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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之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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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早班航班的旅客比较少,机场候机大厅显得有几分空旷。播音员带有几分睡意朦胧的嗓音,有点懒洋洋地在空旷的机场大厅漂荡,使人感觉像是在梦中行走。惨白的白炽灯使这个天蓝色基调的大厅略添了几分冷清。他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长发披肩,发际用一个韩国式白色发带束着,在惨白的灯光照射下肤色显得格外苍白,配上挺拔苗条的身材,很有点亭亭玉立的样子。他在心中想,女人真正一个女人一个味儿。她穿着一身牛仔服,脚踏一双黑色松糕鞋,显得很简洁,很青春的样子。这个女人正背对着他在打手机。    
    


第一部分年龄在男人眼中永远是一个谜

    他不知道这个自称“潘晓虹”的女人的实际年龄,也搞不清楚她是什么地方人,甚至她的工作单位也是很含糊的。鬼使神差就使他们一起搭乘去北京的航班。对于漂亮的女人来说,年龄在男人眼中永远是一个谜,女人的气质不仅仅在于穿着打扮还在于温文尔雅的语音,彬彬有礼的举止。甜美的嗓音,标准的普通话使她的声音辨别不出东西南北,或者城市还是乡村。而她来到他办公室自我介绍时是浩虹中外名牌服饰公司南方销售部主任。他接到了北京总部机关的销售部常经理打来的一个电话,他也就接待了她,他帮她在这个城市办理了一切展销手续。    
    在那个天气晴朗的节日里,浩虹公司这个民营公司就以他的集团公司的名义成功地举办了一个展销会。他甚至还把他的风度翩翩的女老板拉去参加了开幕式。这个可爱的小女子也递给他一个厚厚的红包,那是他们在那个烛光摇曳的茶座里,在轻音乐的伴奏下吃了日本式的美味简餐后,很朴素地品着铁观音,嗑着葵花子时,她笑着轻启樱唇道:“殷总,这次展销会多亏你张罗,要不我们这个民办小公司怎么有资格在贵市举办如此规模的展销会,我们老板委托我代表他对你的感谢。”说完她从她随身带的小坤包里掏出了两个信封装的纸包:“这个纸包呢,一点小意思,你和你们老板一人一个。”    
    他下意识地客气着:“这不是总部常经理的面子嘛,我们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提供一点小方便而已。”他有意将“而已”两字讲得很重,仿佛很漫不经心似的。    
    他们彼此非常明白,这公开展销的事,如果不是以他们集团公司的名义,凭北京这么个皮包公司是没有主办资格的,而他们提供了增值税的发票,提供了全部的转账手续,就使展销几天数百万的销售转到了北京的账上。集团公司所得到的只是空头的一进一出的销售额。他们也清楚这是洗钱,是民间公司拉大旗做虎皮使非法交易合法化。当然对方虽然是民间公司,但据这位浩虹服饰公司主任吹嘘来头很大,老板是有背景的总部赵总经理的秘书,秘书当官当腻味了要下海玩儿一把,就办了这个浩虹服饰公司,搞服装设计,又搞产品销售,还投资过某省的高速公路和许多省头头都有很好的关系,甚至还具备军方背景,某军区副司令的二公子兼着公司的董事长。    
    对这个小女子的吹嘘,他很不以为然,在他的心目中北京来的人个个能侃,所谓的背景真真假假,就像这个女人的背景他也搞不清楚。她自称是专搞服装设计,几个有影响的电视剧服装她也参与了设计,她有高层的背景,是某大军区司令员的儿媳妇等等,听那口气她和老公已离了婚,而她为司令员生了一个男孩,所以司令员视他为己出,她仍可以自由地出入司令员的大宅院。    
