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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你也会喜欢上他,青衣,你先别急着反驳。我从不诳语,也没必要危言耸听。你是我的女人,我这么说可不是跟你闲情逸致的开你玩笑。”
叫青衣的女子紧皱眉头。
“他在江苏这盘棋上暂时可以使用的棋子并不多,魏天元这枚棋子还有点意思,宝宝嘛就算了。这个愣头青虽然越来越成熟,可离老谋深算还远了点,踩人兴许厉害,可阴人就远不是他那个叶子哥的水准了。至于清远,这次恐怕是泥菩萨过河咯,这种介于两大军区之间的尴尬境地,任何动静都是不妥的,想必他也清楚。”
男子娓娓道来,不自负不骄横,只是淡然微笑,象是在跟老朋友叙旧般自然,“其实,我打出傅仪这张牌。本就没有奢望能够让这个叶家大少伤筋动骨,能够引出南京军区他就已经功德圆满。现在我要考虑的无非是什么时候将傅家大少『弃子』罢了。南京军区,呵呵,一个朱载德折腾不起波浪。可如果整个南京首长大院的话,就算前几年的北京太子堂也不得不正视,挨,只可惜我是成都军区大院的人。要不然我还可以乘势落井下石一番,不过恐怕不等我做什么,其他几个大军区的有心人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吧。杨家一个上将,三个省级高干,确实算得上一门显赫。可放眼中国,这样的家族虽然绝不多,可一只手却也确实数不过来。”
“那他会如何解决傅仪?”青衣柔声道。
“依照呀的性子,是讲究打蛇打七寸一击必杀,然后斩草除根的。”
男子笑道,“那几个女人不过是他的钓饵罢了,我在看他如何走下一步,他未必不是在看我下棋。他目前还没有摸透苏北傅家,傅仪的命应该没有问题,政治这东西。可不是黑道上的打打杀杀,他的太子党当年也算如日中天,还不是从未真正付出水面过?杀黑道一百人,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杀傅仪。则要敏感的多,北崔南赵中的崔当年之所以神秘蒸发而未曾引起轩然大波,有侥幸成分。”
“你做这些,图什么呢?”青衣叹道。
“青衣,你信不信,我跟这个男人,以及宝宝,许远清和李镇平都曾是要好的朋友?”男人这次并没有露出笑容,缓缓睁开眼睛,盯着手中的宜兴紫砂壶。
“信。”
女人诧异之后点头道。
“除去他神秘消失的两个三年,我一直都在观察他,我看着他一手创建太子党。看着他独立走出叶氏创立神话集团,看者他在数次叛乱中以铁血手段力挽狂澜,看着他周旋于各个美女之间。看着他在北京闹出钓鱼台风波,可以说,我了解他比他身边的每个人都要多。”
男子微笑道,他笑起来的时候会显得整张脸庞都异常干净,“谁让我这双腿是因为他而断的呢。”
青衣脸色巨变,她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坐在轮椅上。
没有想到竟然是拜那个叶无道所赐,这是他从未说起的!
“青衣,记住,能让你受伤和孤独的人永远不会是你的敌人,而是你最好的朋友。”
年轻男人嘴角轻轻扬起一个不尖锐不锋芒的弧度,喃喃道:“叶无道,三年前北京太子党的精神领袖白阳眩败给你,若三年后没有人跟你玩游戏,恐怕你回寂寞吧?”
