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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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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冷静了一天缘故,地弦清醒了许多,知道先前是自己无理取闹。现在陵兰主动和好,她挺惭愧的,没做声。

陵兰当她不喜欢,撅撅嘴:“不喜欢,那我送给别的女孩去。”

“喜欢。”地弦忙翻身去抢。

陵兰见状翻滚躲避,两人在竹床上嘻嘻哈哈滚成一团。

终于,地弦得胜,趴在陵兰身上得意地挖出胭脂,送进嘴巴:“还是这个味道,真好吃。”

陵兰用带着醉意的眼凝视着她:“下回有机会再给你弄。”

地弦点点头,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和陵兰都只披着一条单薄的棉巾。嬉戏中,棉巾失去了形状,将两人紧紧地裹在一起。滚烫的皮肤贴着滚烫的皮肤,光滑的大腿缠着光滑的大腿。一种奇妙的微痒在两人的身体间慢慢窜动。
身下的陵兰呼吸急促,脸颊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双腿间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斗志昂扬。
女孩特有的本能让她立刻从陵兰身上翻下。

但随即,陵兰一把搂住她,将她压在身下,勾起了她的腰。

也许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害怕,地弦紧闭双眼,使劲揪住棉巾的一角。

陵兰激动得全身发抖,他扶住火热,慢慢地朝自己认为是对的方向挤去。

地弦闷哼出声,后背猛地绷紧:“疼。”

陵兰急忙退出,侧过身体,以减轻身体对地弦的挤压。然后将地弦的身体也搬成侧向,抬起地弦的右腿,扶住火热,再次朝那个方向挤去。

地弦再次闷哼出声:“疼。”

陵兰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心疼地弦想停手,身体又饥渴到发狂。于是他长吸一口气,不再深入,只用火热的前端在洞穴门口缓缓移动。

窗外,碧绿的竹叶左摇右晃,光影斑驳。清雅的竹风一波又一波,顺着窗户溜进屋子,轻拂着陵兰热气腾腾的后背。
随着陵兰的晃动,地弦下面一阵一阵的疼,还有点酸酸的,麻麻的,但又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她轻咬棉巾,紧闭双眼,眉头微蹙,婉、转轻、吟着,身上全是滑溜溜的汗。

终于,陵兰浑身一抖,积累的雨露喷薄而出,全部洒在地弦的屁股上。他满足地哼了一声,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额头顶着地弦的后背,回味那种美妙的味道。

地弦歇了半饷,猛地坐起身,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正色道:“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说完滑下床,抱起衣服,飞快地跑进了另一间房。

陵兰翘起身体,定定地看着地弦眉间依然娇艳欲滴的眉心砂没答话。直到地弦跑得没了踪影,他才躺回竹床,自言自语道:“不能再这样做了?”说着,自嘲似的笑了起来,“那要怎么做呢?”

很快到了幽情节,这天魇宫里要在剧场唱大戏,众位长老,各宫主要弟子都要到场,是宫里难得的热闹盛事。

脸上的魔色消了许多,地弦迫不及待地换上陵兰送她的长裙,又笨手笨脚地画了个妆,兴冲冲地准备去看戏。

见她出门,正在换衣服的陵兰喊道:“初弦,我们一起去。”

地弦没回答,跑得比兔子还快。自从那天和陵兰玩过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以后,她的心思也像变得细了些似的。
今晚她想让嵇苍看看自己画完妆的样子,但她心头明白得很,不能让陵兰知道她的目的。

待她赶到水榭亭台那边时,演出已经开始了。

地阁主是个逞能的人,每到这种时候,其他两阁都把闲散琐事推给他,所以每次唱大戏他都不会到场。没有地阁主的在场,地阁人自然不受厚待。这次也一样,地阁弟子们被安排在剧场最后面,挤挤挨挨坐了两排,只能隐约看到戏台上的人影。

