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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琴杀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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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车一个人能逃到哪里去?

况且我这“作家”为自己制造了反物质、反文明的形象,不用车亦非常合理。

洛马叔叔常说:“不要放过任何细节,微不'奇書網整理提供'足道的一件事可能会救了你的命。”

转过了街角,古老大屋在望,灰红的屋顶,在花园的林木里露出来,令我想起放琴的阁楼,心中流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

路上静悄悄的,在俱乐部的对面,一个女郎摊开了绘画架,正在画布上涂抹,看上去有点眼熟。

那女郎使我印象深刻处是有一对很长的腿,虽然紧里在有点发旧破烂的牛他裤里,仍使人清楚感到那优美的线条。不堪一握的纤腰使她的臀部出奇地丰隆高耸,秀发短得像个男孩子,予人一各洒脱出尘的味道,尤其她是如此地具有艺术家的丰采。

只是她的背影已引志我的遐思。隐身人,你是否变了?往日你看女子只像看一只狗一只猫,冷淡无情地将她们分类作有危险还是没有危险,是敌人还是无关重要的闲人。

我来到她的身后。

画布里是俱乐部正门的情景,笔触色彩交错下,已隐见轮廓。

女子头也不回地专注在画布内的天地里。

但我已看到她侧面美丽的线条,那比她的画还吸引千倍万倍。出自人手的作品又怎及得上大自然的妙笔?

这是第二次见到她。

第一次是当我监视俱乐部的正门时,看到她坐在俱乐部老板尊尼约曼的座驾驶进里面。

当时我估计她是尊尼约曼的情妇,虽然我不敢肯定是否猜错了,但她更有可能是尊尼约曼请回来为俱乐部作画的画师。我深心中亦希望事实是如此,那才能不辜负她的气质。

我刚要举步经过她身旁,蓦地全身一震,停了下来。

轻巧的琴声在耳里跳跃着。

今次我已有心里准备,尽管手足变得冰冷,但外表却是若无其事。

她恰于这时别转头来,深蓝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两回,又转头回去,眼中隐含责备的神色,像是怪我骚扰使她忘情的工作。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随着琴音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小时总喜欢到住处附近的一个山林去,那里有道蜿蜒而流的小溪,水声淙淙,是这世界上除母亲的声音外我觉得最动听的声音。

我再也听不到琴音。

只有流水的清音,来自那已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溪流。

清泉石上过。

我记忆了怪异的三脚琴,忘记了自己是怎样一个人物,来这里是干什么。

我的眼随着她的画笔在布上纵横自如地挥动,看到的仿佛是那道被抛弃遗忘了的溪流。

天色逐渐暗黑。

画笔挥抹得更快了,大片大片暗红被涂在属于天的地方。

她在与时间竞争,捕捉日落前的刹那。我们两人便是这样一动一静地站着。

夕阳落到不能见的地方红霞由灰暗的云逐渐替代。

画册内的景象有种凄艳的美态。

不知何时琴音消去,但小溪流水的淙淙声,依然缠绕不去。心中一片祥和。

我似乎能透视画像外的含意。

她停下了笔,转头向我望来。

清澈的眼神像是晨曦里的海水。我淡淡道:“时间的流逝或者是人类最大的悲哀!”

她全身轻颤,责备的眼光被惊异替代。

我知道说中了她的心事。

她虽然作画的对象是俱乐部,要表现的却是对时间流逝的伤怀!

她待要答话,对街传来急剧的脚步声,两外壮硕的大汉急步赶来。

我心中懔然一惊。

为何我的警觉如许地低,直至两人接近才发觉。

带头那个神情凶悍的大汉道:“青思小姐,这人是否在骚扰你?”

她俏目向我飘来。

我深望进她的眼里。

就在眼光交接的刹那。

我有若触电地全身一震。

她也相应地一震,抹了薄薄淡红唇膏的樱唇张了开来,轻呼一声。

一种奇异的感觉,漫延进我每一条神经去。

两个陌路相逢,毫不相干的人,忽地连结在一起,那不是肉体的任何触碰,而是心灵的连接。

这是从未有过的经验。

我感到自己闯进她的天地里,正如她也闯进我的天地内。

我消受着她丰富多姿的情绪,她的愁情哀思,绘画所带来的激情,也像千百道河溪,流进我心灵大海里,那是自幼与我无缘的情绪。

蓦地我明白了她为何选择艺术来作为她的终生喜爱和职业。前所未有的图像闪过心灵之眼。

“青思小姐,你怎么了?”

大汉的声音像刀锋般切断了我们的连系。

我怵然一惊,手足冒出冷汗来。

隐身人是不可以动情感的,也不可以欣赏别人的情绪,尤其是以这种使人惊惧的方式,假如她发现了我的真正身份和目的,那我怎么样去应付?

在大汉再喝问前,我笔直经过她身旁,往古老大屋走去。

她惊异的眼光跟着我走,在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中,好一会我还听到她惊魂未定下的娇喘细细。

另一名大汉道:“这书呆子!”

这一句使我知道他们调查过我,不止是搜屋那么简单,为何他们的警觉性会如此地高?内里可能大不简单。

一是他们正有非常隐蔽的事在进行着;一是要杀纳帝的风声已漏了出去。

假设是后者的话,我便要加倍小心。

洛马叔叔说过:“成功的杀手有六项条件,就是谨慎、快捷、决断、准确、无情和运气,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的。”

洛马叔叔失手那次就是欠了运气。

我负责吧船接他逃走,他来到船上时,脸上一点生人的血色也没有,直到喘最后一口气时,他告诉我自出生后,一直就是等待这一刻。

死亡究竟是完全的寂灭,还是另一个生命的开始?

