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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言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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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桢回到办公室,叫Lucy进来:“这次会议你的工作都做得很好,我想让你接替一部分吕莹的工作你看可以吗?”吕莹兼任杨树森、简桢两个人的助理,还要做前台的工作,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了。

    Lucy高兴地笑了,她来这个公司时间不长,觉得前辈们都那么英明神武,尤其是她的上司简桢,年纪不大,长得美,做事周全,这段时间感觉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作为一个应届毕业生,Lucy觉得自己的第一份工作还蛮好的。

    刚才吕莹说杨树森接下来大半个月都要在外地出差,行程安排得很紧,酒店机票的事就都交给Lucy去做了,这不是个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却需要十分的耐心与细致。简桢觉得Lucy能够胜任。

    简桢的办公室很小,在公司的一个角落里,说是办公室,其实只是个小隔间,跟外间还是颇有点鸡犬相闻的意思。简桢把办公室收拾得很利落,表面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桌上放了两个小小的盆栽,总是郁郁葱葱的。

    她的屋子形状不太规则,墙角凹进去了一小块,公司刚装修好的时候,林浩宇来看过,也没说什么,只大概目测了下尺寸,过后就让小秦送了张漂亮的白色小方桌来,刚好把空隙填满。简桢从家里拿了个小小的水晶花瓶,时常买一两枝鲜花插上,午饭时间用来消闲的杂志,看完也放在那里,旁边还整齐地放着速溶的巧克力和咖啡,在整个白色灰色为主的刻板的办公室里,这是一个属于她的有色彩的小角落。杨树森和许永纯有事没事的都爱来坐坐,跟她说说工作,顺便喝一杯她的存货。

    简桢端着杯子正要出来倒水,却发现Lucy在座位上发呆,看到她出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简桢有些奇怪,过去问她:“怎么,有什么困难吗?”

    Lucy站起来凑近她小声说:“我刚才去杨总那边问他的行程,好多具体时间他都定不下来,多问两遍他还不愿意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Lucy涨红着脸,似乎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简桢拍拍她胳膊,示意她坐下,拿过Lucy手写的行程表来看了一眼,第一感觉是杨树森这次要把自己累死。二十几天的时间里,华东几个重要城市都要跑一个遍,时间安排确实是个问题。

    简桢做职场新人的时候,当时的上司对她从来不肯提点,最爱说的话是:“你看着办吧”和“我也不知道”。她是靠着嘴甜心细学的本事。到了EPF以后,她告诫自己,不能让别人再吃自己的那份苦头。吕莹原来只是个前台,是简桢事无巨细地手把手教出来,接替她做了杨树森的助理。她自己为难、没有把握的事从不会让吕莹去做,简真觉得把责任推给别人那不叫本事。所以此刻,简桢安慰地对Lucy说:“没关系,我去跟他敲定。”杨树森是要离开EPF的人了,没必要再教Lucy怎么跟他打交道,没有旁人在一边,简桢跟杨树森也更好沟通一点。

    简桢敲开杨树森的门的时候,他正在电脑前愣神,这两天他心里的头绪太多,脑子有点乱。看见简桢,觉得想跟她说说话,又有点没心思,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呆滞。

    简桢自顾在他对面坐下,递给他一份PURCHASEORDER(采购申请)让他签字,杨树森基本上没细看,大概扫了一下就龙飞凤舞地签了字还给简桢。简桢接过来,却没有起来离开的意思,看着单子,闲闲地说:“等你从上海回来北京都该来暖气了。”杨树森愣了一下,算下时间,还真是。“是啊。”他说,“北京最难熬的就是这阵了。”忽然想起来:“你们家是集中供暖吗?”简桢说:“是啊,暖气倒是挺热,就是自己控制不了来暖气的时间。”杨树森笑了:“我家倒是分户采暖,想什么时候烧都行,不过那烧的哪是气啊,都是人民币。”杨树森的家住在市郊的独栋别墅,他眼光独到买得早,现在已经是有市无价,当然维护成本也是可观的,包括花在交通上的时间,还有他太太张梅,借口上班不方便,从搬了家就没工作过。

    “嗯。”简桢没兴趣跟他讨论国计民生。拿出他的行程表来,“正好我帮你把这次出差时间安排一下吧。”杨树森才明白她所为何来,她哪是会跟他闲话家常的人。

    简桢不急不躁,按照行程顺序,一天天、一站站地跟杨树森商量:“30号那天打算上午走还是下午走?”“济南停两天够不够,要不要多住一个晚上?”“那这样,回头我跟杭州的酒店说给你留房到晚上6点,你行程要有变化的话,光把机票改了就行。”

    10分钟以后,简桢从杨树森办公室出来,把行程表交给Lucy:“可以订机票和酒店了。”

    
 


永不言弃 正文 第十四章 取暖
章节字数:3572 更新时间:09…03…03 10:21
    EPF午饭时间只有1个小时,时间却是弹性的,从11点30到3点,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吃,大家有带饭的,有约了一起吃附近的小馆子的,也有像简桢这样不吃的。

    她倒不是为了保持身材——也许也有点这方面的原因,主要是觉得办公室干燥、憋气,让人没有胃口。做行政的,每天要跟很多人说废话,常常看合同看得头疼,简桢往往中午喝瓶酸奶了事。

    许永纯有时候就埋怨简桢:“成天跟仙女似的,也不吃东西,好不容易中午能有个坐在一起随便说说话的时间,你还老不出现。”其实许永纯也不怎么跟大家出去吃,她觉得不健康也吃不好,一般都自己带饭。

    简桢说:“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又没有爱心饭盒可吃。”许永纯笑她:“什么爱心饭盒,就是头一天的剩菜,你要不嫌弃我给你也带一份。”简桢才赶紧敬谢不敏。

