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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野史-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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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月笙闭上眼睛,严肃地说:    
      “这些种种诱话,都是恶梦!”    
      “我看你要坐禅入定了哩!”张啸林非常遗憾地说,“好了,月笙,我们不必再往下谈,人各有志,无法相强。归根结底,我只问你一句:你以为我把心中的话,都跟你说过了吗?”    
      “说了。”    
      “那么,我也告诉你,”张啸林一脸苦笑地道,“我要对你说的,就只剩几句俗话了。你‘两眼不观井中水,一心只想跳龙门’,谨防‘物离乡贵,人离乡贱’,‘剃头担子一头热’,我只巴望你不要有朝一日懊悔起来,‘热面孔贴了冷屁股!’”    
      “啸林哥,不会的。”    
      “但愿如此。”张啸林叹口气,又扮出笑容来说,“月笙你几时启程?让我为你饯个行吧?”    
      杜月笙笑笑道:    
      “八字没有一撇呢,还早。”    
      “你我的话都说尽了。”张啸林不惜重复一遍,“从今以后,不论你我的遭遇如何,我们就算是问心无愧,彼此都很对得起了。”    
      “啸林哥!”    
      “你去忙吧,月笙,”张啸林忽又和蔼可亲地说,“我没有事,还想香两口。”    
      杜月笙又捱了一会儿,黯然辞出,回到家里,他像有了心事,悒悒不乐,久久不语。    
    


第三部分在天罗地网中离开了上海(1)

    11月初一晚上,大家用过了晚餐,杜月笙华格臬路古董间里,只剩下杜月笙、陆京士、朱学范和徐采丞4个人。    
      房内气氛肃穆,大家神情凝重,四人密商,由杜月笙先开口,他说道:    
      “究竟走不走?如何走?”    
         
      陆京士抢先发言:    
      “先生所说的问题,我认为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怎么走?”    
      “当然,”朱学范立刻起而附和,“先生提了如何走,实际上也就不会考虑走不走。”    
      “谈到怎么走,我有三点意见。”陆京士紧接着说:    
      “第一,非走不可;第二,大家先把皮包准备好,放在手边,准备随时走;第三,要等到最稳妥有利的时机,才可以动身。”    
      杜月笙则告诉他的几位心腹,这时日本人千方百计要把他留在上海,国军撤退的第二天,日方便派一位他的朋友,正式告诉他:    
      “今天日本军方请我转告杜先生两件事情,第一,东洋人占领高桥以后,头一件事,便是派一队宪兵去保护杜家祠,禁止闲杂人等前去骚扰。”    
      杜月笙说,他曾报以一声冷笑,说道:    
      “依我看,这是他们的诱擒之计,他们以为杜月笙要离开上海,一定会去拜祠堂,祭告祖宗,趁此机会,正好把我捉牢。”    
      来人付之一笑,又道:    
      “第二件事,据日本人说:沿江一带日本兵已布置重兵,严密防止杜先生等出境,十六铺和杨树浦两边都有大队日兵把守。我看他的意思说,如果杜先生从租界码头上船,必要的时候,他们会不惜闯入租界,也要阻拦你。”    
      杜月笙眉头一皱,就说:    
      “这么说起来,东洋人是决心要把我杜某人困在上海滩了。”    
      来人还是望着他笑,深深地点头,一会儿,又说:    
      “东洋人已经开好一张名单。要在下月份成立‘上海市民协会’,内定杜先生担任会长,委员则有王晓籁、陆伯鸿、荣宗敬、姚慕莲、顾馨一、尤菊荪等等……”    
      “好歹叫东洋人死了这颗心,”杜月笙轻轻地一拍桌沿说,“最低限度,王晓籁早就上了船,此刻只怕已经到达香港了。”    
      说客知难而退,走了。几个人听杜月笙详细说完这一幕,陆京士插嘴问道:    
      “先生大概都问过了吧,到底还有哪些人,准备撤出上海滩?”    
      于是,杜月笙将他多日以来,一一劝驾或试探的结果屈指数来:    
      “金荣哥说他年岁大了,吃不来风霜雨露的颠簸之苦。隔壁头走火入魔,即使我们动身也还得瞒住他点。廷荪哥有点迟疑不决,他决意留下来看看风声。”    
      朱学范便问:    
      “顾先生他们几位呢?”    
      提起顾嘉棠,杜月笙便得意洋洋地说:    
      “顾嘉棠、叶焯山他们倒是很难得,他们宁愿放弃在上海的事业和财产,决定跟我到天涯海角。”    
      陆、朱、徐三人赞叹了一番。杜月笙向徐采丞微微地笑,意味深长地说道:    
      “依你看,东洋人派重兵扼守杨树浦和十六铺,监视租界码头,他们的目的恐怕并非在我杜某人一个人身上吧?”    
      徐采丞也笑了,他坦率地答道:    
      “自然了,租界里还有不少大佬不曾走,比如说宋子文、俞鸿钧,钱新之、胡笔江、徐新六等等,假使能够生擒活捉,影佐的功劳也不小啊。”    
      杜月笙听后,哈哈大笑,然后便扫了一眼跟前的几名心腹,宽慰他们说:    
      “因此,你们便不必为我操心了,还有这么多要人在上海,逃离虎口,戴先生他们一定有稳当妥善的万全之策。”    
      说到这里,杜月笙顿一顿,眼睛望望陆、朱两人,问道,“现在的问题,就在你们两个了,京士、学范,你们打算怎么个走法?”    
      陆京士答说:    
      “我早已决定了,先到宁波,再从浙赣铁路去长沙,转汉口。学范决定直接到香港。”    
      “很好。”杜月笙点点头说,“时侯不早,你们还是各自回去准备。中央政府迁川,我往后必定会到重庆去的。今日就此分别,后会之期,相信不会太远。”    
      最稳妥有利的时机,一直等到11月25日。晚上,宋子文一个电话打到杜公馆,简单明了,他只是通知杜月笙说:    
      “船票买好,法国的‘阿拉密司’号,停在法界码头,明天晚上上船。”    
      当日,杜公馆家人亲信议论纷纷,惟恐日本人派兵或是暗中便衣劫持拦阻,于是,有的人建议杜月笙化装了再溜上船去;有的人主张多派弟兄沿途布置,还有的主张出现紧急状况拼死保护,突围登轮,甚至有人建议宴借重捕房和英法军队的力量,请他们在杜月笙登轮前后派兵守卫,宣布戒严。    
      “算了吧。”杜月笙却一挥右手,不耐烦地说,“我杜某人一不化装,二不要保护,到了时候,我一个人走。至于戒严,最好请你们戒戒隔壁头的严,现在只要张大帅听见你们哇哩哇啦地喊,那我才真的走不成咧。”    
      杜月笙的这话吓得众人不敢言语了。于是他先和妻子儿女道过了别,又对他们陆续赴港做了安排。临到最后,杜月笙才说出他的苦衷:    
      “明天我走,上船前后难免要冒三分险,所以我谁也不带。”    
    


