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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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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修善寺被勒毙的姬野东作的脸。 
“啊!他是姬姬野东作!” 
“你也这么认为?” 
大道寺欣造微微一笑,金田一耕助身旁的神尾秀子则吃惊地望着照片。 
“啊!你们说的是那个站在正中间的人吗?这个人是艺人团的首席演员——岚三朝啊!” 
大伙儿一听都不禁面面相觑。 
想不到首席演员竟然沦落成在修善寺遇害的园丁——姬野东作。 
就在金田一耕助获得这项新发现的同时,东京的另一个地方也发生了一段非常有趣的事情。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朝位于涩谷道玄报附近的一栋叫日东公寓的建筑物走去。 
这个女人身穿一袭绿色的洋装,腋下挟了一个人造革皮包,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一看就知道是舞厅伴舞的小姐。 
女人来到日东公寓前面,迅速地看了看四周,然后钻进公寓里面,并快步跑上二楼。 
接着,她敲了敲最后一间房的门,房间里立刻发出一阵声响,不一会儿,门后面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 
“是我,红果酒馆的阿熏。” 
阿蒸压低嗓门回答。 
门后又传来男人的说话声。 
“喂,你动不动就来我这里,会给我带来麻烦呀!” 
“可是我有东西要交给你,快开门哪!” 
“有没有人跟踪你?” 
“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娃儿!” 
于是男人转动门把手,轻轻开了一道小缝。阿熏迅速地从门菲钻进去,男人又巡视了走廊一遍,才赶紧关门、上锁。 
“你要给我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 
阿熏说着,随即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小包裹。 
只见小包裹上面写着一行字迹潦草的字: 

银座西四丁目 红枭酒馆转交 日比野谦太郎先生 

男人一看到这几个字,不由地瞪大眼睛。 
不用说,这个男人正是警方最近急着寻找的多门连太郎。 
“这包裹是什么时候送到的?” 
“今天早上。还好,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店里,这阵子每天有便衣来店里走动,所以我一收下便把它藏了起来。” 
“是这样啊!谢谢了。” 
多门连太郎立刻转过身去,割断绳子,打开包裹。 
只见里面还有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的小包,他微微颤抖着拆开小包,里面全是千元大钞,从厚度来看,差不多有五万元。此外,包裹上面还附有一个白色的西式信封。 
多门连太郎把整叠纸钞揣进口袋里后,立刻拆开信封,取出一张纸片。 
他皱着眉头看着那张纸片。 
那是一张歌舞伎戏院的贵宾券,日期是六月六日星期六晚上。 