一刻后他便可以体验。

我并没有为他的死亡而哭泣,早在母亲死亡时,我已哭尽了所有眼泪。

我费了半年时间,寻找杀手洛马叔叔的人,以一颗铅弹结束了那人的生命。

在我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两类人——杀人的或是被杀的,再没有第三种人。

我从不惊惧死亡。

生命只是一种负担。

第四章 灵欲相通

回到古老大屋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不由自主地又跑上阁楼去。

黑暗里我坐在琴凳上,将琴盖翻了开来,手指在琴上轻抚着。

是否你像桥梁般将我和那唤作青思的美丽女画家的心灵连接起来。

灵琴默然不语。我感到非常疲倦。

隐身人为的是什么?

我的银行户口里已有用之不尽的金钱,这八年赚得的钱大半捐给了慈善机构,但剩下来还是非常多。

为了杀死像横渡连耶的儿子和纳帝那样的恶人吗?

我不知道。

所有恶人都是直接或间接地被表面伪善的人所支持或包庇着,那些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能杀得几多人?

我曾刺杀过几个恶名昭彰的政治领袖,但转瞬又被另一些上台的暴君替代,我能杀多少人?这世界依然永远地充满罪行。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厌倦。

我厌倦一切,包括杀人或被杀,只想找个与世无争的僻远的小岛,躺在湿凉的幼沙上,仰观日间的蓝天白云、晚间的点点繁星,和千娇百媚的女郎享受自我欺骗的爱情游戏。

我从不相信爱情。

尽管若母亲和爸爸的海誓山盟,最后还不是落得互相痛恨。

人只懂爱自己,并不懂爱别人。

尽管在某一时空会刹那间闪起激烈的情火,但一段时日后便烟消云散,了无痕迹。

爱情只是个狩猎的游戏。

刺激来自狩猎的过程和饱食前的光阴,长相斯守只落得苦忍和痛恨。

后天或大后天,隐身人便从此退出江湖,躲到地球上某一角落去,静待老死的来临。

或者我会回去探望被遗忘了的儿时小溪,将赤足濯在清凉的溪水里,感受好奇小鱼噬啮脚趾尖的麻痒。

灵琴安祥静寂。

我有个非常奇异的感觉:它正在聆听我的思想。

我并不是孤单的。

由我踏进这古老大屋开始,便不是孤单了。我不知道它为垂青于我,是的无情还是多情。

我勉强自己站起身来,走到屋后的花园里,将放在树上的杀人工具拿出来,又小心地察示周围的环境,在黑夜里辛勤地工作起来。

一个小时后,我已成功地将两个圆环固定在古老大屋墙身和街的一条灯柱上。

明晚我将会把一和纤维索子,系在两个环上,造成一条逃走的捷径,使我可藉简单的设备,滑翔在街上,那处旅行团了一部表面看去破旧不堪,但却是性能无懈可击的防弹跑车,第一次杀人前,我都会妥当安排逃走的方式。

但这是我最后一次。

我突然剖彻底地厌倦自己的工作。

这冕一夜无梦,次天一睁眼便跑到镇中心,打了个电话,那是给我另一个联络人,“眼镜蛇”黑山。

黑山完全不知我要暗杀纳帝一事,而我最亲近的五个联络人,亦各不知其他联络人是谁,这是我保命的安全措施。

黑山在电话中兴奋叫道:“老板!我找到你要的资料。”

我知道他的兴奋是装出来的,那是他蓄意给人的假象,使人摸不透他的底子,失了防范之心。

他是美国中央情报局里的重要人物。

黑山继续这:“我找到了纳帝改容的前的相片和他最近干的一些勾当的资料。”

我淡淡道:“寄来给我。”

黑山道:“这个没有问题,有个问题或者我不应该问。”

我道:“说吧!”

黑山道:“纳帝除了是顶尖儿的政治刺客外,还是大毒枭横渡连耶的首席杀手。近年来横渡连耶的势力膨胀得很厉害,地盘扩展到每一个角落,最好不要在这时间惹上他。”

我冷冷道:“中情局怎样看?”

黑山道:“中情局也不愿惹他,没有人想成为横渡连耶的眼中钉,包括局长在内。”

我心中冷哼一声,这成了什么世界?操纵这世界的人,便是这类无名却有实的恶势分子。

黑山沉默了一会道:“就寄到哪里去?”

我说出了本镇一个邮箱的号码,那是我早便安排了的,但连老积克也不知道。因为若让老积克获悉我要行刺纳帝的话,他便可从而推断我行事的时间和地点,那我便可能会有危险了,所以即管是联络人也不能尽信,他们只是收取报酬和提供服务的工具。

打完电话后,我往回路走去。

路的两旁植了两排整齐的柏树,阳光从浓叶照顾不到的地方洒射下来,造成深荫处偶有的光影,微风轻吹下,光影像水点般颤动起来。

我反起了外衣领,阻挡晨早吹来的寒风。

不知是否变了,我忽地发觉自己很喜欢这条路。

是否因为它可带我回到古老大屋内灵琴的旁边?

“嘎!”

车轮磨擦柏油路发出尖锐的声响。

我向旁一移,警觉地往马路望去。

一辆雪般白的林布坚尼停在路旁,车身反射着阳光,使我一时间看不清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嗨!”

车窗落下。

女画家青思通过蝴蝶形的遮阳镜,冷冷地向我打招呼。

在太阳镜的对比下,她的皮肤特别白晰,脸庞更清俏,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神色骄傲自负,带着一股透视世情的冷漠,似乎只有画册内的世界才值她于顾。

一时间我忘记了言语,只是打量着她。

我和她似乎已非常熟悉,但又却是并不相识的人。

她凝望着我,想给我一个笑容,但到了嘴角便消失了。

我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母亲总爱说:“这世界每一件事莫非缘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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