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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可惜不是你 叶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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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马上说:“那我请你。”
  
  “不好,”我摇头,“我请你,不过地点由我定。”
  
  “随你,”他勾起我的下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
  
  学校地处偏僻,附近除了火锅城就是小饭馆,肯德基、麦当劳要坐两站路的车,要吃特色小吃就要更远些。
  
  雨后空气清新,又是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谁都不想再让别人来打扰,于是,无人提出坐车,也没有确定去向,只是沿着校门前的小路且走且聊天,走到哪算哪,权当散步。
  
  都说恋爱中人的智商近乎于零,这话现在看来一点儿都没错,不说一路走来越发僻静人烟稀少,而且有车不坐偏要享受久违的安详宁静,到最后腿脚酸软加上口干舌燥,这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不过,我俩甜蜜的傻笑,在旁人看来多半是浪漫而温馨的。
  
  天空又飘起细雨,淡淡的一丝一缕,并不惹人厌,我甚至有雨中漫步的闲适心情。张开双臂,仰头感受着春天的气息,感觉好极了。
  
  向晖拖起我的手紧走几步,直到雨丝被阻挡在廊檐之外才闷声说,“你在生病,还不能淋雨。”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都忘记了这回事。
  
  仔细打量我们现在暂时的栖身之所,这是一家米粉店,店面很小,店堂内仅摆放四张桌子已显捉襟见肘,桌面上少了些油腻腻的台布,多了几束栀子花,却是出奇的干净。
  
  我回过头对着向晖笑:“我就在这里请你吃饭好不好?”
  
  “你倒是会占便宜,”他顺手扯了下我的头发。
  
  我吐吐舌头,拉着他坐下。
  
  “两碗米粉,”我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晃动双腿,乐呵呵。
  
  店里除了一位中年妇人再无其他人,看来老板,收银员,厨师,她一人身兼数职。
  
  等她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粉过来时,奇怪的事发生了。
  
  她先是放下托盘揉揉眼睛,再认真的看着向晖,一眨不眨。
  
  我纳闷,难道说向晖的魅力如此之大,从二十岁到五十岁一网打尽吗?
  
  向晖同我面面相觑,脸微红。我想说几句玩笑话,可对着老板娘一本正经的表情,我又忍住。
  她忽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寸黑白照,对照着向晖猛瞧几眼,看了又看,最后重重叹出一口气。
  
  “二位慢用,”她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失望,收起照片准备走开。
  
  我的好奇心促使我一定要解开这个谜团,我不假思索就问道:“老板娘,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摇摇头,还是默默的转身离去。
  
  我被她搞的莫名其妙,瞪着她的背影发呆。
  
  “可怜啊,”身旁一桌的客人突然冒出一句。
  
  我扭过头,说话的人年龄在四十开外,他自顾自的边摇头边叹息,筷子在手中翻来覆去的搅动,迟迟不送入口中。
  
  许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撇我一眼,我有些发窘,移开视线,却听他轻声说:“这儿的米粉我吃了十几年了,每次都看到她满怀希望最终失望而归。”不待我问,他又接着说:“她儿子在几岁的时候走散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因为喜欢吃米粉,所以她开了这家店,希望有一天能母子团聚。所以她看到年纪相仿的小伙子,总会多看上几眼,姑娘,你不要介意啊。”
  
  原来如此。
  
  我从未想到在一家简陋的小店也会隐藏这样一段感伤的往事。
  
  我迟疑着,缓慢的说:“那这么多年了还能寻回来么?”
  
  “能,”一低沉的女声在我头顶上方响起,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后,她的唇微启,坚定的说:“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可以,只要尽力了,人生就有希望。”
  
  “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可以,”我重复一遍,心中有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
  
  沉思片刻,我忽而站起身,真挚的对老板娘说:“你一定会找到儿子的,因为他有个世间最好的母亲,无论自己过的如何,都从来没有放弃过。”
  
  说完这些,我鼻子有些发酸,向晖搂过我,下巴抵住我的额头,几不可察的噌了噌,在我耳畔娓娓说道:“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迷路的。”
  
  我白他一眼,“你早就迷路过了。”我意指他从前的种种,他一下抱的我更紧,露出小鹿般可怜的眼神,“迷途知返的人,你能收留吗?”
  
  可恶,知道我心软,居然来这一招。我摸摸他的头发,“乖,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阿姨一会给你买糖吃。”说罢,自己忍不住发笑。
  
  被刚才的事一耽搁,米粉放长了有些黏糊,但我们毫不在意。所以说吃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和谁一起吃,选自竹喧语录,想必她也是实践出真知。
  
  向晖舀了勺辣椒酱和米粉拌在一起,他喜辣拒甜,我也早就知道,可自己从来不敢尝试。今天不知怎的,看他吃的香甜,忽然就动了念头。
  
  向晖见我巴巴的盯着他,坏坏的笑,“想尝尝?”
  
  我猛点头,他挑了些放进我碗里,我迫不及待的一口吞下,顿觉气血朝上涌,辣味顺着喉咙一路往下蔓延,脸在瞬间烧的滚烫,眼前蒙起一层雾气,我不住的吐舌头,“好辣好辣。”
  
  向晖边笑话我边叫了杯水递来,“你这个人就是喜欢逞强。”
  
  咕咚灌下半杯水,觉得舒服多了。我不服气的顶嘴,“总有一天会胜过你。”
  
  当时的一句玩笑话,终一语成谶,可是很多年以后,经历过酸甜苦辣的我们再次坐到这里时,却再也找不回那时的心境了。
  
  向晖轻轻笑了笑,从我手中接过茶杯,一仰脖把剩下的水喝尽,我怔住,这……岂不就是传说中的间接接吻?
  