第三部分在天罗地网中离开了上海(2)

    第二天,行前,他又召见了万墨林、黄国栋,他先问黄国栋:    
      “你算清楚了没有?我的负债额一共是多少?”    
      “老早算好了,只是爷叔很忙,不曾问起。”黄国栋报了一笔数目,人欠、欠人两抵,杜月笙的亏空数超过200万元。    
         
      万墨林暗地里一吐舌头,却不料被杜月笙一眼瞥见,他带笑地说:    
      “这笔数目很大啊?”    
      万墨林声音宏亮地答道:    
      “当然了,爷叔,200多万咧!”    
      但是,杜月笙却出人意外地扬声大笑,他站起来,一拍万墨林的肩,朗声地说:    
      “墨林,你不必担心。你看好了,这趟我出门,到抗战胜利了回来,最多换掉一只金痰盂,就可以把这两百多万的债还清。”    
      杜门中人将杜月笙的这几句话反复咀嚼,私下频频讨论,大家都弄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杜月笙其他地方还有金窖。他们哪里知道,杜月笙终其一生既乏经济眼光,也无数值观念。可是他这一次作个预言,8年之后果真兑现,抗战8年,胜利还沪,币值一贬再贬,胜利后伪币兑法币是两千对一,旋不久改金圆券,杜月笙还清8年前200余万巨额债务,拿金圆券折算,真是轻而易举。    
      这时,他再问万墨林一句:    
      “墨林,这些天来,我陆陆续续关照你的事情,你都记牢了没有?”    
      “记牢了,爷叔。”    
      “那么我就不必再说一遍了。”杜月笙宽慰地笑笑,又道,“还有许多我一时想不起来、不曾关照你的事件,我也不必多提,总而言之,我在上海的时候,一切事体应该怎么办,我不说你也晓得,我离开了上海,不妨照旧办理便是。”    
      “晓得啦,爷叔。”    
      晚上,夜幕降临了,杜月笙轻装简从,微服成行,他只带一名随身仆役,一部汽车开到法界码头,一路顺利无阻。“阿拉密司”号法国客轮灯光烁烁,倒映在黄浦江里,像有无数银蛇乱闪乱窜。    
      杜月笙平安无事上了法国豪华邮船,洋茶房鞠躬如也,导引杜月笙到大餐间,里面灯光莹莹,暗香浮动,正当中有一张大圆桌,围坐一群高冠峨服,雍容华贵的中国大佬要人,他们之间有人偶一回头,看见杜月笙翩然驾到,于是欣喜万分地发出一声欢呼:    
      “好啊,杜先生来了!”    
      杜月笙一眼扫去,宋子文、钱新之、胡笔江、徐新六……都是极熟极要好的朋友,于是一一握手寒暄,谦让入座。一群老友虽然还不曾逃出虎口,却都是兴致很高,不停地发出欢声笑语。    
      一会儿,又由杜月笙领头发出一阵欢呼,大餐间里更热闹了,因为上海市长俞鸿钧虽姗姗来迟,但仍及时赶到。    
      在法国邮轮大餐间里,在中国大佬要人分别归房就寝,成千上万的日本“皇军”,正在餐风露宿,披星戴月,荷枪实弹地在十六铺、杨树浦,沿黄浦江两岸紧密布岗,虎视眈眈,准备随时截拦劫持中国留在租界的那几位大佬,只是他们徒劳无功,非常失望。    
      第二天早晨“阿拉密司”号启碇,万千“皇军”也只好眼睁睁地望着法国邮船徐徐通过黄浦江,辞离吴松口,驶入万顷烟波,驶在浩翰无际的中国东海,直航香港。    
    


第三部分异域香港,仍然门庭若市(1)

    杜月笙在上海红透半边天,跑到香港来总归是个“逃难的”,论交结官府,香港是英国人的天下,杜月笙自上至总督下至当差、警察,一点关系也拉不上。谈帮会弟兄,杜月笙倒有一个。即青帮中人,后被称为“香港杜月笙”、“夜总会皇帝”的李裁法。    
      他28岁,到香港三四年间刚刚正在往上窜。李裁法自幼敬仰杜月笙,他一生一世都在想向杜月笙看齐,他在上海时曾拜在“通”字辈王妙纪的门下,而在新光大戏院担任售票,      
    他因新光戏院老板夏连良的介绍,认识了杜月笙的结拜弟兄、“小八股党”之一的芮庆荣。李裁法对芮庆荣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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