    对他的自我介绍,他是不敢轻易相信的,只是他所熟悉的总部常杜鹃经理打电话来关照了,他才半信半疑地帮她办了手续。那晚他接过那两个牛皮大信封,起初他并不知道他们能给他和老板多少钱。回到家中打开看了之后才使他吓出一身冷汗,原来给他信封里装了一万元。给老板的信封封得很严实,掂掂分量,似乎还要更多一些。第二天他在宾馆的套房内将此事向老板汇报,老板却是很不以为然地笑着将那个大牛皮纸信封甩进了抽屉,然后夹着韩国烟半真半假地说:“蝈蝈呀,这没有什么奇怪,他们赚了大钱,我们帮了忙,而且他们用的全是我们公司的增值税发票,我们公司是国营的,税率只有12%,他们要交17%,光这税率之差他们们就嫌了几十万。当然我们这一进一出,虽有点卖空卖空,但今年的销售就已超过了下达的指标,年终承包奖就能多不少,这种两全其美的事,于公于私于己于人都有利,何乐而不为呢。总部常杜鹃经理的面子也能说得过去了,我只是提醒你呀,别被那个小妖精的美貌给迷了本性呀,他们那个公司我去过,整一皮包公司。”说完她斜了他一眼笑了,那笑很意味深长,老板还轻轻地揪了揪他的耳朵,然后又十分亲切地拍了拍他那张略带女人气的脸蛋。有点耳提面命很亲切的样子。他忐忑不安地收了这一万元钱。    
    他轻轻地绕到她的身后,站了一会儿,才猛然地一叫“晓虹”。显然她一个激凌,吓了一跳。她关上了手机:“你这个死鬼,吓了我一跳,你真坏。”说完还发嗲似的捶着他后背,他也只是嘻嘻哈哈地笑着,他明白这就是打情骂俏,男女亲昵的一种形式。    
    “鬼鬼祟祟的给哪个相好的打电话呢?”    
    “我还能给谁,给我们老板呗,好安排车子接待你呀。老板打电话来说,北京正在闹非典呢,死了好几十个人了。”    
    “什么非典?我怎么没听说呀?”    
    “就是类似瘟疫那样的传染病。”    
    “我可是你拉我去的呀,我是舍命赔美人,不是你邀请我,干吗找那个理由在这时去北京呀,我要是得非典死了,可找你算账。”    
    “行,我已给你买了保险,你死了,保险公司支付你四十万赔偿金。”她晃了晃手中的保险单笑着说。他们一前一后地去了换登机牌的柜台。    
    机场很平静,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当他们持登机牌、身份证、机票顺利通过查验,进入安检口时,他的身上发出呜呜地叫声。先生请你过来一下,安检小姐冷着脸说。他被表情严肃的安检员请上了一个木头搭成的小台。那个姑娘反复用金属探测仪在他身上探来探去,当他从口袋里掏了一串钥匙和一板锡铂包装的药片时,那是补肾壮阳用的美国进口伟哥,摊在小姐面前,抱歉地向姑娘笑笑。潘晓虹脸上浮现出怪怪的笑容,她盯着他笑。他摊摊手,耸耸肩,像老外那样。穿制服的姑娘挥挥手表示他们可以走了。    
    


第一部分包装十分精美的特级毛尖茶

    “来来来,先生请你过来一下,打开你的大拖箱看一看,那黑糊糊的一包一包是什么玩意儿?”他想这安检员八成是将箱里的茶叶当成炸药了。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打开箱子,果然是四盒包装十分精美的特级毛尖茶,锦盒里面还有两听小包装。“你一人要带这么多茶叶吗?又不是贩茶叶的。”“当然不是贩茶叶的,现在不是新茶上市的季节嘛,去北京送给部领导尝尝新。”他平静地解释。心里却在暗暗发笑,伊拉克战争期间生怕恐怖分子袭击,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他安详地关上箱盖,拉上行李,去了候机大厅。    
    七时十五分,飞机开始检票登机。他们穿过长长的空中走廊,走进波音737的机舱,从航空小姐穿的制服看是国航的。贵为集团公司的副总经理,他经常在全国各城市飞来飞去。至于去北京那更是司空见惯,就如同去市中心那样随意,找一个理由就可以去,所以对航空小姐的职业性微笑并不感到陌生,也并不感到特别亲切,他往往也会抱以一个礼貌的微笑,送上一声问候“你好”,显示文化人的修养和绅士般的风度。    
