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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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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在镜子前酝酿了一天的情绪,练习端庄的姿态,典雅的笑容。

心扑通扑通跳得山响,指着镜子里的娇俏可人儿发誓:不是天生丽质,那么就努力气质动人;不够精明睿智,那么就学会温柔婉约,能嫁给如此出色的沈夜,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陶夭啊陶夭,千万别给他丢了脸。

因为太在乎,所以将自己摆得卑微,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天越来越黑,心越来越沉——她等他回家吃饭,可别说吃饭,连觉他都没回来睡。

因为将自己摆得卑微,所以,畏畏缩缩。

一天,两天,三天……沈夜没回来过。

守在他家里的陶夭,饥一顿饱一顿,缩在沙发上,抱着绒毯,看着风铃,整天像念经一样咕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挨到第五天夜里,陶夭前所未有的疲倦,本就是个体虚的孕妇,再加上三餐不继,夜不能寐,怎么可能好了?

搞成一尸两命就实在太不值得了,还是要走出去的。

没想到一推门,竟撞见个熟人,赫瑄的校友,沈夜的助手——瞿让。

瞿让看见陶夭,显然愣了一下,很快回神,微笑着打招呼:“夭夭啊,沈夜搞到这个假期多不容易,连婚假都折进去了,怎么提前回来了?”

陶夭一脸迷茫:“什么?”

瞿让啧啧有声:“对我还保什么密,你们要去苏州,飞上海的那两张机票还是我给定的呢。”

陶夭心一抽,脸色更难看。

瞿让终于发现异常:“夭夭,你怎么了?”

陶夭笑着摆摆手:“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

瞿让有个亲戚住这,沈夜这套房就是瞿让帮着联系的,今天来这也是有点私事,再三追问,陶夭保证没事,瞿让很自觉,不打扰人家小两口“联络感情”,忙自己的去了。

陶夭退回房间,背倚着门,心一揪一揪地痛着,终究没忍住,播下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等了很久,终于听见沈夜较之平日略显低哑的嗓音:“喂……”

刚开口就被一个媚得酥骨的女声打断:“这些人也真不懂事,你好不容易休个假,这都半夜了,他们还没完没了的闹你,早该听我的关机……”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陶夭没办法继续听,因电话已被挂断。

回过神来,什么气质,什么婉约,统统抛开,疯了似的重播,可话筒里始终是那刻板的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瘫坐在地上,颤着手拨出另外一串号码,没过多久就有人接起:“喂,您好,这里是……”

陶夭听得出来,接电话的是赫瑄家的保姆,不等她说完就急忙发问:“赵阿姨,我是夭夭,林钧婷在不在?”

赵阿姨一听是陶夭,语调格外柔和起来:“夭夭,你要找钧婷?真是不巧,钧婷前几天说要去苏州散散心,还没回来呢!”

☆、第四章

林钧婷,纵然沦为落难凤凰那会儿,在陶夭面前也要彰示她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她有天生的美貌和过人的智慧。

结婚后,林家危机解除,而她嫁得又是陶赫瑄,真正的豪门大少,身价跟着水涨船高,更不把陶夭放在眼里。

因为疏远,所以陶夭没在第一时间听出钧婷的声音,可得到赵阿姨的答复,陶夭完全能肯定,那个半夜三更和沈夜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林钧婷。

林钧婷让沈夜关机,她就再也打不通沈夜的电话。

他们还是决定要抛开一切在一起了么?

心脏一阵紧抽,一股腥甜急涌而上,伸手捂嘴,没能阻止冲口而出的热流,摊开手掌,满目猩红。

陶夭害怕了,首先想到的还是沈夜,但已关机的电话怎么可能打得通!

