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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一切皆是定数,那末,人类意志自由的学说也就没有意义了,并且僧侣也会失去立足之地,因为他们再也不能注定某某人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在来世受苦了。
【索尔本】是制造神学大师的加工厂。它年一年又一年地用神学大师充实着法国。他们从工厂里出来时都已经武装到牙齿了。他们只需要十年,就能精通掌握拯救百姓灵魂所需要的一切,就能在信仰的事业上引导百姓。
【所罗门】他是最英明的王。他从上帝那里得到了智慧,因此他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风流,当然他的父亲在这方面也不愚蠢。这位英明的王身边有成千的妻妾,口中却聪明地叫喊着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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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对于善良的天主教徒来说,最大的罪恶就是想探究自称不犯错误的僧侣说的话。新徒徒是可以作这种探究的,因为他的僧侣并不认为自己不犯错误,不过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要他在探究之后得出这样的结论:新教僧侣是永远不犯错误的。
【剃度】凡是希望加入僧侣,想成为靠别人生活的俗人,都必须在自己的头发上进行这一神圣的手续。这种仪式的意义就是为了表明:受剃者今后的活动目的是为同胞们剃度,假如上帝给了他一把好剃刀的话。
【天父】是圣家庭的家主。如果《圣书》的确是他口述的——这可能是有问题的——,那末,他的年纪一定很老很老了。
【天赋观念】所谓天赋观念就是从刚出生开始,婴孩从抚育者和教士那里接受的概念。他们不停地向人们重复这些概念,以致到成年的时候离开这些概念就无法想象,并且深信这些概念是在娘肚子是承受的。教义问答中的所有概念都属于天赋观念。
【天国】是非常遥远的国家。主宰整个宇宙的上帝居住在那里。教士们从那里运来廉价的教条、论证以及出售给基督徒的精神商品和其他不可捉摸的商品。神驾着彩云,给我们的大地送来春雨或大洪水,畏露或雷霆,灾害或福祉和对维持信仰非常有利用的宗教纠纷。众所周知,有三个天国;第三天国曾让圣保罗看过,但是他没有这个国家的地图把给我们留下,这使得地理学家感到非常的懊恼。
【天使】是上帝派到他的宠臣那里去办事的天庭的听差。假如没有天使,上帝就必须亲自出马来执行他的旨意。每一个基督徒都有自己的保护天使,保护天使能制止他许多愚蠢的行为,如果这与意志自由不相矛盾的话。大天使与天使的关系就跟大主教与主教的关系一样。上帝是把天大使作为特使来使用的。
【天堂】是神住的地方,有人说天堂在南半球某个地方,也有人说在九霄之上。选民们有幸经常在一起合唱:“愿你的名字受尊为圣。”但也有许多人不那么积极参加这种音乐会,因为害怕枯燥和交上坏朋友;不用问,如果宫廷贵妇和某些法国僧侣在一起,她们肯定是要恶心的。
【听从】听从上帝肯定比听从人说。然而听从上帝就意味着听从僧侣。由此不难得出结论:优秀的基督徒应该是在政府的企图得到了僧侣赞许后才听从政府的。
【听取忏悔的神甫】是从主教即从上帝那里得到了听取一切非礼之事权力的教士。尽管上帝是无所不知的,但仍然需要得到情报,才能知道那些非礼之事:要不然,他就象在黑暗的森林中,一点也不清楚向他的教士忏悔的人的良心到底怎么样。
【同盟】是十六世纪上帝的教会建立的神圣联盟。它的活动的结果是:一位法国国王被杀死,国家发生了叛乱,一个异教的国王开始做礼拜,因为这一切对他有极大的好处。
【童椅】是新选教皇把他的神圣的臀部坐在上面以便很容易地检查他的性别的溺器。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不致于选个女人当教皇,以免再一次陷入窘境。
【童贞】是意大利、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僧尼所虔诚遵守的优秀品德。由于他们受了剃度,就永远地抛弃了普通人所固有的欲念。
【童贞的圣母,你有福了!】这是大天使加百列代表圣父去会见童女马列亚并准备保佑或保护她时所表达的优雅的恭维话。这位童女在死后或升天后,每当向她提及让她蒙恩的这次愉快而又冒险的行为时,她就感到非常得意。
【偷窃】是不经许可的占有别人的东西。偷窃是被严格禁止的;尽管如此,利未族却享有上天赏赐的,拿信徒的钱,把不可捉摸的货物给他们从天国转运到地上的权利。
【头脑简单的人的信仰】这是所有真正的基督徒所应该持有的信仰。这种信仰的本质在于相信本教区的教士永远不会犯错误。
【涂圣油】是一种圣礼,对于引起垂死的人的极端恐怖特别有用。这种圣礼就是给准备启程出发到彼岸世界人的脚跟上涂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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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在基督教中这就是:诚心祈祷,持戒修行,满足于无聊的想象和过神鹰的生活。好的基督徒应该认定自己有责任成为这个世界上都没有用处的人,因为这个世界只不过是到那个世界的通道罢了。俗人活着,只是为了咬紧牙关眼睁睁地看着僧侣靠他们的钱吃得饱饱的。
