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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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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可能吗?在东云,男人三妻四妾属于常事,她父亲就算娶了皇后的妹妹,也就是大夫人,不还是有她的丽珠娘为妾吗?

何况离王是皇子,他日会有什么成就姑且不说,就现在,以他离王的身份,断然也是不可能只娶一名女子,而且还是歌姬之女。

染青提出这个要求,早就知他的决断,本来她就没有想过真的嫁他,哪怕是正妃。

可是明知如此,眼中也有了酸涩,有什么滚落了下来,原来,心终究是痛的。

轻叹了口气,幽幽而语,声音很轻,像是只讲与他一人听,“阿离,你根本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也不曾懂过我。你知道什么是唯一吗?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我对唯一的注解。我无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你,所以从我知道你是离王那日起,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了。”

这样的话,是她心底深处藏着的想法,她只说与阿离听,而不是离王。

秦天策听到这眼神一变,忽然笑了起来,“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染青,读的书太多,有时候也不是好事。我分析给你听现在的形势吧,你若回来,本王可以权当什么都没发生,明年你十五一过,照样可以入我离王府,但若你坚持,恐怕你们整个丞相府都可能要遭殃呢,抗旨,欺君之罪,无论哪条,我想宁相都背不起。”

染青心中越来越寒,甚至脚都微微有些抖了,这样笑着与她说话的男人,好陌生,她听到的再不是温柔的情话,而是挑明的威胁,以及隐隐的狠意。

正文卷 54。悬崖

钝痛从心底变得清晰,原来还是会痛的,只有真的心动过,甚至喜欢过,才会觉得心痛吧。迷离着眼,看着那方天地里,银白的身影,他像往日那般沉静如谪仙般站在那,可是,他却再也不是她的阿离。

心神恍然间,不察自己无意识里移动了半步,而只那半步的位置,却已经是右脚踩空了下去,身体的重心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就往后倾倒了过去。

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她的身体就已经以风一样的速度作自由落体运动向下。惊呼过后,在脑中还来得及有思绪反应时,她苦笑,终究还是掉落悬崖了!

“不——染青”白衣飞身而跃,就往女人消失的地方跳去,而一直注意这边的宁飞扬以及韩萧带着的一干紫卫,在瞬间也全部动了。

不知是谁手上的长绳挥出,如灵蛇般环绕来了秦天策的腰上,而下一瞬,眼见白色身影在崖顶消失,他们已经飞身扑了过去,全部毫不犹豫地往下纵跃。

宁飞扬堪堪抓住了秦天策腰上的绳子,而他的脚被韩萧抓住,倒挂在崖壁上,韩萧与一干紫卫使力拽紧绳子,以他们的身手和内力,负重两个人完全不是问题,他们担心的是那绳子会断!

等宁飞扬被拉上来后,他的手依旧环绕在绳子上,勒出了红痕,可是他不敢放松,使了力气往后拉,却听绳子应声断裂开来,众人大惊,宁飞扬怒吼道:“阿离,上来!”

下一秒,绳子断开,而眼前白衣闪动,秦天策已经一个翻身,使用轻功借力了崖壁,跃了上来。韩萧和紫卫们纷纷跪倒在地,“请主上保重身体!”

宁飞扬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苦笑道:“阿离,你太鲁莽了。”

看了一眼那黑窟窿般的黑崖,心中一痛,无论如何,染青也都是他妹妹,可是现在……

秦天策默不作声凝视着黑暗,脸上无论是温润还是浅笑,都再不见,而是沉冷着脸,深皱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只差那么一点距离,就触及到她的衣袖了。甚至他都感觉到了那布料的粗糙手感,可是却从他的指尖溜走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染青突然掉落悬崖时,会想都没想就飞扑了上去。这样冲动且鲁莽的举动,的确不像自己。

只知道现在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有个角落丢失了一块什么东西。他侧头看宁飞扬沉郁的脸,轻声道:“飞扬,她摔下去了,你不难过吗?”

宁飞扬一窒,“我当然难过,可是阿离,你别忘了你是谁。”

秦天策视线又掉向悬崖深渊,好一会儿,他才淡声道:“飞扬,你说,这悬崖有多高,而悬崖底下又是什么?”

宁飞扬心中一惊,“阿离,你不会想要……”

“韩萧,传令下去,立刻沿路寻找下山道口,本王要在天明之前到得崖底。”淡淡而又坚定的命令,透着不容置疑的君威。

韩萧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起身,领命而去。

宁飞扬皱眉道:“阿离,你这般动用紫卫,已经打草惊蛇了,若还不快快把他们撤去,恐怕……”

“正是怕被有心人发现,所以我才要他们在天亮之前找到下山通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宫里都知道我来参加你的喜筵,故而不会有所察觉。”

分析清楚,策划果断,宁飞扬点点头,还没有失了理智,这样的阿离才是真正的离王。

可是,就算真找到了下悬崖的通道,染青恐怕也已经……

唉,长叹一声,染青,你这是何苦呢?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正文卷 55。死要见尸

夜色已经凄迷,十月的夜风,并不凉,凉的是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每有紫卫回来报,都是称找不到下山的路,他们已经沿着山坡往下面走了好几里,都没有一个岔路口通往山下。

为了掩人耳目,宁飞扬被秦天策遣回相府去完婚洞房,他的离开,或许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但若是再缺席了洞房,光吴尚书那里就交代不过去。

他的身后,只站了韩萧一人。

看着面沉如冰的离王,韩萧大气都不敢出,这虽不是他第一次见离王色变,但这股子低气压,却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住。

