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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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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琉!”正角终于出来了,俱珈神情明显一松,“喔,隐世的权相愿意出西海云台了,只要你快快处理这场战争,有什么条件任你开。”    
  西海竽的武相是豪气出名的,尤其能摆脱这场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之战,更激出他万丈豪情,什么人情、条件俱珈都打算大方接受。    
  “任我要求吗?”笑意也高扬。    
  “当然,哈哈——”俱珈豪迈环胸仰首大笑。    
  “那你娶我为妻好了,西海皇的武相和权相俩人的结合该也是美事一椿吧。”    
  “啪”地一声!仿佛听到脑中某处传来意识断掉的声音。    
  “武相、武相大人——你怎么了?”    
  “不好了,怎么神情惊恐,全身僵化的跟石头一样!”    
  “会不会是遭到敌方的法力暗算!”    
  左右属下听不到那在上位间的传音对话主,只看到主帅大笑之后,突然定住,五官俱张。    
  水幕前的文相殊北里,啧啧称奇的搓抚下巴,再一次佩服。“不愧是飞琉,才出个声就已折损我方主帅。”    
  “谁被折损了——”有辱英雄气概的话,当下让俱珈再次活过来。“你们两个——危机一刻的战场上,不要开那种无聊到爆的笑话——飞琉——我身为西海皇武相——宁愿战死沙场——也绝不出场男色侍奉你舞——”    
  哗啦又一声,涼意再罩顶,冰块纷纷落落的洒在他身上,还没意识何事,就听到左右又乱哄哄的喊。    
  “还不行、还不行,手上的青筋还没消——”    
  “快、再一大桶冰来——否则武相大人要疯了——竟然说自己有男色——”    
  “撒、快撒下去——”    
  就在下一大桶冰要撒下去时,雷霆之吼爆出。    
  “撒——撒什么——全造反了——阵前冒犯主帅——造反罪处置——”    
  主帅发飙,嚇得属下抱头仓皇奔蹿,顿时俱珈周遭三公尺内都没半个人敢再靠遇去,用平凡肉眼都能看出他正火冒三丈,因为他周围的海水都熟滚滚的蒸腾冒气。    
  而前线,拉锯战在忽来的一阵浪涛变化中停顿,甘醇宏雅的音色撩动海水,随著每一分音階海潮变化莫测。     
  “浪舞高飞,光行西南,风起云破,回位——”    
  惊呼舆讶喊在双方大军中,刺眼的阳光忽从厚重的青橘云层中透出,像光幕从远端一路乘浪画来,所经之处白色的浪花顿像泉湧般冒出,以眨眼的速度迅即画开两军的界线,而陷在彼此阵营中的军队们,也在刹那间回到各自的阵营里。    
  “涛捲万里,潮起湧送,退离——”    
  南海皇的大军只见海波层层袭来,随即海涛倏起万丈高,威逼的像要将他们狂噬而下,马上一道光芒笼罩整个军队,借著狂涛之力,在一阵景物朦胧中,南海皇大军竟已全退到西南海域境外,回到他们的边境内。    
  两边大军隔着中央一块偌大的海域对峙,此时一道大浪高湧飞起,就这么停于虚空。    
  高空上,一道拔尘的身形飘立于浪上,她一身白哀短裳,腰身环紧蓝白又色的缎彩,双条带子仿佛有生命力般,流澜水燦光泽,这是代表海上至高权位的“浪·涛令”    
  “浪·涛令”能号令浪、涛的派动,更是东、西、南、北西大海皇都极欲得到的权令,它位于四大海皇领域的中心点,每六十年出现一次,唯有它认定的主人才能号令它,但是二百多年前,最后一位浪涛令的拥有者陨殁后,二百年来,便像消失了一样,始终不曾再出现过。    
  直到一年多前,初掌西海皇权相之位的舞天飞琉,经过四大海域中心点,绝世二百多年之久的“浪·涛令”竟又再次出现,认定舞天飞琉为主人,从此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扬名四大海域。    
  此刻,风晴万里,天际蔚蓝无云,站在高浪上的舞天飞琉,苍蓝的发色如倒映晴空的大海,充满丰沛的生命力,单耳垂着一颗光燦金珠,深绿的眼珠映着淡扬的唇角,绝寰的容姿,带着令人不敢冒渎的尊贵,连远方的南海皇军也看愣了。    
  “权相大人!”    
