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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5-武夫当国: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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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 徐州去,既怕张牙舞爪的督军团,又怕装腔作势的“调人”。12日公府的紧急会议一直讨论 到13日凌晨三时半,参加会议的王士珍、江朝宗、陈光远、吴炳湘和由天津回来的夏寿康等 ,面面相觑,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大家感觉到万分疲劳的时候,才看见一个人站起来 义形于色地说:“好,我就来替总统解解围,副署这道命令吧!”    
    说话的人是步军统领江朝宗。步军统领怎样能够副署总统的命令呢?幸而这个问题不难解决 ,只要有人肯副署命令,就是阿猫阿狗,都可以派为代理国务总理而使这道命令“合法化” 。因此,黎好像绝处逢生一样,一连发表了派江朝宗代理国务总理和解散国会的两道命令。 这些命令都是填写12日的日期,发布的时间天已大明。    
    黎元洪再次被逼下台    
    主角:黎元洪VS曹锟    
    1922年,黎元洪在吴佩孚的支持下第二次出任总统,但直系领袖曹锟也一直怀有做总统的心思。到今年(1923年),已经是一个(曹)迫不及待地要上台,一个(黎)却坚决不肯下台,下面就是冲突的最后阶段:张绍曾内阁因曹派政客的破坏不得不总辞职,曹派势力赤裸裸地迫黎让出总统宝座……    
    内阁总辞职的一天,北京军警代表在旃檀寺陆军检阅使署举行会议,大家认为总统有钱养活议员政客,而我等穷得没饭吃,非和他当面算帐不可。1923年6月7日,北京驻军第九、第十一、第十三等师和步军统领、毅军、警察厅等单位代表500余人身穿制服,腰佩军刀,到公府要求总统发给欠饷。黎在居仁堂接见时,扫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来此,意欲何为,是否逼我退位?要我走我就走!”军官们回答说,“不敢,但是现在没有内阁,只好请求总统做主”。黎应允在端节前两天筹发一笔欠饷,他们才退了出来。    
    张绍曾是曹锟指使保派阁员硬逼下台的,可是冯玉祥首先通电指责总统干涉内阁职权,八个省区军阀打接应反对总统破坏责任内阁制,似乎张绍曾内阁又是他们所爱戴的。此外就是一片索饷的电报。黎看了这些电报,对幕僚们说:“活见鬼,现在只有巡阅使制,哪有什么内阁制!”    
    黎除派王芝祥于7日到保定(曹锟处)“请示”内阁问题外,并在晚间邀请吴景濂、王家襄、颜惠庆、顾维钧四人入府,拟在颜、顾二人中推定一人为内阁总理。他们互相推让,最后顾承担下来,并决定以接近保方的中国银行总裁王克敏为财政总长,冯玉祥为陆军总长。黎派人到国务院去找空白命令纸,却遍寻无着,原来张绍曾已将命令纸带走,以免继任有人,复职无望。同时,王克敏、冯玉祥都拒绝入阁,顾内阁因而不能成立。黎只得又派金永炎到天津挽留张绍曾。    
    8日,天安门高搭讲台举行所谓万人“国民大会”,实际到会者只有百多人,便衣军警却触目可见。一个姓叶的人登台演说,指黎复职没有法律根据,现在又破坏责任内阁制,应当叫他下台。随后把天津印好的电报稿宣读一通,草草散场。这个“大会”是津派军师边守靖七日到北京组织起来的,这位军师除了重演袁世凯、段祺瑞组织“公民团”、伪造民意的老戏而外,也变不出更高明的新戏法来。由于“公民团”出现,象征着政治风暴就要到来,于是李根源下榻东厂胡同黎宅,与府秘书长饶汉祥誓与总统同生共死。    
