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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 作者:女王不在家(晋江vip14.1.5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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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阳却微微一叹,魅人的眸中有丝哀伤:“你虽为女奴之子,却也是大炎男儿!生为我大炎男儿,便要懂得,用自己手中之剑去捍卫自己应该去珍惜的。”
  
  而对于此时的叶潜,所要捍卫的,自然是他自己的尊严,作为男儿的尊严!
  
  叶潜深深垂首,恭敬地道:“是,主人。”
  
  一旁的萧桐,听到这番话,抬眼望了眼朝阳公主,眸子里的神情让人难以分辨。
  
  叶潜郑重地拔出那把剑,朗目缓缓看向对面的主人冯杰。
  
  这个时候的叶潜,站在那里稳若磐石。他已经将刚才的那股激狂愤慨收敛在胸臆间,取而代之的,是镇定自若,是沉着自信,是坦然无畏!
  
  冯杰原本嬉笑的脸也慢慢沉定了下来。他望着月下持剑的少年,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淡淡地道:“很好,你可以成为本侯的对手。”
  
  话音一落,他已出剑。
  
  叶潜目露冷芒,沉着应战。
  
  冯杰幼年学武,也曾上过沙场的人,出剑老练沉定,一招一式间再再彰显了其功力。
  
  而叶潜呢,他才学了半年的剑,却天分极高,已颇有小成。因为年轻,他身上有少年的锋芒锐气,可是也因为生来低贱,他也有人到中年才有的一种隐忍和谨慎。
  
  月下,两个身影,一个壮硕,一个挺拔。两把剑,时而交错时而缠斗,发出阵阵鸣声,挥洒出道道白芒。
  
  两人转眼已过数招,却并不分胜败。
  
  一旁叶长云看得只紧咬着银牙,攥紧了手中帕子。
  
  萧桐却微微垂首,并没有去看。这个比试,他已猜到了结果。
  
  朝阳公主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早有一旁的侍女给她拿来了貂皮斗篷和绣凳,她便披上斗篷,坐在那里悠闲地观赏这场斗剑。
  
  而就在这时,叶潜忽然矫捷跃起,手中利剑如一把灵蛇般直取冯杰咽喉。冯杰忙躲避,正以为自己侥幸逃得,却发现那把利剑已经指向自己的胸口。
  
  他身形陡然凝住,再不敢动,缓缓抬起头,注视着那个握剑的少年。
  
  叶潜镇定自若地望着他,沉静,但冰冷地道:“你败了。”
  
  冯杰手中之剑铿锵一声掉在地上,仰面沧桑大笑:“江山代有英雄出!好!”
  
  说完,也不管那地上之剑,扭头迈着大步离去。
  
  叶长云却忽然冲上前来,上去给了叶潜一巴掌。刚刚得胜的叶潜猝不及防,就被自己姐姐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俊秀的脸上顿时泛上一个红印,望着含泪怒视着自己的姐姐,不由得怔住:“姐姐?”
  
  叶长云咬着牙气问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吗?那你还知道自己主人是谁吗?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叶潜脸上的那股锐气陡然消散,望着自己泪流满面惊慌失措的姐姐,闯祸后的不安渐渐浮上他年轻俊秀的脸。
  
  叶长云一把拽了他的衣袖,将他扯到公主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流着泪哀求道:“公主,潜他年幼无知,冲撞了侯爷,请公主责罚!”
  
  她流泪哭求着,却见叶潜依然怔怔地站在那里,便急得用力拽他衣袖,却是拽不动的,不由气急,声嘶力竭地哭骂道:“你犯下如此大错,还要怎么?还不赶紧跪下!”
  
  说道这里,声音已经嘶哑,不由呜咽道:“难道还等着母亲为你流泪赔罪吗?”
  