    在这个曙光初露的早晨,当他踏进机舱起,明显感觉这趟京城来的班机与本地机场的气氛很不同。漂亮的小姐美丽的脸上人人捂上大口罩,有的还戴了两层,如果是一个人如此还不值得什么奇怪,可能小姐感冒了,抱病前来工作,而机舱值勤的航空小姐,航空先生人人都戴了口罩。委实使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笑容可掬的脸上只能看见一对顾盼自如的眼睛。口罩中发出的“你好”声经过十几层纱布的过滤显得有点发涩发焖,失去了清脆的亲切感显得很僵硬。    
    他感觉到了非典给人们出外旅行带来压抑的恐惧。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在靠窗口的座位,她坐在他的旁边,可以看出的她的脸上也布满着诧异。    
    他说:“难道北京真的那样紧张?”    
    “是的,老板在电话里讲,北京现在气氛很紧张,已死了好几十个人了。国际卫生组织官员也到了北京。”    
    “不会是神经过敏吧?”    
    “不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老板在电话里讲现在想休息就说自己感冒了。单位马上请你回家休息,免得感染上了‘非典型肺炎’,这非典型肺炎就是发烧、咳嗽导致肺部病变,最后窒息而死,一般抗菌素都不管用,而且传染性极强,广州、北京不少医护人员都死了。”    
    听了她的解释,他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有这么厉害吗?不会吧,别杯弓蛇影了,哪这么凑巧就轮上我感染。这么想,他心中坦然多了。他系上安全带。戴着口罩的航空小姐开始随着播音员的指令鞠躬如仪,介绍氧气面罩的使用方法。    
    一切按程序进行完毕后,广播里传来播音员甜美的嗓音:“先生们,女士们,各位旅客,为了保证旅途的安全,不被非典型肺炎病毒感染,我们已对机舱进行了全面的消毒,同时我们也为大家准备了一次性的口罩。需要口罩的旅客可以向乘务员小姐领取。”乘务员小姐手持一沓口罩向旅客分发。他和潘小姐一人领了一只。    
    他拿在手上欣赏着说:“就这薄薄的一层棉纸就挡住病毒?”他表示不相信。    
    “既然发了,咱们就戴上吧。”晓虹说。    
    他们戴上了口罩,相互打量了一下对方,发现都有点滑稽,于是相视一笑。长久不戴口罩,乍一戴上还真的有点不习惯,感觉呼吸不是那么畅通了,喘出的气息统统堆积在鼻尖处,使口鼻处湿乎乎的。他干脆把口罩的边缘拉到了两个鼻孔下,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我本来是不想去北京的,你看这非典闹的,北京成了疫区了。这两天净赶着看美国打伊拉克,天天看电视看得昏天黑地的,懒得上网,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非典’萨斯病毒的,只知道布什和萨达姆干架,这萨达姆神秘蒸发了,这世界真是邪门了。”他想着和坐在旁边的她说说话,就有点没话找话。    
    “你瞧你,这那叫戴口罩呀,这是戴尿布呢,你这样戴一点用都没用的。”    
    “管它呢,哪这么巧就传染上我,飞机不是全消毒过了吗?”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把口罩拉到了鼻子上。    
    “好了,我们不谈这倒霉的SARS好不好,谈点别的。你说,你们老板邀我去北京到底为了什么?”    
    “真的,没什么大事,就是要感谢感谢你,请你吃吃饭。”    
    “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吧。”    
    “也没什么复杂的,你在省城给了我们这么大的支持,你到北京尽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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