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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濡尾+番外 作者:苏朵朵(晋江2014-06-03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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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人身安全,其它事件概不参与。
  
  景澜顿时火大,这帮王八蛋还真听话!
  
  “好啊,有人放暗器你们都不管吗?孤阳头领,等回城之后别怪我向母后说……”
  
  一直静默的黑甲卫中突然间飞出两个人,三两下冲到小浮身旁,一人拽住一只胳膊像拎小鸡似地将小浮提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朵朵正往绵蛮那边冲,见此变故急忙折回身,挡到小浮面前,凶巴巴道:“你想干什么?”
  
  小浮的脱臼的手腕被猛地一撕扯,再次错位,疼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景澜接过琼响递来的一枚粗木簪子,斜睨着小浮,“这东西是你的?”
  
  “小浮你怎么样,还好吧?”朵朵见小浮难受的样子,急得眼睛都红了,瞪着景澜吼道,“什么破东西,拿来诬陷人!”
  
  “诬陷?”景澜嫌弃地将手中的木簪子丢在地上,“你以为王城的黑甲卫都是吃闲饭的吗?敢用暗器中伤本……本宫,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到了这个时候,她也懒得隐瞒身份了,挑眉瞥了一眼不远处冷冷站着的笙天。
  
  好戏即将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蜗牛君:吼吼吼,好戏即将来临!
  景澜:敢跟我抢男人,我弄死你!
  蛮子少爷:嘤嘤嘤,你素坏人,大大滴坏人!
  某凤凰:都给我闭嘴!




☆、揭开迷雾

  朵朵瞧了一眼木簪子,愣住了的确是小浮的,晌午时是她亲手给小浮梳头戴上去的。当时她还取笑木簪子雕得好难看,以后攒钱送个银子的给小浮……这么说,难道真是小浮砸的?
  
  不过现在不是弄清楚的时候,不管谁砸的,都砸得好,好极了!
  
  “呸!一只簪子算啥,你刺伤绵蛮少爷又怎么说?”
  
  “比试本就是生死由命,技不如人,有什么可说的?”景澜根本不以为然,冷眼瞥着朵朵,“这簪子是不是你的,不是的话,快递点滚一边去!”臭丫头牙尖嘴利,什么事都要上来掺和一脚,早就看着不爽了,迟早弄死她!
  
  同一天,相同的情景再次重演。
  
  小浮看看笙天,又瞥了一眼远处的杜长惟,要是再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就真是傻子了。是的,她记起了来了,三年多前,一只小稚狐稀里糊涂地闯入了圣地雾溪。
  
  在那里,卑微的小狐妖遇见了惊为天人的公子。
  
  她还只小狐狸时,最喜欢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抓公子的衣袖玩,最后把公子惹急了,也不过伸出两指头捏着她的脖子,轻轻地向屋外一扔。可若是在公子看画时打扰了他,那就是晴天霹雳,大雪天里眼都不眨的就把她扔到了冰冷的湖水中……
  
  曾经,她一直想不明白,公子为何突然就不要她了?
  
  现在想来,那“画中的女子”就是公子的禁忌吧,谁让她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幻化成画中女子的模样呢?
  
  公子逼她喝下了“忘川之水”,将她驱逐出雾溪。
  
  她再次醒来后,遇见了恰巧路过的杜长惟,懵懂无知地将杜长惟当作了“公子”,一路追随,无论怎么骂,怎么打,都无怨无悔地跟着,真是可笑啊!
  
  以前看《大荒经》时,上面说遥远的北方宁州的密林中生活着一种长尾鸟,每当春季来临时,雄鸟就开始精心装扮自己的巢穴来吸引美丽的雌鸟。有的鸟采来鲜花,有的鸟衔来洁白的羽毛,而有些鸟却固执地凭着自己的喜欢,用一颗颗屎球堆满巢穴,抖动着美丽的长长尾翼,不知疲倦地守在门口,期待雌鸟的来临……
  
  当时小浮笑得肚子都疼了,世上怎会有这么笨、这么可笑的鸟?
  
  到头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就是那只固执而愚蠢的鸟,可笑地以为只要化作画上的女子,公子就会开心,以为只是苦苦哀求,公子就会原谅自己,却从没有想过,公子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啊,可怜的笨蛋!
  
  小浮咬咬牙,拽住朵朵的衣襟,挣扎着爬了起来,走到景澜跟前,不卑不亢道:“这簪子是我的。”
  
  景澜没料到小浮居然有胆量站出来承认,不愧是湛露调、教出来的,一股气“腾”地直冲胸口,冷笑道:“这簪子是你的?”要不是杜长惟提醒,她还一直以为笙天是帝都天启来“和亲”的皇子,原来竟是归隐许久的王城大祭祀!
  
  说来,也算是奇事,历代南越景氏王族皆是人丁单薄,数代单传。
  
  四处寻药问药,求神拜佛,九州大地之上的术士异人纷纷涌入南越,久而久之,掌管祭祀的神官竟成为凌驾与一切之上的存在。然而传到第七代南越王景宇朗手中,年近半百,膝下公主生了不少,儿子竟是一个也没有!
  
  各种流言蜚语,暗波涌动。
  
  有人说,景家的祖先杀伐太重,惹怒了神明。
  
  又有人说,是有妖物在作祟。
  
  景氏王族自是不肯承认惹怒神明之事,防民之口甚严,历年因嘴巴上惹事关入大牢中的人数不胜数。大肆捕杀妖孽之物,妖言惑众之流,甚至连一些部落中的女巫、神汉都遭殃及。
  
  其实吧,“男尊女卑”那一套都是中原人讲究的,他们越人才不管那么多。一些深山部落至少还处在母系氏族,最高的权力象征者往往是女性居多。南越王生不出儿子,搞得人心惶惶不安,天无宁日,于是就有贵族试探提议,不如立“女王”?
  
