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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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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糟践呢?

  答案就潜藏在下面这一段更加残忍的情节中。杨涟等“六君子”被惨害身死后,打手们遵命用利刀将他们的喉骨剔削出来,各自密封在一个小盒内,直接送给魏忠贤亲验示信。有关史料中没有记载魏忠贤验看六人喉骨时的音容神态,但那种小人得志的险隘和刻毒大约不难想见。《三国演义》中写孙权把关羽的头装在木匣子里送给曹操,曹操打开木匣子,对着关羽的头冷笑道:“云长公别来无恙?”我一直认为,这是关于曹操性格描写中最精彩的一笔。但曹操这只是刻薄,还不是刻毒,魏忠贤是要远甚于此的,他竟然把“六君子”的喉骨烧化成灰,与太监们一齐争吞下酒。

  为什么对几块喉骨如此深恶痛绝?就因为它生在仁人志士的身躯上,它能把思想变成声音,能提意见,发牢骚,有时还要骂人。喉骨可憎,它太意气用事,一张口便大声疾呼,危言耸听,散布不同政见;喉骨可恶,它太能言善辩,一出声便慷慨纵横,凿凿有据,不顾社会效果;喉骨亦可怕,它有时甚至会闹出伏阙槌鼓、宫门请愿那样的轩然大波,让当权者蹀躞内廷,握着钢刀咬碎了银牙。因此,在中国历史上,从屈原、司马迁到那个在宣武门外带头闹事、鼓动学潮的太学生陈东,酿成自己人生悲剧的不都是这块不安分的喉骨吗?禁锢、流放、鞭答、宫刑,直到杀头,权势者的目的不都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扼制你的喉骨,不让你讲真话吗?魏忠贤这个人不简单,他对政敌的认识真可谓深人到了骨髓:你们文人其实什么也没有,就有那么点骨气,这“骨气”之“骨”,最要紧的无非两处,一为脊梁骨,一为喉骨。如今,脊梁已被我的棍棒打断,对这块可僧可恶亦可怕的喉骨,我再用利刀剔削之,烈火烧化之,美酒吞食之,看你还有“骨气”不?

  鞭声血雨中飞扬着一群险隘小人的狞笑,这狞笑浸染了中华史册的每一页,使之变得暗晦而沉重…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39


   

打给爱情的电话
●朱 砂

  从我住进病房的那一刻起,对面床上的那对夫妻便一直小声地争吵着,女人想走,男人要留。

  听护士讲,女人患的是胶质细胞瘤,脑瘤的一种,致癌率极高。

  从他们断断续续的争吵中,一个农村家庭的影子渐渐在我面前清晰起来:女人46岁,有两个孩子,女儿去年刚考上大学,儿子念高一;十二亩地、六头猪、一头牛,是他们全部的家当。

  医院的走廊里有一部插磁卡的电话,就安在病房门外三四米远的地方,由于手机的普及,已经鲜有人用了。楼下的小卖部卖电话卡,几乎每个傍晚,男人都要到走廊上给家里打电话。

  男人的声音很大,虽然每次他都刻意关上病房的门,可病房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每天,男人都在事无巨细地问儿子,牛和猪是否都喂饱了,院门插了没有,嘱咐儿子别学得太晚影响了第二天上课,最后,千篇一律地以一句“你妈的病没什么大碍,过几天我们就回去了”作为结尾。

  女人住进来的第四天,医院安排了开颅手术。那天早晨,女人的病床前多了一男一女,看样子是那女人的哥哥和妹妹。女人握着妹妹的手,眼睛却一刻也不离开男人的脸。

  麻醉前,女人突然抓住了男人的胳膊说:“他爸,我要是下不了手术台,用被卧把我埋在房后的林子里就行。咱不办事儿,不花那个冤枉钱,你这回一定要听我的啊!”女人的声音颤抖着,泪,汩汩地淌了下来。

  “嗯,你就甭操那心了。”男人说。

  晶亮的液体一点点地注入了女人的静脉。随着女人的眼皮渐渐垂下,男人脸上的肌肉一条条地僵硬起来。

  护士推走了女人,男人和两个亲戚跟了出去。

  只过了一会儿,男人便被妻哥扯了回来。妻哥把男人按在床上,男人坐下,又站了起来,又坐下,一只手不停地捻着床头的被角。

  “大哥,你说,淑珍这手术应该没事儿吧?”男人定定地瞅着妻哥,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像个无助的孩子。

  “医生说了没事就应该没事儿的,放心吧!”妻哥安慰着男人。

  二十分钟后,男人又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被妻哥扯了回来。如此反复了五六次,终于,女人在大家的簇拥下被推了回来。

  女人头上缠着雪白的纱布,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微微地闭着,像是睡着了。

  手忙脚乱地安排好了女人,男人又出去了,回来时,手里拎了一包东西。一向都是三个馒头几片榨菜便打发了一顿饭的男人,这次破天荒地买回了一兜包子。

  男人不停地劝妻哥和妻妹多吃点儿,自己却只吃了两个,便端起了水杯。

  那个傍晚,不知是忘了还是其他原因,男人没给家里打电话。

  晚上,病房里的灯一直亮着。半夜,我起来去厕所,看到男人坐在妻子的床头,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瞅着女人的脸。

  第二天上午,女人醒了,虽不能说话,却微笑着瞅着男人。男人高兴地搓着手,跑到楼下买了许多糖,送到了医生办公室,送到了护士台,还给了我和邻床的山西老太太每人一把。

  女人看上去精神还不错,摘掉氧气罩的第一天,便又开始闹着回家。男人无奈,只得像哄孩子似的不停地给女人讲各种看来的、听来的新鲜事儿,打发时间。

  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每天傍晚,男人又开始站到楼道的磁卡电话旁,喋喋不休地嘱咐起了儿子。还是那么大的嗓门儿,还是那些琐碎的事儿,千篇一律的内容我都能背出来了。

  一天晚上,我从水房出来,男人正站在电话旁边大声唠叨着:“牛一天喂两回就行,冬天又不干活儿,饿着点没事儿,猪你可得给我喂好了啊,养足了膘儿,年根儿能卖个好价钱。你妈恢复得挺好,医生说再巩固几天就能出院了……”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一边的我看得目瞪口呆。那一刻,我惊奇地发现,电话机上,根本没插磁卡!

