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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师]风逐国北 by 溯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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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也回望他。
鬼面在月光下显得森然。
「你有心事。」不是问句。
「师父,我。。。。。。」
画师打断他,「篁儿真当我是师父?」
无篁哑口无言。
「你当我是师父我就是你师父,如果不是。。。。。。」画师移开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背对无篁,仰望著遥远的天际,很专心、很入神的样子。
心思却不在那里。
无形的荆棘,长著粗大的毒刺,丛生在两人之间,令无篁前进不得。
但他已经不怕被刺伤,不怕剧毒,也不怕流血,他从背後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
这次。。。。。。真的躲不住了吗?
「如果。。。。。。」平稳的呼吸已然失序,「如果。。。。。。如果。。。。。。。你不当我是师父,我就不是你师父。。。。。。」一点珠泪,滑落。
滴在无篁的手指上。
纤弱的身体,胸口剧烈的起伏,画师全身都在颤抖,忍著不让更多不争气的水珠涌出,忍著不让心口跳动,但他终究不是神、不是仙,更不是鬼。
他任由无篁搂著,弄皱了一身的白衣。
原本,他以为可以如往常一样,用师父的身分逼退他的徒儿。
可他终究是错料了无篁的觉悟。
怎麽可以在一起呢?
他们一个师,一个是徒,又同样是男子,永远不容於这个世上,篁儿应该选择一个好姑娘,应该生一个又一个小娃娃,应该幸福。。。。。。怎麽都不会是跟他。。。。。。跟他这个没有未来的人。。。。。。
无篁愕然,随後是一阵狂喜,没有丝毫犹豫,他顺从他的欲望,转过画师的身子,吻上那双同样颤抖的唇。
湿湿的。
咸咸的。
两舌交缠在一起,互相汲取、互相渴求。
鬼面,被无声取下。

阿。。。。。。。真的在一起了阿。。。。。。囧
是说,打这篇时我完全让他们自由发展低说
没想到真的在一起了。。。。。。。
(会不会对无篁太好了阿= =)

(8)
****
明月高挂星空。
庭院里,一对有情人依偎著彼此,两人的影子融成了一个巨大的黑影,不必举杯,不必邀明月,对影自成三人。
晚风徐吹,树叶片片翩翩。
画师靠在无篁的肩榜上,喘息。
明明周遭是多麽的宁静,然而,两人呼吸的声音、心跳的声音都大的足以把人从睡梦中吵醒。
想到刚才大胆的行径,画师的脸上倏地扑上一酡粉红,一头乌发,因为失去鬼面上系绑用的丝线,而整个散开,披在无篁的背脊上、脸颊上,搔的他浑身颤栗。。。。。。
他们都醉了,都醉在这一刻,醉在那一刻,不想清醒。。。。。。
激昂的内心,波涛汹涌,实在难以平复。
下一秒,无篁狠狠的揽住画师的腰际。
太久了。
已经压抑的太久了。
区区一个吻,远远不够!
猛地,画师脚下忽然感觉一轻,吓得他不由环住了无篁的後颈,被打横抱了起来。
无篁一路施展轻功,一路疾行。
风,在吹。
沿路,两人眼神交会,读取彼此的心思。
去哪里?
画师疑惑的微愣。
仙境。
无篁邪邪一笑。
狂风之中,画师呆楞会儿,好不容易理解了无篁的意图,他挣扎、摇头,脸色更加的红润。
不行,太突然了!
画师企图板起他的师父威严,正了正脸色。
突然?
无篁挑挑眉,表示不赞同。
可爱的篁儿不见了。。。。。。所以不吃我这一套了吗。。。。。。?
画师懊恼的想。
「。。。。。。没有。。。。。。准备。。。。。。」
画师在无篁的怀里,别开脸,看著下头缩小的屋影,思索著逃跑的可能性。
画儿们都不在身上,他,打不过这个自小栽培的徒弟。
「你不需要准备。」
无篁笑一笑,可一点都不许他分心、犹豫,灵巧的唇舌堵住他所有的不安。
一路走走停停。
****
卧室,昏昏嗳嗳。
两双鞋,奔了东西,凌乱的散在一室。
画师被放在柔软的床褥上,脸朝内,背著无篁,耳根透红透红的。
无篁跪在床边,倾身,善於使剑的手指在画师身上游移,轻解他一身的阻碍。
首先,是那藏著圣玉的腰带,闪著微弱的红光,似也是红著脸,无言的抗议它被扔出了床帐之外。
真是识相。
无篁得意的想。
再来,是袍子的布扣,一圈、两圈、三圈。。。。。。全解开了。。。。。。
一拉一扯,白袍褪了下去,露出一件单薄的内里。
阿,好美。
内里下的肌肤,浮著细汗,若隐若现。
无篁感到气血里一阵翻腾。
他跪在那里,伸出画师的手背,亲吻。
纤指、掌心、前臂、後臂、香肩、细颈。。。。。。。一直吻到他脸上、眼上、鼻上、唇上,流流连连。
他整个上身几乎已经罩在画师之上了。
「师父。。。。。。」无篁凝视著画师,道出了这个横亘在两人之间好几年的称谓。
果不其然,画师的眼神顿时转趋僵硬、冰冷。。。。。。
无篁暗暗叹息苦笑,状似不在意的拉过画师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衣著完好的胸膛上。
「徒儿不会自个儿脱衣服阿,师父帮徒儿代劳好不?」他故意用小篁儿的语气说,脸上却笑的万分邪佞。

