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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钞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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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团火熄灭了,终于熄灭了(1)

      62    
      我躺在床上。小腹下面的一团火燃烧着。我舔着丁小慧的内裤,想像着丁小慧正在和我交欢…一团火熄灭了,终于熄灭了。我犹如一条死狗,我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什么也没有想,这一刻是宁静的,幸福的。只有如此的字静才是巨大的幸福。因此,宁静是永远的,所有声音都会消失。    
      瞎子不知道有没有悟出这一道理?    
      他要是悟出这个道理,他会不会还坐在街旁听来往车辆和人流的声音?    
      是顾玉莲打破了我的宁静。    
      她回来了,我听到了她上楼的声音。    
      她的脚步声十分有节奏。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我的神经。    
      有很多辆在这个雨季像她的脚步声一样向我临近,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顾玉莲上楼的目的就是要进入我的房间。她是要看我有没有喝完那碗姜汤死去么?我心里颤抖着,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一个和你最亲近的人要毒死你。然后来检查你究竟死了没有,我慌乱地拉上刚才脱下的裤子。然后把丁小慧的内裤藏起来,然后我躺在床上,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像一具真正的死尸。我想,当初,我父亲顾帆远和母亲宋汀兰是不是这样躺着死去的。    
      果然,顾玉莲来到了我的房门前,她在推我的门。    
      门是反锁着的,她怎么能推开呢。    
      她开始敲门:“晨光,晨光——”    
      我没有答应她,她也许听不到我的回答就会以为我死了,被她毒死了。    
      她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响:“晨光,晨光,你开门,你在里面干什么?”    
      我听着顾玉莲焦虑的话,突然有点同情这个老女人了。    
      我起了床,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    
      顾玉莲的额头上冒着汗珠,她睁着惊恐的眼睛:“大白天你反锁什么门,你吓死我了。你在干什么?!”    
      我说:”我没干什么。”    
      “你喝了姜汤么。”    
      “喝了。”    
      “发汗了么?”    
      “发了。”    
      “鼻涕还流么?”    
      “不流了。”    
      顾玉莲走进了我的房间。她左顾右盼,好象是发现了什么。    
      她的鼻子吸了吸:“什么味道。那么腥。”    
      我的脸红了。那应该是我精液的味道。    
      顾玉莲叹了一口气。她也许知道这种腥味是什么了。她说:“是应该给你找个媳妇了。你是大男人了。要是你郭阿姨不死,她一定会给你找一份工作的。她也会给你找个媳妇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最知己的朋友,可她死了,说走就走了。人死如灯灭呀,我这些日子,为你的事情东奔西跑,求爷爷告奶奶的。可就是没有眉目。现在找一份工作怎么就那么难呢。孩子,你放心吧,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让你有个好结果的。”    
      我木然地看着顾玉莲。    
      我弄不明白她的话是真是假,也许她心里在咬牙切齿地说:“顾晨光。你这个讨债鬼,你怎么没死呀。难道我下的药太少了,没有起作用?”    
      顾玉莲伸出干枯的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我微微往后闪了一下,但我没有躲开她的抚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我被她摸过的脸有些麻木。    
      顾玉莲沉默了一会说:“晨光,今天是你父母亲的死日。”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请她在说什么。我觉得她说出这话的声音蚊虫一样小,嗡嗡嗡的。    
      顾玉莲楞了一下说:“今天是农历五月十二,也就是你父母亲在17年前去逝的日子。”    
      这回我听清了,顾玉莲是说我父母亲是在17年前的今天离开了美好而又丑恶的人世间。他们要是不离开,我的命运是不是会改变,我或许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幸福生活,说不定我会和丁小慧恋爱,我也许会娶她为妻。这些都是幻想,现实是冰凉的。我面对着和我一样孤独的老太婆顾玉莲,我不知说什么好。    
      顾玉莲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告诉我,我父母亲的死讯。    
      她并没有激动。我也没有激动。因为她告诉我已经太晚了,况且,我父母亲的死或者活着对我并不是十分的重要。我和他们没有感情而言,唯一维系我们关系的就是那血缘和一缕说不清的东西。但我必须弄清楚很多东西,包括我父母亲真正的死因,因为,这影响着我的生活,影响着我和顾玉莲的关系。    
      顾玉莲把我领下了楼。    
      顾玉莲在楼下的客厅里的桌子上摆放了一些供品,供品后面是我父亲顾帆远和我母亲宋汀兰的合影。我不能确定这个合影就是在他们房间里我见到的那个照片,但它们是一模一样的。    
      顾玉莲把一朵白色的纸花戴在了我的胸前。    
      她看着照片上的那对年轻男女,神情肃穆,她对着照片口里喃喃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她说的话,也许她是在祈祷,为我父母亲的亡灵祈祷吧。她这样子我17年来是第一次见到的,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很木然。我觉得自己是僵硬的,我其实是在顾玉莲的控制之中,她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    
      顾玉莲喃喃地说完话,她就坐在到沙发上,好像很累的样子。她招呼我坐在她的面前。我坐在了她的旁边,我稍微离她有一个座位的距离。要是往常,    
      我会贴着她坐的。今天我没有,我突然想问她:“你往药罐里放的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我没有能问出口。我不知道我这话说出口之后,顾玉莲会有什么反应。我现在不能激怒她,我只能提防着她。    
      顾玉莲看着我说:“你爸爸妈妈是多好的人呀,品貌双全。他们恩恩爱爱的… ”    
          
