠,谁能想到他竟是这么一个自恋狂,活生生一只羽毛油亮的骄傲公鸡。

弦儿打断了他的话:“师兄,我对这婚约毫无印象,看你的样子对我的出现也挺惊讶。师兄,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师傅曾对我说过,要是他女儿还在他身边就让我做他的女婿。师傅两年前过逝,我自愿为他守孝三年。眼看还有十几天孝期将满,就遇见了师妹你,这肯定是师傅在天之灵的安排。”他望着天,郑重其事地一拱手,“我一定不负师傅所托,好好照顾师妹。”

原来如此,弦儿立马拒绝:“师兄,师妹知师兄谨遵师言,但我和师兄才相识不久,这亲绝对不能成。”

孟知寒喜上眉梢,眉毛跳了两跳,客套道:“这是师傅的吩咐,我当然得照办。”

 “我爹是说说而已,师兄何必当真?”

孟知寒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既然师妹这么说,那就算了吧。”



“算了就好,”在一旁偷听的福贵叔笑盈盈地从一旁跑出来,“好白菜不能都让猪拱了嘛。”

孟知寒终于忍不住抗议道:“福贵叔,别用猪形容我好不好?”

福贵叔白了他一眼,招呼着弦儿往屋里走:“秦姑娘,咱们进屋吃饭。原来姑娘是知寒的师妹,那姑娘也会拳脚之术?” “

弦儿点点头:“会一些,不过肯定不如师兄。”

福贵大爷一瞪眼:“他算什么,小时候到我家我还给他换过尿布,什么斤两我不知道?别人拍他两句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大侠了。秦姑娘,老头子我跟你说点正事。如今灵峰县捕快老的老少的少,这阵子又要开什么群英会,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我家少爷实在忙不过来。姑娘你能不能代老头子我做几天灵峰县捕快,有些什么男人不方便处理的事也能帮上忙。”

 “福贵叔,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让秦姑娘当捕快?”墨卓撩开厨房门帘走出来,手中还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青菜。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一定行。”福贵不容置疑地争辩道,“承天王朝又不是没有过女捕快。我觉着秦姑娘一看就是实诚人,比某个天天逛青楼的大侠要强。”

弦儿适时地插嘴道:“福贵叔说得对,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忙。”
做捕快可以赚钱家用,还方便去赌场找司徒杜娘,多好的差事。

闻言,墨卓用那双豁亮亮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弦儿,眉间却含着沉思之色。

 “你看,秦姑娘自己都愿意了,我这就去帮秦姑娘找把刀。”福贵叔屁颠屁颠地进屋了。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

墨卓回身进了厨房,弦儿不好意思干呆着,跟进去帮忙。厨房是一条一人宽的狭长过道,她只能勉强站在墨卓身边,连转身都困难。只见墨卓熟练地将案板上的茄子裹上浆,倒进油里。立刻,诱人的蓝色香气一波一波往上泛。


刚将茄子扔下锅,耳边传来了一道喜气洋洋的声音:“哈哈,找到了。”

扭头一看,福贵叔拿着一把刀走了进来,刀约有尺把宽,四尺长,刀鞘是牛皮做的。
他将刀递给弦儿:“孟知寒用刀,姑娘你肯定也用刀。” 
弦儿接过,拔开。刀身暗黑,但无数晶亮的红点繁星似的刀身上闪耀,戾气逼人。刀刃雪亮。接触到人的皮肤,刀像好友久别重逢似的,快乐地发出阵阵啸声。她不由赞道:“好刀。”

福贵叔笑了起来:“当然是好刀,名唤雀魂,比你父亲的烈影还要好。”

弦儿一愣:“大爷认识我父亲?”
 “当然认识,他是个恶心巴拉的混蛋。”
墨卓轻声喊道:“福贵叔。”
闻言,福贵叔闭上嘴巴,望着天花板,哼着小曲出去了。

 “伯父是知寒的师傅,福贵叔自然见过,他这人,说话从……”
没等墨卓解释完,孟知寒在厨房外喊:“墨卓,有事跟你说。”
墨卓放下锅铲:“弦儿,你替我一下。”

弦儿点点头,接过锅铲。锅里的茄子已经快熟了,她只需加盐加作料就可以出锅。

门外,孟知寒压低了声音对墨卓道:“她是师傅的女儿,我不准你们把她当武器。”

墨卓微微一笑:“此事本就是你师傅的主意。”

孟知寒道:“我觉得她已走上正途了,会主动帮你的,你不要逼她。”

墨卓点点头:“但愿如此。”他转头望向福贵叔,“福贵叔,你想撮合我和她?”
福贵叔美滋滋地幻想着,眉开眼笑:“她母亲和我是朋友,你又是我徒弟。你们能成事,自然最好。她不用受罪,少爷你也不用想着那妖……”

墨卓打断他的话:“依你看,她的身体如何?若武功已废,也就没用了。”
福贵叔收起了笑容:“是散功还是功已废,待我细察。司徒杜娘说,那药只对她用过,效果如何还未知。真是一对亲爹好后娘。”


说话间,弦儿端着炒好的茄子走了出来。

看到她手中的菜,孟知寒双眼一亮,几步跑过来,伸出两根手指在菜里一捞:“我先尝尝师妹的手艺,唔。”说着,菜已下了喉咙。

 半响,饭堂里响起了一声惨叫:“逅死了,水!”