这篇打了很久= =
所以很晚才上
最近才发现这种关系根本就是神雕侠侣嘛!!!!
差只差在一个喊姑姑,一个喊师父 囧

(9)
画师被无篁话里的轻挑逗欢了,不过,这股欢乐转瞬即逝,哀伤迅速染上了他的眉眼。
「篁儿,你真的。。。。。。不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的。」
画师缓缓地说,让他不敢横越这层关系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师徒而已,而是。。。。。。另一个。。。。。。。连篁儿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已经是第几个年头呢?
他。。。。。。还有多少时间?
听了这话,无篁的笑容僵在脸上,这种情动的时候,师父竟然还想著这些事?
不是都承认了?不是都决定了?
为什麽还犹豫?为什麽还後悔?
无篁的脸色蓦地一沉,从未在画师面前显露的凶狠顿时写了一脸,那是他愤怒时的神色,也是他杀人时的神色。。。。。。
爱,爱,爱,爱,恨?
画师对这样的无篁很陌生,不过也只是平静的看著他,拉拢了身上的衣服。
他。。。。。。已经没有兴致了吧?
「给我一个理由。」见画师又要退缩,无篁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作。
画师闭上眼,「时间。」如果可以,他永远不想让篁儿知道这件事,至少现在不要。
「理由不成立。」无篁一哼,误解了画师的意思,以为他在搪塞他。
「不成立又能如何?」天命,向来不可违。
不过这句话在无篁耳里听来又是一番滋味。
「怎麽不能如何?」无篁扣著手腕的手指收紧,将有几分起意的画师结结实实的制了回去,接著,粗暴的扯掉那仅有的一件内里。
光滑、白皙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下焕发诱人的光彩。
画师也是性子刚强的人,见无篁这般放肆、粗莽,哪里又肯就范?另一只空著的手可是真往无篁的穴位点去,要让他动弹不得。
无篁敏捷的微微闪身,让手指偏了方向,没让画师得逞,一把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两手一块握在单掌里,再压在头顶上。
现在,大势底定。
画师突然想念他的画儿们了。
「我要你。」无篁收敛了点怒气,克制自己的冲动,刚才。。。。。。他有一瞬间竟然想要杀了画师。。。。。。
而现在,他真想杀了有这种想法的自己。。。。。。
画师闷闷的,不说话。
俗话说:养老鼠,咬布袋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吧。
看画师忿忿、赌气的样子,无篁的心情突然大好,什麽怒气也没了,他凑过去,伸出舌头,舔弄画师的耳根、耳郭、耳背,不停绕著圈,消下去的粉色又红了回来,还不时惹出几句动人的呻吟。
无篁趁著画师喘息的空暇,三两下扒除了自己的衣服,一并扔下床,叠在画师的衣服上。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厮磨,任由欲望折磨著两人,汗水、眼泪、唾液交织在一起,湿湿黏黏的,蕴含著一股最深切的躁热。
就要倾巢而出。
「等!等等。。。。。。」画师难掩他的慌乱。
「我爱你。」无篁倾诉。
现在,什麽阻碍都没有了。
****