手机没电了,撇开,跌跌撞撞去抓门边角柜上的座机,带下一摞报刊杂志,意识越来越模糊,哪还顾得上整理,连拨了几个熟悉的号码,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

之前为了不被陶甯逮回医院,陶夭给陶甯留了短信息,简单的说她很好,然后像打游击一样躲着陶甯……这就叫咎由自取吧,报应什么的,轮到她,总是来的特别快。

她确实不够聪明,直到无计可施才想起120,可要命的是她竟然出现口齿不清的症状,没办法说明地址。

“陶夭,不能就这样倒下,坚持住……”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咬牙转身,一手撑墙,一手拉门。

昏厥前最后一眼,是瞿让惊恐的脸:“夭夭,你怎么了,沈夜呢?”

沈夜是个凡事要求尽善尽美的家伙,决不能容忍这种杂乱无章的环境,瞿让看了一眼摊在地上的杂志和茶几上堆着的泡面盒就知道沈夜不在家。

看着好像凶案现场受害人一样的陶夭,瞿让不知道她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敢轻易移动她,打过120之后,蹲在陶夭身边尝试叫她名字,但她毫无反应。

守着陶夭等救护车的空档,瞿让为自己狠狠的鸣了一回不平,不久的几年前,身为百年老字号的少东家,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何等意气风发,咋一遇上沈夜,他就沦为那毛头小子工作上的狗腿子,生活中的老妈子——上班时,苦的累的危险的,由他打头阵;下班后,房子他给找,机票他给买,现在连小媳妇都是他帮忙照看着。

按照既定的人生方向,瞿让是要学商然后继承祖业的,结果刚进大学,他就跟陶赫瑄干了一仗,躺医院里半个月没下来床。

痛定思痛,毅然转攻法律,曾指着陶赫瑄脑门子叫嚣:“改明儿你个陶奸商栽老子手里,调理不死你,老子跟你姓!”

大学时代,要说陶赫瑄是商学院的魁首,那他瞿让就是法学院的领袖,毕业后,混迹公检法,如鱼得水。

就在他为升科长拼搏进取时,晴天一个霹雳,沈夜闪亮登场。

呦呵——那脸蛋长的,可以祸乱人间;那衣服穿的,可以引领时尚潮流,最关键,不知打哪空降来的毛头小子,比他还小三岁,上来就是检察院党组成员、副检察长,反贪污贿赂局局长……瞿让自认自己*凡胎,心里酸上一酸也是在所难免。

但酸水逆流而上,入侵大脑,然后,他脑瓜子就残了——嘴皮子痒啦,就去茶水间、卫生间……他偏不,非要在人多嘴杂的办公室里,拍着桌子吆五喝六讲究新上任的领导:“卧槽,那小模样,还有那小腰条,当检察长真是可惜了,这要下了海,坐地起价,七个零打底……”

同事挤眉弄眼,瞿让顿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对上似笑非笑的一张俊脸,不是沈夜还有谁?

瞿让头皮一麻,十分尴尬,沈夜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八卦上级被抓现行,不穿小鞋天理不容,事实证明,同志们低估了沈副检的人品。

大家战战兢兢,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瞿让由衷感慨:整个科室,就老子一条好汉!

风平浪静两天半,就在同志们渐渐松懈下来后,好汉瞿让被单吊进沈夜办公室。

“啪”的一声,一个档案袋丢在瞿让眼前,沈夜声调平缓:“一个礼拜内,整理好张县长所有材料。”

瞿让脸一白:“这个案子,老检察长半年都没搞完,一个礼拜……”

沈夜又露出那叫人胆战心惊的微笑:“有时间废话,没时间做事?”

好吧,人家沈副检才不给你们穿小鞋,人家正大光明的玩你,还搞连坐。

一个礼拜后,被~操成狗的同志们,完美达标。

加班加点,回家就挺尸的瞿让想起沈夜,也不得不点赞:别看这小子年轻,但行事雷厉风行,布局滴水不漏,最主要的是敢干,说办谁就办谁。

就拿张县长说,那可是陶远锡陶副市长一手提拔起来的,沈夜还不是说处理就处理了。

继张县长后,接着又调查了几个,都和陶远锡牵丝挂缕,搞得他们反贪局好像针对陶远锡一样。

陶远锡坐不住了,派他办公室的秘书前来下达《内部通知》。

面对盛气凌人的秘书大人,沈夜那气势,那风度,看得瞿让那叫一个兽血沸腾。

三言两语,把个以口才著称的老油子都搞哑了。

瞿让甘拜下风,彻底臣服。

讨厌一个人,会不由自主的放大他的缺点;但喜欢上一个人,那是越看他越觉得完美。

然后他就想不通了,完美的如同臆造品一样的沈夜怎么就要娶陶远锡家的小麻雀了?