第三卷 杀尽千万人方为雄中雄 第三十六章 翻手为云
整个南京都在寻找朱一水,却没有想到她就身处一栋傅仪在南京郊区秘并不常去的地中海风格别墅中,哀痛窝在沙发上拿着一副时刻随身携带的塔罗牌玩算命。装修奢华的客厅除了她就是两个木头一样不作声的彪悍男人,监视着这个女孩的一举一动,朱一水也丝毫没有被绑架的觉悟。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果,抽出一张塔罗牌,是一张图案精致的“国王”,配合已经揭开几长塔罗,属于六芒星推测法,从朱一水的表情来看似乎并不算如意。
解决完江南甲第事件的傅仪开车在市区绕了一个钟头,最后在将车停在一家百货商场的停车场,秘密打的回到这栋别墅,进入房间后就看到啃着苹果玩塔罗牌的朱一水,笑道:“我建议你去拿块黑色的餐布,因为科学和推测学都说黑色最能聚集光线,所以最适合塔罗牌。”
“是你?”朱一水惊讶道,她虽然没有怀疑叶无道,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傅仪这个准姐夫对她和朱纯挚下手。
“吓坏了?”傅仪很满意朱一水的这种表情,这个女孩不比从小就受尽白眼的纳兰红豆,她可以说是出生就在万般宠爱中成长,尤其当她表现出足够地圆滑智慧后家族更是寄予厚望,一个苯女孩是没有办法跟燕家女人那样清高的天之骄子保持通信地。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朱一水缓缓收起塔罗牌,鳖了眼傅仪那一脸恐怕被人打了一耳光还能保持原样的笑容。
“君子和禽兽。确实仅仅只有一线之隔,这就像天使和魔鬼。一水你不是喜欢《圣经》吗,为什么还要玩这被视作邪端巫术的塔罗牌?”傅仪坐在朱一水斜面,点燃一根烟。
很遐意地靠早沙发上,他很满意叶无道被他的手腕逼入这个境地,虽然说这里有那个男人的谋划。
“我起初绑架叶无道几个朋友,是想把祸水引向朱纯挚这个废物,没有想到他竟然无动于衷。这很出乎我意料,不得已我只好再添几把火把他熏出来,一把手当然就是绑架你这个朱家的大千金,第二把火嘛就是把朱纯挚这个眼高手低的蠢人打成残废,叶无道说要他一条腿一只胳膊。其实我想要他两条腿两只手,因为他竟然敢查我底细,拿着我跟情妇约会的照片要挟我,我『借』给他去花天酒地的钱没有千万,也有八九百万,钱是小事,这口气,我不能不出。”
傅仪笑得很开心,这样的笑容朱一水从一开始看到就想呕吐,所以从这个男人第一次进入朱家。她一直就表现出让朱家人误解的热情,可其实朱一水和傅仪双方都清楚其中的真实情感是鄙夷,傅仪凝视着这张嘲笑他这么多年的脸庞,笑道:“所以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叶无道给我这个机会,一水,你知不知道,朱家我最不满最想收拾的人是谁?”“我。”
朱一水耸耸肩道,将手中的苹果核扔进垃圾篓。
这里不是朱家,双方都没有那个掩饰做戏的和心情。
“你其实不这么聪明的话,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傅仪似乎很惋惜道,就像黄鼠儿狼看到某只鸡一不小心把脚折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走近时的虚伪怜悯,他随即弹了弹烟灰,也不怕将那块价值不菲的纯正波斯地毯因此报废,“女人太聪明,如果不恰巧碰上一个更聪明的男人,往往只能是个悲剧。”
“少在我们面前得意,说吧,怎么处置我。”
朱一水冷笑道:“我今天也说句实话,傅仪,你真的很娘们!怪不得争不过叶无道。”
“怎么处置?”傅仪猖狂大笑,听到朱一水这个“娘们”的评价,他那张儒雅英俊的脸孔扭曲起来,盯着朱一水尚且没有男人开发过的清瘦身材,道:“既然都揭开底牌,难道你还奢望我会让你回去不成?一水,我不妨也跟你说句真心话,虽然你的身材和脸蛋比不上我任何一个被我包养玩弄的女人,可我每次见到你就有性欲,很强烈的欲望!”朱一水再狡黠,终究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听到傅仪这种赤裸裸的淫言秽语以及看到他那张完全扭曲狰狞的恐怖脸庞,心中惊恐的她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你不是想知道你的下场吗?”傅仪一挥手,那两名保镖都撤出客厅,这位人面兽心的傅家大少脱下外套,扯开领带,阴沉笑道:“那就是先奸后杀!”朱一水小脸苍白,紧咬着嘴唇死死瞪着这个畜生不如的傅仪,她手中下意识紧紧曳着一只打火机。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奸后杀,再奸。”