其他两阁有头有脸的人都坐在最前面,远远看到嵇苍的身影,地弦忙沿着场间缝隙,绕了上去。

快要走到地方时,忽见天阁主了说了句什么。嵇苍站起身,点头称是。然后走到水素前面,拉起水素的手,两人一起朝台上走去。

水素今天穿了件华美的鹅黄舞衣,晚风一吹,飘飘欲仙。和俊美无双的嵇苍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真是绝配。”旁边有长老说道。

不知为何,地弦的心情忽然一暗。站在原地,想留前几排没她的位置,想走又舍不得。

犹豫中,嵇苍已走到台上坐下,抱起了一架琵琶。

只见他手指轻拨,水般的音律流泻而出。水素玉臂一屈,拌着婉转的琴声,忘情地跳了起来。舞姿柔美,仙女般飘逸。

嵇苍怎么会弹琵琶?是啦,他现在是魇宫天阁三少天苍,早就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会弹琵琶有什么稀奇。

今天肯定没法跟他说话了,地弦转身,朝场后走去。

不想,有几个姑娘走到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其中一人有些面熟,好像在比武大会上被她打过。

几人一唱一和,在地弦面前演开了戏。

那个面熟的人笑道:“这不是地弦吗?怎么走了?水素姐姐的舞可是宫里最好看的,姑娘怎么不看完?难不成姑娘一会儿也要跳一曲,现在特地准备去?”

另一人道:“地阁人只懂打打杀杀,那懂歌舞?地弦小姐现在的脸又紫得像茄子,你这样问,岂不是让人家没脸。”

第三人貌似亲热地挽起了地弦的胳膊,对她们道:“这你便不知了,地弦只懂打打杀杀,却自称是天苍少爷的媳妇,想必比水素小姐更有出彩之处,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地弦不展示展示,我们不依。”

地弦觉得可笑,进魇过是荒年救命的法子,这些女孩竟然因此得意起来,还有嚼舌根子的兴致?
甩开女孩的手,她冷笑道:“我只会揍人,你们谁上”

女孩们止住了笑。

半天,一个姑娘勉强笑笑:“对啊,地阁的女孩可不是只会杀人?哪像我们天阁女子,养尊处优。”

众人一阵嗤笑。

地弦却没心思再和她们斗嘴,因为台上的音符一转,从轻松欢快变成了缠绵委婉,她不想再听下去。


快回到地阁时,旁边的草丛中突然传来了一道怯生生的声音:“地弦姐。”

她一惊,扭头一看。草丛中,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孩抱着膝盖,哭成了一团。是小师弟。

她忙问:“小师弟,你怎么了?”

小师弟哽咽:“是水璜师叔,我在师姐和师兄的房里看书,师叔来了就脱我衣服,师兄跑进来骂他,他就把我扔出门,还不准我告诉别人。”

她急了:“你师兄呢?”

“师兄被他关在门里打……”

地弦又气又急,拔腿就跑。

冲回院子,门窗关得紧紧的,里面依稀有呻吟声传来。

急得她提拳就锤门:“陵兰,陵兰!”

“唔,唔!”

里面的陵兰拼命地回应了起来,像是被堵住了口鼻。

“水璜开门!”她发疯地锤着门板,“快开门!”

没人理。

于是她彻底火了,大吼一声,一拳将门闩震断,闯了进去。

屋内一片狼藉,到处是瓷器的碎片,陵兰被醉醺醺的水璜压在床上,口里塞着一块布衣服,双手被一条铁链牢牢地锁在床头。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碎不堪,没了遮挡。


见此情景,地弦连牙都快咬出血来。

“出去,”水璜慢悠悠地瞥了她一眼,“前面在放烟火,我就是杀了你也没人救你。”

“畜生,我宰了你!”地弦没了理智,一把抽出墙上的雀魂,猛地朝水璜劈去。

水璜灵活地闪开,跃到一旁,十指一撑,指尖上十把指刀血迹斑斑。

“真是个碍事的丫头,还是杀了好。”他笑道。

地弦回过神,这才觉得有些疼,低头一看,肚子上已是鲜血淋淋。

“唔唔,唔唔,唔,唔。”陵兰急了,一个劲呜呜使眼色,像是在叫她逃。

地弦咬了咬牙,举起刀,将锁住陵兰的链子劈断,吼道:“一起上。”