看眼前的人上窜下跳地找水,弦儿不解地沾了点酱汁一尝,味道挺正常啊。见状,墨卓也拿了双筷子走过来,夹起一块茄子,一脸疑惑地放进了嘴巴。

 “很正常,是吧?”弦儿期待地问。
墨卓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像是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微咸。”
弦儿很纳闷:“咸,怎么可能,味道刚好啊。”
 “姑娘,你过来。” 福贵叔忽然在她身后叫道。

弦儿还以为他也要吃茄子,走过去将茄子凑到他面前。没想到福贵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闭上了眼睛。半天,他缓缓睁开眼:“姑娘,你身患恶疾,能否随我去后堂?”

弦儿不解地扭头朝墨卓看去,只见墨卓放下茶水,点点头:“福贵叔一家几代都是宫廷御医。”

能诊出她的病,福贵叔的医术应该不差。弦儿放下心来,和福贵叔一起进了里屋,按他的指示褪下外衣躺在床上。

只见福贵叔从床下搬出一个灰扑扑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了一套银针,一个白瓷盘,一个瓷瓶。他打开瓷瓶,将里面的东西倒进瓷盘,只听“嗤”的一声,瓷盘里燃起了一簇幽蓝色的火焰。

弦儿笑着问:“福贵叔,我这病不严重吧?”

福贵叔答道:“看看再说,有些疼,你得忍着。”

话音刚落,他抬手点了弦儿的穴道。没等弦儿回过神,他指尖一挑,幽蓝火焰化做几十根针状的物体,眨眼间打入弦儿周身各大穴道。

针走血液,激得血管中沉寂的疼痛像火山般猛地喷发,淹没了其他所有的感觉。弦儿痛得精神恍惚,有什么都喊不出来,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溢出。

接着,福贵叔一手抬着那碟火焰,一手拿着什么对准弦儿的心口狠狠一扎,一粒宝石般的血珠腾空而起,准确地落在火焰上。霎时,火焰中间绽开了一朵鲜红的小花,小花像有生命一样,扭曲着,挣扎着,几秒钟就被火焰吞噬殆尽。

见状,福贵叔自言自语地说了句什么。一抬手,一颗颗蓝色流星从弦儿的身体里闪电般飞出,没入火焰,不见了踪影。

疼痛顿消,喉咙一松,弦儿闷哼一声,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福贵叔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床边,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丫头,发作之时疼吗?”

 “比这,疼。”弦儿大脑发虚,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哼!”他轻拍床沿,“给你药的人对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威胁你做什么事?”

 “还,还好。不过,请,请福贵叔帮我看看,药,能不能,配。”弦儿哆哆嗦嗦地从包里掏出一粒藏了好久的应急药。

如果能配,她以后就不用再受司徒杜娘的腌臜气了,自己配便是。

福贵叔接过,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摇摇头:“这种纵生蛊是边南黑巫之术,在人体内养殖活蛊。一旦断养药,活蛊会吞噬宿主精血,使宿主疼痛难忍。最短七日,最长三个月宿主便会力竭而亡。解药和养药的配方非常复杂,只有施蛊者才知道配制方法。我只能试着给你配一些相似的缓药,不过缓药也含毒。姑娘,找到施蛊者才是上策。”

不远处,幽蓝火焰仍然在瓷盘里安静地跳跃着,弦儿吃力地坐起身,笑了笑。原来是蛊不是病,怪不得其他大夫都看不出什么。
她翻身下床,长吸一口气压住了身上的不适。

墨卓和孟知寒等在门前,见她出来,孟知寒担心地问:“师妹,你脸色很差,怎么了?”

福贵叔也走了出来:“没什么大碍,味觉差罢了。不过这丫头竟然能受得了我的五十针大法,厉害,看来老夫得找一个更磨人的法子。”

孟知寒不平地叫道:“福贵叔你太狠了,上次我染风寒,差点没被你那什么五十针扎死,那么疼的针法,你竟然对我师妹使!”

福贵叔冷冷一笑:“哦,难道你想再试一次?”

弦儿没心情听他们闲聊,对墨卓说道:“墨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急事,得赶紧赶回去,不能留下吃饭了。”

墨卓也不多客气:“那我送你。”

 “不用,告辞。”

墨卓没再多说,将她送到门口:“弦儿,明天我带几个捕快赶往殷门,你一早能到吗?”

弦儿微微一笑,推开院门:“能。”

离开墨卓的院子,弦儿立刻换上了怒气冲冲的表情。
骗子,司徒杜娘这个骗子。

手中的雀魂像是与她心灵相通一般,微微颤抖着。


 



第34章 第34章

家里亮着灯,弦儿推门进去。司徒杜娘站在桌子旁,正背对着她认真地翻藏在房梁上的憔悴包裹。每次输了钱司徒杜娘就会变成耗子精,无论将保命钱藏在地板下还是茅坑里她都能找到。

弦儿握紧刀柄,冷冷地说道:“艳绝八方冰美人,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从不吃我做的菜了。”

司徒杜娘回头看着她,双眼一亮:“哇,这把刀值老鼻子钱。”说完便冲过来夺。

这个动作像根导火索,瞬间激怒了弦儿的心中某个正在蠢蠢欲动的魔鬼。眨眼间,手自己动起来,拔刀出鞘,银花一闪,刀刃准确地停在司徒杜娘的脖子上。

司徒杜娘停住脚步,瞥了瞥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脸色一沉,冷冷地问:“死丫头,你干什么?”

弦儿长吸一口气,将刀柄握得更紧:“师傅,帮我解蛊。”

司徒杜娘没立刻回答,只是一脸探究地望着她。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以来弦儿竭力维持的微妙平衡被打破的关系,四周变得特别安静,甚至可以听见两人心脏凌乱跳动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杜娘终于开口道:“你听了谁的胡言乱语,什么蛊?”

 “我知道你的伎俩,少装糊涂。”弦儿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病了,是中蛊了,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蛊?快给我解药,不然我宁愿疼死也不想再被你玩弄,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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