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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 作者:醉酒微酣(晋江vip2014-04-24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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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犹豫不打算下口,便催:“喝呀,喝了就好了。”
  莫非是药王谷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要喝草药水祛除毒瘴?司瑜言抬眉问道:“必须喝?”
  采药姑娘认真点头:“嗯,喝了对你好。”
  喝就喝吧,反正走那么久也渴了。司瑜言仰头一饮而尽,嘴里没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但舌根有些发麻,想来是掺杂了草药的缘故。
  采药姑娘见状眉开眼笑,她轻快转身放下杯子,然后打开旁边桌子上的木头匣子,从里面取出布巾蒙在脸上,把口鼻都遮住,还把袖子也扎紧,紧接着她从匣子里又拿出一个布包,看起来沉甸甸的,转身朝司瑜言走来。
  “你叫什么?”
  司瑜言见她过来,一时兴起问她的姓名,可乍见她一副古怪打扮,心头猛然一跳:“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司瑜言忽然浑身一软就倒了下去,脑子里天旋地转。
  采药姑娘蒙面走来,露在外面的眼睛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她用古怪的口音说:“默默。”
  她是在说她的名字……司瑜言愤怒又不甘,想质问她居心何在,可嘴巴有些不听使唤,嘴唇也麻麻的,只会重复她的话:“默默……默默……”
  忽然掌心触碰到温暖柔软,小姑娘牵着他的手写字,一笔一画。
  司瑜言在心里拼凑笔画,昏迷过去前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默默,是脉脉。
  相逢未相识,脉脉不得语的“脉脉”。
  脉脉见麻沸散已经起了作用,费力抱起司瑜言的腿推上床,然后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  酒叔终于终于终于回家了!!!好想小妖精们啊~~~群吻╭(╯3╰)╮
  脉脉出场霸气外露,恭喜小孔雀一来就被剥衣服看光光,羞射……


☆、第三章三七
  司瑜言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屈辱过。
  一双软手不停在他身体上游走,先是脱掉了他的外袍,然后是中衣、里衣,甚至是裤子。他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裸裸躺在榻上,偏偏那双绵软小手还不解渴似的,不断在他光滑的皮肤上摸来摸去。
  一寸一寸,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司瑜言想反抗,浑身却是麻木无力,丹田里也聚不起真气,只能勉强撑着就快溃散成云雾的理智,想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村姑想对自己做什么。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她一定和那些觊觎他的女人一样,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要和他成就好事!
  做梦!休想!
  司瑜言在心底怒吼,就算她长得不丑,他也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他气得颤抖,一方面是为即将遭受的“侮辱”而暴怒,一方面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大意,被这个外表纯良无害的小丫头算计了!真真是奇耻大辱!
  察觉到他不安的情绪还有粗重的喘息,脉脉暂时放下手里的东西,双手轻轻抱住他的头,把脸颊贴过去亲昵磨蹭,意在安抚。
  可惜她这样示好的举动不仅不能安抚司瑜言暴躁的内心,反而激起他更加愤恨的情绪,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明明喝了麻沸散浑身不听使唤,却硬是撑开牙关张大了嘴,一口往尽在咫尺的脉脉脸上咬去。
  就算杀不了你也咬死你!
  遗憾的是……他力度不够,撕咬变成了轻吻。
  脉脉在被他吻上脸颊的时候略微一怔,转过头来错愕地看着他。
  只见司瑜言脸色潮红呼吸不稳,狭长的眼眸还罩上了一层薄雾,迷蒙又朦胧地看着脉脉,让脉脉觉得自己捡了只缺爱的可怜小兽,激得她爱心泛滥。
  于是,脉脉掀开蒙面的布巾,在司瑜言微微嘟起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她水灵灵的眼睛弯起,浅笑着说:“不会很痛的。”
  “……”
  司瑜言肺都要气炸了。她还亲他!她竟然敢亲他!而且她说什么不会很痛……她果然是想做那种不要脸的事!