说话间,指刀又刺了过来,地弦急忙招架,可胸口又是一阵刺痛。水璜曾是十大杀手之一,又比她多了二十年的内力,她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尽量保护住死穴。

未几,陵兰拿着安灵扇加入了战局。两人对一个,地弦仍被对方密集的刀气逼得无法呼吸。

“哈哈哈,”水璜边打边笑,“一代不如一代,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武功不知高了你们多少,你们这种不识抬举的废物,长大也无用。”说完,一个重拳击出。

地弦只听见胸口咔的一声,身体猛地向后飞去,撞在墙上,又跌落在地。

鲜血不停地从她身上渗出,将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部浸湿。

她咳出几口血,晕晕沉沉地抬起眼。只见陵兰正被水璜掐住脖子,按在墙上肆意轻薄,眼睛却越过水璜的肩膀看着她,里面全是悲愤。

“魔消引灭。”她对陵兰做了一个口型。

陵兰使劲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于是她屏息吸气,猛地发功。无数血珠在内力的裹挟下脱体而出,身体向上跃起。陵兰亦同时发功,强劲的内力将水璜冲得连连后退。

空气中布满了浓浓的血雾,挡住了所有视线,却有一丝透明的缝隙一闪而过。

水璜的破绽。

地弦从地上一跃而起,大吼一声,雀魂刀瞄准那丝破绽狠狠插下。然后她踉踉跄跄地退开,顺着墙,无力地瘫坐在地。


 



第19章 第19章
血雾散尽,水璜不知所以地站在厅堂中间,好奇地摸着插在自己后背的刀,满脸自嘲,自言自语道:“大爷我杀人无数,玩了上百小子,竟大意栽在两个小黄毛手里,丢人。”说完,扑通倒地,睁眼而亡。

地弦松了一口气,筋疲力尽地想闭上眼睛。陵兰急忙爬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初弦不能闭眼,你听见没有,有人来了,你再撑一会儿,撑一会儿。”

地弦的眼皮重极了,恨不得马上好好睡一觉,听陵兰喧闹十分不悦。她一面抽搐一面小声道:“别吵,我不怕了,我敢杀人了。”

陵兰紧张地搂着她:“没事的,杀了人也没事。我答应你,日后带你离开魇,咱们不做杀手了。”

可地弦好想睡,她无力地瞥了陵兰光溜溜的身体一眼,欺骗道:“你去穿衣服,我不睡,不睡,就眯一会子。”

陵兰失声痛哭,眼泪大滴大滴落到她脸上:“不要睡,初弦求你不要睡。”

“就睡一会儿。”地弦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好想睡,好想睡。

“初弦,秦初弦你别睡,初弦,求求你,别丢下我,别睡,初弦……”

望着陵兰涕泪横流的俊脸,地弦忽然觉得无比平静。人活一世,能有人为她这般,也算没遗憾了。凌乱的脚步声中,她终于心满意足地失去了意识。

阴冷的牢房中暗无天日,寂静无声,只有一扇小窗透着微弱的光。

地弦时睡时醒,躺在床上无法动弹。那么重的伤,她竟然靠陵兰从水阁抢来的药熬了过来。

她杀了水璜,雀魂刀被作为证物封存,以下犯上是大罪。现在地阁主不在宫中,赶回来至少要一个月,没人愿意为了一个小弟子得罪水阁,去计较水璜的勾当。看样子,几位执法长老想快刀斩乱麻,赶在地阁主回来之前将事情完结。

听地轩说,陵兰已启程去找地阁主,要救她一命。

地弦埋怨陵兰,有伤还瞎出门乱跑,让地阁主赶回来根本来不及嘛,何必做无用功?她现在身上痛得紧,心里头堵得慌,根本不怕即将到来的惩罚。

可越是难受,她越心疼嵇苍。

原来,第一次杀人是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那时嵇苍第一次杀人,她不了解,反而认为嵇苍没有一点反应,没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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