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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江山美色-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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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盗匪又是随声附和道:“沈老大说地极是。是男人就和他萧布衣打一架。他小子这么狂,说中午出战,还来得及的回转吃晚饭,简直是不把我们放在眼中,我们要让他知道狂妄的代价。旺财,你小子做孬种。不要让大伙都做孬种。要想回家种田守着老婆孩子尽管去,没有人会拦你。”
    旺财颇为委屈。嘟囔道:“我不过是说说,可是要真能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也不错嘛,当贼整日提心吊胆,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日……”
    沈柳生沉声道:“大伙好聚好散,要走的老子绝对不拦。若是还想跟我的人,就不要废话。”
    旺财撅嘴,见到沈柳生发话,不敢多话,可将要到了谷口,旺财突然大叫道:“沈老大!”
    沈柳生嚓的一声拔出了腰刀,厉声道:“你再废话,信不信我砍了你!”
    旺财惊惧地捂住嘴巴,却是伸手向前方指去,只见到谷口处闪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单手横槊,举重若轻,见到众匪止步,淡声道:“沈柳生,你现在才来吗,裴行俨在此,萧将军让我在此可是等候多时了。”
    沈柳生吃了一惊,扭头去望报信的盗匪,盗匪大声道:“裴行俨,你们不是说午时攻打黄闾山?”
    裴行俨笑了起来,“若不说午时攻打,如果能诱骗你等出山?若不是诱使你等出山,如何能将你们一网打尽?可我们说午时攻打你们就以为是午时,那脑袋多半是被门板夹过!”
    他马槊一挥,众匪见到官兵沉凝如山,坚不可摧的样子,以为裴行俨要攻打,都是连连后退。
    没有想到身后又是一声喊,数百兵士从草丛树林中冲出,扼守住盗匪的退却要道,盾牌戳地,嚓的一声,让人心寒。众兵士虽是不多,盾牌手、弓箭手、刀斧手攻防错落有致,严阵以待。
    盗匪前后受困,都是惊慌失措,报信的盗匪大声道:“裴行俨,你们自诩正义之师,原来也不过施展偷袭暗算。”
    裴行俨不为所激,只是道:“兵不厌诈而已。”
    盗匪人虽有近千,可裴行俨带出地骑兵步兵也有千余人,他勇猛无敌,这次双方人数虽是势均力敌,可盗匪无论战斗力还是装备,显然都是和裴行俨相差太远,要击败盗匪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想要将他们全数剿灭,倒还要花费一番功夫。
    裴行俨长槊再挥,身后涌出官兵数百,发了声喊,持盾前行,长枪手在盾牌手交叉随行,裴行俨骑马行在最前,不急不缓。
    沈柳生额头青筋暴起,眼角不停的抽搐,见到官兵越行越近,觉得身后更是难攻,单刀一展,大声道:“冲出去才有活命!大伙杀呀!”
    大多数盗匪都是站立不动,沈柳生身后跟着数十盗匪,闹哄哄的上前。
    双方冲锋渐进,隋兵持盾持矛,错落有致的出击,盗匪手中刀枪都被盾牌挡住,可官兵地长矛却是毫不留情地戳在他们身上。
    一时间惨叫声不绝,鲜血窜出,染红了山野。
    裴行俨虽然不会张须陀的八风营,可对于这种攻防之法也是颇有心得。盗匪各自为战,转瞬倒下一批。
    “降者不杀!”裴行俨马上长槊击出,已经刺穿一名盗匪,振臂挥出,那人的尸体飞到半空,摔下来的时候,血肉模糊。虽然都是杀人,可裴行俨这种杀法无疑要血腥很多,在盗匪心中造成地震骇也是更强烈。
    盗匪见状。连连倒退,感觉到身后寒气更胜,进退维谷,一个个呆若木鸡。
    第一轮冲锋结束后,沈柳生衣衫零落,满面灰尘。却已经退到贼众之前。
    被十数柄长枪刺过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左支右绌,翻滚回来地时候,已经狼狈不堪,可跟随他冲过去地数十盗匪已然全部毙命!