  怒火加剧了麻沸散在他血液里流动的速度,司瑜言终于在折腾了许久之后,很不争气地眼前一黑,彻底昏迷过去。
  这时脉脉才收敛了脸上温和的笑容,从布包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不苟言笑地在司瑜言胸口出摸索片刻,按住靠近心脉的一处凸起,缓缓切下去……
  哗哗,哗哗。
  司瑜言苏醒的时候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草棚屋顶,脑中还有些眩晕。他眨眨眼,好半天才恢复了神智,眼角瞥见一个灰扑扑的身影在不远处,他费力转头望去,看见脉脉正在洗手。
  她的手很好看,手背肌肤白皙,手指纤长,指甲也晶莹饱满。她涂了香胰子搓出满手泡沫,仔细地清洗指缝掌心,最后用清水冲掉沫子。
  司瑜言看了一会儿,勃然大怒,捏起拳头狠狠砸向身下的床榻,一跃而起。
  她什么意思?嫌弃他脏吗!
  非掐死这女色魔不可!
  司瑜言怒气冲冲跳下床榻,旋风般扑过去揪住了脉脉:“你做了什么?!”
  脉脉露出一副惊吓却又迷茫的神情,呆呆吐了两个字:“什么。”
  司瑜言看见她纯良无害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手掌抓着她肩膀一通乱吼:“你还跟我装蒜!你刚才干什么了?你竟然脱……还亲……不要脸的女人!”
  司瑜言难以启齿,脸颊如飞来两团火烧云,越来越红。脉脉紧紧盯着他一张一合动得飞快的嘴唇,有些跟不上他说什么,只是迟疑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别碰我!”司瑜言恼怒地扇开她的手。
  脉脉委屈地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抬眼哀怨:“你有病啊?”
  司瑜言:“……”
  你才有病!第一次见陌生男人就又亲又摸又脱!色胆包天的病!
  司瑜言气昏了头,把手伸向脉脉的脖颈,看样子是打算慢慢掐死她。让敌人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亲眼目睹他们慢慢失去生命,是他最喜欢的报复方法。
  “别动!”可是脉脉在此刻喝止了他的动作,眉心蹙起一脸凝肃,抬手抚上司瑜言的胸口,“你有病,不能动。”
  司瑜言怔住了。
  脉脉牵着他的手走回床榻,按住他的肩坐下,板起脸用一种大夫特有的严肃表情训斥司瑜言:“病了、要休息,不然,伤口裂开。”
  她的口音依旧很奇怪,一板一眼又没有平仄,听不出喜怒哀乐。司瑜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胸口有些异样,他低头扯开衣襟,看见心窝处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两寸见方,纱棉底下隐隐渗出血迹,鼻子还闻到三七药粉的气味。
  他震惊地看向脉脉。
  他上药王谷确实是求医,可是她分明没有把脉,只消看一眼便找出了他的病症所在……连药王谷的采药小婢都这么厉害了,那施翁呢?
  司瑜言不安起来。
  脉脉还是看着他的唇,徐徐说道:“里面的东西,拿不出来,太靠近、心脉,师父才能看。你有病啊,慢慢治。”
  摸清楚了她说话的习惯,司瑜言赫然发觉那句“你有病啊”不是骂他,而是这个古怪的小姑娘在陈述一个事实——他生病了。
  司瑜言心里郁结的怨气稍微消散了一点点,但他立刻又更加郁闷起来。他没记错的话,她连他裤子也脱了吧?
  他冷脸瞪她:“你只看了胸口?”最好是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然……哼!