  撂了电话,男人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我脸上错愕的表情。

  我指了指电话,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往电话上面插磁卡了。

  “嘘——”男人的食指放在嘴边,示意我别出声。

  “赵大哥,这会儿不担心你家的猪和牛了?”我一脸疑惑地瞅着男人,小声问了一句。

  “牛和猪早托俺妻哥卖掉凑手术费了!”男人低低地回答,随即冲我做了个鬼脸儿,用手指了指病房的门。

  我恍然大悟,原来,男人的电话不是打给家中儿子的,而是“打”给病床上的妻子的!

  那一刻,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为他,为她,为他们的爱情。

  原来,尘世间还有如此让人动容的真情。没有玫瑰的浪漫和海誓山盟的矫情,他们的爱,早已被细细密密的岁月针脚缝合成一件贴身的衣服,体己、暖身,相依为命。那份细腻而隽永的恩情,在朝朝暮暮的相依相伴中,沉淀出了人世间最美的爱情旋律,平凡,质朴,入骨入髓。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54


   

聪明的女人
○朱孝萍 编译

  一个聪明的女人在群山里旅行;她在一条小溪中发现了一枚宝石。第二天她遇到了一个饥饿的旅行者,聪明女人打开包,将自己的食物拿出来与他分享。饥饿的旅行者看到了那枚宝石,要求女人将宝石送给自己,聪明女人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旅行者遇到了这样的好运气,欣喜地离开了。他知道那枚宝石非常值钱,足够他下半辈子生活的。

  但是,几天后,他又带着那枚宝石回来找那个聪明女人。“我一直在想”,他说“我知道这枚宝石非常之前,但我还是想把它送给你,我希望你能给我更珍贵的东西。把你拥有的那种让你把这块宝石送给我的力量给我吧。”

  有时,震慑别人的不是你的财富,而是你内在的力量。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48


   

慈善的不是钱,是心
●一 哲

  2007年2月16日,刚刚卸任的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在得克萨斯州的一个庄园举行了一场慈善晚宴,旨在为非洲贫困儿童募捐。应邀参加晚宴的都是富商和社会名流。在晚宴将要开始的时候,一位老妇人领着一个小女孩来到了庄园的入口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个看上去很精致的瓷罐。

  守在庄园入口处的保安安东尼拦住了这一老一小。请她们出示请柬,她们没有。

  “很抱歉,除了工作人员,没有请柬的人不能进去。”安东尼说。

  “为什么?我们是来表示我们的心意的,难道不可以吗?”老妇人的表情很严肃,“可爱的小露西,她很想为那些可怜的孩子做点事,决定把自己储钱罐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我可以不进去,真的不能让她进去吗?”

  “是的,这里将要举行一场慈善晚宴,应邀参加的都是很重要的人士。很高兴你们带着爱心来到这里,但是,我想这场合不适合你们进去。”安东尼解释说。

  “叔叔,慈善的不是钱,是心,对吗?”一直没有说话的小女孩露西问安东尼。她的话让安东尼愣住了。

  “我知道受到邀请的人有很多钱,他们会拿出很多钱,我没有那么多,但这是我所有的钱啊,如果我真的不能进去,请帮我把这个带进去吧!”小女孩露西说完,将手中的储钱罐递给安东尼。

  安东尼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有人说:“不用了,孩子,你说得对,慈善的不是钱,是心,你可以进去,所有有爱心的人都可以进去。”说话的是一个位老头,他面带微笑,站在小露西身旁。他拿出一份请柬递给安东尼:“我可以带她进去吗?”

  安东尼向老头敬了个礼:“当然可以了,沃伦 巴菲特先生。”

  当天慈善晚宴的主角不是倡议者的安南,不是捐出300万美元的巴菲特,也不是捐出800万美元的比尔 盖茨,而是仅仅捐出30美元零25美分的小露西,她赢得了最多最热烈的掌声。而晚宴的主题标语也变成了这样一句话:“慈善的不是钱,是心。”第二天,美国各大媒体纷纷以这句话作为标题,报道了这次慈善晚宴。看到报道后,许多普普通通的美国人纷纷表示要为非洲那些贫穷的孩子捐赠。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5期P29


   

穿袜子的椅子
●雪小禅

  那时的他,是个乡村小学教师,冰冷的屋子里,没有暖气,只有个很小很破的蜂窝煤炉子。他常常为学生批改作业到深夜,脚被冻得麻木。

  那时的她,在乡下种地,心疼自己的男人,于是一针一线织毛袜子。他回来之后,她把他的脚抱在怀里,一点点替他暖着。他说,臭。她说,不嫌。

  那时他们还年轻,不过30多岁,生活的艰辛被爱情的温暖照耀着,于是也不觉得多苦了。

  他穿的袜子全是她亲手织的,因为买的袜子太薄,根本不抗冻。有了她织的袜子之后,他的冻疮慢慢好了,脚也不再冻了。

  再后来,他们搬到了城里,他吃上了商品粮,她跟着来城里,当了清洁工,每天4点多起来去扫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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