天边隐隐已经泛白,天要亮了,一夜无果,就算真的能找到那宁三小姐,恐怕也难救了。

有马蹄声起,远远望去,就见宁飞扬骑着白马,带了一队侍卫往这边而来。这是早前两人商量好的,天明的时候,宁飞扬带人到这边,紫卫隐退离开。

而丞相府对外宣称,相府办喜筵,混进了歹徒,宁相三千金遭歹徒虏劫,一路追兵追到崖顶,宁三小姐不甘受辱而让歹徒有机可乘,与歹徒同归于尽,跳下悬崖。

这个说法,不出两天,怀城就传遍了四方。百姓们纷纷唏嘘慨叹,惋惜宁三小姐命薄,本已被皇上赐婚于离王,现如今却香消玉殒;又念起最后危急关头,宁三小姐不顾自身性命,与歹徒同归于尽,大家纷纷都对这位三小姐感到敬佩。

当然,这个是后话了。

宁飞扬带了一队人上山后,大肆搜山,因为是白天,看得也明了,终于在离崖顶五里外的地方,找到一个很不明显的入口,入口处被草丛遮盖的很深,所以晚上查探时,可能漏了这处。

立即带了人从这条小道往里走,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崖底最深处,那里竟然是一湖深潭,那潭水都是墨绿色的,在岸边试了下手指,非常凉,比普通的冷水要凉上好几倍。宁飞扬环看了四周环境,这里长期被两面山崖遮挡了太阳,故而里面没有多少植物,阴气阵阵,时有山风而过。

吹在身上,还真有些毛骨悚然。

“全面搜查!”沉声下令。

侍卫们分散开来,一点点寻过去。

宁飞扬抬头看了看上方,其实这里离崖顶并不是太高,上面隐隐的人影还可见,而在半山腰处,有一棵大树横长了出来。

凝目而看,的确有几根树枝折断了,显然染青被大树的树枝划到过。

可是就算大树支撑了下她的重力,这掉落在深潭内,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她不识水性,潭水又凉,若是掉在里面……

宁飞扬死死盯着那深潭,忽然高声吼道:“来人,给我找工具,在这深潭里捞!”

捞的时间不长,却很快就有人捞到了一双靴子,灰色。

宁飞扬眼睛生疼,从不知灰色也这般刺眼。

接着,又有人捞到了破裂了的灰色长袍,男装,如果他看得没错的话,正是昨日夜里追到崖顶时,看到染青穿的那件。

而那个衣衫上的裂口,他估计,很有可能就是被那半山腰的树枝给划破的。

心沉到了谷底,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出口声音竟带了暗哑,“继续捞,我先上去跟殿下汇报。”侍卫们领命而去,甚至有人潜进了冰凉的潭底。

宁飞扬看了眼那深潭,这个潭并非死水,一头延伸到哪里,还不知道,而且水流也在动,他最怕的是,人若掉进潭里,沉下去后,很有可能被水冲走,那么就连染青的尸首也找不到。

靴子和衣服很可能是掉下来时,直接掉落到了潭底,才会在这刻被捞起来了。

重重叹了气,才回身往来时路走。

秦天策听完宁飞扬的一番汇报后,又见他用布包着的靴子和长衫,眯起了眼,面沉如水,眼中的星芒流光莫名,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缓缓而又坚定道:“继续捞,务必活要见人,死……”顿了顿,“要见尸!”

宁飞扬心口一凛,点点头,再次转身下山。

※※※

从十月初九开始,怀城的百姓就渐渐开始流传一个故事。

宁相三千金,被贼人虏劫,离王殿下追至东城门外崖顶,遭贼人暗算,宁三小姐不顾自己性命,与贼人同归于尽,跳下了悬崖。

而离王一往情深,誓要寻回未婚妻之尸首,可惜兵士们苦捞三天深潭,都一无所获。而离王就站在崖顶不吃不喝三天,直到第三天,皇上下了圣旨,才不得不离开山顶,回到离王府,就大病了一场。

从此离王温若之后,百姓们又为他加了一条美名,就是离王情深意重。

而宁相府里,也大肆办了一场丧事,本是张灯结彩的红色,一律换上了白色,相府周围的人们从外面听到了凄然的哭声,有些心软的人,也忍不住抹了一把泪。

据闻连皇上都下了旨,慰问宁相,而宁相也是老泪纵横。

世人皆叹:红颜薄命啊。

而之前大家对三小姐闻所未闻的原因,也都找出了一番解释:定是宁相疼爱此女,不忍她太早识得世间险恶,故而保护的如此周全,直到中秋宴里一鸣惊人,却也惹来贼人的觑觎,因此酿成了惨剧。

有时候人活着或许没有人会来关注你,而人死后,她的优点就会扩大百倍千倍。染青在中秋宴上的书和琴,被传的神乎其技,不知那字是被何人流到了市面上,立刻就有许多人士争相模仿。

而那首《随心》的曲子,更成了众家千金学习的典范,只是能够学到几分神韵,就要看各自的领悟能力了。

但无论什么事,当初发生的有多轰轰烈烈,总有一个时间段,慢慢的就会被别的事件覆盖掉。久而久之,人们就淡忘了当初,曾经为一个传闻里的人唏嘘慨叹过,曾经甚至为了某人抹过一把泪。

所以,渐渐的,宁染青三个字没人再提起。

※※※

怀城有着很多普通的宅院,住着朴实的百姓。那些宅院四四方方,前后分隔着,其中有一家里,就住着一位年迈的老母亲,她膝下是一儿一女,前屋里还住着一个管事和他的儿子。

这户人家姓杜,儿子叫杜清然,女儿叫杜香香,管事大家都称他为老赵。

一般时候,老赵与他儿子住在前屋,从不来后院。

所以一家三口在在这屋里是自成一方,宁静安乐。

“小姐,不要翘着腿,这样多不观啊!”

“香儿,叫少爷!”懒洋洋的语调,人却依旧无精打采地靠在椅子里,脚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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