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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像杂草一样疯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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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一的欣喜1、妹妹你是水

    我第一次和那个在梦幻中想像了无数次的心仪的女孩亲密接触时,已经高中毕业了。    
    那个女孩就是沈子柔。     
    1996年8月,我接到黑山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一时之间就闲得不知所措起来。照一哥们说法是,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就想去找个姑娘抱一抱。我知道我们这些如狼似虎的男生在中学里压抑得太久了。荷尔蒙与利比多在身体内急剧膨胀,无处宣泄,早恋被明令禁止,一经发现便会严惩不贷,于是打架便成了我们那所中学显示英勇豪迈的方式之一,于是我们就可以经常在学校看到某人头缠绷带鼻青脸肿双眼乌黑低声下气孜孜不倦刻苦学习准备高考的样子。为此,每日都被蒙在鼓里的校长还多次在全校大会上表扬这种轻伤不下火线的精神,并号召大家向他们学习、致敬。    
    为了欢庆高中胜利毕业,我们“地痞帮”对往日有仇近日有怨的另一帮派进行了一次围剿。我们手持钢棒,把他们一群人围了起来,打得他们鸡飞狗跳狼奔豕突抱头鼠窜。我亲眼看到一个被打急了的头破血流的家伙如同国家队的跳高运动员一样,从墙头飞身跃过,让我们惊叹不已,纷纷抒发了各自对于“狗急跳墙”这个词语生动性的体会。    
    很快,我这个有着“狗头军师”美称的“地痞帮”第一护法兼总参谋长,就在回家路上遭到了敌方的伏击。我不想叙述我被扁之后如同鼻涕般一塌糊涂的惨状,我只想说当我踉踉跄跄东歪西倒地走到家门口,母亲看到一个灰头土脸首如飞蓬衣衫褴褛的家伙时,非常慷慨地就给了我一个刚刚出笼的热气腾腾的雪白的大馒头——她把我彻底当作一个讨饭的乞丐了。    
    在床上躺了几天后,想干点什么坏事的念头又使我生龙活虎蠢蠢欲动了。我想完成一个心愿,那就是跟我们中学的校花沈子柔发生点什么关系,把我从前没时间去干没胆量去干的事做一做。    
    三年来我和沈子柔一直在同一个班。这美眉的长相不错,借用一下我们那帮高中学生的话来说就是:皓齿明眸、唇红齿白、肌肤胜雪、柔若无骨、艳若桃李、冷若冰霜、软玉温香、沁人心脾……    
    她读琼瑶、三毛、张爱玲、余秋雨,她对我的所谓的“文学才华”极为欣赏——那是每个青春期女生的通病。她的照片和我的作文在全校各班级被广泛传阅赞不绝口。虽然她也是本中学“黄河浪文学社”一员,常借口跟我这个社长亲近,但我们始终未越雷池一步。    
    她很漂亮,长相甜美,皮肤像白釉一样细腻,她整个人都给我水灵灵的感觉。她轻柔得像一缕风,文静得像一泓水。    
    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我知道其实她是个极具反叛性的女孩。在初中时她就和一个身材矮小形容猥琐略输文采稍逊风骚的男生(这厮后来加入我方的敌对帮派)开始谈恋爱了,并且一直延续到高中,还共处一桌,每日唧唧歪歪。    
    高一下学期某日,班主任借酒装疯,把那个男生的书桌拎起来扔到了堆放垃圾的墙角里去了。该男生以泪洗面,颇感窝囊,但敢怒未敢言,这最终导致了他俩的分手。我帮众人幸灾乐祸额手称庆,并张牙舞爪鬼哭狼嚎地在讲台上给同学们演唱了一首《饿狼传说》。     
    我能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情种,是个善解风情的女子。追她的男生很多,但我自信她和我一直都保持着一种含情脉脉、惺惺相惜的默契。才子当然配佳人啦。我一直都很狂妄,因为我很年轻。我丝毫也不怀疑,某一天我一定会搂着沈子柔,吻着她,和她产生一段缠绵悱恻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    
    于是我就开始去她家找她了,虽然脸上有些淤肿还没有消退。我对女生表达爱意向来都是赤裸裸,如同中学政治课本上对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一种形象说法:“大包干,大包干,直来直去不拐弯”。因此,我强烈要求跟沈子柔美眉建立家庭,跟她联产,把她承包,对她实行责任制。    
    我在她家和她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看书,一起听歌,一起外出拍照片,其乐融融。那种尚未表达爱意,而双方都已明白,感觉已经非常亲密,但仍然存在距离的暧昧的朦胧的感觉十分美好。    
    一个秋日的午后,在旷野的林中,阳光透过树枝斑斑点点地斜洒在土坡上,花花草草在风中轻漾,而四周都是田地,一片浓绿,一片静谧。我还怎么能够不把她拥在怀中?当我笨拙地尝试着去亲她的额头时,她已经抱住我的颈,并开始吻我的唇,于是,我终于尝到了她的甘甜和清香。    
    我深深地亲吻着她,她是我在梦中怀想已久的人。距离如此的近,我眼角的余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晶莹的脸庞和颈子,有青春的力量在青色的细细的血管中流淌。    
    她在我耳畔轻轻呢喃:“到下面的田地里去吧,那里没有人看见。”    
    在这神圣的秋天的原野,浓绿的豆苗和玉米在茂盛而恣肆地生长,我仿佛能够听见它们欢愉成长劈啪作响的声音。她已经躺在我的怀里了,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气力。轻解萝裳,我终于见到我朝思暮想的东西。它是那么晶莹、洁白、明亮,仿佛是球状的水晶,但却又那么柔软,好像水一样想要流动,在一种幸福的朦胧中我把它握在手里……    
    记得有首诗一直被我帮众兄弟误读着,那就是:    
    妹妹你是水    
    你是荷塘里的水    
    借荷叶做船儿    
    借荷梗做篙儿    
    妹妹我要到荷花深处来    
    然而最终我并没有能到她的“荷花深处来”,每次想起这件事就让我捶胸顿足后悔不已。并不是我缺乏勇气,也不是懦弱、卑怯,更不是犹豫不决,而是由于长时间处于充血勃起状态的我的那个东西十分疼痛,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继续工作了。关键时刻怎能“感冒”?功亏一篑让我后悔得恨不得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我哭了,非常痛心——眼看着自己准备了很久的阴谋没能得逞,怎能无动于衷!每次想起我在林中第一次激情地亲吻她的脸、她的颈,那么专一,那么忘情,那么投入,那么不顾一切的样子,我都忍不住要痛哭失声,哀叹自己错过了大好时机,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她也哭了,抱紧我说,不舍得让我走得太远。她说她也很喜欢我,一直如此。    
    我们紧紧相拥,让泪水交融。她的脸莹润而光洁,我舍不得一刻离开。    
    她说她愿意做我一个下午的情人,以后做我的红粉知己。    
    那么我该如何去珍惜你,去使用你,我一个下午的情人?    
    她说怎么样都可以。我就把她放在田野,疯狂地吻她。    
    我说我想要你,她说那你来吧。    
    天地良心啊,不是我不想干坏事,而我居然没能够,居然……    
    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难道她并不是真的爱我?她不爱我又为什么让我如此亲近?如果爱我又为什么不接受,而只愿意做我一个下午的情人?或者她只是想和我有一段精神恋爱,而非肉体的亲密接触?或者是我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 或许这将是个永久的谜。    
    就在那样的亲密过后她拒绝了我的情感,让我一辈子铭心刻骨地记住了她美丽的乳房和她的决绝。    
    也许正是因为没有得到她,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才最完美,地位才如此不可替代。她把我所有关于青春的梦想和情感一并俘虏了,并作为战利品收藏。而我没能和她在原野里白日飞升,也成为我心口永远的伤。


