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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骨+番外 作者:尘殇(晋江vip2013-11-22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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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何将手中披风递去与司马楠,他眼神敏锐,早已将各中细节看个分明。便关切道:“皇上还是早些儿回寝宫去好,这里风大,不慎着了风寒。”

司马楠感激接过,狭长眸子将人群一扫,末了却在阿珂面前停下——“方才谁踹了朕一脚,自觉留下来伺候。几时朕的风寒好了,才许得她出宫。”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看不动的玄月,一袭披风拂面而过,少顷便消失在拐角。

阿珂默了默,就说吧,帝王家的哪只不是狐狸?

罢,这也正中她下怀呢。

阿珂哈着腰恭送:谢主荣恩。

☆、第41章 宫径春光

眼看司马楠在园外离去,李燕何微微俯下腰身,少年气息如兰贴近阿珂耳畔:“既是舍不得他……下次便不要对我口是心非!”

他只当阿珂是因着不舍周少铭而去踢了皇帝,一双狐眸冷幽幽地凝了阿珂稍许,宽长的布衣青裳拂过阿珂耳际,很快就离开不见。

阿珂嘴角抽抽,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是不对。抬头见周少铭两道深凝的眉头,那眉宇间有愠怒有猜疑……定然也是在等着自己解释的。

阿珂把古琴往地上一扔,准备离开。

然而才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铿锵的脚步,她尚未回头,一只手腕就被他大力握住。英气灼灼的骁骑将军肃冷着容颜,深邃双眸中藏着隐忍,只是拉着她不说话。

“啊……这么重做什么?”阿珂吃痛,用力甩了甩,周少铭却握得更紧了。

宫女们都已经四下散去,湖边三三两两,看过来的眼神好生诡秘……大约是将自己当做将军的男宠了吧,一个白痴男宠。

阿珂说:“周少铭,你这样欺负智障人群是不对的!”

“哼。”周少铭低头冷冷凝了阿珂一眼。前方斜出来一条僻静小道,他便拉着她拐了进去。

阿珂被拉得手腕生疼,见到了一堵高墙之后,便用力挣脱开来:“喂,你这人总爱胡乱吃醋,下次再这样就绝交吧!”

好个恶女,又事先倒打一耙……

“你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解释的吗?”周少铭凝着眉头,他已经忍了许久,从阿珂说要入宫,到假山边看到她与李燕何的轻语,还有方才踢皇上下水的那一幕。

他原来想的并不多,然而她却逼着他怀疑她。

“说什么啊?说求你带我出宫吗?”阿珂揉着酸痛的手腕,。

“告诉我你为何要进宫,又为何要踢皇上那一脚?……可是为着那个李燕何?”

还是为着皇上?

周少铭低头看着阿珂,这是个撒谎都不打腹稿的女子,他生怕又错过她眉眼间的哪怕一丝儿躲闪。

“说了一百遍你也不信……那戏子刻薄又阴冷,傻子才会喜欢他,不过就是之前被他算计,如今两看相厌罢了!”阿珂眯着眼睛说。她此刻还未能确定李燕何究竟欠着何人的债,非要杀了皇帝来还人情,然而终究目的却是一样的,倒不想破了他的好事。

然后她口中的“他”,听在将军的耳中却好生亲密……那是一种相识已久,已成自然的语气。

周少铭只觉得心中一股独占的欲念顿时又升腾起来,酸酸涩涩的,掌控不住。一把握住阿珂的手腕,将她拖至自己胸膛之前:“那么你昨日在我府上说过的话,可还当真?”

“什么话?”阿珂来不及设防,整个儿被已栽进一道怦怦起伏的胸膛。仰起脸儿,成年男子的灼灼气息逼得人心跳加速。

然而昨日说过的话那么多,谁人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得点着头道:“……哦,自然句句是实话!”