  
第十四章 深夜遇袭



“金田一先生,伤口还痛吗?” 
“啊!现在好多了,睡一觉之后就不再感到疼痛了。” 
“那就好。这两个钟头我不断换着湿布呢!” 
“是这样啊!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嘛。” 
女人一边为扭伤右脚的金田一耕助换湿布,一边问: 
“金田一先生,你真的是因为昨晚喝醉了,才从堤坝上摔下去的吗?” 
“是啊!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因为刚才风间打电话来,他听说你的事之后非常担心,一直问你是不小心摔下去的,还是被人推下去的?他相当在意这件事呢!” 
“谢谢、谢谢……下次风间再打电话来,请你告诉他,很抱歉让他这么担心。” 
“嗯。” 
女人一边帮金田一耕助缠绷带,一边说: 
“风间总是说,阿助从事这种工作,随时都会有被袭击的可能。所以当你昨天深夜全身是血的回来时,我真得吓了一大跳。” 
“真是对不起,今后不管别人再怎么劝酒,我都不会喝过头了。对了,夫人,新日报社的宇津木先生还没有消息吗?” 
“是的,刚才我还打过电话,不过对方却说他不在报社。过一会儿我再打打看。” 
女人包好绷带之后,又坐在金田一耕助的枕边。 
“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你最好别再乱动。” 
“好的,谢谢你。” 
女人一出去,金田一耕助便叹了口气,慢慢回想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奇妙缘分。 
这个女人名叫节子,是金田一耕助的老朋友——风间俊六的小老婆。 
昭和二十一年秋天,金田一耕助刚从南方战场回来,当时他没有落脚处,又非常穷困,没想到正巧遇上风间俊六。 
风间从事土木建筑,为人非常豪爽,当他听完金田一耕助的境遇之后,立刻带他去小老婆节子所经营的松月旅馆。 
松月旅馆位于大森的住宅区,是一个相当幽静的地方,金田一耕助非常喜欢那里,于是就在那里长住下来。 
节子是一个在商场中滚打多年的女人,但却很乐于照顾别人。平日金田一耕助总像小猫一样懒洋洋的,连东西倒下来也懒得把它扶正,又总是不修边幅,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概念,因此全靠节子来照料他。 
节子虽然比金田一耕助小几岁,可是却总是像姐姐一样地照顾他。如果是生活上的事,金田一耕助都会和节子商量,惟有关于工作的事,比方说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金田一耕助就不方便告诉她了。 
想到这里,金田一耕助不由地闭上眼睛,重新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意外。 
昨天他带着七张放大的照片去大道寺家,并在那儿逗留了一段时间,后来在大家的挽留下,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酒。 
(当时谁最想挽留我?谁的酒量最好?) 
不过,他实在无法得出结论。因为大道寺欣造挽留他,茑代也挽留他,还有阿真、神尾秀子、总管伊波良平都一起挽留他,大家都说想借此慰劳他从月琴岛一路奔波的辛劳,于是他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就一杯接一杯地喝。 
由于九十九龙马已经喝醉了,而且酒喝多了自然变得非常难缠,再加上他不但自己猛喝酒,还不断劝金田一耕助喝。因此当金田一耕助起身跟大道寺一家告辞的时候,确实感到有些醉意。 
虽然当时是仲夏时节,但是一过九点钟,四周仍旧一片漆黑。金田一耕助披着一件薄的长背心,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在暗夜中。 
大道寺家非常宽敞,正门又位于和车站相反的另一侧,所以他出了大道寺家的大门之后,还得绕过三个转角,才能来到车站的前面。 
金田一耕助好不容易转过那栋宅邪的角落,来到堤坝上面。这道堤坝的高度约九尺左右,下面是一片旱田。 
金田一耕助刚一到堤坝上面,立刻感到背后有人,可是等他听到脚步声反应过来,那个人已经来到他身后了。 
金田一耕助本能地弯下身子,正巧躲过来者的袭击,只听到一声重物的落地声,对方手里的东西落在了田地里。 
“干什么?” 
金田一耕助正准备站起来回头看,却被对方从身后狠狠推了一把,摔落到下面的田地里。袭击他的人则迅速消失在黑暗中,很快就听不见脚步声了。” 
金田一耕助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正想站起来时,堤坝的另一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道手电筒的灯光。 
“怎么回事?” 
金田一耕助仔细一瞧,原来是巡逻警察,这才松了口气。 
“哦,没什么,我喝醉了,所以脚底滑了一下,不小心掉下来了。” 
“咦?刚才不是有人在这里吗?”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奇怪,我明明看到另一个人在这里……” 
巡警又十分纳闷地问: 
“你打哪儿来?” 
“我刚才在大道寺家做客。” 
“啊!原来是大道寺先生的客人呀!” 
看来巡警也知道大道寺家,便不再怀疑金田一耕助。 
“对不起,能不能借一下你的手电筒?因为我的一只木屐不见了。” 
巡警立刻跳下堤坝,用手电筒帮忙找木屐。 
木屐很快就找到了,但其实金田一耕助真正要找的并不是木屐,而是刚才对方拿来攻击他的武器。 
他很快地就找到了那个东西,原来是一块如垒球般大小的石头。 
金田一耕助看到这块石头,不禁全身冒冷汗。 
“你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右脚有些扭伤罢了。” 
金田一耕助说着,便穿上木屐,一跛一跛地往堤坝方向走。 
“你准备上哪儿去?” 
“回大森。” 
“你叫什么名字?” 
“金田一耕助。放心吧!我不是可疑人土,只要你去问大道寺先生就会明白的。唉哟!” 
“你还好吧?要不要我扶你走?” 
“不好意思,那么就麻烦你扶我到堤坝上面吧!” 
在巡警的搀扶下,金田一耕助吃力地爬上堤坝,并拿出手帕拍掉身上的泥土。 
“非常感谢你。” 
“哪里,你自己要多保重。” 
巡警侧着头,目视着金田一耕助走出他的视线范围,才往大道寺家走去。 
金田一耕助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 
看来是有人想杀害他,而且对方绝不是一般拦路抢劫的匪徒,否则应该趁他跌倒时抢走他的财物才对。 
(可是,如果有人想杀害我,应该随时都有机会下手才是,为什么偏偏挑选今天晚上呢?难道今天晚上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想到这里,金田一耕助立刻大叫一声,慌慌张张地摸索着口袋,又翻遍和服的两只袖子。 
那只装着七张照片的信封早已不翼而飞。 
金田一耕助趴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烟,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昨晚喝酒的时候,那七张照片一直放在矮桌上,直到临走前,他还确认过张数,并把照片装进信封,放进和服口袋里。 
但是等他来到玄关的时候,却又改变主意,把另外一个信封,也就是有关衣笠智仁身世的调查报告拿出来,放进长背心的口袋里。 
(袭击我的人想必就是觊觎这份东西吧!) 
但是金田一耕助却不认为这东西是在遭袭击时被拿走的。 
当他感觉身后有人的时候,对方似乎还距离他有五六步远。不久,一块大石头飞过来,金田一耕助弯下身,接下来的那一瞬间,那人便从背后推他一把,这是对方推一碰触到他身体的机会,金田一耕助不相信对方能在那短短几秒钟内从自己身上取走那只信封袋。 
(但是这么一来,那些照片究竟在哪里呢?是掉在半路上?还是在此之前就已经不在我的口袋里了?) 
金田一耕助回想到这里,突然眯起眼睛。 
那时候他在大道寺家的玄关处,把信封揣进长背心的口袋里时,有个人帮他从后面穿起背心,那个人是谁? 
大道寺欣造应该不至于做那种事,九十九龙马喝得醉酊大醉,自然也不可能送他到玄关。至于阿真早就离席了,而智子也跑去跟两位年轻的朋友玩,伊波良平则站在前面开玄关大门等候着,茑代更是双手撑在玄关的木板台阶上准备送客,所以…… 
(帮我穿上背心的人就是神尾秀子喽?) 
金田一耕助想到这里,不由地猛吐一口烟圈。这时,一位女服务生从正房走来。 
“金田一先生,有客人来找你。” 
“谁?” 
“是一位姓神尾的妇人。” 
“神尾老师?” 
金田一耕助感到十分吃惊,连忙从床上坐起身。 
“你躺着别动,我知道你受伤了。” 
神尾秀子一说,金田一耕助便忍不住吃惊地看着对方。 
“神尾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呢?” 
“一位巡警告诉我的。” 
神尾秀子等女服务生出去之后,才坐在座垫上说道: 
“真的很抱歉,昨天晚上不该把你留到那么晚。” 
“哪里、哪里,该说抱歉的是我,明明酒量不好,却……对了!昨晚位巡警去你们那里问关于我的事,是吗?” 
“是的,巡警来问刚才是不是有位叫金田一耕助的人离开这里?我们老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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