  “权相出西海云台了!”    
  “飞琉大人来到西南海域了。”    
  见到来人,西海皇军顿时兴奋高呼,大军随即躬身拜见。    
  “是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    
  “‘浪·涛令’的主人。”    
  一时间,南海皇的大军们在初时的慌乱后,也连忙躬身拜见。    
  “南海皇武相安诃远见过‘浪·涛令’之主。”    
  安诃远的身形出现在飞琉跟关,虽同样身为武相,但他与粗犷魁梧的俱珈外形相反,个头精瘦眸光明睿,连谈吐都相当有气度,令飞琉颇感新鲜,这份斯文在武相中倒是难得一见。    
  “浪·涛令”的主人,是四大海皇都得尊重礼遇的对象,它所代表的意义也是维护海上的和平的象徵,所以历来“浪·涛令”的主人多是游历海上的各国的贤者,甚至只是海边的一个小部落的出身,不属任何一国,更无官职在身;如今二百年后“浪·涛令”所选中的主人,竟是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消息一出,在四大海域造成的震撼与议论可想而知。    
  因此哪怕敌对,安诃远也得尊敬“浪·涛令”的主人,恭谨拜见。    
  “安诃远,这一战至此和平落幕如何?”飞琉朝南海皇武相问道。    
  醉人的音色并无扯喉高喊,在波涛湧送的大海上,却柔和的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浪·涛令’的主人亲自开口,身为海上子民,我原该领情,但是这场战局的源头可非我南海皇挑起,这一点西海皇是否该有交待。”面对此刻扭转的战局,安诃远反倒显得一派自若,连座下的战兽驹都与主人同样沉静,不像一般战兽,一遇到战争便高昂嘶喊。    
  “西海皇定会查这场动乱者的源头,保证会给南海皇帝一个满意的交待,同样的……”飞琉忽语意一停,慵慵懒懒的绽出一抹深意的笑。“南海皇意图趁机占领西海皇的领域,希望贵国的君王也能给我方一个交待。”    
  “这是拥有海上至高权位之人的命令?”    
  “不,这是以身为西海皇权相立场,要求南海皇对此战的后续动作给个交待。”    
  以西海皇权相的立场吗。安诃远也敛眉一笑。“既是如此,那么最早的错非在我南海皇,我南海皇有此反应相当正常,若以此就要我方拿出交待,只能说难以接受。”怎么说也该要点实质上的赔偿,否则连番大动干戈的人力和物资耗损岂非白费。    
  “难以接受。”深绿的眼瞳像掠过一抹精光。“贵国是不愿意就此罢手是吗?那……”    
  “那就再打下去,安诃远这一次我俱珈绝不再手软!”俱珈的身影也瞬间来到中央海域,对上敌方武相,他已有抗旨被办的心理准备。    
  “很好,我早就想领教西海皇朝的武相,是如何的勇猛撤擅战。”    
  安诃远原本安静的座下战兽,一看到俱珈的驹虵,马上裂嘴怒号,双方阵营顿时形成主帅横目相对,战兽开始踢浪互咆,气氛大有一触即发之危。    
  “太好了,既然双方主帅都有这个共识,那西、南双方就继续备战!”飞琉毫不强求的顺应彼此的心意。    
  两边大军却不约而同传来惨哎声,毕竟上位主帅虽都未出手,下属们可对战好几天,最奇怪的是双方国家都没派拒不后援军力,就要他们双方这两支大军拼命打得人仰马翻。    
  “我以‘浪·涛’令的主人下令,两边武相都不准下战场,再打个三天三夜不分上下的战。”    
  听到武相不准下场、再打三天三夜不分上下,俱珈和安诃远全传来一阵倒喘抽息声。    
  “我手一放下,双方武相退回去,继续开战。”就在飞琉打算举起手时,双方武相同时传来虚咳声。    
  “嗯,话说回来,战争真是一件不好的事,劳民伤财又牵动民心不安,你说是吗?诃远兄。”    
  “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俱珈咆,战争造成了多少无辜的家庭破碎,海上的脚力驹虵也不晓得要死伤多少,这么泯灭天良的事,我们怎么能执意再做下去呢!”    