  我想说些什么,脸一红说出口的是:“我在感冒,你……”
  
  他扬起懒懒的笑,什么都没说,可好似一切都在不言中。
  
  我忽然想起曾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的一段话,如果遇上这样的男人,你就可以考虑嫁了:笑起来很像个坏蛋——其实不是;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但他自己不知道;你感冒了,他还是会用你的杯子喝水……
  
  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瞧,止不住的想笑。
  
  “再笑下巴要掉下来了,”他勾起唇角,笑容绚烂。
  
  我不以为然的撇嘴,“哪有。”
  
  他眼底满是笑意,抬手揉乱我的头发,也揉进了我的心。
  
  雨势渐小,我们踏上返程的路。
  
  走着走着,向晖渐渐放缓步子,一开始我还没注意,等到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落下一大截。回过身看他,他的侧影坚毅挺拔,鬓边有碎发随风飘逸。
  
  “走不动了?”我往回走,带着轻松的笑意,终于逮到一个机会笑话他。
  
  他不说话,我忽然急了,小心的问:“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低低的唤道:“叶子。”
  
  我一手探上他的额头,有些担心他是被我传染了感冒,还没回话,他拉下我的头,唇深深烙了下来。
  
  他的吻带着很强的攻击性,与上次蜻蜓点水般的浅啄完全不同,我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推他,使不上力。
  
  他的鼻息急促而温暖,唇柔软,浓郁的如巧克力般让人欲罢不能,我慢慢放弃了抵抗,无力的攀上他的肩头。
  
  直到呼吸被掠夺一空,他才满足的离开我的唇。眼神炽烈,像是要把我一次看尽。我嘤咛一声,倚进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现在才想起闭眼,不觉得迟了些么?”他捋过我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揶揄。
  
  我闷头笑了半天才回答,“那是你技术太差,我没有感觉。”
  
  “噢?”他俯身看住我,脸凑过来,“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了。”
  
  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还没说好还是不好,他已钳制住我的身体,我动弹不得,他的唇瓣再次覆盖住我的,轻舔浅吮,逐步深入,唇齿交缠在一起,仿佛凌霄花和长青藤的纠缠,生生不息。
  
  “这次有没有感觉了?”他放开我,微微喘息。
  
  我的脸早已烫的不像话,再不敢胡言乱语,要不,吃亏的还是我。
  
  回校的第二天,我和向晖相继病倒,这便是浪漫过头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第二十六章
  承诺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一场角力,有时皆大欢喜,大部份的情况却两败俱伤。
  
  春夏交替的时候,如烟和大鸟之间出了些状况,整天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好几次问她,她又不愿说。
  
  逼急了,她才咬牙切齿的把大鸟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末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了一遍。
  
  事情的始末很简单,也就是小两口的拌嘴上升成为了阶级矛盾。大鸟平时油嘴滑舌惯了,和女孩子打打闹闹开开玩笑,说上几个荤段子属寻常,有如烟在场的时候还知道收敛几分,若是如烟不在便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也是活该有事发生,那天如烟身体不适早早的回了寝室,本来和大鸟说好晚上也不陪他,后来不知怎的心血来潮又说要去图书馆找他,结果就看到大鸟和他们系里的女生谈笑甚欢,打情骂俏。
  
  如烟一发飙,胡搅蛮缠的说:“我死给你看。”在众人面前大鸟怎丢得起这个脸,他一发狠蹦出一句话:“你敢死我就敢埋。”气的如烟直发抖,事后他无论怎么道歉如烟就是不予理睬。
  
  大鸟求到我这里,我自是站在如烟这一边。向晖笑我护短,我理直气壮的答:“我就是护短,怎么了?”他也拿我没辙。
  
  如烟的脾气强起来跟头牛似的,谁劝说谁倒霉,我虽充当着他们媒人的角色,也不敢轻举妄动。后来还是向晖出了个主意,确切的说是鬼点子。因为宿舍里竹喧老是同柳如烟对着干,彼此把气死对方作为人生的最高追求,所以如果能成功捉弄她一次,想必如烟扬眉吐气一番之后自然也就跟着气消了。
  
  竹喧不是盏省油的灯,大鸟有这个本事吗,对此我抱怀疑的态度。
  
  我不清楚大鸟能否在短时间内想出办法,只知道柳如烟在接了一次电话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天下午,总攻开始了。
  
  如烟买了本瑞丽杂志,原本这类书籍大家都是扔在桌上随意翻阅的,所以这次竹喧也没放在心上,顺手就取了还拿到床铺。
  
  柳如烟刚巧回来,将之逮了个正着。事后我才想到她不是回来的巧,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
  
  她开口就骂道:“死丫头,你老是偷我的书,这回被我抓到了吧。”她得意的笑。
  
  竹喧头都没抬,“这是偷吗?你搞搞清楚,窃书不算偷。”(典故出自《孔乙已》)
  
  “哈……”如烟冷笑,“窃和偷有区别吗?我告诉你,窃就是偷。”
  
  竹喧不耐烦的答:“我是窃,不是偷。”
  
  柳如烟不易察觉的笑了笑,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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