对不起,我写H很废低呀
不知道感觉有没有到。。。。。。= =
(希望没有破格。。。。。。)
是说,要直接写出XXOO还是办不到。。。。。。
(虽然年少轻狂的时候写过6P激的,但那时是懵懂无知)
(天音:你的童年太可怕了吧?)

(10)
深夜,一道漆黑的人影,敏捷的穿梭在皇宫内苑。
脚步停在皇上的御书房外。
「皇上。」
「进来。」
黑衣人推开门扉,而後探头探脑了一番,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後,便阂上,屈膝跪在当世俊美无双的真龙面前。
「奴才有一事相告。」黑衣人出口的话掺著一丝颤抖。
天子睨他一眼,又低头回去批改奏章,「说。」
「禀告皇上,在炽毒教中心安排的那些人马,一夕之间都、都。。。。。。全军覆没了!」
黑衣人更加用力的低下脑袋,表现得悲痛万分,他是负责这项秘密军务的队长,当初培养那些人才,要耗费多少心思、多少财力,他都一清二楚。现在,竟然轻易的被人给灭了,这。。。。。。皇上怪罪下来,他死一千次都不够!自然是得表现出同样很难过的样子。
「什麽!」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尊贵的大灵天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中的朱笔被愤怒的、大力的折断,断枝甩在黑衣人的脸上,划出一道深刻的红痕。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黑衣人唯唯诺诺,一动也不动任由皇帝撒火,连血也不敢擦拭。
胸口因怒气而剧烈的起伏,随後,皇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背过身去,负手而立,深吸一口夜晚的凉气,才咬牙压抑的问:「。。。。。。什麽时候的事?」
「回皇上,是、是一个半月前。。。。。。。」黑衣人见皇上龙颜大怒,话到语尾已是声如蚊蚋。
「。。。。。。怎麽到现在才禀报?」瞠目一瞪,美丽的脸上透著森森寒意。
黑衣人跟本不敢多看一眼。
「奴才以为、以为他们只是暂时无法联系。。。。。。之前、之前那个教主出关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事。。。。。。」黑衣人连忙解释道。
「哼!」皇帝回过身来,也知道这件事情他有理,当时,人才刚派进去,就有这麽一段日子没消没息,折损了几个人去打探,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幸好还没下发兵的命令,要不,就一定得和那夥炽毒教拼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能兵不血刃,便不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在上头,大灵除了内忧,还有那北边的夏卡蛮国,可不能顾此失彼。
这时,皇帝已是冷静许多,复坐回案桌,伸手把玩起玉石做的纸镇,蹙眉思索著事情。
「你又是怎麽知道他们全死了?」忽然,问了这麽一句。
「奴才觉得不对的时候,便派人潜进去打听,这是奴才打听到的。」黑衣人弯著身子,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张纸,「还据说那教主受了伤,又闭关去了,不定是和我们的人起了冲突!」他又退到原来的地方,单膝跪了回去。
皇帝看了看那张消息,「。。。。。。看来是被发现了,到底是怎麽办事的?不是吩咐过暂且不要动作?」
「奴才说过他们的!就不知道为什麽。。。。。。阿,奴才之後曾在往北的路上抓了一个落单的教徒拷打,还打听到另一件事。」
「快说。」皇帝有点不耐烦了。
这个队长,说话这麽爱卖关子,做事扭扭捏捏,到底是怎麽升上来的?
看来军机处,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或许,该放几个人反间?啧,这不是没完没了吗?算了,不要有大碍,就睁只眼,
闭只眼吧。
「炽毒教最近在那时杀了我们的人之後,动作频频,好似在找人!」
「喔?找谁?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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