原来她早已经忘记了……说什么喜欢自己,天知道她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却让他激动了一整夜不成寐。他原也是个骨子里清冷倨傲的,几时为个女子这样日夜折磨?末了她竟连半句真话都不屑同他正经说道……屡屡挑战着他的底线。

周少铭默默瞪了阿珂一眼,甩开长袖转身大步离开。

那背影萧索索的,高大却并不壮硕,他依旧还是瘦而郎健的,只是骨骼张开了而已,阿珂没来由记起十年前初见的一幕。

那时候他眼里头也是这样,冷冰冰的将人看到心底。

“喂!莫名其妙啊你……”阿珂冲着背影咕哝了一句。

周少铭步子一顿,以为阿珂要解释,只是背着身子立在原地——如果她肯重复一遍昨天的话,或许他还能够说服自己原谅她。

然而阿珂却说:“那什么……你回去替我告诉柳眉一声,就说我过几天才能回去!”

……

“啪——”阿珂话还没说完呢,一道弧光掠过,胸前便甩过来一块硬物。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块进出皇宫的腰牌,这原是皇上独独给了他周少铭的。

让自己立刻出宫么?哼,他倒是好生霸道。

阿珂说:“……还不是怕你跳下去救她,救了就要娶了……算了算了,你要是后悔,我现在去和那狗皇帝说明好了,晚了可来不及!”

转身就走。

周少铭垂下的手暗暗握紧,阿珂才走了几步就被追过来的他囚住:“恶女,我总有一天要被你伤脑筋伤到死!”

面前是一堵无人的高墙,穿过去很长的路的尽头,是沉寂如死灰的冷宫,这里无人路过。发怒的将军从后面紧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儿,将她单薄的身子抵在漆红墙面之上,鼻翼贴近她的耳垂,闻到发际淡淡的清香,那渴了一夜的情思顿时又情不自禁的升腾起来……如同一颗毒药。

“喂……唔……周少铭你干嘛……”女人却不老实,一双灵活的双脚只是用力蹬着他的膝盖……力气竟也这样大,踢得他好生疼痛。

真是心狠呐!越发的想要她点儿惩罚。

阿珂今日穿着黑灰儿的侍卫衣裳,是周少铭偏给她做了难看打扮。然而这样却还是看她不住。

他此番南下,原就是去探查那二十一名堂主的死因。如今天和会的踪迹才刚有些崭露头角,他什么都还没有确定,也并未告诉皇上阿珂有可能的身份,然而皇上还是将她留了下来……留下来做什么呢?

为要证明她还有更多撒谎的地方嚒?……那么她的靠近就也是别有目的了。

该死,他却还是欲罢不能!

大手从女人斜襟的衣裳内探进去,那裳内丝缎层层缠裹,将她原本娇嫩挺拔的胸儿轧得如同一面晕开的白波。他的手从那白色的波浪上用力抚过,听得女人瞬间吃痛的轻咛,只有这时候才能听到她的软弱……下腹部的焰火顿时被迅速引燃起来。

便将那丝缎剥落,将里头的美物释放……应是被束缚了太久,两颗雪嫩的美物立刻小兔子一般蹦跳出来,握在掌心里饱饱涨涨的,竟然又比从前大了许多。他现在已经知道她的敏感,指尖儿才一触碰到她嫣红的尖尖儿,她脚下踢打的力道便松去几分。他揉捏的力道便又加重了,不一会儿那尖尖儿上便晕开一片淡淡的湿润。

将吃力挣扭的少女翻过身来,精致薄唇严严堵住她狠心的言语:“我真想立刻要了你……但是我依然还是等你对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这话说的又痛又狠,阿珂心里头莫名绞了一绞。

受伤的将军惩罚起人来好生霸道,他将她托离地面,薄唇用力汲取着她的红润,将她包含得密不透风。灵巧的舌头在二人紧贴的口唇中相交相缠,听到津液拍打的声音,呼吸都开始不能了……这会儿一点儿也没有少年时的温雅,倒像是荒野里的一只野狼。

明明阿珂不想和他有什么过分亲密,然而胸前被他蹂得痛痒,没一会儿却晕开一片凉丝丝的湿滑。他的动作便越发驾轻就熟了,薄唇沿着她的脖颈,她的锁骨,滚烫气息将肌肤往下烧着一片;而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然软于他硬朗的胸膛之上……该死的身子,为什么次次都这样不矜持?