      63    
      肖爱红路过王记馄饨店时,他看到两人在门口说话。他们说话的内容就是为王胡子惋惜。他们不知道王胡子什么时候才能再将馄饨店开起来。肖爱红加快了脚步,街灯昏暗的光芒让他觉得自已在一种迷惘的状态中行走。    
      他收起了伞,进了一家小酒馆。小酒馆的生意并不好,许多桌位都空着。他一进门,还没有放好雨伞就听到有人叫他:“肖作家,来,我在这里。”    
      他听清了,那是丁大伟,他没想到,丁大伟比他先到,他以为自己要先到在这里等待他的,丁大伟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那是他们经常坐的老位置,坐在那里说话方便。他们在这里除了喝酒就是说话。    
      肖爱红落了坐:“你动作真快!”    
      丁大伟笑了笑:“你也不看我是干什么的。”    
      肖爱红也笑了:“我知道,你们警察动作迅猛,办事效率高。不过,你今天来得这么早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提前10分钟到,我认为到最起码我要等上20分钟才能到”    
      丁大伟说:“哈,你今天失算了吧。”    
      肖爱红说:“失算失算。”    
      丁大伟朝服务负招了招手:“小姐,上酒菜。”    
      那服务负清脆地答应了一声。不一会,酒菜就上来了。刚开始,他们按照习惯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喝完几杯酒之后,他们的话才切入正题。    
      “肖作家,你在电话里说有事找我,究竟什么事?”    
      “你不也说有事找我么,你的是什么事?”    
      “你先说吧,你说完后,我再告诉你。”    
      “好吧,我先说。我觉得王胡子有问题。事情还得从17年前说起…”    
      “你的意思是说王胡子制造了那次煤气中毒事件?”    
      “是的。”    
      “我当时可没想到他,好像当时在那次煤气中毒事件之前,他和范梅妹有过一次很凶的吵闹,双方都动了手,范梅妹还提出来要和他离婚。”    
      “也许当时范梅妹发现王胡子有什么事了。”    
    


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团火熄灭了,终于熄灭了(2)

      “容我想想… 不可能呀。当时我们侦查过的。那的确是一次意外。”    
      “你敢肯定你们就没有出差错的时候?”    
      “这我不敢打包票。人无完人。但我总觉得顾帆远夫妇的死和王胡子没有关系。他对宋汀兰有邪念,或者说他和宋汀兰通奸都有可能。但他要杀人,那他还没这胆。”    
      “你凭什么对王胡子下这个决论?”    
      “凭我对那家伙的了解。”    
      “那我说的没有道理了。这次火灾也和王胡子没关系,也是一件意外事故?”    
      “当然,他不可能杀顾帆远夫妇,也不可能杀自己的老婆范梅妹,至于这次火灾是不是意外事故,我们还没有定论,不止还在调查之中么。”    
      “我正要告诉你一些情况,这事还和你有些关系。”    
      “什么,和我有关系?是我纵的火?”    
      “肖作家,你别急,你一文化人,要说你写恐怖小说走火入魔把牡丹街的所有人都想成杀人犯变态狂,这有可能。要你去杀人放火,这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你就这么信任我?”    
      “是的,我要不信任你。我就不会经常和你一起喝酒,和你掏心窝子说话了,我尊重你是一文化人,我丁大伟也不是那号酒肉朋友,谁的桌都上的人,这点你应该明白。”    
      “我当然明白,你的人品是众所周知的。好了,别说跑题了。你说说,王胡子馄饨店的大火为什么和我有关系?”    
      “你容我慢慢说,来,先干一杯。”    
      “干杯!“    
      “我调查过,馄饨店起火时,王胡子不在馄饨店里的阁楼上和他老婆一起睡觉。”    
      “那他去了哪里?”    
      “他在一家发廊里和一个发廊妹在搞那点事,我说过。王胡子迟早死在他那根鸡巴上,他要不得个爱滋病什么的那是怪事。火扑灭了,他还没有回家呢。他天蒙蒙亮时,回家一看,他呆了。看热闹的人都笑话他,馄饨店烧光了他都不知道,还在胡搞八搞,当时,他抱着头蹲下来干嚎起来。有人对他说:‘王胡子,你还哭。你老婆在医院都快死了,还不去看看。’他站起来擦了擦眼泪问:‘在哪家医院?’那人告诉他是华侨医院。他这才朝医院狂奔而去。”    
      “这王胡子,他怎么能这样呢。”    
      “谁知道,我是在医院里见到王胡子的。他在烧伤科的走廊里一见我,就拉住了我的手,好像我是医院的主治大夫:‘老丁呀,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老婆哇!’我没好气地对他说:‘你还知道救你老婆?’他好像有点悔恨自己的,用拳头捶自己的胸脯,我对他说:‘你别这样了,范梅妹呢?’他说:‘还在手术室处理呢。’我又问:‘没生命危险吧。’王胡子说:‘医生说了,没有生命危险,就是手脚严重烧伤。’我没说话了,我要等医生处理完范梅妹的烧伤后,去问她的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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