    裴行俨望见众盗匪的惊惧,沉声道:“萧将军以德服人。你等听着,束手就擒,还能活命,若是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沈柳生持刀大喊道:“你们莫要听他地蛊惑。官兵向来反复无常。我等放下兵刃,死无葬身之地。”
    他这一喊,众匪又都犹豫起来,裴行俨冷笑道:“我要将尔等尽数诛灭又有何难?想当初萧将军击历山飞,破瓦岗,战无上王。哪次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你们小小的黄闾山盗匪,在他眼中简直和蚂蚁一般。萧将军宅心仁厚,只考虑你等家中还有父母妻儿,这才给你等一个机会。此次错过,再无活命的机会!你等还不幡然醒悟,可忘记家中还有白发苍苍的父母,嗷嗷待哺地儿女?”
    众匪再次犹豫,沈柳生也是脸色阴晴不定,裴行俨突然喝道:“谁能擒住沈柳生,我必有重赏。”
    他话音才落,就有盗匪向沈柳生望过去,不怀好意,沈柳生四下望去,见到官兵铁桶一般,知道逃命无望,匪心涣散,如今大势已去,索性弃刀在地道:“裴行俨,沈柳生今日就信你一回。任杀任剐,悉听尊便,只是我的性命不足为惜,请你放他们回转,沈柳生就算做鬼,也感激你的大恩大德。”案,祭酒已毕,看看天色,正是晌午。
    巴陵百官,本地郡望,城中百姓都是或近或远的围观,尊敬有之,怀疑有之,相信有之……
    萧布衣不管众人的态度,只是向天祭告道:“萧布衣入主巴陵郡,顺应民意,重颁均田令。萧布衣不想杀生,只因盗匪为患,搅乱民众,今日出兵,实属无奈。想盗匪横行,却多是临县乡亲,逼不得已这才聚众为盗,若是出兵后,盗匪能幡然醒悟,放下屠刀,当会从轻处理。”
    谢望之一直在萧布衣身后,听言道:“萧将军宅心仁厚,竟至如斯,只恨盗匪不能聆听萧将军之言,不然有感萧将军的仁厚,说不定会自缚双手前来投降。”
    王和萧子野都是面面相觑,不以为然。心道这盗匪要是这么容易被感化,那就是菩萨了。听闻萧布衣威名赫赫,怎么做事如此婆婆妈妈,此战虽是准备充分,只怕打到黄闾山,盗匪早就跑个精光,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呀。
    萧布衣却已翻身上马,他甲胄在身,长枪在手,端是英姿勃发,众人望见,心中敬仰。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呼道:“萧将军仁者无敌,此战必胜!”
    众百姓听到,跟着欢呼,“萧将军仁者无敌,此战必胜!”
    欢呼声此起彼伏,从萧布衣身边慢慢传开,迅即扩散,很快传遍全城。欢呼声轰轰隆隆,惊天动地。整个巴陵城被莫名地兴奋充斥,所有人都觉得此战不问可知,萧布衣肯定能赢。
    萧布衣望向最先高喝那人,认识那是孙晋,也就是孙少方特意安排,心中好笑。
    百姓有着盲从的心理,只是跟着呼喝,哪里管最先喊的是哪个,这下声势已足,萧布衣人在马上,只想着裴行俨现在如何了。
    他身后跟着千余名巴陵郡的兵士,在欢呼声中,浩浩汤汤开拔出了巴陵城,还不等和乡亲父老,郡望百官告别。前方一骑飞奔而到,大声道:“萧将军,有军情禀告。”
    萧布衣目光远望,眼中露出不易觉察的笑,沉声道:“何事?”
    众人有些慌张,只因为已经见到远方有不少人向这面行来,看其装束,竟然像是盗匪。
    这些盗匪简直是无法无天,不等萧布衣去围剿。居然主动前来搦战,有人已经暗想,萧布衣太过狂妄,你把征战的时间都告诉了盗匪,那还不是让人早做准备?
    几位老夫子双腿打颤,却还是强自镇定。哨兵大声道:“启禀将军,前方来了数百盗匪,个个自缚双手,好像来投降地样子,为首一人,正是贼盗沈柳生!”
