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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卑微(综漫,宫崎耀司同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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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君,找我有什么事吗?”宫崎故作不知地问到。
  一条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祈求?虽然只相处了短短几周他也知道自己这个看似温和儒雅的老师并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即便对自己在意的人极尽温柔,却也只是对自己在意的人,而他,恰恰就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中的一员。利诱?他更不知道该用什么去打动那么一个有着淡漠到凉薄的眼神的人,这种人根本不在乎身外的一切,无论钱权美色,以及其它种种。甚至在这种人面前还不能显得过于软弱,那只会让你自己在他眼中变得更为渺小而无足轻重。
  宫崎笑得有些意味不明,“玖兰就要出发了,你不跟上吗?那可是你不惜一切也要追随的人。”
  “宫崎先生,可以请您帮我救救这个孩子吗?”一条知道现在不是自己犹豫彷徨的时候,这种情绪一次就够了,唯一的机会无论怎样也不可以错过。
  “伯爵也不像是个多嘴的人啊,”宫崎的手指状似烦恼地轻叩这桌几,“要我救她也不是不可以……给我一个救她的理由。”
  这边已是白日高悬,日本却依然夜色深深,迹部几人的床头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封信函和一块晶蓝色的宝石挂坠。
  总算相识一场,也算有缘,你们的真心相待与细心维护,本座都会记在心里,如有需要,弄碎这块宝石,本座会实现你们的任何一个愿望,就此话别,后会有期。
  沉眠中的众人不约而同的梦醒,惊诧地发现床头的信笺和挂坠,急急地打通同伴的电话,几次“正在通话中”的提示后,总算是成功拨通,却不甘地发现,大家做了同样的梦。
  “久石管家准备飞机,我要即刻赶往英国。”迹部和同伴们通完电话,便立即通知管家调用家中的私人飞机,一刻钟后,正选们已陆陆续续地迹部宅集合。
  “这一觉睡得还真是漫长,”落迦言语间不可避免地带了点唏嘘感叹,“当初相比你我都没想过一个个小小的戏谑赌约会花这么多年,当年的那些伙伴怕是多数不在了吧。”
  宫崎倒是没有这么多的感叹,毕竟虽是千年,对他而言依旧不过是弹指一瞬,“就当是体味一下不同的人生,以后你还有无数个这般漫长的岁月,怎么后悔选择永生?”
  “你说到哪去了?”落迦没好气地白了宫崎一眼,“与天同寿本就是我们这些小妖小道可望而不可即的,我不需要那么多的坎坷天劫已是莫大的福分,又怎么会不识好歹地瞎抱怨。只是突然多了那么多的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打发。”
  “呵呵,原来就这点事,对于那些不上不下的修道者,活的长了的确会很苍白乏味,甚至无聊到选择自我了断,不过你忘了我是谁吗?”宫崎难得有几分俏皮地眨眨眼,“到了我这样的程度,随时可以破碎虚空,先不说零零总总的凡世仙域,单单就我们现在待的幻想空间就不知凡几,像这个空间不同的进程选择就有不同的分支世界,而这个世界本身又延伸出无数个附属空间,有的你慢慢玩的。”
  闻言落迦顿时来精神,兴奋地问道:“那是不是说我也有可能是某本书,或者某本漫画里面的人物。”
  ……“也许吧,我并不负责这些琐屑的事。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一趟,虽然月华帮我修复了一下身体,但毕竟肉体凡胎的,用不了多久,也动用不了太大力量,不是所有的世界都是那么弱小安全的。”被落迦的反应囧了一下,宫崎顿了一下说到。
  “好诶,离开那么久,是有点想念,不过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落迦微窥宫崎,有些气弱地问到。
  “恩?什么事。”宫崎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落迦搅动着衣角,“等你换回身体,我们可不可以去找伯服,他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当初的我心智未开,你又太由着我乱来,伯服也不会落得那番下场,那么乖巧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鼻子感到一阵酸胀,忍不住想痛哭一番,那个不懂人间情感的自己,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付出一星半点的爱,“我想知道他现在投胎到了哪里,过得怎么样。”
  宫崎揉揉眉角,他就知道会这样,一个Allure就有够碍眼的,又来一个?“我们和他的亲缘已尽,他现在有他自己的生活,新的家人,新的朋友,新的人生,喝了孟婆汤,过了三川水就是新的生命,他不像我们,无法保留完整的人格烙印。他只是一个恰巧投胎到我们其中一世的身体中普通灵魂。”
  “借口,借口,都是借口!”落迦气呼呼地抗议,“缘起缘灭又有谁说得清楚。天下的生灵万万千千,他投胎到我们这就是缘,我还记挂他就是缘,我已经让伊伊查到他在哪个位面了,他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喜好,一样的面目,一样的性情。”
  落迦知道根本就是宫崎的占有欲在作祟,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平时就爱刷着Allure玩,想尽办法把Allure从她身边支开。长得一副风轻云淡的仙人脸,其实就是个闷骚,反正不管怎样,那个儿子她是要定了,在不知道那是自己儿子的情况下,她就很喜欢那个惊才绝艳的青衣人,更何况现在还是自家的。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怜不怜惜,欣不欣赏的问题了,自家的人怎么可以放在外边吃苦,自然是要捞回来好好疼。