“周少铭,每次你这样……我都恨不得杀了你!……”阿珂忿忿喘息着狠话。

“周将军。”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阴哑哑的涩嘎嗓音。

透过周少铭的宽肩,阿珂看到那张老太监不知何时站在了墙的拐弯处。

哈着腰,脸色怪怪的。

阿珂狠狠推了周少铭一把,擦去嘴唇上的一片湿滑:“人来了!”

周少铭魁伟身躯一顿,松开手来,回头看到一身亮紫色宫服的张太监,面色一沉……如何竟能寻到这里来?

因见身下的女子半幅春光乍泄,下一刻大手忙将阿珂一揽,把那少女的娇媚尽数护在身后:“张公公找本将何事?”

张太监瞥了阿珂一眼,低下头:“呃……周夫人命咱家转告将军,只说贵府二少爷出了点儿事,让将军早些回去。”

“可有说是什么事儿这样匆忙?”周少铭皱起眉头,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张太监的老腰哈得更低了:“夫人未曾明说,只吩咐将军回去了就知道。”

阿珂猜想应该是那智空的事儿败露,便道:“怕不是和昨天那个贼有关系!”语气横横的,看都不肯看周少铭一眼。

周少铭心中亦是如此作想。低头看着阿珂执拗的模样,那唇儿被自己惩得红红肿肿,脸上的娇羞未褪,态度却又复了一贯的恶劣。他心中只觉得又爱又恨又怜,便小心将她的衣襟理齐,深凝了一眼道:“宫里的侍卫都是相熟的,需得给我老实些!”

一道风儿拂过,转身大步将将的走了。

张太监便对着阿珂淡淡一笑,只是假装未曾看到刚才的风景:“赵侍卫请~~”

见阿珂去的却是冷宫方向,便又将手中拂尘往相反处一甩:“皇上吩咐赵侍卫只在寝宫等候差遣即是。”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早上好,本来昨晚是要更的,结果到了凌晨死活更不上,于是放到早上咯,祝大家一天好心情,么么哒~(@^_^@)~

☆、第42章 阴谋暗生(+4100)

阿珂果然没有猜错,正是顺天府的官差带着秦老四上门认人来了。

因着那净海和尚的名声被传得神乎其神,太皇太后今次六十寿辰原是定了他进宫唱经,谁知他竟然在年前莫名暴毙,太皇太后为此极为不悦,严明了要严查。

原就是个棘手的无头案子,哪儿想大年初一周家送来一个邋遢窃贼,衙役们为着讨好周府,二话不说只是一顿暴打。那暴打之下,却正好炸出来武僧突死的料儿,衙役们欣喜得只差悬梁自尽了。

周府厅堂内,老太太穿一身喜庆华服端端坐在正中央,两侧是周文渊夫妇,还有空落落的林惠茹。二爷周文谨是不回家的,扬言一日不让他纳了那妖精,一日都不肯踏进家里的门。

四名差官站在厅堂前,秦老四歪跪在地上只是支支吾吾的哭诉:“当、当日早晨……二少爷给了小人五十两银子,让小人将那和尚收拾了。少年先叫了他一声爹,那和尚回头过来……早先小人也只是打了一个铁闷棍,少爷说我多打两棍多给二十两,就又打了两棍子……谁人知道他竟然死了,怎么又抛尸荒野了……那后来的事儿却是与小的无关,小的冤枉啊大人……”

都知道事情爆了就要杀头的,此刻眼泪鼻涕横流,满目肮脏猥琐。

那一个“爹”字,却听得在座的人们全然变了脸色。发怒的、戏谑的、了然的、仇杀的……五味杂陈。

“天爷——,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家少钟性子温良,无端端如何这样陷害一个孩子——”阮秀云只觉得脊背比那外头的大雪都要寒凉,瞅着低头闷站的二儿子,他脸上少见的阴扈与密汗,她心里又怕又没有底气。

口中一声长呼,整个人都快要昏过去了。

老太太脸色难看到极致,少钟身上没有半分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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