    巴陵城前静寂一片。谢望之等人想要相信,却是不敢相信,贼盗真地自缚双手前来投降,这怎么可能?
    萧布衣却是催马上前几步,持枪凝望远方。再过片刻的功夫。贼匪面目可见,果然个个自缚双手前来,谢望之慌忙道:“萧将军,提防降兵有诈。”
    萧布衣却笑起来,“想他们良心发现,幡然醒悟也是说不定了。”见到众人惊惶。只能挥枪道:“列阵准备。”
    众兵士上前。持盾持枪守在最前,众郡望略感安心。沈柳生狼狈不堪,见到萧布衣持枪马上,高声道:“前方可是萧将
    萧布衣沉声道:“正是萧某,来者何人?”
    沈柳生上前几步,跪倒在地,“罪民沈柳生,在黄闾山聚众为盗,听闻萧将军重颁均田令,顺应天意,百姓称颂,宅心仁厚,这才束手请降,只想安分守己,求萧将军给与我等机会,萧将军大恩大德,我等永世难忘。”
    众匪都是跪倒,齐声道:“我等放下屠刀,只求将军给与机会,萧将军大恩大德,我等永世难忘!”
    萧布衣心道裴行俨果然不负所托,马上沉吟,回首望向众郡望道:“盗匪果然被仁义感动……如今幡然醒悟……不知道众老夫子有何看法,若是轻易饶过,只怕百姓不服呀。”
    谢望之却是摇头道:“萧将军,盗匪来降,实乃受到萧将军感化之故,萧将军仁者无敌,竟然让盗匪自缚双手来降,实乃老夫生平仅见。可盗匪诚心来降,若是斩杀,只能寒了观望盗匪之心。若萧将军能饶过这些来降盗匪,虽是稍显仁慈,可却能让巴陵郡匪患消弭,实乃功德无量。若是有人再要不从天意,执意做匪,那可是受到千万人的唾骂,到时再请萧将军诛杀也是不为迟!”
    王、萧子野也是点头,“谢老先生说的极是,还请萧将军三思,从宽处理,避免再起争端。”
    萧布衣凝望沈柳生,沉声道:“既然巴陵郡望为尔等求情,那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暂且将沈柳生等人收押,以观后效,其余从匪,由乡正、里正领回乡里,安心务农,若有过错,当会严惩不贷,再不饶恕。”
    沈柳生等人心中大喜,本来以为必死,没有想到活命,都是齐声道:“多谢萧将军宽宏大量。”
    谢望之见到萧布衣听从他们地建议,心中大喜,觉得此子日后必当能担负众郡望之厚望,又想着盗匪闻萧布衣之名就来归顺,实乃前所未有地壮举。
    敬畏之下,谢望之已经颤巍巍的施礼,高声道:“萧将军爱民如子,仁者无敌,为巴陵百姓造福,老朽等人必当竭尽所能回报。”
    众郡望都是施礼道:“萧将军仁者无敌,巴陵之福!”
    众百姓亦是欢呼,“萧将军仁者无敌,天下无敌……”
    一时间,城内城外,欢呼声一片,萧布衣人在马上,却是轻轻的叹口气,心中道,这仁义的名字,还得靠做戏才行,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萧布衣收服群盗,博取仁义之名地时候,蒙陈雪正紧锁眉头,望着族里的长老,沉默无言。
    她现在正处于一个很大地危机中,为了却是利益二字。
    世人熙熙,皆为名利,二人虽是南北不同,可也还是逃不过名利二字。
    阿勒坦趾高气扬地望着蒙陈雪。大声道:“塔格,这族内的事务由你掌管,可却不意味着任由你胡来。”
    蒙陈雪多少明白他所为何来,却还是问,“我自从接管蒙陈族地事务以来,有哪些事情胡来,还请叔父指出。”
    旁边有一老者皱眉道:“阿勒坦,塔格对族人忠心耿耿,竭尽所能。你这胡乱指责未免有些太过离谱。”
    众人都是点头,纷纷道:“毗迦说地不错,塔格执掌蒙陈族几年,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阿勒坦,你虽然也是族中的长老。可说话要讲道理。”
    方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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