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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太霸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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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得好象他被上了一样,这句话卓嘉越放在心里没说。

他被她的节奏弄得又渴又心痒难耐,想来,任谁看到一个粉粉的小萝莉这么卖力,都会把持不住吧!

看到卓嘉越恢复行为能力,方槿荨这才脱力地仰面倒去,此时的她香汗淋漓,醉眼迷蒙,嫣红的唇瓣微微喘着气,那对玉兔子上都是细细的汗珠。

……

没等她换过气来,整个身体就被撞得一颠,显然男人蓄意已久,此时发力肯定如山崩海啸,来势汹汹。

……

渐渐的,她便如一片羽毛般飘飘然不知归处,支离破碎的小身体已经和灵魂脱离,意识都快找不回来了。

……

也许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吧,方槿荨自然也没往心里去,他这么做也许真的会让她永生难忘的,至少她已经记住他的身体,和这一宿的春宵。

此情此景正好能应了一首歌——

雨一直下

气氛不算融洽

在同一屋檐下

你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你爱着她也许也带着恨吧

青春耗了一大半原来只是陪她玩耍

正想离开她她却拿着鲜花

说不着边的话让整个场面更加尴尬

不可思议吗梦在瞬间崩塌

……

在卓嘉越终于力竭的趴在她身上一下不愿意动时,方槿荨将意识拉回,一把推开他沉重的身体,捡起扔了一车的衣服穿上。

“方槿荨,不许走,我说——干脆你就跟着我吧!”

卓嘉越伸出手拽住她的衣角,他本来觉得自己那么恨她,在见到她时一定毫不手软地给她几刀,可谁预料得到他在要了她的身子后,便发现自己是那么地舍不得她,想留她在身边。

他明明应该是高高在上,用一种怜悯的施舍的态度,准许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不过事实看起来真的很糟糕,方槿荨毫不留恋地转身要离开,他却只能拉着她的衣角,用乞求的语气看着她。

方槿荨呲着牙,欢好过度的身子有种破碎的疼痛,她气哼哼地回头瞪他,一巴掌拍开他的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

“如果你是我,就去衡量一下当一帮之主和成为你那个地下的不见光的玩物的利弊。卓嘉越,我告诉你,我非常享受现在万人之上的滋味,要我去做你那什么无数女人中的一个,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卓嘉越怔怔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在香港属于卓氏家族的地盘上,就没有过这样的待遇,怎么一到了这小东西手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他似乎才想起方槿荨不是一个需要男人保护的可怜人,她有野心有得到权势的本事,她怎么可能跟着他一个还只是继承人之一的公子哥。

这里不是香港,不是他可以呼风唤雨的地方,他卓氏的势力还未覆盖到这里的一草一木,就算他可以花钱雇大把的高手来掳走她,也终究只能得到她一夜的欢好。

卓嘉越在夜风灌进来的车内清醒了,他意识到了很多东西,他喜欢的这个小鬼,不是随便一个三脚猫的人就可以降服的,要拿下她,除非他手里有令她动心的东西。

方槿荨紧了紧半湿的风衣领口,看着卓嘉越那陷入忧思的脸,她无端地放软了声音,“嘉越,之前我说的合作依然有效,你考虑一下再答复我,毕竟咱们有交情,也知道对方底细,要能联手,肯定有大好前程可奔。”

闷着不说话的卓嘉越听她这样讲,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没找她要回上次的损失呢,那可是上亿的利润啊,因为这事他都不敢回香港见他父亲,可想而知家里现在对自己是什么一个态度。

她竟然全然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噫,她这脸皮真是厚得让人牙疼,怎么就无耻到这种程度呢!

方槿荨感觉到了他的怒意,一时就怕他又把自己拖去再OOXX,那她真就快*了。

“呃,算了,当我没说。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告辞,您今天辛苦了,就不劳您下来送了。”

方槿荨快手快脚地溜下车,忍着难以启齿的酸痛,回头看他一眼挥手后忍不住又道:“其实海鲨帮真的是很好的合作对象,你最好认真考虑,我等你好消息哦!”

“滚!”

吼完,卓嘉越就发现哪里不对头,咦,怎么他又把她放走了,想要反悔把她抓回来,可他张了张口,竟然只剩下心力交瘁。

这一阵,因她这半道上杀出来的程咬金,搅黄了他多少好事,让他连本带利全给亏进去了,偏偏还有苦不能言,也没办法去找她讨要回来。

——方槿荨呐方槿荨,我要拿你如何是好呢?

雨中一身是伤的阿乐,已经冻得脸色发青,失血让他眩晕无比,方槿荨就这么平平安安地回来了,阿乐没见她有什么闪失,心里一直揪着那口气便是一松,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方槿荨连拖带扯把阿乐给弄上车,然后自己跳上驾驶室,熟练地发动车子,一个猛龙甩尾就冲向了夜色里。

“阿乐,可别睡着,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好在离省城已经不远,一路飞驰进了省城范围之内,方槿荨门儿清地拐进一家郊外的医院,前两年她在这里没少折腾,算得上是路路通。

因阿乐受伤入院,方槿荨原来预定到达的时间就延迟了,她自己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可有人心底就不痛快了。

他本是冷酷少言之人,心思深沉基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算和方槿荨相处那么久,被恼得急了,他也不会轻易让她知道他的想法。

记得有段时间他变得很烦燥,什么事情不顺了他的心,他都会逮住她大吼一通,然后他自己是痛快了,想来侍候他的方槿荨也忍得很辛苦。

后来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的很陌生,他竟也会像个哆嗦的老太太一样,指责这嫌弃那,估计方槿荨在心里已经把他给诅咒得相当不堪了吧!