瞿让努力给陶夭找优点,虽说是扔人堆里找不到的麻雀相,可好歹也是凤凰窝里养出来的,听说还有瞎了眼的男同学为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来着……

各种自我催眠后,瞿让总算接受了这对“云泥配”,哪曾想这小麻雀竟是个病秧子,会哇哇吐血的,真要人老命。

救护车到了,瞿让站起身给医生腾地方,不经意的一眼,发现门边最上面摊开的杂志扉页间,露出一张机票,弯腰捡起来一看,果真是他帮忙代买的,再翻翻,只有这一张,沈夜现在人在苏州,看来那张是被他用掉了,但为什么陶夭没跟他一起去呢?

沈夜的母亲活着的时候漂泊,死后才回到心心念念的苏州——那是她的故乡。

沈夜很爱他母亲,要结婚了,怎么也会带媳妇去他母亲坟头上柱香吧?

直到陶夭进了急诊室,瞿让才摸出手机走到外面,熟练的播出号吗,语音提示关机,瞿让接着又拨了一个,不多时,传来熟悉的嗓音:“瞿让。”稍显疲惫,背影还有些杂音,不像在宾馆房间。

瞿让直接问:“在哪呢?”

沈夜干脆答:“机场。”

沈夜有两部电话,瞿让先前打的是常用号,现在接通的是私人号,这号只有十分亲近的人知道,当然,陶夭并不知情。

“那个号怎么关机了?”一般情况下,沈夜是不会关机的。

“坏了。”被林钧婷砸了,怎么开机?左手虚握成拳,拇指按揉太阳穴,沈夜不想纠缠这个问题:“有要紧事?”

一肚子疑问,但不能忘了正经事:“陶夭在你家晕倒了,我正好路过,送她进了医院,正在急诊。”

沈夜沉默片刻:“陶远锡还在国外‘考察’?”

瞿让怔了怔,再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的未婚妻,进了医院,他连问都不问,却去关心准岳父的行踪?

“按行程,陶副市长暂时回不来。”

沈夜轻笑出声:“看来,陶夭不结婚,他那‘考察’是不会结束了。”

瞿让总觉得沈夜行事处处针对陶远锡,可他要娶陶远锡的女儿了,说有私怨吧,有点不合常理,不过今晚这通电话打的倒是坐实了那些猜测,忍不住要问:“沈夜,你真要娶陶夭?”

“当然,为什么不?”

“这是一辈子的事,你并不爱她——连关心都没有,她在你家吐血了,看上去很严重,现在还在急诊室没出来,不知道怎么样了,你问都没问一句……”

“要是有结果,你会直接跟我说。”扯开话题:“稍后给陶甯打电话,再通知陶远磊家,让他们过来看护陶夭。”

关心则乱,如果在意,就不会这样条理清晰,瞿让无声叹息:“知道了。”

托陶赫瑄的福,瞿让对陶氏家谱如数家珍。

陶甯——陶远锡幺妹,陶夭的姑姑,驻欧洲商务参赞,颇具代表性女强人,老姑独处好多年;

陶远磊——陶远锡胞弟,陶夭的叔叔,陶氏建设的董事长,业绩骄人,不过瞿让觉得陶远磊做人很失败,因为他生出了陶赫瑄那么个祸害……

正捋着陶家人口关系,又听见沈夜语调轻松的开口:“等见了陶甯,跟她要陶夭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把结婚证领回来,户口迁到我名下。”

瞿让瞪眼:“陶夭还不满二十吧?”

“我们遵纪守法,婚礼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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