第一章 大一的欣喜2、美女窝与“强奸”案

    本来应该是9月8号新生报到的,但我已经不想在家里待下去了,我想离开这个阴谋没能得逞的伤心地。而且我在憧憬着我的大学生活——这种轻松浪漫自由自在无法无天的生活我已经向往很久了。我想尽快走得越远越好,尽快把她忘记,而且幻想着不久的将来能在大学里找到一个更漂亮的女友。    
    父亲本来这次要出门经商的,但去黑山大学报到是我第一次出远门,我当然没有胆量独行,父亲只好去送我 。    
    到达石家庄后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已经没有开往乌城的火车了。要等到次日的6点多才会有车经过本站。石家庄北站是我人生中见到的第一个气势雄伟的大火车站,看着高高在上的天花板和几抱粗的滑溜溜的大理石柱子,环视一下开阔的大厅和川流不息的人群,突然感到自己就像一个苍蝇一样的渺小。大厅的宣传栏里全是火车事故的照片和文字材料。看了那些被烧得烂乎乎的人体,恶心了半天,而且害怕得要命,对火车的安全性产生了极大的怀疑。看了看日期,还好是几年以前的事情,遂有点放心了。    
    我和父亲住进了火车站旁的一家小旅馆。楼道里和房间里到处都张贴着告示,警告旅客千万不可以饮用陌生人的水和饮料,不要食用陌生人的饭菜,然后举出大量详实的资料供人们参阅。我第一次出门就学会了一招——外出时任何人都是不可以相信的。害人之心不妨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房间的天花板在不停地滴水,整整一夜都在演绎着滴水穿石的不屈不挠可歌可泣的顽强精神。隔壁一旅客的鼾声在整个楼道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和唐僧的二徒弟比较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早上在睡梦中被父亲叫醒,买了票登上火车。中午醒来时已经过了娘子关了,我看到很多碐嶒的山石顿时来了精神——这就是我,一个可怜的乡下青年第一次出门第一次看到大山的景象。    
    我很兴奋。    
    终于到达了乌城,一座灰蒙蒙的不见天日的城市,据说这里的污染世界排名前几位,这里的居民大部分都比其他地方的人短命。据调查,原因是死者的整个呼吸道漆黑一片,几乎变成了烟囱。我也因此深刻生动地理解了这里之所以被命名为“乌城”的原因。    
    我杞人忧天地开始为我宝贵的生命担忧。    
    出了车站,一群出租车司机就拥了上来,卑躬屈膝地上前拉客。我和父亲坐上一辆上海产的老轿车赶往学校。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于是就问道:“哎,师傅,这里的人怎么都喜欢穿灰色衬衣啊?”    
    司机彬彬有礼地回答说:“对不起,先生,我们现在穿的其实都是白色衬衣,每天都浆洗一次,否则会被罚款的。我们现在的衬衣已经很白了。”    
    我悚然一惊,对这里的污染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看来这里是不存在白领这个阶层了!这严重挫伤了我毕业后要成为高级白领的积极性。    
    “哎,师傅,请问,哪里有卖口罩的啊?”看来以后要把自己的嘴捂得严严实实如同一头拉磨的驴子才能正常生活了。    
    司机师傅头也不回,一手握方向盘,一手从驾驶座旁边的大包里抓出一把,很酷地说:“5块一个,请问几个?”    
    我顿时乐了——如此生财有道,可谓少见。    
    学校的环境还算不错,居然有无数的合抱粗的垂柳,看起来倒也诗情画意。我们去报了到,交了钱,学费每年2000,住宿费800,书费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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