  对于这一提议,南越王景宇朗暴怒不已,还因此杀了人。
  
  可日子久了,头发也熬白了,儿子还是没能生出来,景宇朗也就慢慢地由怒斥变成不置可否。年事渐高,心情无望之下,就将膝下的女儿当成儿子一般栽培。这就是为何景澜这个本该在藏在深宫闺房中绣花的公主,却可以抛头露面横行王城无所顾忌的原因了。
  
  况且景澜的母亲月夫人乃王城四大士族中的“谷”氏嫡长女,掌管王城朱雀军的大统领谷玄息是她的亲舅舅,腰杆子能不硬吗?
  
  说直白点吧,景澜也许就是未来的南越女王。
  
  唯一算得上威胁的,就数那名动天下的“湛露”公主了。这位公主的娘亲是四大士族的“明”氏,虽不掌兵权,却是代代书香门第,出了不少惊才绝艳的才子,不光是南越,就连富庶的宛州、强大的中原每年都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拜入其门下。
  
  而湛露公主本人,不仅有倾国倾城之美貌,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为人又谦和婉约,深受子民喜爱。景澜根本连人家一根指头都比不上,从小到大处处被压着,恨得牙痒痒,强忍着才没拿刀子将那张讨厌的脸划个稀巴烂!
  
  湛露那小妖精消息倒是灵通,居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抢先勾搭大祭祀!
  
  “是我的。”小浮蹲下身子去捡被丢到地上的木簪子。
  
  “很好!”景澜恶劣地一脚踩在小浮手上,用力地拧了拧,“这么说,就是你用暗器袭击的本宫喽?好大的胆子!”
  
  “我只是在捡我丢了的簪子……”小浮疼得眼泪直冒,抬起头,望着那张近乎扭曲的面也面容,为什么这些人要肆意践踏别人的自尊?难道世间万物真的有贵贱之分?强者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凌辱弱者?
  
  “难道你说这是暗器,就是暗器了,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景澜像是听到了天下最荒谬可笑的笑话,冷哼,“就凭你,还敢跟我谈证据?”
  
  “那你伤人在前,又怎么说?”
  
  “放肆!”景澜加大了脚上的力道,狠狠道,“罪证就在眼前,还敢抵赖?”
  
  “快放开!”一旁的朵朵尖声大叫了一声,“这簪子是我的,怎么着?有什么事冲着我……”话不及说完,就被挡在景澜前面的黑甲卫重重一脚踹开,栽了个大跟头!
  
  “朵朵!”绿萝凄厉的叫声,惊慌地扑上来,紧紧抱住朵朵。
  
  朵朵被摔得鼻青脸肿,飞快地爬起来,冲上前就要跟景澜拼命!绿萝紧拽着不撒手,满眼含泪,拼命地摇头道:“朵朵,别做傻事,那个人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绿萝!”朵朵急得不行,“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软弱了,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凭什么还要忍气吞声的?”
  
  “图一时之快,只会招来更大的祸患呢……”
  
  “我不管!”朵朵愤怒地挣开绿萝的手,“这个……这个臭女人先伤了绵蛮少爷,又将小浮的手踩成那样,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可还没来得及靠近,一脚又踹了过来,不过,没有踹到朵朵身上,被猛地扑过来的小浮挡住了。
  
  小浮痛苦地抱着肚子,蹲到地上,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满心期盼着公子会从天而降来救她,可现在……现在公子就近在咫尺,却冷冷地一言不发,视而不见!公子讨厌她,一想到这,小浮心痛如割,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身体上的那点疼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恶!”朵朵气得眼圈通戏,拼尽全力吼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人群被这一声怒吼从绵蛮那里引了过来,将这边涌来。
  
  不过,外地来的行商对这种事显然早就见惯不怪了,那紫衣公……哦不,紫衣女子一看就来头不小,非富即贵,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读书人嘛,大多都站得远远的,寒窗苦读十年,只为一朝考取功名,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只有青灵山的人义愤填膺地大声道:“比试就比试,下这么重的手,是要人命吗?”“王城的人就了不起啊,凭什么欺负人!”“不男不女的,心肠竟如此歹毒!”接着有不少人冲到了官船旁,将匆匆赶来的水官乌冬海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要讨个说法,闹得不可开交。
  
  那队黑甲卫当然不是真吃闲饭的,眨眼间就隔开众人,将景澜挡在了中间,还好,没有动手。
  
  乌冬海提心吊胆的就怕出事,可还是出事了!
  
  他是从青灵山出来的,可以说是看着绵蛮那小子长大的,多好的后生,此刻却一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在王城这几年,他早就看不惯这些达官贵人嚣张跋扈的丑恶嘴脸,又能怎样?稍有不甚,差点落得个人头落地!
  
  “好啦,好啦,大家稍安勿躁!”
  
  乌冬深极力压抑着胸中的烦躁不安,他现在是朝廷命官,若也依着性子莽撞行事,事情必然要闹大,一边命手下迅速将绵蛮抬到平台之上,检查伤势,一边耐心地疏导激愤的人群,“本官以人头担保,绵蛮不会有事的。天色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可山民哪是这么容易糊弄的,高叫道:“不行,咱们得眼见着绵蛮少爷醒来!”“乌大人,你个没骨气的,好歹也是咱青灵山出来的,就这么让伤人的凶手逍遥法外不管了吗?”“对,别让那个不男不女的走了,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被群起而攻之的“讨伐”对象景澜却安然地站在黑甲卫与水衙惯差组成的双重人墙之后,悠哉地抱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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