    9日上午6时,北京警察宣布罢岗,陆军检阅使冯玉祥、京畿卫戍总司令王怀庆却分函国会及外交团,声明保护国会及外国侨民,负责维持京师治安。当天有不少便衣警察和保安队轮流巡逻市区。外交团召集临时会议,有人建议组织国际委员会,协助北京政府“整理”财政,没有取得一致,最后公推葡萄牙公使符礼德到东厂胡同慰问黎。这位领袖公使私下拿出冯、王两人的公函给黎看,上面有“此系政治作用”的一句话。这天新华门及东厂胡同的卫戍部队均已撤走,因此黎未到公府。午时,私宅电话也有几处接不通,显然受到监视。由于外交团通告外交部,晚间拟派洋兵巡街,警察又于晚7时自动复岗。    
    这天,冯玉祥、王怀庆向黎示意可推颜惠庆组织内阁,并将政权交与这个内阁。黎回答说,组阁人选愿意接受,政权问题应由国会解决。王家襄、王正廷劝黎再向国会提出解释总统任期案,以便安全下台,饶汉祥拒绝起草这个咨文。晚间黎宅又有会议,根据冯、王两人的意见请颜组阁,颜退下来找高凌霨、吴毓麟,都没有找到,便又推辞不肯组阁。    
    这天,吴佩孚的代表李倬章到天津,代吴声明不参预这次政潮,希望津派在轨道上办事,莫使“老帅”赢得千秋万世的骂名。    
    10日午饭后,又有中级军官300余人到黎宅讨索欠饷,由公府侍从武官长荫昌代接见,纠缠到下午3时才散走。接着,又有“市民请愿团”、“国民大会”代表约1000人,手持“改造政局”、“总统退位”等纸旗,呼声震天而来,黎急召步军统领聂宪藩,京师警察总监薛之珩派军警前来维持秩序,聂、薛二人都置之不理。这些包围者到晚间才退去。黎向曹、吴通电乞援。    
    11日,黎宅召集在京“名流”举行大宴会,到者仅有颜惠庆、顾维钧、孙宝琦、王正廷、吴景濂、王家襄、汤漪等少数人。黎表示不能再蹈民国六年(1917)的覆辙,一走了事,本人下台不成问题,但是决不做徐世昌第二(意指吓不走),“昔日依法而来,今日依法而去”。黎的策土们还不断制造张作霖、卢永祥、孙中山、吴佩孚拥护总统的乐观空气,但是10日、11日两天,达官贵人纷纷避难到天津,又一次出现了满城风雨的政治恐怖气氛。    
    12日,又有军警代表、“公民团”代表更番到黎宅示威挑战,饶汉祥也认为非走不可了,但政学系两位阁员仍然坚持战斗到底。午间接到冯玉祥、王怀庆送来的辞职呈文,黎还下令加以慰留,并派张怀芝退还呈文,他们都拒而不受。接着,十一、十三两师中下级军官宣布全体辞职。下午3时,黎宅举行了最后一次寥寥可数的几个人的会议,决定在大势已去,无可挽回的时候,发表七道命令如下:(1)准许张绍曾辞职;(2)派李根源兼署国务总理;(3)除李相源外,全体阁员均准其辞职;(4)任金永炎为陆军总长;(5)裁撤全国巡阅使、巡阅副使、督军、督理,全国军队均交陆军部直接管辖;(6)声讨制造政变者;(7)宣布自民国十四年元旦起,裁撤全国厘金。    
    13日上午,张怀芝到公府报告,冯玉祥对他说,总统不应指军警索饷为别有用心。本军欠饷达11个月,而总统还要把持崇文门税收,不放本军全体官兵一条生路。总统空言挽留是无济于事的,请于12小时内发给300万元欠饷,否则本军自由行动,本人不能负责。张怀芝认为实力派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丝毫没有磋商之余地。张怀芝退后,黎叫秘书刘远驹将以上七道命令交与印铸局发表,由于没有空白命令纸,除李根源副署外,黎在命令上签了名。同时,致函国会及外交团,声明本人在北京不能自由行使职权,自本日起,政府迁往天津。向国会提出咨文,撤回去年总统辞职一案。又通电全国,声明本人自去年复职以来,唯一目的在于完成宪法,决无延长任期和竞选总统的用心,而此次个人自由受到侵犯,不能行使职权,“曹巡阅使近在咫尺,迭电不应,人言啧啧,岂为无因”。万不得已,只得将政府迁往天津,“所望邦人君子,鉴谅苦衷,主持正义,俾毁法夺位之徒,绝迹吾国”。


