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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悲？”
“对。自己得不到所以也不想被其他人得到，与其让优秀的人得到不如让次品拿去好令优秀的人痛苦，拥有这种想法的人……太可悲了。”
阿神眉头轻皱，越发不明白高砂的意思。倒是走在最前方的阿牧脚步顿了顿，“高砂，我就是你口中的次品吗？”
高砂一僵，默默地挪到了“没心没肺二人组”身后寻求庇佑。
在篮球室交流了对此次比赛的看法，又提出些许要点之后，高头教练合上纸扇，“明天，大家一起去观赛，翔阳对湘北。你们觉得是会是我们下一场的对手？”
队员们面面相觑，武藤自负地双手抱胸，“教练，不管是谁我们都不介意，你忘了我们的口号了吗？”
阿牧轻笑一声，“海南……”
“常胜！！！”众人高声应和。
少年们嘹亮的声音仿佛有穿透云霄的力量，高头教练勾起唇角，“很好，那么今天解散，明天在车站前集合。”
“明白！！！”
“清田，不要睡过头。”
“啊啊，教练你为什么偏偏只说我啊！”
队员们笑闹着散去，牧绅一沿着楼梯向外走去，渐渐地能够看到出口处稀薄的金色阳光，以及斜倚在墙壁上的黑色轮廓。
“牧前辈，明天见。”
“啊，明天见。”
牧绅一愣在台阶上，目送阿神率先走到鞋柜换好鞋，无意中撇到黑影，“咦？由理？”
“哟。”抬手挥了挥算是和阿神打招呼，由理越过还想要说些什么的阿神，来到楼梯口，自下而上地仰视高出她好几台阶的阿牧。
两人沉默地对视，脑内一片空白，好像忽然之间全部词汇都飞掉了一样。
阿牧干干地扯了扯唇角，躲开由理过于直白坦然的目光，走下几层台阶。虽然这样做了，他们之间还差了几十公分，斜斜的夕阳夹在他们中间，甚至还能看到升腾起来的细小微尘颗粒。
安静。
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紧张到手掌都沁出汗来，不期然想到回来的路上同学们对自己说过的暧昧的话语，阿牧生怕由理误会是自己厚脸皮地放出口风，正要张嘴解释，就听由理说，“那个……听说明天，你们要集体去看比赛。”
和他不同，由理睁着明亮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我做队医，和你们一起去。”
“诶？”只是看比赛而已，队医什么的……没必要吧。
但阿牧呆了几秒，点头说，“好的。”
“为了看比赛，我可是把木村君的棒球比赛都推掉了呢，牧绅一，你不觉得应该补偿我吗？”由理双手叉腰。
“补偿？”阿牧一愣，随即尴尬地摸摸鼻尖，“呃……回家的路上，我请你吃章鱼烧好吗？”
“谁要吃那种东西啊笨蛋！”
由理出声咒骂，而后别开脸，嘀咕道，“笨蛋是你才对，怎么又骂他！”
在阿牧茫然的目光中深呼吸一口气，由理猛地抬起头来，认真的神情让阿牧下意识抖了抖，然而没等阿牧回过神来，由理就跳上台阶，伸手攥住了阿牧的短袖制服前襟。
“补偿……就、就一个吻好了。”由理垂下眼，结巴地说。
“诶？”
肾上腺素蓦地上升，简直到了要爆表的程度。
阿牧浑身僵硬地看着由理踮起脚尖，欺身上前，“快准狠”地，亲上了自己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好近。
近得似乎连对方的睫毛有几根都能数清楚。
阿牧怔怔看着由理那张被血液熏红的可爱的脸，眼神不自觉柔软下来，狂跳的心脏也渐渐平复，融合在了这一由女生主动的，初次的亲吻中。
他的初吻啊。
他们的……初吻啊。
不是他一个人在害怕无错害羞窘迫，对方，也、也是一样的。
阿牧忍不住勾起唇角，成熟的思想让他唤回理智，在由理缩着脖子撤开唇瓣的一瞬间，微笑着捕捉到对方。
唇瓣再次贴合在一起。
这次换成由理惊讶了。
瞪圆的眼睛里有他老成的脸，他的脸上，有难得温柔的笑容。
阿牧垂了垂眼，余光瞥见在鞋柜那边，有个身影一晃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咱爬来更新了》_《
几天没更新收藏就掉了咱好受伤于是咱会加油的妹纸们表抛弃咱啊TT
然后咱开新坑了，是原创BG
女主的话……有点像流川少年（？）都是不怎么爱讲话的类型
至于楠竹……咳，保密~！（欠揍
妹纸们去看一看收藏一下吧拜托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