  叶潜从刚才的不安中慢慢醒过来,面上早已没有了适才迎战冯杰的镇定自若,赶紧噗通一声,随着姐姐一道跪下,垂头不言。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是区区一小奴

  皓月之下,朝阳公主低首细细端详自己的十指,纤细白皙,衬上十个红蔻,霎是好看,轻轻地将十指慢慢拢在袖中,她才缓缓抬起眸子,淡淡扫过地上跪着的那对姐弟,凉凉地问:“这又是怎么了?”
  
  叶长云低垂着头,膝行向前到了朝阳公主面前,连磕几个响头,泣声再次重复刚才的哀求:“公主,潜年幼无知,冲撞了侯爷,请公主责罚。”
  
  叶潜见自己姐姐膝行向前的狼狈,只觉得心中仿佛被针扎过一般刺痛,忙也爬到前面,以头磕地,低声道:“请公主责罚,所有罪过,潜愿一人承担!”
  
  朝阳公主闻言挑眉淡笑,颇有些玩味地问:“叶潜,你有什么罪过?”
  
  叶潜垂首道:“潜冒犯了侯爷。”
  
  朝阳公主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才缓缓地问:“那你为何冒犯了侯爷?”
  
  叶潜的头垂得更低,伏在地上的手也渐渐爆出青筋,咬着牙一句话都没说。
  
  朝阳却偏偏并不放过他,轻轻伸出纤纤玉指撩了下自己随风而动的秀发,淡淡地追问:“怎么了?说啊!”
  
  她细眸着含着作弄的兴味,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这个少年。
  
  俯跪在地上他,青筋暴露的十指几乎要插/入坚硬的土中,而由于头垂得过低,青丝已经垂在地上,惟露出小麦色的脖颈,脖颈涨得很红,弓起的背脊僵硬。
  
  他的身形在微微颤抖,朝阳公主细眸微微敛起,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她慵懒地抬起腿,玉足轻勾,托住他低垂的下巴。
  
  伏跪着的叶潜只感有暗香扑鼻而来,随即有一只绣鞋稳稳地勾住自己下巴,轻轻地撩拨磨蹭。
  
  那玉足的力道很轻,但对叶潜来言,却仿佛有千钧的力道,让他不敢随意乱动,偏偏那玉足还在他耳畔在他颈项间慢慢磨蹭,轻轻揉擦。
  
  低垂着头的叶潜,汗水慢慢落下。
  
  “抬起头来。”朝阳公主淡淡地吩咐。
  
  叶潜不敢抗命,诚惶诚恐地抬起头。
  
  抬头,便看到一双娇媚的眸子,冷冷淡淡,仿佛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朝阳公主冷笑一声,玉足从叶潜颈间轻轻滑过,在空中留下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稳稳落地。
  
  “叶潜……”朝阳公主低声细语中有一番暧昧和诱惑:“你为什么得罪侯爷了?”
  
  她的细眸看进这个少年的眼睛里,也看到他的心里。
  
  他年轻俊朗的眸子里,是不安,忐忑,还有一丝慌乱。
  
  朝阳公主低低俯首,妖娆的红唇轻轻地吐出讽刺的字眼:“你在害怕吗?看,你都怕得在发抖呢!可是,你刚才可是很威风呢!”
  
  叶潜望着近在眼前的那双魅惑的眸子,那双时常出现的在他梦里的眸子。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这双眸子能离他如此之近,也从来没有想过,她妖娆的红唇吐气如兰,轻轻扑向他的脸颊。
  
  但是,在这个妖媚的细眸中,自己又是什么样子呢?
  
  他看进她的眸子,只看到一个狼狈不堪的少年,低下,卑贱,胆怯!
  
  一瞬间,叶潜忽不敢直视那个女子,猛然低下头,狠狠心,猛地道:“叶潜因不愿以身侍奉,从而得罪了侯爷,请公主责罚!”
  
