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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娘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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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公子,麻烦你照看我家娘子,我和媚儿姑娘还有栀子去隔壁,有事你尽管大叫便是。”白圣衣看着娴娴的睡颜低声说道。

    阮江西用力的点头,“白大夫你放心,我一定眼都不眨的盯着白夫人,绝不会出一点差错的。”

    “有劳您了。”说罢,白圣衣三人便轻声的退出房内,进到隔壁,“媚儿姑娘,咱们开始吧!”

    “好,是我来帮你割肉还是你自己动手?”她问道。

    他淡淡一笑,好似说的不是要割自己的肉一样。“不劳媚儿姑娘,我自己就可以。”

    媚儿不在多言,可是却一脸的敬佩。栀子先是将金针递给他,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腿上的穴道,才颤抖的递上刀子。

    将刀子放在火上灼烧一下后,白圣衣掀开下摆,看着自己的双腿,心中一阵感叹,看来这坏死的腿也是有用处的,至少腿上的肉还能帮娴娴引蛊。深深的吸一口气,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小腿,虽然用金针阵痛,可是钻心的疼痛像是仍是让他一头的冷汗,强忍住那种窒息的感觉,他咬住下唇,刀锋一划,本就萎缩的腿,硬是连皮带肉切下一块,血喷薄而出。

    栀子含着眼泪迅速的将药撒在伤口处用以止血,“少主,你还好吧!”

    白圣衣眯着眼,喘着粗气,点点头,艰难的抬手将血淋淋的肉递给花媚儿,“媚儿,媚儿姑娘,这,这可够”

    “够了,够了,剩下的就你就放心交给我,我一定不负重托。”媚儿用蛊盅收好肉引,“我回房去炼蛊,栀子快些给白大夫包扎吧!”

    “嗯,媚儿姑娘有劳了。”栀子哽咽的说道,手却是不闲着继续往伤口上撒药。媚儿一走,白圣衣手中的利刀落地,一脸痛苦的靠到椅背之上,可是却不发出丝毫的呻吟之声。栀子看着更是心疼,“少主,你若是疼就喊出来。”白圣衣摇摇头,已经痛到无力说话。眼泪批了啪啦的落下,他真是恨不得替少主疼了,可是此刻,他却只能看着少主疼痛。

    时间似乎异常的漫长,好不容易止住了流血,包扎上伤口,栀子忙是将一碗汤药喂给白圣衣,“少主,这药会让你安睡,这样今夜才会好过些。”缓缓喝下药汤,那种痛感似乎真的减少了许多,白圣衣缓缓的磕上眼,不过皱着的眉头却是始终没有舒展。

    天色泛白,腿上的疼痛让他悠悠转醒,“呃……”

    “少主,你怎么样?”栀子一脸的担心的凑了过去,忙是解开纱布,查看伤口,已然发黑结痂的小腿仍旧是狰狞的骇人,“少主,很疼吧!”

    白圣衣摇摇头,对于伤口的和疼痛一脸的淡漠,“没事,媚儿姑娘那里可有消息了?”刚问道,就见花媚儿拿着一个蛊盅推门而入。

    “你醒了,看看我的宝贝各个都精神奕奕的要抓蛊虫了,你放心一定能把白夫人的蛊虫引出来的。”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兴奋。“你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儿休息?”

    “当然是一起去,栀子,轮椅。”栀子推着轮椅过来,知道自己的劝说也是无用,只能随他而去。

    娴娴也是刚刚转醒,阮江西双眼通红,一脸的疲态,可见其真是守了整整一夜,“有劳阮公子了,先回去歇着吧。”阮江西并不推辞,转身告退。“娴娴,感觉可好?”