    她知道她有些不合群,应该跟同事们打成一片地去吃吃宫保鸡丁水煮鱼,或者下班去钱柜K歌,顺便把晚饭也解决了。但是性格内向的她做了这份絮叨操心的工作也算是阴差阳错,工作中,她已经尽量的对他人热情周全,她觉得有些时候,她有权利选择做她自己。

    EPF像大多数美国公司一样,讲究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以及对个性的尊重,至少表面上如此。平时员工互相之间不管什么级别都是叫英文名字,讲话也相对随便。当然大家对杨树森还是比较给面子,业务部门的一般都还会称他一声杨总,只有后勤部门这几个负责人仍然叫他SAM。

    杨树森的出差,似乎带走了这个星期一波动在每个人心里的震荡和疑惑,看上去一切又回到了以往。

    工作上大家基本还是照旧,杨树森一年有半年都在外面出差,日常沟通都靠电话和电子邮件,在不在倒是没什么两样。美国公司还有一点好,就是用人不是特别狠,有点像国企,一年的工作计划和任务都已经提前定好,大家按部就班地照做就是,公司的气氛比较松散随意,同事关系也都处得不错,可以说很多人都是因为贪恋这一点点难得的闲适与温情而留在EPF的。

    从杨树森出差以后,大家都自觉地拉长了午餐时间,有时候中午打车跑很远去吃饭。开始Lucy还有点不好意思,只小心地学着简桢,在楼下超市买点什么吃,后来被简桢看出来,她索性拉着Lucy也加入到大众午餐的行列。这样几次以后,简桢忽然觉得,一群人在一起,时间确实容易过一些,一票人商量去哪里吃,怎么去,点什么菜,甚至一起胁迫服务员加送果盘或者给打折卡,从来都不用担心缺乏话题。

    大家对简桢的加入表示热烈欢迎,有些暗恋简桢的男同事干脆夸张地说:“Jessie在我们吃得就是好。”做行政的其实都是她这样,坐下就开始强迫性地数人头定标准,点菜讲究荤素搭配,丰俭由人,大家自然是满意的。虽然常常在说笑间,简桢会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离了魂,冷冷的看着另一个自己为一些并不好笑的笑话大笑,甚至亲自贡献一番,但她还是会及时地挥挥手,赶走那个冷眼旁观的自己,继续投入地笑下去。

    有时候吃过饭,她会单独再打包一个菜走,带回家作为晚餐,她在门口的小店里买了很多影碟,常常回家洗了手,把菜和米饭在微波炉里叮一下,就捧着在电视前坐到深夜。

    许永纯一直叫简桢到家里吃饭。简桢推说有事都谢绝了。她不忍心让许永纯在家也不得安生——为了她来,要收拾屋子,要额外加菜,要顾孩子还要招呼她。她不是许永纯的责任,朋友是用来锦上添花的,却不是用来雪中送炭的,否则,再好的朋友,也会累的。

    确实她也有事,她跟美剧有个约会。如果心情很好,她会看《绝望的主妇》;心情一般,就看《丑女贝蒂》;心情差的时候看的是《罗马》——她很迷这部男人戏,可惜的是一场大火烧掉了外景地,这部大制作只拍了两季就夭折了。所以她看的时候总是全神贯注,异常的珍惜,不相干的事,自然都忘了。

    进入了十一月以后,天愈发的短了。北京难熬的冬天正式来临,空气中的寒冷变得锐利起来,若再助纣为虐地刮起北风,就简直要让人都要怀疑起人生来。

    简桢每天下班时分都要咬半天牙,才能下决心离开温暖明亮的办公室冲到冰冷黑暗的马路上,翘首以盼着出租车带她回到另一个冰冷黑暗的所在。

    对简桢这样嫌开车麻烦地铁太挤的人来说,出租车是他们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有的时候她在车里低头摆弄半天手机,一抬头车子几乎还在原地;有的时候,她看着出租车司机沉默的背影,会恍惚觉得似曾相识。他们都是这条路上孤独的旅人,不知道会在哪个交汇点相逢,只不过每次当她看到自家小区的大门时,还是会庆幸,自己总算有个终点。

    简桢一回到家就把所有的灯都打开,调好空调。她手边永远放着个恒温的电热水壶,一杯一杯完成任务般地喝着热水,让身体内外都暖起来。

    刚毕业的时候,苏西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一个人住,家里第一要亮,第二要暖。”还有后半句她没说——“这样才不会觉得害怕和孤独。”

    那天睡前,简桢随手从书柜里抄了本书看,是上学时买的一本英文诗集。里面有一首关于冬天的诗,让简桢忽然湿了眼睛:

    But,ourwintercome,invain

    Wesolicitspringagain;

    Andwhenourfurrowssnowshallcover,

    Lovemayreturnbutneverlover。

    但是当我们的冬天来临,

    我们求春天回来可不行;

    当白雪盖住我们额头的皱纹,

    爱可能回来,但爱人决不可能。

    简桢有些难为情地擦掉眼泪,轻轻在心里对自己说:“呸,什么爱人。你就是可怜你自己。”

    从东窗事发以后,简桢想起以前好多事来,都感到那时韩劲已露了马脚,这种追本求源发展到后来,连回想他们最初的约会,韩劲都显得形迹可疑起来。简桢只觉得再这样下去,韩劲那边孩子还没养出来,自己只怕先要变了疯婆子。所以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跟那个人的种种。

    有的时候,在一个转身的瞬间,耳边飘过的某段旋律,眼前倏忽而过的某个行人的身影,都会让她不由得想起TIM,从而脸热心跳起来。他是记忆里的一颗糖,被她时不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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