【万能】上帝所独有的、不管任何自然规律而随心所欲做到一切的本领。但是我们看到:他的万能至今还远远不能使他所造的人变为僧侣希望看到的那个样子;上帝不能使人们完全按照教士的要求去做,去想。上帝造的恶魔是诡计多端的,他经常敢于损害其万能的声誉。但这没什么关系。上帝创造了恶魔,希望恶魔扰乱他的意图,而且不愿消灭恶魔,因为担心把恶魔消灭后他将无事可做,而更主要的是害怕那时僧侣将成为世界上所不需要的。天主教教士们比上帝更有本领:上帝不能创造自身,而这对教士来说,却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参看化身。
【忘恩负义】是俗人的可憎品质。俗人永远不应当忘记自己对僧侣的无限义务。僧侣是可以忘恩负义的,也就是说,他们没有义务向任何人通报他们的收入情况,特权和教薪。凡给予僧侣特权、教薪的人,只不过时主手中的工具罢了,而主是希望降福于他所宠爱的僧侣的。因为教士们要实现弥迦的预言,所以他们必须是忘恩负义的。弥迦曾这样谈论教士:只要供他们吃,他们马上就向你宣战。我们的教士很有修养,他们不会使先知难堪的。
【唯物主义】是一种与神学相违背的荒谬学说。渎神的人坚持这种学说,他们不懂什么是精神,也不懂什么是不具有任何人所共知的性质的东西。教会的第一批教师曾经有点唯物主义的倾向,因为这些喜欢幽默的人认为为鬼和神是物质的。然而,神学整顿了秩序,假如这些教父现在复活了,那么索尔本就一定会送他们上火堆,以便教授他们有关精神性的教条。
【唯一诏书】至圣之父的一道有意义的训谕就是这个词开头的。这个训谕在法国引起欢乐的情绪已经整整五十年了。它给纸商们带来了好生意:由于它才出现了两万份秘密逮捕令和大量无名的牧师书信以及有教益的文章。它还使女鱼贩们增长了知识,使虔信的宫廷长舌妇们得到了说废话的资料。
【伪善】是一种手段,用它很容易获得极大的成功,把僧侣吸引到自己身边来。伪善者为主的事业大效其劳;他们保卫主的事业,比诚心信神的平民(其中有很多的头脑简单的人)要热心百倍。(这一条是德·彭宾扬爵写的。)
【巫师】圣灵曾经十分相信巫师,这从《圣经》里可以看出;我们的神甫也相信过很长的时间;现在谁也不相信他们,如果再这样下去,人们很快就什么却不相信了。
【无】一般来说,无就是我们无法确定的东西,它不具备任何我们所能判断的特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末,精神存在物是什么呢?没有容量、没有颜色、没有形状的非物质实体又是什么呢?天使是什么?魔鬼是什么?的确,这些问题我们无法解答。所有这些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奥秘。
【无酵饼】很久很久以前,教会中发生过十分重要的争论:上帝是愿意变为发酵饼还是愿意变为无酵饼。这个伟大的问题长久地把整个世界分为两半,直到今日还没有圆满解决:现在一部分基督徒用发酵饼,而另一部分基督徒用无酵饼。
【无限无量的】也是上帝是无限无量,无所不在的;他充满了一切。这是不是说,当我做某种蠢事的时候,上帝也与我同在呢?怎么会呢,他是无所不在的,但却不是与单个人同在!噢!明白了:这是奥秘。
【无限性】凡是没有止境的,或者不知道其止境的事物都是无限的。上帝是无限的,因为学家并不确切知道他的特性的界限。僧侣跟上帝一样也具有无限性;前者跟后者相同,无限英明,无限强大,受到无限纯朴的基督徒们的无限崇拜。
【无知】是信仰的首要前提,因此教会非常重视。如果俗人不再显示出无知时开始,信仰就会逐渐淡薄了,对邻人的爱就会逐渐失去了热气,而僧侣的声望也就会一落千丈了。
【武器】僧侣没有佩带武器的权利;但是在必要时候,可以把武器送到俗人手里,让他们彼此争战。而僧侣却站在圣懦夫山上欣赏战争的壮观场面,把自己神圣的手朝天举起,请求增援那些为了神圣的权利和神圣的幻想而战斗的人。
【侮辱】虽然万能的神常常处于悠闲自得的状态,但是他为了满足僧侣们的愿望,容许别人不断地破坏他的这种状态。他常常甘愿忍受自己创造物的种种思想、言语和行为的侮辱,以便使教士们有事可做,因为教士的职业就是为冒犯神的人赎罪。如果上帝不受侮辱,僧侣的钱袋很快就会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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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就是从活人的身上吸取鲜血以自娱的死鬼。也许愿意自由思考的人怀疑这种魔鬼是否真的存在,希望他们睁开眼睛,他们一定会看到僵尸是如何从社会的活人身上吸吮鲜血的。参看修道士、教士、僧侣。
【洗礼】对获救来说是非常必要的圣礼。凡是在一生中一次也没有在自己的后脑壳上摸到几行冷水的人,上帝是不准他们进入乐土的。这种水可以洗去婴儿身上的大罪并由圣子代它承受,这种大罪是在父母想生孩子前几千年里犯下的。
【先见之明】是神的属性。这种属性使神能如愿以偿地预先知道人做的傻事。但是,他不愿意也不可能预防这些傻事。
【先知】是当上帝想要同自己的子民谈话并向他们宣布大火时选出来的并将恩惠降于身的犹太人。其实这是些到处流浪的犹太巫师和犹太优伶。他们帮助锡安的青年妇女和耶路撒冷的女仆寻找跑丢的狗和丢失的汤匙。用不可动摇的信仰武装起来的基督徒,在这些伟人的圣书里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教会所需的一切。讲话时隐约其词是最有好处的:或早或迟将会被视为是先知。
【闲暇】这是万恶之源。如果在世界没有僧侣,人民的劳动力就不能充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