    她躺在床上,虽是刚刚睡醒,却觉得自己好累,“有些乏力,胸口闷闷的,其他都还好。”

    花媚儿一听,眉头微皱,“看来你血液中能供给蛊虫的养分越来越少了,咱们还是快些引蛊吧!”说着她便打开蛊盅,站在她身边的栀子不禁一个颤栗。

    “你,你要这东西给少夫人引蛊?”他满是恐惧的指着蛊盅。

    花媚儿倒是自然,“喂,这可是我的宝贝哦!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我养了多年的,它可是吃了我不少的银子的。”

    白圣衣侧目一看,握着娴娴的手也是一颤,那蛊盅之内竟是像小蛇一般大小的黑色的虫子,虫子有着尖尖的嘴巴,在蛊盅之内不断的蠕动。而自己昨日割下的肉就在蛊盅之中,原本掌心大小的一片现如今只剩下一般,那些虫子还在不断的啃噬着。喉咙一紧,似有酸水上涌,就算是自己见过无数的药用虫类,这蛊盅之内的虫子让是让他作呕。

    花媚儿看着那虫子却是一脸的爱惜,探进一根手指,摸摸虫子的脑袋,“宝贝,一会儿可是要看你的了,我想你一定会喜欢情蛊的味道的。”说罢,她便将蛊盅之内剩下的肉夹了出来,走到床边,“白夫人,你快些把这肉吃了吧!”

    娴娴微喘着稍稍立起身子,一见花媚儿手中血肉模糊的一片,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她转向白圣衣,“这,这是……不,这我怎么能吃得下……”

    急忙揽住她的肩膀,“娴娴,吃了吧!”

    栀子也上前一步,“少夫人,你若是不吃少主就白白割了肉了,您还是快些吃了吧!”

    “对啊,你看着你相公毫无犹豫就割肉给你的份上也要吃啊!” 


83 怎生咽下
  “对啊,你看着你相公毫无犹豫就割肉给你的份上也要吃啊!”花媚儿说着便将那肉硬是递到娴娴的嘴边,“人肉过了时辰就没有滋味了,蛊虫吃不到滋味就不会出来,你快些吃吧!”

    娴娴拼命的摇头,自己的心也被割了一块一般,活人割肉那种疼痛她连想都不敢想,自己当日用血给他解蛊之时,只不过是在胳膊上划下一刀都会痛到晕倒,而现在他居然硬生生的将肉割给自己,天啊,自己怎么能让他吃这种苦,尝那种痛呢?

    “少夫人,快吃吧!”

    “娴娴,吃吧!”

    缓缓的张开嘴,眼睛却是凝视着心爱的人,白圣衣与她对视,融融的情意似无边的海潮。口中的肉像是一只虫子在口中蠕动,她想咀嚼,想吞咽下去,可是嘴巴像是麻木了一般,胃液中的某种物质一瞬间的涌了上来,“呕……”来不及忍耐,伴着血色、秽物、以及那还来不及咽下的肉通通是的吐到了床畔之上。

    “娴娴……”他震惊的轻抚她的后背,忙是揽她入怀,不断安抚。“媚儿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媚儿还来不及回答,只见蛊盅之内的虫子已经迫不及待的爬了出来,一下子就钻进娴娴的吐得秽物之中,将血液和一些隐隐蠕动的白色小虫全部吃掉,只见那虫子原本黑色的身子瞬间变成褐色。“哎呦,你个贪嘴的笨蛋,吐出来,吐出来啊!那个不是给你吃的啊!”媚儿急忙扯住虫子,硬是夹起它将它丢到蛊盅之内,一脸的懊恼。

    娴娴吐过之后,脸色异常的苍白,明显是有些体力不支,花媚儿道:“你们先给她吃药,等一下再说,今日不能引蛊了。收拾好这里到隔壁找我。”说罢,便拿着蛊盅转身离开。

    白圣衣虽是心急,但也只能忙给娴娴服了红丹,让她休息,“栀子,你收拾这里,看好娴娴。”

    “少主放心。”

    深深的看一眼已经睡过去的她,白圣衣用力的握握拳头,娴娴,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救你,只要这一次你好起来,无论什么我都给你,只要能让你开心,让你笑,哪怕你要无数个孩子我都愿意。现在,此刻,唯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他进到隔壁之时,花媚儿正在给蛊盅内的虫子喂着什么东西,听见他的声音,盖上蛊盅,走了过来,一脸的沉重让他的呼吸发紧,“媚儿姑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花媚儿轻声一叹,“白夫人没能咽下你的肉,也就是说咱们没能成功。”