  明白落迦的坚持,宫崎知道现在过于强硬只会引发不必要的争吵,现在的小丫头还和很多新进的仙人一样,有着许多无谓的泛滥爱心,等活的长了自然就不会那么容易放入感情,也不会那么留恋于一些只是片断的温情。“不管怎么样,等我们回去了再说好吗?别的位面不同于我的本命洞府,现在身体要过去还是很勉强的。”
  “好嘛。”落迦撇撇嘴,肯定又在想什么神人无情论,她不明白要想那么多做什么,重点是现在想不想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就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等到冰帝众人赶到黑主学院,只有在废墟中忙碌的重建学院的黑主灰阎和前猎人协会的几个吸血鬼猎人,却丝毫不见宫崎和落迦的踪影。
  还是来迟了一步吗?迹部紧紧攥着拳头,克制着心中既是翻腾的种种情绪,分不清是悲伤绝望多一点,还是痛苦愤怒胜一筹。
  “迹部快看。”慈郎突然抓着迹部的下摆,示意他往左前方看去。
  废墟的风沙飞扬中,静静地站着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却有一种随时会消失的错觉。远远的,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看到开合的唇形。
  果然只能是年少时的一个奇幻梦境吗?别了,那么青涩而懵懂的悸动。时光荏苒起码还有一份纯然的美丽剪影可以珍藏。

  番外:十年

  十年的岁月洗练,足以让一个青涩张狂的孩子长成一个算是知轻识重的成年人。
  宫崎和展令扬的先后离去,终于使他下定决心继承帝国,同时也迎来了他人生中最艰辛,最孤独,也是最具蜕变性的十年。
  且不说面临帝国庞大事业时公务的生疏繁重,上下人员的排斥已令他举步维艰,再加上当年他与本土诸多势力大大小小的过节,以及宫崎在黑白两道的那些之交好友,很多人都将宫崎的卸任,离去归咎到伊藤忍的年少无知,狂佞无羁,一切的一切令他有了一个最为困难的开端。直到现在,那些元老中对他心怀旧怨的有多少,也只有天知道。
  最初,在负疚之余说不怨那是假话。那时的伊藤忍还留有孩子心性,说白了就是心智未熟的幼稚,和孩童天性的自私残忍。前所未有的巨大责任几乎要将他压垮,他时不时会想,如果终有一天会放开手,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两不相干,明明就只是个无心的误会,为什么不可以说个清楚?那样也就没了后面的无可挽回。之前无微不至到好似无穷无尽的细心守护,为什么就可以在忽然间那么干脆地撒手离去,还……还马上就另……
  可是又过了几年,经历了更多的事,心智随着一次次的伤痕一起成长,伊藤忍忽然明白,没有人有义务为另一个人义无反顾,没有人有权利让另一个人牺牲献祭,将他人的无私付出当成理所当然,还心怀怨恨地厌弃着,那是一种罪……
  越是明白那时的宫崎做了多少,越是反衬了自己的弱小愚蠢。那个人可是从17岁就一肩承担起一切,连同他的份,连同他的拖累……
  这些年,他总是在悔,悔恨自己那么不知好歹地错失了一个最弥足珍贵的坚守,彻彻底底地伤害了唯一一位永远只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突然想起十年前,仙波雅树说的那句话:“再也没有人对你那么好了!”呵,自嘲地冷哼,还真是一语成谶。
  他买下了当年已成了居民房的小空地,将房子推掉复原成二十年前的样子,那里有着他和宫崎最纯粹,最美好,也是最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忆。明知往事成空,他还是忍不住想从这份人造的假想中,追寻一点点过往的零星碎片,无所凭借的他也就只能这般自欺。
  他最常去还是宫崎的旧公寓,独立的小楼,周围尽是缺乏打理的枝蔓野草,昨天的雨,让小小的院子有着一些深深浅浅的小水洼。没有在意地上的尘埃泥泞,伊藤忍随意地坐在台阶上,外套也就那么扔在一旁。闷热的天令他烦闷地扯开领结,靠在门上,像往常一个一言不发地消磨时间。
  十年间,伊藤忍没有一步踏进过这个宅子,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矛盾心理究竟是怎么回事。脚总是不自觉地来到这里,每次遇到讨厌而不能得罪的人,遇到碰的鲜血淋漓的挫折,遇到烦心到夜不能寐的事,伊藤忍总是会想,“要是他,会怎么做?”当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在了路上。
  也许他打开门只是害怕那结满蛛网,积了厚厚灰尘的房间,害怕确定房间主人的离去,害怕门后真的会冷清清的没一点人气,害怕……确定自己真的被抛下了……
  忽然后方一空,毫无防备的伊藤忍就这么顺着地心引力向后倒去,却又再次来不及反应地被一脚踢出门外。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门外。”
  伊藤忍抚着背吃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开门的是个奇怪的青年,约摸二十出头,身上素袍青衣,长身玉立,穿的奇怪不说,居然留着一头长发,像古人一样用一支簪子随意地盘住,两鬏卷卷的额发贴在额头。五官说不上精巧到无懈可击,迥异与女子的温婉秀丽,眉眼之间闪动着枭雄独有的凌厉狠绝。“你又是谁,这不是你的屋子!还不给我滚出来。”
  闻言,对方挑挑眉,双手环胸:“不是我家?也不是你家吧?鬼鬼祟祟地在被人家门口,一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是自己离开还是要我动手?”说着就伸手向腰间的袋子探去。
  “惜朝,外面怎么了?”屋内传来一道女声。
  “没事,娘,一个无礼的流浪汉而已,我这就打发他走。”顾惜朝无视伊藤忍几欲噬人的凶狠眼神,满不在乎地向内室回到。
  “臭小子一定是乘机在偷懒,我们就别管他了。”
  房内的另一道声音让薄怒待发的伊藤忍一阵僵直,他不会错认这声音,这十年,他从没有一刻忘记,乘着顾惜朝转移注意的这么片刻,伊藤忍径直冲进屋内。一定是他!他回来了。他就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不会抛下他的!
  面对他而坐的男人,十年间,岁月像停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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