  “说的真好呀,诃远咆,早就听闻你明是非精于战术,也是个性情中人,今日能结识真是缘份、缘份呀。”    
  “过奖了,俱珈咆,一直听人谈起你在战场上的英豪之色,能得一见,才是小弟万分的荣幸呐。”    
  “哪的话,诃远咆。”俱珈粗犷的面庞扯出不太豪迈的笑声,朝凌空的观战者道:“飞琉,既然我和诃远兄一见如故,彼此也无战意,这场战争就依妳所言,和平落幕吧!”    
  “哟,这不太好吧!”舞天飞琉状似苦恼的环胸支颐。“刚刚才说不惜一战,眨眼就反悔,有违主帅的威信,我看你们主帅还是退到后方继续指挥,随便再打个两三天意思一下吧!”    
  那种很闷的战要再随便打个二、三天来意思一下,俱珈和安诃远面面相觑。    
  “只是记住,绝对不能有胜利和输出现在哪一方,否则……欸,这浪·涛令听说还可以进入人体内把筋茫脸槌隼矗业较衷诙蓟姑皇怨一聪率趾媚亍媪钊似诖剑 彼哪抗庥我圃谘矍澳强嗪途葜校Φ母用匀恕!   
  “她……不是说真的吧?”安诃远微颤着声问。    
  “不,是飞琉就做得出来。”俱珈可不怀疑。    
  当下,安诃远毫不犹豫单膝跪下,诚心奉上和平之意。    
  “‘浪·涛令’之主,我南海皇朝定为佔领西海皇海域的事给个明确交待,为显示我方诚意,会对煽动此事的臣子做出处置。”    
  “千万别勉强。”    
  “不,处置推波助澜这场战事的凶手,是我南海皇帝本就有的决心。”也顺势把那帮倚老卖老的势力给铲个干净。    
  “南海皇帝真是个明理的好君主,那我西海皇帝也会严惩肇事者,外带那私自结集军队开战的老废物……喔,我是说老臣,定然也会给南海皇最好的交待。”    
  “感谢‘浪,涛令’之主的明智。”安诃远起身时,只见那深绿的眼瞳像漾出浅波般,舞天飞琉绽出令人怔凝的笑颜,就在他几乎陷入那绿瞳的漩涡时,忽见精光一睨,迫人的霸气逼来。    
  “安诃远。”    
  “是……是。”倏来的转变令他一阵愕愣。    
  一旁的俱珈看在眼里,心想笨蛋,飞琉拥有祸国的艳色容貌,恶意顽劣的个性也绝对成正比,    
  “那麽这场战斗就此和平落幕了?”    
  “是的。”    
  “很好,双方主帅击掌握手。”    
  “应该的。”俱珈和安诃远同时上前,周掌之後用力握住对方的手,以示和平。    
  “然後跟著我念宣誓的词句。”她道。    
  “词句?”    
  “不要吧,飞琉!”俱珈皱拧五官,神情跟打场闷战一样痛苦,他知道飞琉向来爱玩这一手。    
  “住口,这是‘浪,涛令’主人的命令!”    
  只要抬出这个海上至高无上的权令,没人敢不听从,就这样双方领尊大军的威武主帅被规定得互握著手,她念一句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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