一个戏谑的温醇的嗓音在朱一水耳畔响起,这无疑比天籁好要让她觉得悦耳。
本来准备饿虎朴羊的傅议猛然转头,盯着这个他目前最不想见到的不速之客,叶无道!傅议眼中的灼热欲望还未完全褪去,但脑子已经从欲火中飞快的清醒过来,思索着如何将这件完全不在意料中的突发事件来带的负面效应降到最低。
“别垂死挣扎了,我既然能站在这里,就说明目前你手上的牌都作废,当然,我也不会给你再上牌桌给我添麻烦”叶无道坐着在侧面的沙发上,身边站着赵宝坤和魏天元,虽然说这个狡猾的傅议的确成功的甩掉了魏天元派去的盯梢,但要查清他在南京的七八处住所并不算太难,只要每个地点派人守株待兔就行。
“你直接想要我死?”傅仪重新系好领带坐下来缓缓道,脸上的笑容终于被叶无道的横空出世彻底击碎。
“你不死,还能做什么?”叶无道随手拿起水果盘中的一把餐刀,食指轻轻抹过冰凉的雪亮刀身。
“我是个很有利用价值的人,以前是,将来也是。”
穷途末路的傅仪却并没有束手就擒,盯着眼前这位暂时掌握住了主动权的男人,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当初为何能够击败北京白家的白阳铉,使得偌大一个北京太子党群龙无首之下成为一盘群雄割据的散沙,复八九十年代白阳铉上一任太子党精神领袖越师道时代的辉煌。
“说说看,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我这个人喜欢跟聪明的人谈事情。”
叶无道手指轻轻一背时那柄餐刀,叮!声音异常清脆。
“比如说我可以帮你对付那个要设计你的幕后人。”
傅仪终于找到,先活下去,再谈尊严吧。
“谁?”叶无道托着腮帮眯起眼睛,另一只手依然拿着那柄兴许从未沾血的餐刀。
“你能保证不杀我?”傅仪紧张道,他心底很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掌控命运的感觉,即使面对那个轮椅上的男人,他也未曾这般窝囊屈辱过。
“能。”
叶无道很爽快道,丝毫不理睬身旁朱一水的欲言又止。
“跟你一样,他也是从成都军区首长大院走出来的人,只不过据说在十年前就转去了沈阳军区。我只知道他掌控着一股最神秘的一支北京太子党,三年前你把白阳铉踩下后,本来就派系林立的北京太子党开始互相渗透和吞并。最大获利者就是他,如果不出意外,他很有可能击败燕家的燕东琉,成为下一个『太子』,想必你也知道,他的家族在军队的威望并不比杨家弱,在政府方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傅仪细眯起眼睛观察叶无道脸色的细微变化,只可惜别说震惊,就连情绪波动都未曾出现。
“是他?”叶无道轻轻一笑,摸了摸鼻子,在朱一水的瞠目结舌中伸了个懒腰,随后用餐刀插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道:“早知道这个死瘸子不会让我舒舒服服上位,三年前没动手,等到今天才慢腾腾来这么一出,也算是很厚道了。呵呵,是他我就放心了。”
不了解叶无道跟那个坐在轮椅上男人两人底细的傅仪是一阵云里雾里,从来都是胸有成竹的他这一刻终于彻底懵了。
“围棋也好,象棋也罢,哪怕是军旗。甚至是跳跳棋这种游戏,那个死瘸子都没有赢过我,虽然说似乎每盘都仅仅是输给我那么一点点。”
叶无道说了一句更加让朱一水和傅仪莫名其妙的话,魏天元自然更加迷茫,也只有赵宝鲲一脸会意的微笑。
“不明白?”叶无道看到傅仪那恍惚神情,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傅仪不自禁地咽下下一口口水,有种不祥的预感。