    “你的意思是……”

    她抿抿嘴,有些歉意。“这却是我没能料到的,我本想花族的女子经常用人肉炼蛊,食肉应该很容易,谁知道……”

    白圣衣有些歉然,“这是我的疏忽,是我没有告诉你,我娘子虽是花族女子,却不在花族长大,她亦从不曾炼过蛊。”

    “这就难怪了,不过你割的这块肉就算是浪费了,若是要再引蛊,你可能得……”她有些不忍说。

    “再割一块肉是吗?”他接道,“只要再割一块就没问题吗?你的虫子……”割肉他倒是无所谓,唯一担心的便是她的虫子。

    “我的宝贝只要等到明日就会将体内的蛊虫消化掉,这你可以放心,只是你的身子受得住再割一块肉吗?”媚儿有些担心,白圣衣听见她道虫子没事,心已然落下。可再一想娴娴刚刚的样子,明显是无法接受食肉之事,割肉倒是其次,他只怕娴娴吃不下。

    “媚儿姑娘,这肉难道就不能换个方式给我娘子吃吗?”

    “换个方式?”她有些讶异,“什么意思?”

    “我曾遇过一个病人,需要用蛇胆救命,可是那人本就恐惧蛇,根本不敢吃,就是硬塞进他嘴巴,逼他咽下也会吐出,就像娴娴刚才那样。后来,他的娘亲将蛇胆入菜,他不知菜中有蛇胆,虽觉得味道有些不对却是依旧吃了下去。我想,咱们能否把我的肉煮熟或是入味在一些吃食之中……”

    “我懂你的意思了。”花媚儿眨眨眼,耸耸肩膀,“不过你的办法是行不通的,一旦你的肉煮熟或是入味到别的膳食之中,肉中的血腥味就会消失,可是蛊虫就要用那血腥味引出的。”她叹出一口气,“刚刚你也看见了,你娘子吐出蛊虫是活的,这就是你的血腥味引出来的,若是她能咽下去将蛊虫集中到一起,然后再让我的宝贝在她身上吸血,宝贝前一晚吃下的你的血肉就会将蛊虫全部的引出,只要蛊虫都引出来,你娘子自然就没事了。”

    他一脸黯然,看来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如何让娴娴吃下肉了。“无论如何我都会让她吃下去的。”话虽是如此,两人均是一脸的愁色。

    夜里。

    栀子看着他发白的脸色,悄悄的掩上房门,走到转角。红红的眼眶,握紧的拳头,一脸的心疼。老天,请你保佑少夫人这一次一定要吃下去,不然少主真的会出事的。血淋淋的肉在他脑海中盘旋,看着他咬着牙下刀,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发颤。

    “栀子。”熟悉的声音让他一僵,快速的转身,他快步上前猛地跪下,“主子,夫人,你们可来了,你们终于来了。”

    白领南和秦楠风尘仆仆的赶来,可是见他这般激动还是一怔,“可是出了什么事?你这是干什么啊?”

    栀子微愣,“主子和夫人没接到我派人送的口信吗?”

    秦楠拉他起身,“我们是闲着无事想来迎迎你们,难道出了什么事?莫非娴娴的身子有变,真是什么大病?”见栀子点头,她一下子就急了,“到底是什么病啊?”

    白领南开口道:“别慌,让栀子慢慢说。”

    “主子、夫人,少夫人不是病,是中了蛊。花媚儿说是因为给少主解情蛊而被反噬,现在危在旦夕,少主他为了少夫人已经割了两块肉了。”

    “什么?怎么会危在旦夕,为何又要衣儿割肉?”秦楠听着就慌了神色,激动起来。

    “娘子,别急,别急。栀子,衣儿和娴娴呢?”

    “少主刚刚用药睡下,少夫人如今多半时间都在昏睡。”

    白领南一听,稳住心神,“栀子先你把情况细细的说上一遍,再带咱们去看看娴娴和衣儿的伤势。”

    “是,主子。”

    ……

    “怎么会这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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