  朝阳公主笑了。
  
  她讥讽而冷艳的笑让月色无光。
  
  “叶潜,你是谁?”她冷淡而沙哑地开口,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好像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他嗫喏好久,才轻轻地说:“叶潜是主人府中的小奴。”
  
  朝阳公主噗嗤笑了,半带讥讽地道:“叶潜啊叶潜,亏你拿着把剑还真像个英雄的样子,原来不过是我府中一个小小的奴才罢了!”
  
  说完,眼儿都没再瞧地上跪着的那人一眼,起身一挥衣袖,白衣飘扬长发如织,径自而去。
  
  叶潜跪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两眼直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叶长云膝行向前,柔荑轻抚上叶潜的肩膀,急声问:“潜,你没事吧?”
  
  叶潜仿佛没有听到姐姐的问话般,依然呆呆地看着那个人消失的方向。
  
  鬓影不在,犹留余香。
  
  萧桐叹了口气,淡淡地说:“他没事。” 至少身体上没有受伤。
  
  叶长云抬头看过去,只见萧桐依然面无表情,却仿佛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叶长云默然垂首,沉思良久,才起身轻扶起自己的弟弟,叹声道:“潜,起来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路上出了这样一个意外,对于叶长云和叶潜来说,无异于天大的事件。可是对于侯爷和朝阳公主来说,不过是不足挂齿的小事罢了,于是这一行车骑依然向前而去。
  
  叶长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出了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公主性情难测,侯爷阴晴不定,他们这一家子还不知道会面对怎么样的未来。
  
  萧桐在她心里已经渐渐淡去,偶尔她会瞟向他的方向,但随即便别过脸去。
  
  这个男人,不要她。
  
  这个男人,也给不了她想要的。
  
  如此一路行去,倒也顺遂,几日功夫已经到了敦阳城了。
  
  先帝驾崩,诸事忙乱,各种礼仪繁杂,叶长云虽说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但也忙了个天昏地暗,累得每日家根本不及多想其他。而主人和侯爷也并未提及要惩罚这一家子的话题,叶长云心里多稍稍安心,但有时候又担心怕是以后会秋后一并算账,心里总是吊着,很不安宁,因此只不过一两个月下来,人清减了许多,脸色也慢慢苍白起来。
  
  这一晚,先帝也入了陵墓,诸事该办的也都料理妥当了,朝阳公主独自陪着母亲在宫中闲坐。自从朝阳嫁后,母女二人便分离,这次再见,竟然是先帝驾崩。王太后拉着女儿的手不禁泪垂:“朝阳,当日你父皇为情势所迫,让你受辱于蛮人,他这些年一直悔恨,每每和我提起此事,总是叹息。”
  
  朝阳闻言,眸子里却泛起冷意,放开母亲的手,起身淡淡地道:“母后,陈年旧事,我早已忘记,如今您若再提,是想让女儿不开心吗?”
  
  这王太后见女儿这样,知道那件事于她是此生永难忘记的。又想起朝阳年少之时的模样,便不觉再次流下泪来。
  
  她这女儿,打小儿便是娇养在宫中的金枝玉叶,若是没有当初的那些事,她自会为她寻觅一个心满意足的夫婿,每日家守在她身边,那该有多好啊!
  
  只可惜,世事难全。
  
  朝阳原本就知见到母亲不免提起旧事,心中极其反感,可是想到父亲新丧,她又不忍心说什么重话,也只好立在那里不言语。
  
  就在这时,侍下来报,说是郁太妃领了顺义公主前来为太后请安。
  
  王太后听到这个,忙擦了眼泪,整理了装束,这才命人请郁太妃。
  
  这郁太妃和如今的王太后,当年都是先帝身边得宠的妃子。当时后位空悬,先帝膝下无子,这两位妃子又都生了公主,于是两个人面上要好,其实暗地里较劲儿比着谁先生下皇子呢。及到后来,这两位妃子几乎同时有喜,又先后产下龙子。
  
  据说当年先帝在选择谁为储君时,颇犯了思量。郁太妃的父亲为国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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