  脉脉等他的唇闭拢,才说:“全身。”大夫检查病人,当然要全身都看啦。
  ……
  “公子——公子——”
  就在司瑜言准备掐死脉脉的时候,宋西成功绕出迷宫找了过来,站在院子门口大声喊:“公子您在里面吗?”他刚才仿佛听见了司瑜言说话的声音。
  司瑜言报复的心情被打断,只好稍微收敛了杀意,冲着外头说:“进来。”
  宋西绕开院子里的瓶瓶罐罐,小心翼翼踏入房门,正好看见司瑜言死命盯着一个姑娘看,活活要把人家脸上看出两个洞来。而那漂亮姑娘若无其事地整理屋子,压根就当他不存在一般。
  哎哟喂,公子的春天终于来了吗?
  眼睁睁看“不共戴天”的仇人在眼前蹦跶还不能把她绳之于法,司瑜言这口怨气越积越深,而脉脉视若无睹的态度更是激起他的千丈怒火。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能忘了他来此的目的……
  不要脸的小女人!你等着!
  “刚才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司瑜言沉着脸威胁了脉脉一句,继而拂袖转身走出了小木屋,宋西什么也不敢问,赶紧小跑跟上去。
  脉脉收拾好了药箱才想起司瑜言,回头一看房门大开,院子里空荡荡的,那人却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她懊恼地拍拍脸颊,后悔怎么一不留神就让病人走了。
  他这么孱弱,乱跑出去会被欺负的吧?
  司瑜言和宋西离开木屋,正好遇见几个从山顶下来的人,为首的是一名腿脚不便的中年男子,他裤管空荡荡的,坐在一张带着木轮的椅子上,他用手推送车轮,椅子便能代步前行。独眼龙跟在他身后,看起来神色恭敬,不过却向司瑜言不时投来揶揄的笑容。
  看这一丝不苟的清贵公子衣衫微乱,恐怕已经被小兔子彻底检查过了吧?也不知道脉脉师妹满不满意啊……
  “在下药王谷施妙手,司公子,幸会。”这时,轮椅男人开口说话了,对司瑜言道:“方才我这不成器的师弟多有冒犯,还请见谅。回春,还不给贵客赔罪?”
  施妙手倒有几分当家人的气度,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而且还让独眼龙出来道歉。施回春上前,皮笑肉不笑地冲司瑜言拱拱手:“司公子对不住了啊,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甭跟我一般见识了。”
  司瑜言淡淡瞅他一眼,面无表情:“当然。”
  跟他在桥上动手也就罢了,还让他吃了个小兔子的哑巴亏,这笔账当然不能一般见识,必须要好、好、清、算!
  “嘿嘿,司公子真是大人有大量啊。”施回春抖了抖肩膀,笑得不怀好意,回头问施妙手,“师哥,脉脉在那边,我把她叫上一起去见师父吧?”
  虽是询问,但施回春话说完就往小木屋方向去了,施妙手默许了他的行动,只是伸手一迎,冲司瑜言颔首:“家师在庄内,司公子请。”
  司瑜言对着懂礼数的人也显得要有礼貌一些,轻轻点头跟了上去。尽管施妙手靠轮椅代步,却在上坡的山路上走得极稳,让人几乎忘记了他身有残疾。
  俩人一路无话。
  不一会儿施回春已经带着脉脉追了上来,他刻意跑到司瑜言身边,把脉脉往前一推,介绍道:“这是咱们药王谷的宝贝小师妹,施一脉。脉脉,他是司公子,司、瑜、言。”
  施回春刻意放慢了速度,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司瑜言的名字。
  脉脉歪头看着施回春,跟着他的唇形发音:“死、鱼、眼?”
  “哈——”施回春捧腹大笑,“死鱼眼死鱼眼……”
  司瑜言立即冷冷看向俩人。
  宋西的脸一下就白了,急忙解释:“不是的!是司马的司……”
  “司公子别介意,脉脉是无心的。”施妙手略有责备地看了眼施回春,吓得施回春再也不敢笑,他微笑着对司瑜言说,“脉脉自幼双耳失聪,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靠唇形辨别话语,模仿发音。所以,她很与众不同。”
  司瑜言闻言一惊,下意识看向脉脉。
  居然是个小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偶尔来一发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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