可他还是觉得那段时间过得很充实,自己也像个透明人一样不需要扮冷酷装无情,他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欺负她就怎么欺负,看她委屈得像个小媳妇样儿,却又不想伤到他这个残废的自尊心,仍是一脸嘻嘻哈哈故作轻松。

遇到她,不知他雪上加霜,还是福灵心至,只是觉得自己莫名地就有了转变,更加情绪化了,会因为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跟她较上半天的劲,也会在意除自己外其他人心里的想法。

而之前的三十来年,他现在想来已经变得相当遥远和陌生,竟搞不清那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梦中的自己醒了,看到一张总会出现的脸,会常常让他气得牙根发痒,也会逗得他发笑喷饭,难道说三十年的一场梦,只为等那么一个人出现?

这兴许是笑话吧!

“木头,你刚刚梦到什么了,笑得好变态哦!”

“嗯?”

一牧将闭上的眼睛再次睁开,就看到已经近到面前的一张小脸,她穿着皱巴巴还混有古怪味道的衣服,一头凌乱如草的头发上不知是汗还是雨水,只剩下那一双依旧清澈见底,古灵精怪的大眼睛还能让他认出这小东西是谁。

“你又闯祸了?”

“哪有?我现在不能叫闯祸,而是奋斗。”

一牧没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就她这不着调的性子不给他整出点什么事来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一牧表情阴沉的打量还是让方槿荨心虚虚的,她打个哈哈,拿过自己带来的包,便溜进了卫生间,她必须给自己洗洗,从卓嘉越那里溜了之后,一路飞快把阿乐送进医院,等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她这才急吼吼地一路奔来,见到一牧还是那个欠揍的死样子后这才长吐一口气。

其实她犯不着那么担心他,她该知道一牧曾经号令J省的地下世界,什么样的苦难没经历过呢,迟一点见到她,他也不会损失一块肉,不用被她纠藏着不放,他高兴还来不及吧!

即使这么想,她还是提心吊胆的,有时候睡觉到一半的时候会猛然惊醒,她听到自己喊着一牧的名字,喊得撕心裂肺的,梦到满身是血的一牧,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雾色茫茫里。

她知道自己是那么害怕他会从她世界里离开,就像多年前的夜里,那个女人跟别人跑了,连最后看她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

还有那个只顾自己逃命就把丢在陌生环境里的那个男人,虽然早知道这世间的多是寡情无心之人,她还是宁愿相信,总有那么一个人会站在她的身后,无论是他为她挡风遮雨,或是她持刀为他去拼命。

康复中心病室的卫生间有些狭窄,但有为残障人士的特殊装置,对一牧来说应该很方便。

热水供应及时,方槿荨畅快淋漓地任水流洒在她身体上,墙面上的大镜子可以清皙地照见她的样子,伸手抹去镜面的水气,方槿荨难得可以这么一览无余地打量自己。

方槿荨知道自己不算漂亮,至少没办法和夜鱼那种姿色相比,也许正因为她的年纪和表面的天真浪漫,所以才会让人另眼相看。

待到年华已去时,她若还是无所为,就会伦为大街上那些路过的行人一样,再无可以炫耀的资本了。

她是那么想要做些事情,不让自己将来后悔,不去感叹时光匆匆,不去伤悲秋月,而是可以有很多往事可以回顾,可以像聊别人的故事般聊着那些传奇一样的经历。

即使这一条路是如此的血淋淋,即使她摔得满身是伤,她都不会后悔的。

方槿荨常常也会想,自己怎么就成熟沧桑至此,她的身体难不成住进了一只千年老妖,支配着她的思想和身体。

“不不,瞧瞧这稚嫩如雏儿的小萝莉样,怎么可能是老妖呢!”

自语着方槿荨咂巴两下嘴,非常满意地在热水中搓洗着已经发红的皮肤,因为南方人的特点,所以她的骨架显得娇小瘦弱,可习武打斗又让她有着运动健将般结实的肌肉线条,加上身体正快速发育,所以她并不丰满却又有着*有致的曲线。

方槿荨冲着自己抛了个媚眼,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自信的。

在卫生间里痛快洗澡的方槿荨忽略了一牧的眼力,她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里*,不经意总会露出点马脚,何况是一牧这样经验老道的江湖大佬。

一牧知道自己现在困兽般的处境,暗处有看不见的敌人,自己又行动不便,就算他有再大能耐都没处去使。

他不了解方槿荨都做了些什么,他也从没有过问他人事情的习惯,于是乎,他就像只活在井底的蛙,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无法得知她的心。

虽然她没说过,可一牧还感觉到了她的千变万化,因为熟知,他已经可以她的神态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从感应到很多东西。

就连她身体上有陌生的气息,他都能辨认出来,她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是被迫的还是其它?

一牧不愿意深入地想这个问题,他怎么可以接受她和别人男人滚到一起,不,他已经有过被人出卖的经历,决不要再出现一次。

他深信方槿荨不会出卖自己,可她确实和别人做过了,这怎么可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他不敢保证会一世一如继往地对她,可在没有他的允许前,她却投入别人怀抱。

他宁愿相信她是无辜的。

门开了,方槿荨擦着头发,踩着一牧的那双大施鞋,踢踏着就走出了卫生间,因为身上有着不雅的痕迹,所以她换了身清爽却也严实的衣服,将它们都遮挡住了。

“木啊,我这一路困死了,好想立马就睡。你帮我把头发擦干好不好?”

方槿荨走到一牧的床前,紧挨着他坐下来,把毛巾扔给他,然后冲他娇憨一笑。

一牧接过干毛巾,表情是说不出来的阴戾,只要在方槿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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