第一部分:当家难民国最郁闷总统黎元洪(4)

    以上手续办理完毕,已经是下午1点20分了,黎又害怕在军警监视下不能逃出北京,便由金永炎托词到天津迎接张绍曾回京复职,出面向路局要了一辆专车,本人也托词出席众议院提出辞职,即在美籍顾问福开森、辛博森的掩护下,偕同金永炎及侍从武官唐仲寅上车出京。送行者仅有颜惠庆、顾维钧、王正廷三人。    
    黎出京后,院秘书长张廷谔马上到国务院来,找总统印信没有找到,便打长途电话请王承斌在天津拦阻火车加以搜查。在天津的张绍曾马上上火车回到北京准备复职,以便摄行总统职权,但是上车时接到曹锟电报,阻止他回京,他又十分沮丧地下了车。下午4时,冯玉祥、王怀庆、聂宪藩、薛之珩在京畿卫戍总司令部召开紧急会议,议决根据黎的挽留命令宣布复职,负责维持北京治安。另一方面,几天来装聋作哑的曹锟,致电北京军警长官,嘱其保护国会及各国侨民,俨然以北京城的新主人自居。    
    黎元洪在直系军阀卵翼下再任总统,又在直系军阀胁迫下狼狈出京,算起来不多不少,刚刚是一年整。    
    王承斌接到北京长途电话后,即偕同警务处处长杨以德,率领大批军警乘车到杨村,迎接黎的专车。车子开到了,杨派军警把守车门,王到黎的坐席问黎,为什么要携带印信出京。黎答以印信在北京,并未随身携带,王就两眼露出凶光说:“你应当说老实话”。黎忿怒地说:“我不把印信交给你们,你们把我怎样?”王冷笑了一声:“那么总统还是回到北京去的好。”黎赌气不再回答。这时火车仍在开动,13日下午4时半走到天津新站,黎要开到老站下车,王却指挥卸下车头,请黎下车到曹家花园或者省长公署休息。黎像木头人一样不理不睬。王自己先下车回到省长公署。车站上布满了全副武装军警,如捕江洋大盗,黎的儿子黎绍基前来迎接,也被阻不能上车。黎叫辛博森下车到电报局发电通告全国,本人已失却自由,并往英、美两国领事署请求援助。辛博森去后,黎一时气愤不过,曾开手枪自杀,被福开森抢救没有打中要害,仅负微伤。不久,英、美两国副领事一同来到车站,也都被阻不得上车。    
    夜晚10时,王承斌再上车来索讨印信,黎只得吐实说,已派瞿秘书带往法国医院。原来黎十分重视这些印把子,1917年被张勋威胁退位时,曾派丁槐携带印信躲到上海租界去,后来发生了绑票夺印的一件怪事,而这次被迫离开北京,他又把总统大小印信15颗交给姨太太黎本危带往东交民巷法国医院,好像总统印信一天不交出,总统地位就依然存在一样。在王的严词威胁下,黎只得派唐仲寅到车站打长途电话,吩咐将印信交与国会。不久唐仲寅回来说,对方因为没有总统口谕,不肯交印。黎叫他再去说明是本人的意见,对方仍然不肯交出。最后黎在军警重重监视下自己下车打电话,黎本危才答应交出来。在总统印信未到手以前,王承斌叫黎在新车站住宿,不得下车。王自己下车发出一个通电,说黎“秘密出京,并未向国会辞职,印玺亦未交出,不知是何用意。……承斌请示印玺所在,总统语意含糊。……总统现住新车站,保护之责,承斌义无旁贷”。    
    王走后,黎又派辛博森到电报局补发一个通电,声明被迫交印,以后如有北京发布的总统命令,皆系矫造,本人概不负责。    
    14日清早,王接到北京电话,张廷谔、薛之珩已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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